兩人僵持了約模盞茶的功夫。
衛離認輸似地嘆了一氣,語氣溫柔的似乎能滴出水來︰「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許是我以前的做法讓你誤會了,我改便是了,你也不要再生我的氣了。」
若雪沉默不語,瑩瑩美眸里卻閃過揣摩和戒備的光芒。
「我們重新開始,怎麼樣?」衛離開始遞降表,緩緩誘之︰「往後,你不喜歡的事,我不做便是了。」
「真的?」
若雪的聲音並沒有多大的起伏,主要是面前這人素行不良,表里不一,經常說一出,做一出。上次,他們在別莊為花椒大吵了一架,他也說改的,結果改的益發離譜了。
衛離肯定的點點頭,誠意百分百︰「當然是真的,只不過我搞不清你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所以還在模索階段,偶爾犯了錯,你務必要給個改錯的機會我。」
見他態度誠懇,若雪覺得做人要大度,不能老揪著他的錯處不放,于是郁悶地嘆了一口氣︰「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
「保證改。」衛離滿臉寵溺的望著她,笑意莞莞,聲音依舊溫柔。
雨過天晴,兩人算是又合好如初了。
當然,若雪不知道,這是衛離事先埋下的伏筆。
以至于在以後,他犯了堆積如山的錯,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心的,反正林林總總加起來,只怕數以萬計。她卻因為這句聖賢言而啞巴吃黃蓮,最後,他的錯越改越多……
這時候,衛離也不再去褪她的褻褲了,更不執著的要去看她腿上的傷了,反而柔聲低語︰「傷口疼的厲害嗎?」
「不怎麼疼。」若雪搖搖頭,先前就敷了藥,藥膏清清涼涼的,緩解了不少疼痛。
「甚好,那大哥便不打擾你休息了。」衛離起身準備離開。
若雪松了一口氣,雖然又和他吵了一架,但結果還是比較令人滿意的。但下一秒,突然間一股睡意向她襲來,她用力的眨了眨眼,覺得有些怪異,雙眼卻不由自主的闔上……
「磨人的家伙,真是不乖,必須使用非常手段才合作。」凝視著陷入沉睡的若雪,衛離唇角微勾,似笑非笑。
他說什麼若雪也听不見了,做什麼若雪更是不知道,因為剛剛他點了她的睡穴。
沒人阻撓自己了,他老神在在去完成先前未完成的工作。
伸臂環著她柔若無骨的身子,一陣陣少女的幽香迎面而至,他心神不禁一蕩,血液浮躁,記掛著她腿上的傷勢,穩了穩心神,將她礙事的中褲小心翼翼的褪下。
霎時,少女潔白的肌膚映入眼簾。
若雪縴細的雙腿如美玉的,修長筆直,泛著光澤,真如粉妝玉雕一般,差點讓他看直了眼。
然而目光一往上,他的瞳孔立刻一縮——紅色的擦傷在那欺霜賽雪的肌膚上,顯得尤其明顯。雖然涂抹過藥膏,破皮的地方卻滲出細小的血絲,仿若美人臉上的抓痕,讓人痛心不已。
他「唏」地倒抽了一口涼氣,只覺得五髒六腑似火在燒,心都擰疼了,恨不得以身代之!一時不知道是狠狠的去揍衛焰一頓,還是抽自己幾個耳光。
心疼萬分的打開,雙手控制不住的在抖,果然,她內側的傷勢更重一些,同樣破了皮,更破壞了那分潔白無瑕,刺眼極了。
「真是該死。」他低咒連連,懊惱不已,悔的腸子都青了,不知道今天到底是處罰了誰?折磨了誰?
重新清理她的傷處,拿過枕邊的雪玉膏,替她涂上厚厚的一層,只希望這是靈丹妙藥,能立刻讓她痛楚全消,恢復原來的美麗無瑕。
不過雪玉膏的療效他是知道的,不但藥力發揮的快,而且只要是表皮的傷口,一般都不會留下疤痕。
衛離稍稍放了點心,又不忍離去,眼前的女孩像沾著晶瑩露水的花骨朵,水靈靈的,讓人不喜歡都難。
他情難自禁,打心眼里涌起一股強烈的渴望和私欲。
回想起當初乍看到她的驚鴻幾瞥,說驚心動魄絲毫不為過。
心里一陣麻癢,覺得再想下去,就要把持不住自己了,趁著腦中還有一絲理智,拉過錦被要覆在她身上,然而最後一刻,卻鬼使神差地俯,飛快的親了一記。
那雪白綿綿的觸感,讓他一剎那心悸神搖,意亂情迷,貪婪的想要更多……
「俞媽媽,雪兒究竟怎麼樣了?」突然,風三娘著急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衛離幾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微抬手,掛在兩側金鉤上的紗帳如風拂過一般,緩緩垂落,然後合在一處後,將繡床上的人影罩了個嚴嚴實實。
風三娘匆匆走進內室,後面跟著欲言又止的俞媽媽和紫露,她擔心若雪的傷勢,便沒有看到,也沒有多想,不料,抬眼便看到大兒子繞過牡丹富貴屏風,施施然地從後面踱了出來。
她恍然大悟,看了俞媽媽一眼,又沒好氣的橫了大兒子一眼,一邊往里走,一邊道︰「你妹妹怎樣了?我听說是騎馬摔傷了?要不要緊?」
打發俞媽媽和紫露去給若雪尋一套家常寬袍來,衛離才皺著眉頭道︰「純屬以訛傳訛,她是受了傷,不過都是些擦傷,也不是從馬上摔下來的。」
風三娘舒了一口氣,剛要撩開帳幔查看一番,衛離卻道︰「娘,她剛睡了,您就不要打擾她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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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親syl521大手筆的送了50朵鮮花,軒娘的眼里全是花了,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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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爹一心為大哥謀前程,不顧她死活;
親娘重男輕女為親孫,不惜要她閨女填命;
極品親戚一堆,一個個全當她是泥捏的紙糊的,恨不能吸干她的血吃光她的肉,那她何必忍氣吞聲?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