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晴的嘴角抽了抽,唐湛,你個臭狗屁,厚臉皮,不過……她很中意!
但是話說回來,他男人的確長的勾人,如果不是佔了個傻勁兒,只要他在帝都的中央大街上一站,就能讓所有女人尖叫發狂。愨鵡曉
「媳婦兒,我都是得了你的真傳!」
耳邊忽然響起唐湛的聲音,蘇子晴全身一激靈,差點吐血,抬頭一瞅,只見唐湛眸底晶亮,她晃了晃頭,有點不敢相信,他不是傻子麼,怎麼會發出這種狡黠的光?
可她再抬頭看時,那一抹光芒早已不見,根本讓她無法捕捉澩。
蘇子晴有點納悶了,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上次在小倌館,他也是一眼看出了自己的心思,怎麼會呢……
「媳婦兒,你咋滴了?」
「哦,沒,沒什麼……」蘇子晴擺擺手,很不願意去正視心里的猜測,在她眼里,在她心里,阿湛永遠是個沒心沒肺,心思單純,時刻願意粘著自己的大男孩兒銚。
「剛才那女子是誰?」蘇子晴轉而問道。
「我九妹。唐昕。」唐湛答道。
九妹?九公主?原來她就是九公主!
她忽然想到一首歌。
九妹九妹,可愛的妹妹,九妹九妹,火紅的花蕾。
歌中的九妹多麼熱情可愛呀,可那位卻那麼不討人喜歡呢?
「九妹容貌傾城,才藝出眾,我父皇十分寵愛九妹,打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也養成了她異常要強的性子,剛才你那麼說她,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說著,唐湛的目光微微沉下去,蘇子晴猜測,同為皇室子女,待遇相差這麼大,阿湛心中也會很苦吧,雖然他腦子不好,但不代表他不知道人情冷暖。
想到此,蘇子晴的心也跟著微微泛酸,她立即揚起笑臉,勾住唐湛的肩膀,笑哈哈的道,「你口中姿色傾城的九妹,在我眼里,就是一沒見過大世面的村姑,矯情任性又尖酸刻薄,連我的阿湛的一根頭發都不如!」
唐湛眉梢一挑,這是個冷笑話麼?
不過,簡簡單單幾句話,倒是讓他的心里暖意橫生。
他輕輕一笑,繼而說道,「不過,幸好她沒看見你的臉,要不然,你可就麻煩了。」
蘇子晴拍拍胸脯,「切,看見了又如何?我蘇子晴怕過誰呀……」
***
寶盒館
唐昕大發雷霆,不光命人賞了老板五十板子,就連隨她一同去的幾個侍衛也未能幸免,分別被剁下尾指以儆效尤。
「九公主,請息怒。」正在唐昕發落幾個侍衛時,她身後忽然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她眸中閃過不削和冷漠,心下想,這個低賤的丑八怪,又來找自己做什麼?
唐昕轉過頭,異常冷漠的看著對面臉蒙輕紗的女子,冷聲道,「蘇若曦,你臉上的傷還沒有康復吧,這樣隨意出行,恐怕對傷口的恢復不利吧。」
看著唐昕疏冷的態度,蘇若曦心中恨恨。
當初,她與十皇子定親,這唐昕百般討好巴結,一口一個若曦姐姐的叫著,還主動送與奇珍異寶,顯示交好之心,只因十皇子頗得皇帝的聖心,雖然已經立儲,但只要皇帝一天沒駕崩,那龍椅最後花落誰家都說不準呢。
如今,她面容被毀,十皇子退親,這唐昕也開始奚落起她來,當真是個拜高踩低的小人!
不過,這都要怨蘇子晴那個賤人,如果不是她毀了自己的臉,她怎麼會被退婚,被九公主嫌棄疏遠,蘇子晴,都怪你!
此時此刻,蘇若曦早已忘了,當初如果不是她要故意加害,蘇子晴怎麼會無緣無故毀她容顏!
雖然心中已經將唐昕從頭罵到尾,但蘇若曦還是陪著笑臉給唐昕行了個禮,「公主可否借一步說話。」
唐昕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兒,揮揮手,身邊的侍從悉數退下,「什麼事兒,說吧。」
「方才小妹得罪了公主,還請公主見諒……」蘇若曦屈身一拜,唐昕則是一驚,「你的意思是,方才出手的女子是你妹妹,蘇子晴?」
「正是。」蘇若曦肯定的點點頭。
「你不會看錯?」唐昕微微吃驚,不久前,唐湛和蘇子晴的婚事可是轟動帝都,都說傻子配廢物,乃絕配也,怎麼不過一個多月的功夫,蘇子晴就變成了那般彪悍的女子,簡直不可思議!
「我與她姐妹十幾年,即便她化成了灰我都能認出來,更何況,她只是蒙了面。」蘇若曦恨得壓根直癢癢,想到自己的遭遇,她就恨不得把蘇子晴碎尸萬段!
唐昕的唇角浮起一抹冷笑,上次蘇若曦找到她,請她請求皇上讓蘇子晴與唐湛參加狩獵,她便知道蘇若曦這個女人一定對蘇子晴藏了什麼歹毒的心思,如今再出這一樁事,更加確定了她心中的判斷!
雖然她是個被慣壞了的公主,但她絕對不是傻瓜,自然知道蘇若曦向她傳遞的信息絕對不是賠罪這麼簡單……
「這次,你又想讓我做什麼?」
听著唐昕這麼問,蘇若曦藏在面紗之下的臉陰冷一笑,她自然知道,唐昕絕對不會被自己的只字片語打動,像唐昕這種性格陰晴不定又妄自尊大的人,被蘇子晴當著眾人折損諷刺,這口氣她是如何都不會咽下去的,自己趁機和她結成聯盟,共同對付那個下賤至極的女人,不是很好麼。
唐昕畢竟是皇室中最受寵愛的公主,權利比較大,只要她善加利用,除掉蘇子晴就會不費吹灰之力。
「蘇子晴那個賤婦不但身份卑微,還膽敢冒犯公主的威嚴,罪同欺君,該死!」蘇若曦恨恨的從牙縫里咬出幾個字。
唐昕在心底又將蘇若曦看低了幾分,這個女人,容顏丑陋,但她的心比她的臉更加丑陋百倍,不光當著別人的面貶損自己的庶妹,還意欲除之後快,真是個名副其實的毒婦!
不過話說回來,蘇若曦對蘇子晴的恨意自己也可以很好的利用,既然她自己送上門來,那她便不客氣了!但她想把自己當槍使,蘇若曦還高估了她自己的本事。
「你想讓我為你殺了她?」
蘇若曦低下頭,余光掃了一下九公主陰晴不定的臉,立即回道,「公主多慮了,我只是想為公主報這一箭之仇而已。」
哼,說的比唱的好听!
唐昕冷笑著走進蘇若曦,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機,她抬手,輕輕握住蘇若曦的手腕,以極輕的聲音低低道,「若曦姐姐聰明至極,相信心中早已有了計較……」
***
每年初冬,即是皇家狩獵的日子。
隨性之人不光有皇室子女,更有達官貴人極其妻妾子女。
每年的狩獵之日,也是官員為子女尋求良婿賢媳的日子,各家的小姐和皇室公主極盡所能的打扮的花枝招展惹心上人注意,而各位王孫公子也是在眾多女眷之中尋找有利于仕途發展的合適對象。而大家的話題也無非是哪家哪家的女子未出閣,哪家哪家的公子尚未娶親之類,再便是官員之間的相互奉承斡旋。
可今年大家的話題多了一個,那便是蘇丞相的嫡女蘇若曦被退婚之事。
「听說了麼,蘇若曦被她庶妹一巴掌打的毀容,遭到十皇子退婚了,娘親也在一夜之間包庇身亡。帝都之人都瘋傳,她是個掃把星,克死了孫氏。」
「哼哼,叫她猖狂,當初她自以為當了皇妃,眼楮都長到頭頂上去了,這種膚淺無知的女人,早該是這種下場!」
「不過話說回來,听說蘇子晴懦弱無能,怎麼忽然之間有這麼好的功夫,居然能一巴掌將那賤人打的毀容。」
「呵呵,追究這麼許多做什麼,剛才我見蘇相爺神色落寞,蘇若曦也用白紗遮丑,我心里痛快的緊。」
蘇子晴和唐湛的馬車從幾個官宦人家的小姐身邊經過,剛好听見這一番宏論,蘇子晴冷冷一笑,官場之中,皇室之內,有哪個不是拜高踩低,如今蘇若曦淪落,這些熱都爭先恐後的踩上一腳,若是放在她風光無限之時,她們有哪個敢說她一個不字?
唐湛看著她冷冷的臉色,好奇的問,「媳婦兒,你怎麼了?看起來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蘇子晴淡然道,「不是不高興,只是覺得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她忽然拉住唐湛的手,緊緊的握著,「阿湛,如果有一天我變丑了,你會不會嫌棄我,不要我呢?」
唐湛眨了眨眼楮,心里想,女人心海底針,風一陣兒雨一陣兒,陰晴不定的,來的時候還好端端的講笑話,這一會兒就拉長了一張臉,說這些煽情到不切實際的話。
「我記得你說過,你是個自信的人,絕對不會做妒忌這種低級動物才做的事,也不會擔心你的男人有哪天會離你而去,媳婦兒,你是怎麼了?忽然問這種喪氣的問題。」
被這麼一反問,蘇子晴頓時有點蔫了,唐湛的智商的確提高了,都學會反問句了,那是不是證明他會變得越來越難以掌控呢?
她過去是很自信,因為她知道唐湛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幼稚單純,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可是最近,一種感覺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緊迫的折磨著她的神經。
阿湛哪,那個只屬于她的阿湛,似乎離她越來越遠了……
看著她陷入沉思,唐湛忽然意識到一個重要的問題,他的小媳婦兒開始學會胡思亂想了。
可是他心里有點美美的,雖然他對愛不愛,喜歡不喜歡什麼不太懂,但也多少從他手下那里听說一些,他們說,一個女人一旦看上你了,就會變的莫名其妙,一會悲一會喜,前一秒還喜笑顏開的,後一秒,也許就因為你一句她特別介意的話就淚如雨下,統稱,精神病!
那他小媳婦兒的這個表現……挺對癥的!
這麼一想,唐湛的心里就更美了。
「放心吧,我不會背叛你的……」唐湛反握住蘇子晴的手,很用力,用力的她有點詫異,而更讓她詫異的是,唐湛用的是背叛,他不是應該說‘放心吧,媳婦兒,我不會嫌棄你的,我不會不要你的……’
蘇子晴越來越搞不懂了。
他們之間存在愛麼?只有存在愛情的愛人之間才會用背叛這種字眼兒,若是無愛,何來背叛呢?
唐湛更納悶了,他媳婦兒為啥不說話,只是傻愣愣的看著他呢?他已經回答她的問題了呀……
天哪,他徹底郁結了!
不過,唐湛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他過去從來不明白的事情。
從前,他的有些手下一旦喜歡上了某個女人就變的優柔寡斷,悲喜交加,他總想不明白原因,只認為是愛情這東西太可怕了,一旦手上就會讓一個男人徹底毀滅,這也是沁水一直反感他與蘇子晴太過親密的原因。
現在,他明白了。
一旦愛上一個女子,便會隨著她的開懷而快樂,隨著她的悲傷而傷感,一切的嬉笑怒罵,所有的喜怒哀樂,都在她的一手掌控之中。
極樂或是地獄,都由她決定!
兩個人貼的很近,可心思卻各不相同,而馬車外,渡雲騎在馬上,將他們之間的對話悉數听去,他不由得眉頭深斂……
不多時,馬車便到了武門外。
所有的隨行人員都要在這里恭候皇帝駕到。
蘇子晴和唐湛下了馬車,就見已經有許多人恭候在這里,當然,這里也能踫到熟人,例如……唐睿!
「六哥……」唐睿緩緩走進,蘇子晴立刻皺起眉頭,這貨下賤又無恥,這麼主動過來打招呼,非奸即盜。
「十弟。」唐湛微微頷首,眼底閃過一抹不著痕跡的酷寒。
唐睿走過來,目光從蘇子晴淡泊的面容上掃過,雙眼一眯,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蘇子晴並未躲避,有些事,該來的總要來,不是她想躲就能躲過去的。
「六哥已經許久沒和父皇一同狩獵了,此次一同出行,應該甚為歡喜吧。」唐睿意在諷刺唐湛早已失了君心,人又傻,何必來這里丟人現眼?
「恩,剛才我還挺高興的,不過看見你之後,我就有點不高興了。」唐湛無辜的瞪著大眼楮,實實在在的說道。
唐睿立刻面色一黑,咬牙切齒道,「你竟然敢羞辱我?」
「啊?沒呀,十弟,我這是沒把你當外人才和你說實話的,你想想看啊,你這個人雖然長的好看一點,但是人品低賤碎節操,我看見你能高興麼。」
雖然不太明白碎節操的意思,但唐睿知道,這三個字,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唐睿死死的盯著他,似是要在他身上燒出兩個窟窿,但他忽而一笑,「我懶得和一個傻子計較。」接著,他將目光重新投到蘇子晴身上,輕輕道,「帝都人都說相府庶女蘇子晴是個無顏又無能的丑婦,今日一見,本王覺得世人是瞎了雙眼。」
蘇子晴冷聲一笑,將手臂伸入唐湛的臂彎,親昵的向他身邊靠了靠,帶著譏誚和嘲諷的道,「十弟不應該叫我一聲六嫂麼,你一口一個蘇子晴,會讓外人覺得你堂堂一個皇子,竟然連三歲的孩童都不如,連長幼尊卑都不懂。」
唐睿被噎的說不出話來,眼神變得異常毒辣冰冷,「本王實在夸獎你,難道你不應該愉悅開懷麼?」
蘇子晴感到極度無語,他不是有病吧,竟然會有這種奇怪的邏輯,他以為他是誰呀,天上的神仙麼?他又以為她蘇子晴是誰,他一句話自己就得屁顛屁顛的喜笑顏開?
對不起,他看錯人了!
她蘇子晴就是個厚臉皮無下限,無恥下流又流氓的女人!
蘇子晴冷笑著看向唐睿,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麼才好,唐睿,你這人……是不是犯賤哪?你沒看我男人在這兒麼,那麼無恥又***的話你是怎麼說出口的呢?實話告訴你吧,在我眼里,你連一坨屎都不如,被連一坨屎都不如的男人夸獎,如果是你,你會愉悅開懷嗎?我勸你,在我吐出來之前趕緊走吧……」
唐睿咬咬牙,「咱們走著瞧!」說完,便甩袖轉身離去。
看著唐睿離去,蘇子晴剛要放下掛在唐湛臂彎的手,卻被唐湛先一步握住。
她抬起頭,意外撞入他一雙深邃的眼眸,她的心,莫名一顫。
「阿,阿湛……」
「依照我對唐睿的了解,他已經認出了你就是那天晚上毆打他的人,再加上你方才對他的羞辱,他過不了多久一定會報復你!」
蘇子晴用奇怪的目光看著唐湛,他也看著她,繼續說道,「狩獵時,咱們兩個千萬不要分開,我看不見你,會擔心。」
一股暖流,猶如暴雨梨花針一樣席卷了全身,蘇子晴忽然覺得,這輩子,有一個像阿湛一樣時刻關心自己,時刻擔憂自己安危的人,算是徹底圓滿了。
不多時,皇帝的轎攆在禁衛軍的守護之下從正陽門內緩緩走出,這一次狩獵,皇帝帶了皇後與德妃二人,這兩位,一個是太子的生母,一個是十皇子的生母,一個母儀天下,一個頗得盛寵。
眾人都知道,皇後和德妃之間一直存在嫌隙,兩人明里暗里叫著勁,此次出行,這兩人又是頭踫頭,想必一定會上演一出接一出的好戲。
猶如長龍一般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向狩獵地點行去。
蘇子晴和唐湛的馬車在隊伍的最後,馬車晃晃蕩蕩的,蘇子晴倒在唐湛的肩膀上,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忽然,她覺得旁邊的人動了一下,她睜開迷蒙的雙眼,就看到唐湛含笑看著自己,目光溫柔似水,讓她的心都化了,她不由得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可是再看他時,他已經換了一副冰冷絕情的面容……
「蘇子晴,你這個毒婦,竟敢謀害皇子,今日我便殺了你,讓你給朕的皇子陪葬!」
朕?
阿湛做了皇帝?還要賜死自己?
怎麼可能!他不過是個傻子而已!
這時,眼前又出現了閻王那張 黑欠扁的臉,他以無奈的眼神看著她,說出的話頗藏天機,「傻妞,看見的未必是事實!」
她想問閻王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可話還沒問出去,身體就是一陣劇烈的震蕩……
「啊!」蘇子晴從夢中醒過來,腦門上是一層冷汗,一定是被夢中的那句絕情之語嚇得。
看著她略有些蒼白的面容,唐湛關切的問道,「媳婦兒,你怎麼了?你的臉色很不好。」
蘇子晴轉過臉,看了一眼身邊的男子,他目光柔和,如同夢中一般,她頓時心里一凜,趕緊別過頭,倉皇道,「沒,沒什麼……剛才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唐湛搖搖頭,卻是看出了蘇子晴眼里的驚慌。
這時,一名侍衛在外稟告,「稟告六王爺,六王妃,皇上有旨,原地歇息。」
蘇子晴覺得奇怪,撩開簾子沖外看了一眼,天色尚早,怎麼就要原地歇息呢?
蘇子晴和唐湛下了馬車,別人都有隨從為其安營扎寨,可他們身邊除了渡雲,並未帶隨從,而渡雲又是一名武者,哪里會搭帳篷這種活兒,再看唐湛,一身華服,也不像個干活的樣兒。
幸好她過去經常在從林中執行任務,對于搭帳篷這種事早就輕車熟路。
于是,蘇子晴讓兩個大男人退到一邊去,自己將一頂帳篷迅速的立了起來,速度甚至比其他人快上數倍,這令許多王孫公子瞠目結舌,紛紛向她投來好奇的目光,他們見慣了柔柔弱弱的官家女眷,印象中,女人應該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一見蘇子晴比男子還要彪悍幾分,瞬間產生了濃濃的好奇,有的甚至開始嫉妒起唐湛,竟然娶了這麼一位颯爽的女子為妻。
不過,槍打出頭鳥,這也招來了許多女子的妒忌。這其中,便有她的老相識,蘇若曦!
蘇若曦恨恨的看著蘇子晴,耳邊全是一干公子對她的夸贊和贊美,袖子里的雙拳握的更緊,指甲都嵌進了掌心。
該死,這一切的榮耀和傾慕,本該是屬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