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開你的髒手,我乃堂堂太子妃,豈是你們這些下流之人能踫的!」葉傾情厭惡的看著撲上來滿身臭汗的男人,狠狠的推開他的髒手,大聲吼叫著,「滾開!若是再敢踫我,我邊讓太子殿下將你五馬分尸,扔去喂狗!」
那男人呲出一口黃牙嘿嘿一笑,伸出舌頭舌忝了一下干裂的嘴唇,葉傾情雖然算不上傾城國色,但是對于他們這種下九流的流氓痞子來說已經是上上等的女人,與外頭那些歪瓜裂棗的女人比起來,葉傾情簡直可以晃瞎這些男人眼!
所以,她一到此處便大受歡迎,不少男人摩拳擦掌想與她共度***,可她每次與男人同房都要大鈔大嚷的作上一番,直到對方用強她才肯罷口。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ai愨鵡
後來,想來上她的人都知道,這娘們是個口是心非的,越打叫喚的越是***。
「嘿嘿,小娘們,爺知道你喜歡用強,但是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爺舍不得對你動手,老老實實的把衣服月兌了,爺好好疼你。瞑」
三天前,葉傾情清醒之時自己已經在這怡紅院里,她想跑,可是老鴇子並龜-公用鎖鏈將她牢牢困住,還往她的褲襠里塞了一只瘋貓,那瘋貓發瘋起來使勁的撓撤著她,她痛的幾乎想咬舌自盡!
葉傾情乃是將軍之女,堂堂太子妃,含著金湯勺出生的金枝玉葉,哪里受過這等酷刑,她滿身冷汗,哭哭啼啼的對那老鴇子解釋著,「我是太子妃,我是太子妃……放我回去,太子殿下定有重賞。」
老鴇子冷冷一橫,三角眼一立,「你是太子妃,老娘還是王母娘娘呢,少跟我這兒耍心機,你是老娘花了十兩銀子買回來的,生是老娘的人,死是老娘的鬼,只要活著就得給我接客!要不然,老娘打斷你的腿!琰」
十兩?
葉傾情咬咬牙,她如此身份尊貴,竟然只值十兩?
該死的唐湛和蘇子晴,這個大仇,本妃日後一定要向你們討回來!
葉傾情在心中暗罵之時,身側的兩個龜-公眼楮里已經冒出了婬-光,其中一個色迷迷的眯了眼楮,口水已經掉在了地上,婬邪的目光在葉傾情身上肆無忌憚的打量起來,「老板娘,這娘們倔的很,不如交給我們哥倆來教教。」
老鴇子掀了掀模得通紅的血盆大口,「你們兩個色鬼,快點啊,別耽誤我做生意。」
「好 !」一個龜-公滿臉堆笑著回答。
由龜-公來教新近的妓-女是非常普遍之事,所以這兩個男人並未多想,也不管葉傾情嘴里含含糊糊的喊著‘我是太子妃’‘我要殺了你們’之類的狠話,直接月兌了褲子,抬起她血淋淋的雙腿,朝著深處刺了進去……
被兩個如此骯髒下作的男人來回玩弄著,葉傾情簡直生不如死,可是她不能死,一是她沒那個膽量,二是……唐湛和蘇子晴尚未死去,她怎麼可能死呢?
思緒再被拉回到眼前,葉傾情死死瞪著撲過來的男人,揚起腳丫子就要往男人的名門踹過去,可男人卻一把抓住她的腳踝,放在嘴上親了一口,吧唧,唾沫口水沾了葉傾情一腳,她頓時覺得惡心無比,開始使勁的掙扎起來。
那男人本是個做苦力的,最是不怕她掙扎反抗,她越是別扭,待會兒他干起來就越是起勁兒,不過,做了一天活計的男人本就沒多大耐性,她這麼一抗拒,男人有點惱了,扳過她的肩膀迎頭一個大耳瓜子,頓時,葉傾情便眼冒金星,整個人都癱在床上。
「哼,早這樣不就好了麼……」男人婬邪一笑,迅速撕了她的衣服……
***
大歷,六王府
「主上,西江太子自離開大歷之後並未急于返回本國,而是尋訪了周邊幾個小國,今日方才到達西江。」沁水將剛剛得知的消息稟報給唐湛。
聞言,唐湛點了點頭,莊少樓心思不止是坐上皇位那麼簡單,他要的是天下,所以,尋訪周邊各國目的在于拉攏各方勢力協助于他。
唐湛的黑眸之中閃過一絲一樣的光芒,封國也是莊少樓的尋訪對象,而封國皇帝卻在莊少樓到達西江之時潛入大歷,到底為何?
「六王妃近幾日沒日沒夜的照顧小艾,倒是清瘦了不少。」沁水繼續說著。
唐湛嘆了口氣,眼里蕩漾出一絲憐惜和柔情,她連日辛勞自己怎可能不知,只是他知道不能阻止,她是在贖罪。
小艾只剩下半條命回到六王府那日,蘇子晴便衣不解帶的此後左右,如今,小艾尚在昏迷之中,不知何時才能醒來。
唐湛的目光倏然變冷,沉聲問道,「我吩咐的事辦完了嗎?」
「是,卑職前幾日已經吩咐怡紅院的老鴇子,日後讓葉傾情日夜接客,不可走出怡紅院半步,只是,主上既然如此痛恨她,為何不直接了解了她?」葉傾情手段殘忍,心思歹毒,就算死一千次一萬次都難以抵消她所犯的罪孽。
唐湛菲薄的嘴唇掀起一抹冷漠的弧度,「死了一了百了,活著才是人間煉獄,葉傾情,你是該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下人房內
蘇子晴看著昏迷不醒的小艾,眼中不僅有淚,更多的是深深的自責。
若不是她認為自己萬事籌謀在心中,小艾怎會受到如此酷刑?
小艾回府那日,她仔細觀察了小艾的傷口,那鞭傷鮮血淋灕,而且傷口處還有尚未溶解的鹽巴,傷口撒鹽,慘無人道!
蘇子晴的睫毛顫了顫,緊咬雙唇,極力的忍住自己心中的痛苦。
大夫交代過,小艾身下的傷口雖然已經涂了藥膏,但是撕裂程度太重,恐怕要修養三四個月,至于身上的外傷,切忌不能踫水,要不然很容易感染。
「還不休息,你已經幾天幾夜沒合眼了。」坐在小艾的窗前,蘇子晴的肩膀上忽然多出了一個力量,她抬起頭,只見唐湛站在她身後,目光帶著憐惜的看著她的臉。
蘇子晴嘆了口氣,緩緩的起身,「走吧,我們到外邊說。」
唐湛點了點頭,跟著蘇子晴走了出去。
外頭陽光燦爛,暖意融融,可是蘇子晴的心卻一片陰霾,小艾的外傷容易痊愈,可是她擔心,這殘酷的折磨會給她的信貸來永世難以磨滅的慘痛記憶!
坐在外邊的椅子上,蘇子晴怔怔的看著前方,唐湛握緊她搭在腿上的冰涼小手,道,「你不要太勞累,這樣對孩子不好。」
「恩……恩?」蘇子晴反應過來,吃驚的看著唐湛,「你……」
唐湛嘆了口氣,隨後淡淡一笑,扭過頭,看著一臉吃驚的女人,「為什麼要瞞著我?是覺得我不可依靠,還是覺得我不配做這個孩子的爹?」
那日在殿外听聞到這個消息時萬分震驚,他曾想過與她大吵一架,好好修理她一番,抑或是幾天幾夜不理會她,任她自生自滅,畢竟懷孕這事非比尋常,她也知道自己是多麼想讓她為自己誕育自子嗣,可她卻偏偏隱瞞……
蘇子晴咬了咬嘴唇,半低下頭,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唐湛目光深鎖,握著她手指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蘇子晴覺得有點疼,嘶了一聲,她扭過頭,看見他的目光漸漸的陰郁起來。
他看著前方開滿的鮮花,如此嬌艷美麗,如此香氣四溢,自從有了蘇子晴在身邊,他原本陰暗無比的生活也瞬間開滿了花朵,可是最終,這樣美麗的日子不過是隔在雲端的花朵,他模到的,不過是一個虛空的歡迎。
薄唇勾出一抹自嘲的弧度,修長的手指在女人的手背上摩挲了兩下,輕輕道,「你不必說了,我都懂。」
蘇子晴抿著雙唇,終是沒說什麼,他的聲音低沉著,他的眉心緊緊促成了一個死結,他眼瞼低垂,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什麼,只有那菲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似乎帶著怒氣。
「阿湛……」
「好了,別說了!」唐湛松開她的手,站起身,冷漠的向外走去。
「等等……」蘇子晴跟著站起身,離得很遠看著他的背影。
男人淡漠的轉過身,看著對面的女子只是那樣茫然的看著她,她的目光安靜的穿過空氣,落在他幽深寂寞的眼眸之中,帶著濃濃的傷感,那傷感濃厚的似乎要將自己溺死一般。
他看到她的眼神,忽然那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可他還是咬了咬牙,將拳頭握的咯咯作響,他可以看到她發潑凌厲,可是最見不得她這種楚楚可憐的低姿態……
「你好好休養,這幾日我不會再來打擾你,照顧小艾的事交給其他人去做。」說完,他垂下狹長的眸子,轉身離去。
「其實我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懷了孩子!」蘇子晴立即解釋,「雖然有了懷孕的反應,但並未經過大夫確認,所以不敢輕易告訴你,怕只是空歡喜一場。」
其實,蘇子晴心里在打鼓,她知道唐湛心中傷心又生氣,她也知道這件事自己做的有多過分,所以,她才隨便撿了個理由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