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密不透風的房內,男人兩手被掉在雪白的牆壁之上,一盆涼水突然澆了過來,讓他微微睜開了迷茫的鳳眸。
他衣裳半敞,頭發上還掛著水珠,緊緊的貼著他近乎完美的容顏,那迷茫的眸子透著十足的誘惑之力。
王石一緊,嘖嘖的看著兩手被吊起來的妖孽男子,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看看這白皙的肌膚,比那些女人的更美,難怪可以隱瞞真實性別這麼久,尤其是這臉蛋,若是被別人享用了就太可惜了,花落衣,你只有一次機會,那就是臣服在我的身下,我會讓你體念女人般的快感。」
毛糙的手指劃過男人敞露的胸膛,那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肌膚讓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的貪欲,如此的男人,分明就是一個妖孽受,就算他不享用,遲早也會被其他人給得了去……
男人就像是死了一樣沒有說話,微垂的鳳眸中一片的茫然。
「花落衣,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找你麻煩?是羅凡長老的授意,他要讓君清羽身邊的人都遭殃,你只是第一個而已,接下來就會是巴林他們,不過最後君清羽也不會逃的掉,羅凡長老怎麼可能會放過她?」
王石冷笑了起來,和門派長老為敵,那個女人分明就是在找死!羅凡長老的實力是在先天高級,任憑她有一只靈獸又怎能敵的過長老?
若不是長老不便出面,她也不會逍遙到現在。
許是听到少女的名字,花落衣終有了一絲反應︰「你剛才說什麼?誰想殺她?」
王石輕蔑的一笑︰「羅凡長老想要對付的人,是怎麼也無法活下去,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要對你出手?在外面和你說的僅是借口而已,畢竟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幕後的指使者是羅凡長老,只是不知道羅凡長老會讓她怎麼死,碎尸萬段,還是找一百頭靈獸把她給了?說不定還會一個開心下獎賞給我們玩樂,嘖嘖,那樣的絕世美人在我的身下,一定會很**。」
听著王石嘲笑的聲音,花落衣的眸子迸發出如狼一般凶狠的光芒,他的手腕用力的掙扎著,喉嚨里發出類似野獸的低吼。
「哈哈!花落衣,沒有用的,你是掙月兌不了的,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臣服在我的胯下,我絕對會讓你欲生欲死!」
王石大笑了兩聲,猥瑣的目光打量著這膚如凝脂顏如妖孽般的男人︰「說真的,我們門派之內,白衣師姐算是絕世美女,但是和你相比,她的美貌還是差了一些,可惜了,這樣的絕世美人竟是男子,不過沒關系,我會讓人把你前面的閹割了,使你成為真正的女人,哈哈!」
現在王石的目光就給花落衣帶來一種反胃的感覺,這種目光這些年來他不知看了多少,但只有這個男人的,讓他有一種想要將他雙眼廢了的感覺!
眼見王石揉搓著拳頭向自己逼近,花落衣將全部的力量都貫徹在自己的腳上,他狠狠的一腳踹在了他的下月復,憤怒的大聲吼道︰「滾開!」
砰!
王石的身體驟然飛了出去,猛的摔倒在地,他疼的額上冷汗直冒,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臉色猙獰了起來︰「給我打,狠狠的打!女乃女乃的,居然給踢我,不給你點教訓嘗嘗你就不知道自己現在落入了誰的手里。」
這臭小子踢什麼不好,踢了他的那樣東西,這一腳下去估計都報廢了。
「王石師兄,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好好教訓這個臭小子!」
「連我們王石師兄都敢踢,他真忘記自己現在姓什麼名什麼,不過是一個階下囚而已,我們王石師兄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眾人陰笑的看著花落衣,手中帶刺的長鞭狠狠的甩向了男人。
啪的一聲,長鞭刮在他的身上,連皮肉被劃下來的聲音都听得清清楚楚。剎那間,原本白皙的肌膚一片的血肉模糊。
紅玉抬起頭就看到這驚人的一幕,叫喚了一聲就撲向了那些人。
「啪!」
王石冷笑的撿起了長鞭,抽在了紅玉的身上,它的身子劃過一個弧度落到了地上,卻再也爬不起來了。
「你以為你還是十二階的靈獸?太搞笑了,你的實力被白衣師姐封印了,現在的你對我們來說只是一只隨時可以捏死的螻蟻,等教訓完他再來收拾你!還有你們,教訓的時候給我們悠著點,別傷了他的臉和背,否則我看了會倒胃口,前面倒沒關系,傷的再重都無所謂。」
話音剛落,其中一人一不小心長鞭從他那妖孽般的面容上劃了下來,頓時間,一個血紅的口子布在了他的右邊臉頰,鮮血汩汩的滲了出來。
王石憤怒的大聲吼道︰「你們他媽的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讓你們別傷了他的臉,不然還怎麼讓我欲生欲死?你們想讓我倒足胃口?」
「王石師兄,我不是故意的,而且你又不需要面對他的正面,所以就算他的臉受傷也不影響師兄的興致。」
听到這話,王石一怔,這話倒也說的沒錯,在和一個男人之時是無法看到他的容顏。
「下次注意點,別傷了他的背面,真是一群廢物,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王石憤憤的說道。
散亂的墨發遮蓋住了原本傾城傾國的容顏,鮮血布滿了半張面龐,格外懾人,他的目光透過前面的眾人,落在那一只火紅色的狐狸身上。
她的狐狸?
為什麼她的狐狸會在這里?難道是巧合?沒錯,一定只是巧合,她已經恨透了自己,又如何會因為放心不下他讓狐狸跟來?
「為什麼……它會在這里?」
花落衣的聲音沙啞,微微帶著顫抖。
「你是說這狐狸?」王石冷笑了一聲,「還不是因為你?它想要救你,所以就被我們給逮住了,哈哈,等馴服你之後,就用這只狐狸作為我們今天的晚膳,到時候絕對會分給你一塊肉!」
花落衣身子一顫,血光從鳳眸中涌現了出來,憤怒的吼聲響徹整片天空……
「是花落衣的聲音!」
君清羽忽的站住腳步,清冷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絲的殺機︰「花落衣,紅玉,你們千萬別有什麼事,否則,我不介意血洗內門!」
那道吼聲是這般的憤怒,同樣也使君清羽的心狠狠的揪了起來,那一刻,她心中的殺機放了出來,轟的一聲,周圍的樹木在這股氣勢下化為了湮滅……
「不好了,王石師兄,君清羽和風雲小隊的人氣勢洶洶的向這邊沖來了!」
就在王石被花落衣的聲音給嚇倒的時候,一道急匆匆的聲音傳了過來。
「打進來?」
王石被嚇了一跳,眸光閃爍了幾下︰「快,快去請羅凡長老!不!不對,以羅凡長老的性格是不會來管這場閑事,你幫我去找羅凡長老,讓他將這事傳給白衣師姐!」
「那王石師兄你呢?」
「我去拖延那個女人!」
王石擦拭了下額上的冷汗,那個女人怎麼會為了一個這樣的垃圾打入他的府邸?他可沒有信心面對她……
花落衣怔怔的望著王石離開的方向,腦海中一遍遍的響著剛才的對話……
她來了?
也許,她是為了那只狐狸而來,自己那夜差點犯下過錯,她又怎會原諒自己?
花落衣苦笑了一聲,痛苦的閉上了眸子……
院落中,王石一眼就看到那一襲如雪般的白衣,但還沒有欣賞這一副美景就被她身後氣勢洶洶的眾人給嚇住了。
「你們……你們想干什麼?」
王石嚇得渾身顫抖,腳步不停的向後退去︰「我……我告訴你們,強闖別人的私宅是犯法的!門派的執事堂不是吃素的,而且……而已白衣師姐最不容許有人做出違反門派規則的事情來,我警告你們……」
砰!
巴林長劍一挑,頓時便把他挑飛了出去,將後面還沒有說出的話也成功的阻截在了喉嚨之內……
「巴林,這里交給你們!我去找紅玉和花落衣。」君清羽眸子之內殺意閃過,一字一頓的說道。
「是,隊長!」
巴林按捺住內心的緊張,躬身說道。
霎時,一道白衣閃過,少女如閃電般射向了遠方……
「兄弟,這花落衣已經昏死過去了,我們還要不要繼續打?」
密不透風的房內,灰袍男人轉頭看向身旁的瘦子,有些為難的說道︰「我怕再繼續下去,他估計連命都丟了。」
瘦子眉頭一皺,尖細的目光望著渾身鮮血淋灕的男人,冷笑一聲︰「是他不識時務,不答應王石師兄的要求,既然剛才王石師兄沒有讓我們停下,那我們就繼續,你去準備一些辣椒水,繼續打!」
灰袍男人輕嘆一聲,轉身走到瓷缸面前,舀起一碗鮮紅的辣椒水便走向花落衣。
「花落衣,對不起了,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希望你醒來後別怪我們,誰讓你不從了王石師兄。」
就在辣椒水將要澆向花落衣時,砰的一聲,房門忽然被踹了開來,一道紅光閃過,直射向灰袍男人手中的辣椒水。
砰
勺子驟然落地,辣椒水灑了出來,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兩道劍芒砍向了他們的胸膛,只听見噗嗤一聲,鮮血便如泉水般涌了出來……
最後的一刻,兩人都看到了站在房外的那道絕美身影,是如此的驚艷奪目……
「花落衣!」
君清羽的眸光一掃就落到了花落衣的身上,急忙快步走了過去,長劍一揮便砍斷了鐵環,伸手接住掉落下來的花落衣。
男人身上的紅衣在鮮血的襯托下越發的醒目,一頭墨發散亂的緊貼著他的臉頰,原本妖孽的面容上是一片懾人的紅,更甚至還往外咕咕冒著鮮血……
眸光緩緩掃下,在看到男人胸膛處的傷口之時,眼瞳驟然緊縮,心底的殺機更加強烈,怎麼也無法止住。
他的傷,已經不是普通的傷,皮肉外翻,鮮血猙獰,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樣的折磨,才讓他傷到如此的程度?
整片胸膛就沒有一塊完好無損的肌膚……
「花落衣,你撐住,我去為你布置治療之陣。」
君清羽深呼吸了口氣,緩緩的將男人放到地上,許是听到她的聲音,男人原本緊皺的眉頭漸漸的松了開來……
她後退兩步,從萬象乾坤袋內拿出治療之陣,慢慢的置在男人的身旁,嘩的一聲,一道綠色的光芒涌出,籠罩著男人殘破不堪的身體……
「嗚嗚。」
一道哽咽的聲音還帶著哭腔,瞬間就牽引了君清羽的心,她轉頭掃去,在看到不遠處躺在地上的紅色狐狸之後,心狠狠的抽了一下。
「紅玉!」
她快步走到紅玉身前,抬手將它抱入懷中,緊緊的抱著,那聲音帶著並不是很明顯的顫抖︰「紅玉,抱歉,我來晚了……」
紅玉的身子微微一僵,抬起大眼楮凝望著君清羽。
主人是傷心了嗎?因為沒有能及時趕回來救它?
「紅玉,以後,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身邊,絕不會!」君清羽微微垂下眸子,緊緊的抱著懷中的狐狸。
她真怕,若自己再晚些時刻到來,會不會就再也見不到它……
在听到這話後,紅玉滿肚子的委屈都消失了,它靠在君清羽的懷中,心中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主人的身上總是帶著一股芳香,那種特別的味道可以輕易讓它的心安穩下來,仿佛只要在她的身旁,它就可以什麼都不怕……
「紅玉,你現在這里和花落衣一起療傷,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解決。」
君清羽從地上站了起來,轉身將紅玉輕輕的放到了花落衣的身邊,修長的手指輕撫過它柔順的長毛,柔聲說道︰「等我回來。」
紅玉眨巴了下大眼楮,拼命的點了點頭,嗚嗚的叫了兩聲,那意思像是讓君清羽快去快回,順便替自己報仇殺了那些混蛋。
君清羽輕柔的模了模紅玉的腦袋,而後扭頭走向了門外,在她轉身的一瞬間,容顏上的笑容瞬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森冷的殺機……
春風拂柳,此時嘈雜的院落之內,巴林一腳踏在王石的身上,好巧不巧的正好踩在他的,那延續後代玩意本來就被花落衣給踹了一腳,這一踩更是踩得他差點吐血。
「巴林,你他媽的到底要干什麼?我王石是殺了你全家還是奸婬了你媳婦?你用得著用心歹毒的想要廢了我?我告訴你,我王石也不是吃素的,你們給我等著,很快我就會叫你們生不如死!」
王石臉色蒼白,神情猙獰了起來,那如毒刃一般的眸光狠狠掃向巴林,恨得他咬牙切齒。
砰!
巴林抬起腳尖一腳把王石踹飛了出去,他的身體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然後落到了一雙腳旁……
那股強烈的殺意讓王石一震,驚懼的抬起了眼,剎那間,一張絕美的面容赫然倒影在了他的眼瞳之中。
王石一向是之人,如果按照往常的習性,必然會好好感嘆一下造物主的偏心,在這個世上竟有女子美到如此程度,這般完美的面龐刻畫的恰到好處,尤其是那修長的身材,萬分勾人。
但是現在,王石沒有時間去感嘆。
實在是他被少女一身冰冷的殺氣給嚇住了,甚至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驚恐彌漫在他的整雙眸中,顫顫巍巍的看著她。
「隊長?」
巴林愣了一下。
自從認識隊長以來,從來沒有見過她有過如此的一面,這般強大的氣勢,好像讓她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王石?」君清羽冰冷的低下眸子,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王石狠狠的咽了口唾沫,驚恐的點了點頭。
「就是你抓走了花落衣和紅玉?」君清羽的黑眸中一片冷漠,轟的一聲,冰冷的殺氣從她身上擴散而開,向著王石籠罩而去,「你該死!」
這一刻,王石真的害怕了。
好好的日子不過,為什麼要去招惹了這個殺神?她連精英弟子都敢殺,又何況是自己?
「清羽師姐,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王石猛的撲倒了君清羽的腳邊,可憐巴巴的哀求道,「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冒犯的,是羅凡長老,是他讓我去對付你身邊的人,他才是罪魁禍首,我只是一個跑腿的,你放過我吧。」
什麼狗屁尊嚴,到了現在,都沒有姓名重要,就算是要讓他為君清羽舌忝腳趾他都會屁顛屁顛的上前。
「啪!」
一道長鞭狠狠的甩在王石的身上,鞭子上的長刺將他的皮肉都給劃了下來,疼的王石頓時跳了起來,嗷嗷的亂叫。
「你剛才不是打的很爽?」君清羽冷笑了一聲,聲音低沉的吩咐道,「巴林,去給我準備辣椒水和鹽水,我要把剛才他們所承受的痛還給他!」
王石猛的長大眼楮,聲嘶力竭的大聲喊道︰「不!」
可是,沒有人理會他的抗議,很快巴林就將辣椒水和鹽水拿了過來,舀起一勺鮮紅的辣椒水就灑向了王石,那刺激的感覺讓他的頭腦一個激靈,而在這劇烈的疼痛之下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神色越發的扭曲。
啪!
啪啪啪!
長鞭一道道落在了王石的身上,很快就已經鮮血淋灕,渾身上下找不出一塊完整的肌膚。
他疼的在地上翻滾,那露出的森森白骨刺激了眾人的眼……
望著淒慘無比的王石,那些和他同流合污的人狠狠的打了個顫抖,尤其是那些鞭撻過花落衣的人,心中的恐懼無以復加。
比起他們,君清羽顯然更知道身體最柔弱的地方,下手更猛,一塊塊血肉就被長鞭上的刺給勾了下來,卻因為有辣椒水的刺激,他想昏都昏不過去……
「我听說你看上了花落衣,想要讓他成為你的男寵?」君清羽冷冷的笑了起來,「既然如此,你那傳宗接代的東西也就沒有什麼用處了……」
王石瞳孔一縮,一個不字還沒有說出口,但見少女揚起了長劍,嘩的一聲,一股鮮血 射而出,染紅了他的眼楮……
「啊啊啊!」
院落之內,一聲淒厲的聲音傳蕩在整片天空,猶如鬼哭狼嚎一般嚇得外面不知情況的弟子們都狠狠的打了個顫抖……
巴林狠狠的咽了口唾沫。
隊長也太狠了,不過對王石這種家伙,根本就不用留情,留他活在世上也僅是一個禍害……
「巴林,所以參與此事的人,一個都不放過!」君清羽輕輕的抬起眼眸,簡單的一句話,就注定了在場所有人的命運……
「是,隊長,只是你……」
巴林愣了一下,抬眼望向君清羽。
「花落衣就在里面療傷,稍後你把他帶回去。」
君清羽的聲音清冷,那蘊含著的堅定讓巴林的心顫抖了一下。
隊長明明一直擔心著花落衣,那為何卻又不願讓他知道?只是令巴林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傾國傾城的女人竟是個男子!
眸子中閃過一絲黯淡,巴林苦笑了一聲,沒想到他最終喜歡上的,居然是個男人……
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打擊的嗎?
「隊長,花落衣若知道隊長來救他,那他……」
「巴林!」君清羽眸子一沉,打斷了巴林的話,「我不喜歡他,既然我對他沒有男女之情,就不會給他一絲的希望。」
巴林的身子一震,他明白君清羽說的是事實,若花落衣知道她為他狠狠的虐了王石,必然會重新點燃希望,而如此對他來說才是最好的……
「隊長,以前你經常和柳少鈺在一起,花落衣卻一直在後面看著你們,那時候,我認為花落衣所注視著的是柳少鈺,事實上,他看著的從來都是隊長。」
君清羽的腳步驀然一滯,她背對著巴林,清風拂過,一頭青絲在背後輕輕浮蕩。
「巴林,照顧好花落衣,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再去通知我。」
……
君清羽剛回到自己的院落,便看到了晨光之下負手而立的男人,她的嘴唇微微一動,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男人墨發輕揚,白衣在晨光的籠罩下完美的像是一副畫,忽然,君清羽邁步跑向男人,撲入了他的懷中。
緊緊的揉著投懷送抱的少女,男人微低下眸子,卻什麼話也沒有說,僅是如同珍寶一般的抱著她……
「無情,我有點累了。」君清羽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輕輕的靠在了男人的懷中。
無情凝望著懷中的少女,輕輕的把她的手放到了他的手中,正當君清羽不解的睜開眼望向他時,那讓人動容的聲音緩緩的隨風飄過。
「如果你累了,就緊緊的握住我,讓我成為你手中的劍,替你斬殺任何的敵人。」
君清羽的身子微微一震,輕輕的閉上了眼。
如果你累了,就緊緊的握住我,讓我成為你手中的劍,替你斬殺任何的敵人……
突兀的,她笑了起來,絕色的面容之上那笑容萬分動人。
無情,這一生,我君清羽能認識你,是何其有幸?若前生便能與你相識,或許悲劇就都不會發生。
她睜開了雙眸,踮起腳尖吻上了男人的唇,那溫熱的感覺通過男人的唇流淌到了心里,是從所未有的舒心……
無情緊緊的擁住少女的身子,臉上的冷漠像是被融化開來一般,再不復一貫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來晚了一步!」
一襲白衣落在了院落之外,白衣緊皺著眉頭望向匯流成血河的第十五號修煉室,眼神是從來沒有過的嚴肅。
「白衣師姐,一定是君清羽,一定是她干的!」
一旁的青衣男人嚇得瑟瑟發抖起來。
他在之前就去向羅凡求助,果然如王石所預料的一樣,羅凡長老不想將自己暴露出來,所以就讓長老幫忙向白衣師姐求助。
以白衣師姐的性格,是怎麼都不會容忍他人傷害門派弟子。
「君清羽?她是什麼人?」白衣眸光一沉,冷聲問道。
青衣男人顫抖了一下,臉色蒼白的說道︰「君清羽是內門的弟子,仗著天賦不錯,已經殺了不少的門派弟子,董非然,大漠,還有魏犵都死在了她的手里。」
「什麼?」白衣眼神透出一絲冷芒,面露嚴肅,「為什麼她殺了這麼多人還能留在門派內?執事堂是干什麼吃的?」
男人苦笑一聲︰「白衣師姐,她的後台是少主,不知道那個女人和少主是怎麼認識的,少主竟然包庇她,整個門派除了門主還有誰能抑制的了少主的行為?羅逸長老就是因為看不下去那個女人的所作所為出手阻止,卻被少主廢除了執事堂的職位,不但交給五嶺長老處罰,還罰他去為君清羽打掃院子,現在很多人是敢怒不敢言啊。」
他說的是聲聲淚下,儼然將君清羽說成了十惡不赦仗勢欺人的惡棍……
白衣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冷厲的說道︰「軒師兄當真是糊涂了不成,他身為門派少主,不以身作則,還任由一個女人胡作非為,她今天殺一個明天殺一個,真要讓門派的人都被她殺光才後悔?既然別人不敢管這場閑事,我白衣卻不得不管!絕不允許如此妖女殘害我門派內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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