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簡陽走的很快,只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就辦好了所有的手續,只是讓眾人擔心的是,直到最後一天,樊瓊都還沒有回來。
自樊瓊上次離家到現在已經有兩個月的時間了,盡管樊瓊寄回的信從來沒斷過,但卻讓一家人更加的擔心。只因心中每次都是例行問候,再沒有其他信息可尋。
寬闊的機場大廳里,一家人做著最後的告別。
小太平和小乖一人拽著長安的一邊衣角眼淚汪汪的不願松手,然而長安卻沒有給她們更多的告別時間。
出門的時候長安就算好了,上高速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再加上提前半個小時的檢票時間,留給她們的也就十幾二十分鐘。雖然短暫但也避免了兩個小家伙撒潑耍賴的事情。
殷簡陽蹲子抱緊長安,又狠狠地親了親她的小臉,紅著眼楮說,「等爸爸回來,很快地。爸爸會常會來看你的。」
長安乖巧的點了點頭,覺得心里癟著憋著的疼,只是一種很強烈的感情。原來這就是離別的感覺啊。
今天來送的人,除了二老就只有小舅樊旭了。在于眾人最後點頭示意後,殷簡陽就一手牽起了一個向安檢走去。吳嬸已經過了安檢等了許久了。
長安被抱在老爺子的懷里,靜靜的看著父女三人的身影越走越遠。直到听到小太平撕心裂肺的哭喊,長安才猛地坐起了身子。
「哇,我不走,我不走,你放開我,我要姐姐,爸爸,你放開茵茵,要姐姐。」小太平的小手被緊緊地握在殷簡陽的大手里,看著女兒哭的通紅的小臉。殷簡陽動了動嘴,悄悄地松了手下的力道。
長安看著向自己跑過來的妹妹,也掙扎著下了地,向小太平跑去。
「 」,長安和太平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姐姐,姐姐,嗚,茵茵不想走,茵茵要姐姐。」太平緊緊地把小臉貼在長安的肩上,哭的說。
「乖,不哭了,沒事了。」長安柔聲的安慰到,輕輕地模著妹妹的發。
其實,這個時候,長安的心情是異常平靜,就好像是一直恐懼的事情終于發生了,留下的也只是麻木而已。
長安知道自己很難過,心里很悶,但她總覺得自己被什麼東西給蓋上了,所以她哭不出來。
就好像現在,明明她抱著茵茵,想哭卻覺得眼楮是干澀,于是她想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卻又發現自己的臉是僵硬的。
她只好不斷的拍著太平的背,直到她被殷簡陽再次抱走,又是心碎的哭聲。
看著殷簡陽肩膀上一左一右露出來的兩個小腦袋,長安輕輕地揮了揮手。到最後,還是露出了一個微笑。
老爺子看著眼前這個硬裝堅強的小身影,輕輕地蹲將長安擁入懷里,陪她一起用她的視線看著漸漸走遠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才柔緩的抱起長安,轉身離去。
長安趴在爺爺的肩上,看著空曠的顯得有些昏暗的機場大廳,一直干澀的眼楮終于濕潤了起來,一滴淚落在地上,沒有絲毫聲響,安靜的好像從未發生過。
伸手摟了摟爺爺的脖子,感受著背上溫柔的親拍,長安輕輕地將小臉貼在爺爺的肩上,不再看人來人往嘈雜又空曠的地方。
車上,樊旭透過後視鏡看著長安懨懨的小臉,輕聲的問道。
「安安,舅舅下午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長安听著小舅舅溫柔的聲音,看著後視鏡里樊旭寵溺的眼神,抿著嘴笑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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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捧著一杯牛女乃坐在高大的老板椅上,睜著大眼楮看著對面的樊旭一臉的苦相。
「安安啊,舅舅最最最愛的安安啊。舅舅對不起你啊。你打舅舅吧,你罵舅舅吧!」
听著自家老板鬼哭狼嚎的喊聲,樊旭手下的員工都咧著嘴打了個哆嗦。自家老板也真是的,喊得這麼夸張怪嚇人的,也虧得里面的小妹妹還能淡定的坐著。
長安看著自家小舅毫無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對著自己裝模作樣的哭訴,忍不住十分不雅的煩了個白眼。
「舅舅,你能不能認真一點,不要裝哭的時候還偷偷的瞧我。」
樊旭趴在桌子上蠕動的身體頓了一下,然後抬手抹了一把臉,一本正緊的抬起臉,卻又再下一秒笑了起來。
樊旭看著嘴上沾著一圈白乃沫,像一只小貓的長安,壞心的用手指抹上女乃沫,在長安板著的小臉上畫出兩道小胡子。
「舅舅!」感覺到不對勁的長安拿小手抹在臉上,嘟著嘴生氣的喊道。
「哈哈,走,既然來了,就跟舅舅開會去。」
听著自家小寶貝嬌氣的喊舅舅,樊旭越過桌子,一把把長安從作為上抱過來,抱到自己的懷里。
本來今天是打算帶小家伙去公園的,沒想到走半路上,秘書打來電話說公司出事了。沒辦法,只能帶著小家伙趕過來,又不放心把小家伙一個人仍在辦公室。
現在,只能帶著小家伙一起開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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