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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偷雞不成蝕把米。請記住本站的網址︰。夏寞因為小姐奇貨可居,主動的提出送小姐回城堡,卻沒想被小姐擺了一道,在飯菜里下了迷藥,差點落得個貞操不保的下場。
不過也算小姐命中與夏寞無緣,人都被她放倒了,她卻手腳太慢,只解開了夏寞的衣領,還沒來得及做點更深入的事,就被來找人的蘇嬌給撞破了好事。
瞧著睡得放松,且全身上下沒有半絲反抗痕跡,一看就知道是直接被藥放倒的男人,想到要是再晚一點夏寞就被小姐給吃掉的結果,蘇嬌是氣不打一處來,腦子一熱,情緒一來,抬手就給了夏寞幾個耳光。
「啪啪」清脆的聲音響起,打得蘇嬌手心隱隱作疼,夏寞卻沒有醒來的跡象。
嘿!還打不醒了!蘇嬌擼起衣袖,看那樣子是準備連打帶踹,用盡一切可用的武力來喊醒熟睡的男人。
蘇嬌長這麼大就沒有正經的動手打過人,加上她現在打的人又是平日里不敢隨便招惹的夏寞,隨著怒氣慢慢的平復,下手的力道也從重變輕。就在她考慮要不要換個方式來喊醒夏寞時,後者終于有了些許醒來的征兆。
打了打了,掐也掐了,連耳光都扇了不知多少下,蘇嬌要出的氣都在夏寞身上出完,見他掙扎著要睜眼,她倒是一掃之前的暴力,推著他的肩頭喊道︰「喂喂夏寞,你也應該醒了吧?你好歹是個白巫啊,不能自己解了迷藥的嗎?真是丟臉到家了,居然被人拿藥給放倒!」
「唔……白巫也是人呀……」弱弱的聲音從夏寞的口中發出,听得蘇嬌欣喜地說︰「你總算是清醒了!」
夏寞捂著發疼的頭坐起身,只覺得全身上下都在疼,伸手模了下火辣辣的臉頰,凹凸不平腫腫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被人打了耳光。
青色的瞳仁在四周環顧了一圈,大致有些明白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
「你喊我的方式,是不是太暴力了些?」夏寞不咸不淡地問了蘇嬌一句,後者心虛地干笑了幾聲,弱弱地說︰「我不是怕你醒不過來了嗎……」
夏寞斜了蘇嬌一眼,沒去過多的計較蘇嬌趁機報復的行為,問道︰「這里是誰的臥室?」
「還能有誰,是小姐的。」蘇嬌收起心虛的表情,皺緊了眉頭答著,不悅的表情布滿的整個臉蛋。黑色的瞳仁里還有著厭惡。
听到「小姐」二字,夏寞的臉色也沉了沉,安靜了片刻。他邊揉著因藥力而發疼的額角,邊輕描淡寫地說︰「看來還得找領主聊個天。」說罷沖蘇嬌一招手,又說︰「過來扶我一下。」
「啊?為什麼要我扶?」蘇嬌目測了下他倆的身高差距,感覺她扶著他走可能不太現實。再說了,他只是中了迷藥。不是中了毒藥,而且還能自己解,壓根就不用她充當拐杖之內的吧。
她的疑問一出,夏寞就不客氣且理直氣壯地說道︰「也不知道是誰在我身上又踢又打,現在我沒力氣走路,你不扶。誰來扶?」
嘎——
蘇嬌眼角抽了抽,什麼話都沒說,狗腿的對夏寞伸出雙手。
自作孽不可活。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夏寞那青色的瞳仁滑過一絲戲謔,縱是他並沒有力虛到站不起來,仍然抓著伸來的雙手,借著她不夠可靠的力氣下了床。
故意撐著蘇嬌的身體,看她那吃不住重暗暗 牙的模樣。夏寞心情大好。
扶著夏寞從小姐的臥室出來,走廊上早就空無一人。蘇嬌正躊躇著要往哪個方向走才能找到領主,夏寞則很直接地喊道︰「來人!」
走廊兩端探出幾個腦袋,蘇嬌認出其中幾個是之前受了她嚇唬的男僕女僕。
她當時一副要殺人的樣子,要是這些人還敢靠過來,就真有鬼了。蘇嬌心里想著,嘴上想對夏寞說別喊了沒用,話到嘴邊還沒出口,就听夏寞又道︰「領主在哪兒,讓他出來!」
那些探出來的腦袋很統一的縮了回去。
如果說出賣了小姐,是因為離蘇嬌太近,受情勢所逼不得已的做法,那麼現在離得遠遠的,並沒生命之憂的眾僕人,自然不可能再出賣一次給他們飯碗的領主。
那些探出來的腦袋一收,跟著就听到退走遠去的腳步聲,分明是惹不起躲得起,丟下夏寞和蘇嬌唱獨角戲。
夏寞沒蘇嬌沖動,但不表示他不會威脅人,遠去的腳步聲一起,他什麼話都沒說,抬手就對著走廊轉角的盡頭擊去一道銀光,直接將掛在盡頭的油畫給擊碎,石牆也被打出一個大坑。
石屑飛出,很有效的阻止了眾僕人的腳步。
「叫領主過來。」沒有情緒的話從夏寞的嘴里出來,語調不急不緩,聲音不高不低,沒有一點強勢與勉強,卻有著種不能拒絕的威力。
用力攬著夏寞腰間,吃力的扶著他的蘇嬌,驚訝得張大了嘴,一個勁地在心里吶喊道︰尼妹夫的啊!上來就動真格的真特麼牛糞啊!這麼比起來,她拿話威脅什麼的,簡直弱爆了啊!
「怎麼,不方便嗎?」夏寞從容不迫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話音落下的同時,銀光卷來,轉角的牆受了一擊,打出深深的凹槽,露出驚恐不已的幾個男僕的上半身。
四個男僕看著被打碎的地方,身體瑟瑟地發著抖。
「去……去……去請請請請領主!」站得離牆遠一點的男僕,最先的回過神來,邊喊邊拉了同伴幾下,自己也沒敢在這里多留,連滾帶爬的離開原地。
這回男僕的離開,有說清楚是干嘛的,夏寞倒沒有做什麼恐嚇的行動,側目看了身後一眼,嚇得那些走了又回來,繼續探頭觀察的女僕慌忙地縮回頭去。
此時在場的僕人都把夏寞當成了惡魔似的存在。
「原來白巫術對物體的破壞力有這麼大啊……」蘇嬌無意識的感嘆了一句,閑得無聊的夏寞便輕聲解釋道︰「都是受了你的啟發。」白巫術和黑巫術對于活物的威力都不小,而對于沒有生命的物體來說,威力就小了很多。他能輕松的打碎石牆,全因蘇嬌在宮殿里大拆特拆房子給了他啟發,這才提升了巫術對于沒生命的物體的威力。
他只說了結果,沒有向蘇嬌解釋過程,听得她一臉的不解。
「我給了你什麼啟發?」
夏寞斜了蘇嬌一眼,笑得高深莫測地說︰「這個……解釋起來比較麻煩,而且對你也沒特別的好處,反正你只用知道是受你啟發就行。」
哇呀呀,解釋起來麻煩!?那丫的就不用說這麼多廢話啊啊!!
蘇嬌氣得牙癢。
等了不到五分鐘,領主就喘著氣小跑了過來,看到蘇嬌扶著夏寞站在長廊中間,本來柔和的表情在看到他的出現後沉了下來,領主的心口不免緊了下。
就像蘇嬌從女僕那里听到的一樣,小姐對夏寞的做法是得了領主默許的,就連蘇嬌氣沖沖找過來的事,他都從小雅那里听說了的,但這個時候不是能說實話的時候,領主只得硬著頭皮裝傻。
「怎麼……原來你還沒走。」
听他這麼一說,本來沒什麼脾氣的蘇嬌立馬瞪了雙眼要說話,夏寞及時的伸手將她的嘴給捂了起來。領主眸色閃爍,連蘇嬌都瞧出他是在裝蒜,夏寞當然也看出了破綻的,不過他不打算揭穿他,而是順著他的話,說︰「嗯,因為有些事沒辦好,所以沒有急著走。」
夏寞不提小姐下藥的事,領主暗吁了口氣。他是聰明人,當然不會以為夏寞不提就是不計較,吁過一口氣之後他馬上請了夏寞和蘇嬌去了會客室。
扶著夏寞去了會客室,就听他和領主在那里推來推去,好似打著太極一樣的說了一席,最後以夏寞沒懸念的獲得了勝利。
蘇嬌不由吐了吐舌,暗想,合著他這是打算把領主給掏空的架勢啊!
從城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沒有月亮的夜晚顯得格外的黑,宛如送他們出來的領主的心情。又被敲了心箱金幣,任誰都會覺得世界發黑,說不定心口還在無限的滴血。
夏寞才不會顧及領主的心情,拿他的話來講,這事不管是不是他主張的,只要是他默認的,那他就應該替他的女兒負這個責。
幾箱金幣由一個男僕負責挑著,夏寞仍舊喊著全身疼的讓蘇嬌扶著回了旅店。這麼晚的時間,女孩們已經早早的睡下,旅店里只有幾個伙計在。讓男僕把金幣搬進了房間,夏寞卻沒放開蘇嬌,非要她扶著進屋。
把夏寞扶上床坐好,蘇嬌沒好氣地說︰「要不要我幫你洗臉更衣?」
「那敢情好。」夏寞往床頭一靠,笑等蘇嬌幫他洗臉月兌外衣。
蘇嬌都無語了。
隨便打濕了毛巾在他臉上抹了一把,正準備伸手去解他的衣扣,這個時候夏寞說道︰「其實我想洗個澡。」
蘇嬌一愣,條件反射地問道︰「你不會是想我幫你洗澡吧!?」
夏寞沒回答,反問了句︰「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