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洛衣離開後,蘇七七也離開了,她雖然好奇心極重,卻不願去看樓悠雪和陌生男人滾床單的畫面。
她心里不太贊同司馬洛衣的做法,卻也替樓悠雪這樣優雅知性的女子感到悲哀,若她不是樓相之女,也許,以司馬洛衣的性子,對她多少會有點好感,也不至于會如此讓人作踐她了。
她原本想回椒房殿陪著司馬洛衣,可一個許久沒有出現的女人引起了她的注意,那就是婉妃,不,現在她已經是那個傻子王爺的侍妾了。
她坐在御花園門側的一塊巨大滑石上,遠遠的看還真像一塊疊加的尖石,若不是她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蘇七七根本不會注意到她的存在。
細細辨來,卻像是一首閨怨詩,
東風斷夢,歡情淺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風如舊,人空瘦,情難留,淚痕紅浥鮫綃透。
不似那次見面的癲癇,今夜的她顯得正常了很多,只是顯得更寡淡了些,面容也極是憔悴,原本水潤的臉蛋,消瘦的不成樣子,仿佛一瞬間蒼老了十幾歲,就是那雙讓她稱贊的大眼楮也變得渾濁無神。
這讓蘇七七很吃驚,忽然就有種物是人非的滄桑感,她親眼見證了這個女人的大起大落,也開始真正的體會到這皇宮之中的人情冷暖,一個女人過的好與不好,卻完全是一個男人一句話的事情,這讓她覺得很難過。
就像她,雖然被司馬洛衣愛著,寵著,但是很不幸,她要死了。就像現在,連自己的身體她都無法靠近,成衣一個游蕩的生魂。
「小姐,你在哪里~小姐~」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林婉容的侍女小翠來找她了,心里對那丫頭曾經的作為心存間隙,卻也在心里欣賞她對自家主子的不離不棄。
原本還在自言自語的林婉容忽然不說話了,靜默幾秒後,她快速的從巨石上爬了下來,坐到了地上,開始抓起地上的一些樹葉塞進嘴里咀嚼。故意發出嘻嘻哈哈很流傻氣的笑聲。
這一連串一氣呵成的動作讓蘇七七不解,她為何要裝傻?難道是為了夫唱婦隨?
開玩笑,以她的性格。根本沒必要也不必如此,可她就是這樣坐了,這讓她很費解她的動機。
林婉容的笑有點淒厲,在這樣靜謐的夜色中,更顯得有點怪異。小翠遠遠的就看見了她,提著手中的燈籠小跑了過來「娘娘,那東西不能吃的。」
小翠一把奪了林婉容將要塞進口中的枯葉,又從身後抱著不安分掙扎的她,試著從她嘴里把那些咬爛的葉子摳出來,卻反倒被林婉容咬了一口。
「小姐。乖,快吐出來,那些東西吃下去會肚子痛痛的哦。」小翠忍著劇痛。從林婉容慢慢松懈的口中,把那些咬爛的葉子摳了出來,心疼的從懷里掏出帕子來幫她擦掉臉上的泥巴碎屑。
「小姐,回去吧,王爺找不到你的人。又在那發脾氣了呢。」一想到那個傻子王爺發火亂摔東西打人的樣子,小翠的臉都綠了。她們家小姐剛來的時候脾氣倔,可沒少被王爺打,可時間久了,小姐不知怎的也變傻了,常常做些傻事,有時候還和傻王爺一起對著干,一起搞破壞,本來,一個傻子就夠她們這些下人們難受了,可再加上她們家小姐,鈺承殿就變成了犯罪現場,很難再有平靜的日子。
林婉容這次沒有反抗,而是乖乖的任小翠扶著,嘴里卻開始哼唱蠶夏十年前很流行的童謠,一會兒哭一會兒笑,表情極其豐富,這讓至始至終都冷眼旁觀把這一切看在眼里的蘇七七很是欽佩這個女人的演技。
她不得不感嘆她毫無違和感的裝瘋賣傻,想來那次遇見她,她也是在裝傻,只是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這讓她很好奇,好奇到會神不知鬼不覺的一路跟著她回了鈺承殿,司馬裴鈺的寢宮。
門庭頹敗,門口只點了兩盞小燈,明明滅滅的,有點灰茫茫的感覺,這讓蘇七七本能的生不出太多的好感來,她不喜歡黑夜,所以她的椒房殿總是燈火通明。
院子里荒草叢生,有些竟然已經長的有一人高了,而本該當道的植株早已枯死,竟比冷宮還要不濟,實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一個傻子王爺,又不是皇上的同胞手足,如此,也不算奇怪的事,畢竟,這宮里的人大多都是見風使帆的主,那個司馬裴鈺能這般健健康康的活到二十有四,也算是奇跡了。
小翠拉著林婉容進了一個不起眼的小院里,院子雖然不大,卻比別處素淨許多,沒有雜草叢生的亂象,遠遠的在門口點了燈,鵝黃的燈光在風中一閃一閃的,有點溫馨。
蘇七七也跟了進去,事先坐到了一個看得到林婉容視線的角落里,她真的很好奇,她裝傻到底是為了什麼?
只是,很遺憾,整個過程,都是小翠在自言自語,嘮嘮叨叨的念叨自己家的小姐如何讓她這個做丫鬟的擔心,偶爾也會抱怨傻王爺的不知輕重,傷了自己家的小姐,因為她總是會在自己家小姐的身上看到很多青紫的痕跡。
直到把林婉容邋遢的儀容整理整齊,換上干淨的睡袍,小翠才抱著那大桶的髒衣服小心的關了門出去。
小翠走後,林婉容還是呆呆的坐在那里,蘇七七眨了眨眼,有點困倦,準備起身回椒房殿。
「賤人,你竟然又去看他了,不要再試圖挑戰本王的耐心。」
蘇七七被這個聲音嚇退了回來,男人的聲音太熟悉了,熟悉到她想上前掐死他的沖動。
可是,讓她震驚到合不上嘴巴的事實是,那個曾經兩次,不,算上那次被下藥。他已經有三次蓄謀玷污她的清白,哼哼,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那個男人竟然會是這個傻子王爺。
城府果然夠深的,她一定得快點把這個事實告訴洛衣,讓他提早提防這個司馬裴鈺,她不覺得他裝傻是為了單純的保護自己,而是隱隱的覺得不安,這種不安是因為對司馬洛衣的擔憂,她不想他有事。也不希望他被別人算計。
「你,你又來干什麼?」原本無神的眸子染上一層厭惡,林婉容呆滯的目光變了幾遍。又變回了以前的聰慧模樣,滿臉的戒備。
「男人找妓女,自然是為了發泄,賤人,你不是很想他嗎?難道是本王平時沒有讓你吃飽。才會常常趁著本王不在的時候跑出去?」司馬裴鈺說話間已經解開了衣袍,露出了精壯的身體,他邪肆的笑著,像一匹居高臨下的狼。
禽獸!蘇七七在心里暗罵了一句,這男人感情就一發情的公狗,逮著誰誰倒霉。而現在遭殃的那個人就是林婉容。
她不覺替她感到悲愴!
「不要踫我,你這個瘋子,瘋子。」林婉容破碎的哭聲消逝在一雙臭襪子里。沒錯,是司馬裴玉剛剛月兌下來熱乎乎臭烘烘的纏襪。
這股酸味,連蘇七七這樣的魂魄體也差點被燻暈了過去,更不要說被塞到嘴里的林婉容了,好凶殘的畫面。好變態!
她真的無法直視了,這個男人居然能這麼淡定又瘋狂的去和一個塞了臭襪子的女人一起做那種事。而且還去舌忝林婉容的白玉小腳。
一開始是用舌頭舌忝,弄的林婉容癢癢的,可嘴里發不出聲音,就開始亂蹬,被他摁住,又繼續一口一口的含進嘴里,然後又慢慢的chou了出來。
這重口味的畫面,就算蘇七七這樣的現代人,也被惡心到了,人中極品,非他司馬裴鈺不可,這戀足的癖好,她今日算是開了眼界了。
簡直無法直視了,蘇七七的臉拉了下來,心里掙扎著要不要繼續圍觀下去,剛剛錯過了皇後的,怎麼也不能錯過林婉容的,她強壓下自己的反胃情緒,又後退幾米,痛定思痛,最後還是厚著臉皮坐穩了小板凳,堅持把這出活春gong看完。
司馬裴鈺就光舌忝林婉容的腳估計就有一炷香的時間了,等他他滿足的起身擦擦嘴角開始下一個環節的時候,蘇七七再次震驚了。
傳說中的**!!
只見他不知按了哪里一下,原本平整的床忽然沖中間凸起了一個塊,大小同一個小方桌,剛好容下林婉容嬌小的身體,而陷下去的地方,竟然藏著四個鐵鏈,司馬裴鈺熟練的拉起四個角的鐵鏈捆在了林婉容的手腳上,這有點像扣押犯人的手銬,很牢固,任憑林婉容怎麼掙扎,都于事無補。
啪的一聲,嚇的一直瞠目結舌狀態的蘇七七一抖,不知道司馬裴鈺從哪里找到了一根蠶絲軟鞭,帶著詭異的笑容,在空中抽打了一下。
緊接著就開始一下一下抽打在林婉容的身上,痛的她整個人身體不停的搖擺以此來減輕身上的疼痛,可是,因為手腳被捆綁住,她只能借由的支點選擇側身屈膝。
好變態啊!蘇七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慶幸沒有讓這個變態染指自己,她有點不忍再看下去,可是她又幫不了林婉容,總不能讓她也跑到那個變態的身後對著他後背狂吹冷風吧,估計他一定也不會在意的,現在這麼熱火朝天的,是吧,可是盡管她不喜歡林婉容,可同做為女人,她無法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一個禽獸玩弄。
即便她是靈魂狀態,她的馭獸術還在,她應該還能駕馭那些東西。
想著,她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