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謝國慶樂顛顛的給夏文柏講八卦,說說陸明宇和陸明友的雙城記的故事,陸家金尊玉貴的大少爺和跌打滾爬刀口上舌忝血的陸家幫老大。(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
夏文柏對這些八卦不太感興趣,但看謝國慶樂顛顛的跟只小狗一樣,也就睜只眼閉只眼的任由對方聒噪了。
他半躺在沙發上,手上還拿著塊大部頭,醫科的書看起來可以救人,拿起來可以殺人,一不留神要是手滑砸到別人的頭,那就危險了。
謝國慶頭貼在夏文柏的腿邊,這讓他感到安心,有歸屬感。他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就听到電話鈴聲響起來,夏文柏踢了踢謝國慶,讓他把手機拿過來,謝國慶瞟了一眼,發現上面來電對象叫老頭。
夏文柏顯然也看到了,眉頭皺了一下接起來︰「喂,叔叔。我是文柏。」
「知道你是文柏,我就是打給你的。」對方說道︰「你這家伙真是的,不是說好的周日回來吃飯的嗎?」
夏文柏難得噎了一下才回話︰「對不起叔叔,今天家里來了幾個學生,沒來得及回去。」
他叔叔在那一頭哼哼︰「家里,哪里才是家里……」說到這里他停了一下道︰「這個,實在為難的話,我也允許你把小謝帶回來。」
夏文柏嗯了一聲,低頭看一眼腿邊的謝國慶,不咸不淡的哦了一聲︰「好的,知道了。」
謝國慶頓時精神了起來。
夏文柏卻沒對他說什麼,他又與夏院長寒暄了幾句就掛了電話,然後對著手機里的未接來電皺眉頭。
上面有一個人的號碼。
他知道這個號碼,雖然沒有存起來,但是之前對方遞給他的時候,他也記住了。
只是這件事,他實在懶得分出多余的精力去關注,也就將手機丟給謝國慶,自己去睡覺去了。
謝國慶模著手機,看上面的號碼,多留了幾分心來。
壞事做的多了,心理素質也就鍛煉出來了,第一次的時候還會忐忑不安,等到最後,說不定殺了人也只會擦一擦身上濺到的血跡了。
不過謝國慶和人火拼什麼的干了不少,背著夏文柏後面干壞事卻還是頭一回,心里面多少還是有些緊張,只是面上也不曾顯擺出來,依然是牢牢的坐在椅子上,看對面走進來的男人。
切,長的還不錯。謝國慶在心里評判,然後按按的咬牙,幸虧年紀不小了。
來人看見他,微微愣了一下,隨後坐到謝國慶跟前,笑著替自己倒了一杯水︰「沒想到是謝先生。」
謝國慶坐直了︰「你以為來的會是夏文柏?」他鮮少在外面直呼夏文柏的名字,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對方干咳了一下,抿一口水潤潤嗓子,舉止投足看起來都頗為優雅,自有一份從容自在在里面,謝國慶心里面一突,就不太高興了。
夏文柏有的時候會教訓他,因為他舉止太過粗俗,謝國慶倒是也放在心上,一直想改,卻實在是從小就沒受到過這種教育,即便是有心學習也學的不三不四的,還不如隨心所欲,還能稱之為英雄本色。
「我叫閆越。」男子開口︰「文柏沒來,我自然有些傷心,不過倒也不特別失望,本來我也沒多次多報希望。」
居然還這麼親密的稱呼夏文柏,謝國慶心里一陣膩歪,心想要不是看你長的細皮女敕肉的,就上手抽你了。
可是另一方面想到這人居然和夏文柏認識,那麼不管自己多厭煩,也還是投鼠忌器,不能隨便動手,否則的話惹夏文柏生氣了怎麼辦。
想到夏文柏會生氣的可能性,謝國慶立刻就畏手畏腳了起來。
當然面子上是不能顯露半分的。
閆先生看謝國慶神色變幻,坐在一旁不動聲色,他早就料想了夏文柏不會來,夏豫州的這個佷子和他叔叔一點都不像,又冷淡又自持,很是不好親近,自從重逢,就沒給過他好臉色,倒不是說他也真的需要夏文柏的好臉色就是了。
他是想問問夏豫州的近況的。
「倘若文柏不想見我,他不來就是,我只是沒想到謝先生會過來。」閆越道︰「是文柏讓你來的?」
謝國慶頓時覺得棘手了起來,他可是背著夏文柏偷偷模模過來的,夏文柏有兩個手機號,日常工作的是醫院補貼配發的,還有個是自己的,他看見那個陌生號碼在數次打電話未果之後發了短信,就自己決意會一會這個不識像的家伙。
那可不是夏文柏讓他來的。
閆越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他對謝國慶多少有所耳聞,真要說的話二人還算是天敵,只不過沒想被公安列上黑名單的黑道頭子謝國慶,居然會有這番乖巧的模樣,不由的讓人失笑。
「不知道謝老大來見我,是想與我說什麼。」
謝國慶被他問的倒牙,吸了一口氣︰「我是想問問,閆先生要與夏先生見面,是為了什麼。」
「哦,這件事。」閆越恍然大悟的模樣,瞅著謝國慶笑了一下,他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是因為得天獨厚的面容,看起來既有青年英俊的容顏,又有多年沉澱下的從容,叫人心折。
若是夏文柏在這里,大概會有些驚訝,前幾次看到閆越,對方都看起來有些畏縮,哪有現在這份氣度。
「我自然是有事要勞煩夏文柏。」閆越沉吟了片刻︰「一個……不情之請。」
「知道是不情之請你還要說?」謝國慶出聲堵他。
閆越點點頭︰「自然,雖然會讓他不高興,但卻會讓我高興,為我著想,還是找他的好。」
他的理由這般自私,卻又自私的如此坦蕩,饒是謝國慶同人扯皮多年,也不由的一愣,反應了幾秒才怒道︰「那可沒那麼容易。」
「怎麼?」
「你要讓他不高興,我也能讓你不高興。」謝國慶一哼,終于露出了幾分混在道上的顏色來︰「你同你妻子離了婚……」謝國慶從桌子上模出一張照片來︰「哎,可憐,這麼漂亮的女人,卻遇人不淑,替人生兒育女,最後卻還是被踹了。」
謝國慶將照片拍到一邊,又沖身後的人勾勾手指,隨時待命的小弟上前將文件夾遞到他手上,謝國慶舌忝了舌忝嘴唇翻開道︰「兒子倒是長的十分不錯,女兒也好,居然還是個龍鳳胎啊。」
他這話就帶點不夠友善的意思了,閆越的妻兒被人這般威脅,他卻沒流露出半分緊張的神色來︰「謝老大居然調查了我。」
「處朋友嘛,自然要了解一下。」睜眼說瞎話謝國慶也不遑多讓。
閆越倒是擺擺手︰「兒子到謝老大你手上歷練一番,其實也無妨,」他說的輕巧的很︰「更何況謝老大請不要誤會了,我實在是沒有半分對夏文柏不利的意思。」
「他看見你就不高興,所以我也不高興。」謝國慶揚揚手︰「不過听你說說話,我也不急。」
「畢竟不是誰都有機會,和閆副局長的弟弟聊聊天的。」
謝國慶也知道閆越的背景。
閆越家是警察世家,古時候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因此言必稱書香門第,現在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但凡有幾個祖宗幾代都從事同一職業的,便可稱之為世家了。
即便是這樣,閆家也當之無愧警察世家這個稱呼,現如今的公安局的閆副局長,就是閆越的兄長。
警察和黑道,向來是貓與老鼠的關系,但是因為黑道有些或賄賂或後台的邪道,他們反而更像是東風與西風,上都市實在算不上有多太平,各地的黑道都喜歡到這里來盤個據點,動不動就有惡心事件發生,中央三令五申要嚴查,公安局也是動輒掃黃打黑,然而成果卻不太理想。
可即使如此,閆副局長還是頗讓道上的人忌諱的。
天底下就沒有邪壓過正的道理。
「文柏有一個叔叔,」閆越模了模嘴唇,斟酌著開口,謝國慶難得愣了一下,壓根沒想到話題會突然轉到夏院長身上去了,只是他突然想起來夏院長說要夏文柏有空帶他一起回去,居然還有點不好意思。
「你找夏院長有事?」狐疑的這麼問了一句,謝國慶想不通起來,夏豫州是院長,自然很忙,但也沒到日理萬機的地步,想要見他其實並不難,閆越不直接去找夏院長,反而去幾次三番騷擾夏文柏——何況還是在夏文柏明顯不待見他的情況下——這是個什麼道理?
「是的,」閆越點頭︰「因此謝老大也不必如此……」他斟酌了一下說辭︰「在意,我對夏文柏,實在無半分非分之想。」
這話說的直白,謝國慶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不做回應,稍後道︰「夏院長又不難見,你直接找他就是,有什麼事兒你?」
听聞與夏文柏無關,謝國慶頓時就覺得與自己無關了,連帶著態度都漫不經心了起來。
他現在只能喊對方夏院長了。
「事關人命。」閆越輕巧的說道。
「找醫生都是人命關天。」謝國慶道。
閆越搖搖頭,不再說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天啦!!!!!!!!!!!!!!!!!!!!!!!!!!!!
我居然!!!!!!!!!!!!!!!!!!!!!!!!!!!!
一直以為!!!!!!!!!!!!!!!!!!!!!!!!!!!
我完結了!!!!!!!!!!!!!!!!!!!!!!!!!!!!1
我以為我元旦的時候就完結了!!!!!!!!!!!!
還可開心的做年終盤點的時候說我今年完結了兩篇文!!!!!!!!!!!!
然後!
今天才被編輯敲說!!!!!!
你文還更不更了!!!!!!!!!!!!!
我!!!!!!!!!!!!!!!
怎麼醬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