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抬眸看他,「那首相閣下,您是覺得我應該哭麼?」
看了她一看,容湛優美的唇角輕輕勾起,「嗯,你應該哭。」頓了頓,「我似乎從沒見過你流眼淚,溫涼,女人太堅強不好。」
溫涼怔了怔,沒說話,又听到他磁性的聲音淡淡的從前面傳過來。
「後悔了麼?後悔和我定下的兩年之約,後悔自己的不自量力……」
不自量力……溫涼輕輕一笑,對,她也許真的是不自量力,要不然也不會在有關于他和王後有染的謠言傳的沸沸揚揚,連一向對他信任有加的國王陛下都試探他的時候,裝作不知道的走進來,「容湛,我昨夜想了一夜,我決定嫁給你了。」
那時候容湛眸色微沉,晦暗不明,只是看著她不說話。
而國王陛下嚴明軒一听這話,臉色沉了下來。
她是一個好的演員,完全表現的毫不知情嚴明軒在場,臉上甚至帶著驚慌,「國王陛下。」
嚴明軒輕點了點頭,眸光在兩人身上來回巡視一遍,「你們何時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她臉上帶著一絲嬌羞,看了容湛一眼,「他昨晚向我求婚了。」
容湛深邃的眸光有些冷冽,「溫涼,你先出去。」
後來,她就出去了,關上~門的那一刻,她輕輕的呼了一口氣,唇角略帶些自嘲,她就這麼的看不得他不好,那個決定似乎在一瞬間完成。
而她那時候不過是來還他昨晚落在深深那里的手表而已。
他和嚴明軒談了什麼,她不知道,他們談了許久,她等了許久,在沙發上睡著。
她在睡夢中驚覺有人靠近,站在她面前定定的看她,眸光幽冷。
睜開了眼的瞬間,仿佛被一雙深邃如潭水的眼眸給吸了進去。
揉了揉眉心,站了起來,她淨身高一米七零,可是站在他的面前,還是矮了一大截,要看他的時候,她必須微微的仰起頭,「首相閣下。」
容湛看了她一眼,走到她對面坐下,「剛剛不是叫我容湛麼?怎麼,現在又換了稱呼了?」
她淡笑,並不說話。
他漂亮如潑墨的眸子卻忽然染上了些怒意,可是聲音依舊淡漠,「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她依舊在笑,「我自己。」
他冷嗤,眸中卻盡是笑意,「不自量力。」
「首相閣下,也許你該感謝我……」
「哦~~」他似是來了興趣,微微的挑眉,「說說看,我為什麼要感謝你?」
「你需要一個女人和你結婚來平息熱火朝天的謠言。」
「憑什麼認為這個女人會是你?」
她笑了笑,「因為我不會把這場婚姻當真,其他女人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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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容湛這個男人很難塑造出來,都是寫了刪刪了寫,怎麼寫都不甚滿意,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