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正妻 103、其實他兩個都不愛

作者 ︰ 米心言言

听她這麼說了,溫涼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剛剛發現蕭南希的購物袋里全是新鮮的食材呢,這要是放在以前,絕對不是蕭南希會做的事。ai愨鵡

她頂多餓了煮碗面,或者吃膩了面條,叫外賣。

現在竟然愛上煮飯了,溫涼是驚訝的。

溫涼是滿懷期待的等著嘗嘗蕭南希的手藝的,可是最後可惜的是,她還是沒能留下來吃晚飯。

因為雲茜給她打了個電~話,說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在城堡舉行了晚宴,讓她參加罘。

這樣的大事,容湛必定是早就知道的,但是他想讓她好好休息,所以竟都沒有給她提過。

但是現在既然雲茜都出聲叫了她,她便也只能前往了。

在蕭南希的住處,溫涼便給容湛打了電~話,對他說明情況,容湛讓她不用去,但是溫涼覺得還是要去的,便堅持了欷。

司機過來接她回首相府,化了妝,穿上晚禮服,容湛也便回來了。

凝著她身上那塊薄薄的布料,容湛的眉心輕輕的蹙了蹙,吩咐了陳彤幾句,陳彤再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件白色的小披肩。

容湛幫溫涼穿上了,這才道,「晚宴在七點半開始,現在七點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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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茜的生日晚宴晚上七點半在城堡舉行。

容湛和溫涼到來之時,達官貴人,政商界名流攜帶夫人或者女伴,基本都到達了,正三五成群的圍在一起交談著。

舒緩的音樂聲在偌大的宴會廳處緩緩地回響著。

容湛一身手工墨色西裝,溫涼身穿一襲白色的珍珠禮服,搭配著白色的小披肩,長長的猶如海藻般的發絲被一根簪子挽住,只在額前故意的掉落幾縷發絲。

兩人的穿著是出奇的相配,這樣走在一起更是魅惑到極致,吸引人的眼球。

所以當他們出現在宴會大廳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將眸光轉了過去,甚至停止了交談,呆呆的看著那對男女手挽著手走了進來。

溫涼精致的唇角微微的勾起,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容。

那麼短短的一段路程,她身邊的男人容湛卻時不時的低下頭觀看著她,。

宴會廳的人都注意到,他們的首相大人容湛臉上的笑容帶著寵溺,是真正的直達眼底,如果說往常他給人一種疏離,清冷的感覺,那麼這一刻,他卻化身成為了最溫潤美好的男子。

原來這世上再清冷的人,只要遇到了對的人,他都會變成最溫暖的人。

凝著這一對慢慢走進來的男女,人們不禁想到前些天鬧得沸沸揚揚的流言蜚語。

溫涼本來在這些人的眼中就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所以那時的流言一出來,更是讓他們嗤之以鼻,他們認為,這事或者真的就並不是傳言,因為以那女人的性子,是絕對做的出來的。

溫涼到底有什麼好的,縱使他們是想破了腦袋也沒能想的明白一點點。

除了空有一副這世上沒幾人能比得上的美貌之外,還有什麼?!

如此名聲敗壞的女人,怎麼就能讓一向清冷孤傲的首相為她著了迷?!

在她身上似乎就沒有發生過什麼好的事情,倒是壞事一樁接一樁,而這些事中,無一不是在挑戰他們的道德底線。

可奇怪的是,無論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樣的事,首相總能一一原諒了。

包括她和霍氏家族唯一的繼承人霍沐汎之間的那些緋聞流言,在傳的沸沸揚揚的時候,他始終當做沒有看到,被問的緊了,他也只是笑了笑,而後淡淡道,「我相信我的妻子。」

相信?!

連照片都出來了,那女人在那天晚上確實是和霍沐汎呆在一起的,他竟就沒有一點的懷疑麼?

可是現在想想,他或許真的是從未懷疑過她的。

因為他在緋聞傳出來的第二天他就回到了C國,這樣的時間回來,按照他的行程,完全是提早了兩天的。

又听城堡里面的佣人傳出來,那天回來的時候,在城堡里發生的事情。

那個清冷的男子在見到那女人之後,竟然旁若無人的將她擁進懷中,訴說著他連日以來的思念。

那樣的急切,熱烈,就好像他們已經整整有一個世紀沒有見到一樣。

而前兩天,這女人好像患上了重感冒,容湛更是失了原來的方寸,國醫換了一個又一個。

這事,在他們這些人之間,早已經不是秘密。

容湛到底將那女人擺在心里的什麼位置,這或許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這樣的看著他們,宴會廳有些女人更是覺得憤憤不平。

憑什麼這樣的女人能得到容湛那樣的寵愛?

可是議論歸議論,到底礙于容湛的身份在那里,這些人也很快的就上前去和他與溫涼打招呼。

容湛都微微點頭,淡淡笑著回應。

他一向這樣子,話不多,萬事從容應對。

溫涼也跟一直跟在他身邊,穿梭在人群著。

當人漸漸的散去,容湛擁著溫涼縴細的肩膀,低下了頭,「累了麼?要不要去那里休息一下?」

她感冒剛好,是不能太勞累的。

溫涼輕輕搖了搖頭,笑道,「還好。」

容湛細細的看她,發現她額前有一縷頭發滑落下來了,便伸手幫她將發絲別到而後。

手指不經意的撫過她的臉頰。

溫涼一怔,臉微微的紅了。

正在這時,听到有人道,「王後與陛下來了。」

他們轉過身的時候,正好看到雲茜手里挽著嚴明軒走進來,他們的身後,還跟著多日不見的嚴爵和他的未婚妻,H國的公主,獨獨少了嚴歡的身影。

看到嚴歡沒有出現,不知為什麼溫涼就想到了弟弟溫玉今天放學順路去首相府看她時說的話,「姐,我今天晚上要代表學校去參加市里的青少年畫畫比賽,你要過來麼?」

她那時還說好的,就準備在蕭南希那里吃過晚飯之後,和她與深深一同前往。

但是最後雲茜給她打了電~話,她就往這邊來了。

蕭南希和母親林靜玉,還有深深便代表她,去看溫玉比賽了。

而今晚嚴歡的缺席,溫涼的腦子里就冒出了這件事,她又想到了那日霍沐汎對她所說的話︰

——「那丫頭八成是看上溫玉了。」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想對不對,但是看到嚴歡缺席雲茜的生日宴會,她的腦子便不受控制的想到了這件事。

很顯然,剛剛容湛低頭幫她將額前的發絲別到耳後的畫面,嚴明軒他們是看到的了。

于是,在他們的臉上出現了各自不同的反應。

嚴明軒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而雲茜臉上無異,只是心里早就不知道作何感想了。

嚴爵嘴角別著一抹邪魅的冷笑,淡藍色的眼眸別有深意的看著他們,H國的公主,嬌俏的臉上掛著一抹甜甜的笑容。

這是溫涼第一次見到那公主的真人,顯然是個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無憂無慮長大的掌上明珠。

陪伴在嚴爵身邊也是極為相配的。

看著她和嚴爵,溫涼便想到了蕭南希,心里只希望從今往後,嚴爵就好好的和H國的公主生活在一起,不要再去插手蕭南希的生活。

還她該有的平靜吧。

如果說每個人都該為自己錯誤的愛情付出代價,那麼蕭南希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

她只希望她從今以後都好好的。

她不知道蕭南希還會不會愛上別的男人,但是無論怎麼樣都好,只想她能過上自己想要的平靜生活。

像是現在這樣便是最好的。

她似乎也很滿足。

都各自回到自己的軌道上生活著吧。

……

雲茜是今晚的主角,她的光彩自然也是不容小覷的。

而顯然的,嚴明軒對她也是極為寵愛和信任的,听聞此次生日宴會全是嚴明軒一手策劃的。

舉辦的如此奢華而隆重,卻又別出心裁。

蛋糕完全是按照雲茜的樣子做出來的,連高度也一樣,當侍者推出來的時候,真的驚訝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眾人在驚嘆之余,都用著艷羨的眸光看著雲茜,而雲茜臉上洋溢的也盡是幸福而得體的笑容。

一切看起來都那麼的美好。

可就真的是看起來美好而已。

溫涼不知道嚴明軒對雲茜是什麼樣的感情,他們兩人到底是相差了整整三十歲的,可能也只是寵大于愛吧。

而雲茜的心思,她懂,除了權勢之外,便全部放在容湛的身上了。

只是她唯一不明白的是,為何她心里裝的明明是容湛,還能在嚴明軒面前將戲演的那樣的完美無缺。

切了蛋糕之後,雲茜很自然的在眾人的期許下,抱了抱嚴明軒,連眼眶都是微紅的,再別人的眼中,都解讀成了︰因為感動而落淚。

霎時間,偌大的宴會廳便都響起了掌聲。

溫涼看了眼前面被人群包圍著的男女,再將眸光收了回來,看向站在她身邊的容湛。

容湛也在這時候將頭轉了過來,看著她。

兩人的眸光交接之時,溫涼下意識的就將自己的眼楮移開。

不知為什麼,她總不能適應和容湛這樣的對視著,那會給她一種深情的味道,可這是她最害怕的。

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莫子凌走到容湛的身邊低聲說了些話,容湛似乎是低眸深思了一下。

溫涼看了他一眼,低聲道,「是不是有事?」

容湛點了點頭,「先在這里等我一會。」

溫涼笑了笑,松開了他的手,「好。」

容湛離開後,溫涼便走到宴會廳一間間隔開的小房間里做暫時的休息,這個才有空拿出手機給蕭南希撥過去,問問溫玉的情況。

那邊,蕭南希接听了,小聲的說了一句,「涼涼,你等等。」

就握著手機快速的走到旁邊,這才繼續道,「可以了,你是不是想問問溫玉的怎麼樣?」

「嗯。」溫涼輕聲道,很多時候總覺得是知她者莫若蕭南希。

「還沒結束呢,在等評委做最後的宣布,不過溫玉發揮的很好。」蕭南希的笑意已經是隱藏不住的了。

「那就好。」溫涼輕聲道,想了一會,又道,「嚴歡……她也在麼?」

蕭南希往前面的座位看了一下,點了點頭,「在呢,和她那什麼貼身侍衛都在,我都覺得奇怪,一開始還以為溫玉他們班的人都要來,但是現在看看原來就只有她過來的。」

「你說她……怎麼回事?是不是還想做什麼壞事啊?」現在在蕭南希的心中,嚴歡是極度危險的人物,就和她那哥哥嚴爵一樣,這兩人在她心中都似乎被定了型,做的都只是會傷人人的事。

溫涼無奈的扶額笑,「你想多了。」

「我可沒多想。」蕭南希冷嗤,「她那小公主,刁蠻任性,誰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麼的、?」

「好好好,既然你要這麼想的話,那你悠著點,幫我看著溫玉。」溫涼繼續無奈。

「你放心,從她一進來到現在,我一直盯著她,做不了壞事。」

「……」

「別嚇著人了。」溫涼道,也不知心中想的是不是真的,更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向蕭南希說明嚴歡可能對溫玉存在的心思。

也許,改天要問問溫玉了,溫涼想。

又看了看時間,便道,「你過去吧,晚上再給你電~話。」

「好。」蕭南希說完便掛了電~話,回到座位上去。

嚴歡正坐在她的斜對角處的,她剛一坐下,那麼巧的就看到了她的模樣,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前面的溫玉的。

蕭南希的心咯 的跳了一下,別是那回事吧……

溫涼掛了電~話,便靠在窗邊的沙發上,閉上眼楮,假寐。

長長的窗簾將她縴細的身體都隱藏住了,所以開門進來的人也便並不知道這間休息室里還有一個人。

她們就站在門口觀看了一下,以為沒有人,便都走了進來。

當溫涼有所察覺,想出聲提醒一下的時候,她們已經全部都在里面坐了下來。

溫涼想著這個時候出聲提醒的話,只會徒增尷尬,所以也便將身體往內動了動,繼續閉著眼楮。

「你說,首相大人怎麼和那個女人都不在了?離開了麼?」一道略帶沙啞的女聲傳出來。

「不會吧,時間還早,宴會還沒結束,應該不會這麼快離開的。」另一人回答道。

「有可能的,不是說那女人重感冒才剛剛好的麼?也許首相大人怕她再度受累什麼的,就會帶她現行離開了……」

「也是,以首相現在對她的痴迷程度。」

嗤之以鼻的聲音,「不過是靠著美色而已,讓那些男人竟都為她著了迷……」

……

溫涼嘴角噙著抹苦笑,很明顯,她便是她們眼中靠美色迷惑男人的那個女人了……

前面安靜了一會,溫涼以為她們休息完,出去了,剛想站起來,又听到那邊傳來些動靜。

女人在低嘆了一聲之後,聲音里滿是艷羨和傾慕,「陛下對王後真好。」

「是啊。」另一個女人點頭,「但他對前王後似乎也挺好的,你說,這兩個女人,她究竟愛的是誰?」

寂靜了一下,第三個女人的聲音夾了點神秘的感覺了,「我說,他其實兩個女人都不愛。」

「啊……?」女人不敢置信的低喊了一聲,「不會吧,如果說前王後,他不愛還能說得過去,因為那畢竟是他父親給他安排的婚姻,算是政治聯姻了,但是現任王後,卻是他自己要娶的,如果不愛,他為什麼要娶她?」

「那還不容易解釋,現任王後是什麼人啊?那是雲家的大小姐,而雲家是什麼家族,那是咱們C國最具有名望的家族,娶她不會有半點吃虧,其實他們的婚姻都算是一場交易一樣,就像是太子吧,表面上看起來不是對H國的公主挺好?可是听說他愛的也是另一個女人,就在前段時間,那女人還懷上了他的孩子,但那女人不想要,打掉了,太子為此還差點將她掐死……」

「……!!」

「你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女人的聲音有些得意了,「你們忘了我老公是什麼人了麼?他跟在太子身邊的,能不知道這些事麼?偷偷告訴你們,太子愛的那女人就是莫秘書長的未婚妻,不過這些事你們可別說出去啊,要不然會把我們害死的。」

這消息真是勁爆的,女人們消化了許久才緩緩點頭,「我知道。」

還有人不死心,「那你剛剛為什麼說陛下愛的也不是這兩任王後?你是不是還知道了些什麼?」

女人湊過來,「我听我父親說過,陛下在太子這樣的年紀的時候,便和前王後凱瑟琳公主訂婚了,兩人本也就準備結婚的了,但是後來不是和A國爆發了戰爭麼?他們的婚事就停了下來,戰爭結束後不久,陛下卻突然要求解除和凱瑟琳公主的婚事,他說他愛上了另一個女人,這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婚事,說解除就解除,況且那時候我們C國經過一役元氣受傷,更是需要英國那邊的幫助,老國王肯定不讓的啊,不知道最後他用了什麼法子,陛下還是如期和凱瑟琳公主舉行了婚禮,但听城堡里面的老佣人說,別看在外人面前,陛下和凱瑟琳公主似乎感情很好的樣子,但其實,他們總是在吵架,原因就只有一個,陛下似乎在外面養著一個女人,且念念不忘的樣子……」

「我父親見過那個女人一眼的,長得極美,說是見一眼都會讓人忘了呼吸的,還說她的右眼角處有一顆紅色的美人痣,也怪不得陛下為她著迷了,就和我們現在的首相迷上溫涼那女人是一樣的情況的……」

寂靜了許久,才有人接話道,「原來是這樣……」話鋒一轉,「咱們做朋友這麼多年了,這些話怎麼以前都沒听你說過?」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啊?我當然不敢亂說了。」女人微嘆,「我只是今晚喝了點酒,又在這樣的場合,你們剛剛好又問起來,我一時忍不住才說的,不過你們真的不要出去亂說。」

「知道了。」

「後來那女人怎麼樣了?」這像是傳奇一樣的故事,自然濃烈的勾起了她們的興趣。

「不知道最後陛下將她養在了哪里,之後就一直沒了她的消息,但是估計她應該是很年輕的時候就死了的。」

「哎……」又是一陣輕嘆,似乎還帶著些惋惜。

「好了,我們呆的夠久了,出去吧。」

「好。」

又隨著一陣輕微的聲響,那扇門被打開了,又關上。

進來的那三個女人出去了。

這間休息室便只剩下溫涼一個人了。

她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眸,別說這消息對于剛剛那兩個女人來說是勁爆的,甚至對于她來說,都是不可思議的。

不管消息屬不屬實,但是溫涼覺得這也必定不會是空穴來風的。

但是無論怎麼樣,那些女人有一句話是說對了,王室子弟的婚姻,多半都是需要利益交換的政治聯姻。

他們的婚姻都由不得自己做主,娶得更不會是自己愛的人。

這也是蕭南希在知道嚴爵的身份之後,毅然要離開他的原因。

因為她知道橫在兩人之間的東西有多嚴重。

那是身份,是她蕭南希最沒有的東西。

一個來自民間的孤女和一個身份尊貴的太子,那之間的距離有多遙遠,真的算是雲泥之別了。

蕭南希不想要攀的多高,她只想腳踏實地的找一個人,和她一起去通過他們的努力,創造屬于他們的未來。

所以當知道嚴爵是那樣高高在上的身份之後,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就好像是一直在編織著的美夢在一頁之間,被她最在意的人狠狠的掐碎了一樣。

這真的會給人帶來毀天滅地的感覺。

這種感覺,溫涼是懂得。

在蕭南希的眼里,嚴爵是個儈子手,因為他明明知道他給不了她未來,卻又一次次給她承諾,幫她編織美夢。

蕭南希一直認為嚴爵對她,只是抱著一種玩玩的態度,因為她的出現,給了嚴爵不一樣的感覺,所以他才會耐著性子陪她玩。

時隔四年,嚴爵依舊糾纏著她,恐怕也是因為當初是她先提出的分手,是她拼命的只想逃離他,也許這嚴重的傷害了嚴爵的自尊心。

所以他才這樣而已。

這是蕭南希一直以來的想法。

但也許是旁觀者清吧,溫涼倒是不這麼認為的,她覺得嚴爵對蕭南希是有感情的,只是不懂得怎麼表達,更不懂得自己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麼,所以才一邊想要將蕭南希綁在自己身邊,一邊卻又想借助H國公主的力量,以助于自己爬的更高。

可就是這樣,他才將蕭南希推得越來越遠。

有時候,即使是愛,又如何?

因為他根本不懂得經營,也不懂得挽留,所以只會在本已經傷痕累累的兩人身上再添傷口。

而很多事情,過去了就永遠也回不來。

像是蕭南希這樣的人,更是固執的這樣認為的。

溫涼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晚禮服,站了起來。

本來想要來這里好好休息一下的,可是原來這里也不能安靜。

她便打開了門,走出去。

外面,宴會依舊在進行中。

容湛還沒回來,雲茜的身影也消失不見了。

而嚴歡嬌俏的身影也總算是出現在雲茜的生日宴會上了。

她本來是站在嚴明軒身邊的,看見溫涼出現,她手里端著一杯香檳,竟就向溫涼走來了。

又從侍者手中拿過一杯香檳,遞給溫涼,「要和我喝一杯麼?……」她頓了頓,似乎是在想著該怎麼稱呼溫涼,想了許久,聲音有些不自然,「溫涼嫂嫂。」

溫涼嫂嫂……

這稱呼還真是奇怪。

不過溫涼接受了,從她手中接過香檳,「為什麼要和我喝一杯?」她其實心里多少知道答案的,但還是問了出來。

這話一問出來,嚴歡清美的小臉倒是微微的紅了紅,聲音也越發的小了下去,「因為溫玉……」她忽的抬起頭,聲音響亮了些,神情似乎還帶著微微的自豪感,「得了第一名!」

溫涼輕輕的笑了笑,舉起了杯子,「好,我們喝一杯。」

杯子踫撞在一起,然後相視一笑,橙黃色的液體進入胃中。

溫涼和嚴歡喝完了這一杯香檳之後,H國的公主也挽著嚴爵的手走了進來,她手里端著一杯紅酒,「我也想和首相夫人喝一杯。」

她唇角掛著友好的笑容,讓人想要拒絕她都很難,何況還是在這樣的場合。

所以溫涼也便拿過來一杯紅酒敬了敬她,喝了。

在紅酒喝下去的時候,溫涼听到嚴歡在問嚴爵,「哥,雲茜姐呢?」

「剛剛好像突然不舒服,父王讓她回寢殿里休息了。」

……

這一段小插曲過後,溫涼已經喝了幾杯酒,到底還是有些醉意了的,可是容湛還是沒有回來。

溫涼將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來到窗前。

剛剛又下了一場大雪吧,此刻外面被厚厚的雪覆蓋著。

溫涼打開了半頁窗,深深的呼吸一下,似乎這麼一弄,她的酒氣也消去了不少。

看了一眼宴會廳,溫涼便提著裙子走了出去。

外面很冷,幸而溫涼身上披著一條小披肩,又喝了點酒,好像也暖和了一些。

她慢慢的走在城堡的花園處,感受這雪夜給她帶來的感覺。

挺好的,這外面雖然很冷,但是卻讓人的心都變得很安靜。

溫涼很喜歡這樣的感覺,所以不知不覺中便越走越遠,遠到她竟都忘記了回去的路。

城堡的花園大的驚人,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進入到什麼地方了。

周圍雖然都有燈光的,但是因為很冷,此處又偏僻,基本上是沒人經過的,所以也就增添了驚悚感。

溫涼站在十字路口中間,在茫然,對自己的路痴行為也深深的無奈著。

她是想原路返回的,但是卻偏偏遇到了十字路口,這下她倒是不知道該往哪里走了。

無奈的翻開手提包,想拿出手機給容湛撥過去的,但很可惜的又發現手機不知道被她遺忘在了哪個角落。

想到今晚也就在那間休息室的時候才將手機拿出來給蕭南希打過去的,估計手機就是落在那里的。

現在怎麼辦?

只能憑著自己走出去了。

她剛剛來的好像是這條路,還是這條路……不,還是那條路好了……

溫涼最終是眼楮一閉,將自己身上的小披肩拉緊了,橫著心就往自己選擇好的路走去。

可是貌似她選擇錯了……

現在的她將自己陷入這花園中,越來越深了……

走了這麼久,腳上又踩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溫涼早就覺得小腿麻痛的厲害。

她便找了一處,看起來干淨一點的地方,坐了下來,將高跟鞋月兌了下來,揉著小腿,想要減輕一點疼痛感。

就在這時,她听到了前面似乎有些聲響,她轉回了頭,剛好看到一抹英挺不凡的身影,背著光出現在她眼簾。

即使看不清楚來人的長相,但是就是看著背影,溫涼也知道那是誰了。

心中是有著驚喜的,剛想出聲叫他。

卻忽然,從後面奔過來一抹縴細的身影,然後在那一瞬間,緊緊的從背後抱住了他。

溫涼的聲音就生生的被卡在了喉嚨低處,連一個音符都沒能發的出去。

她雙眸緊緊的凝著前面,當看清女人的面容之後,她唇角忽的勾起一抹輕輕的,虛無縹緲的笑意,然後,便再度坐了下來,將整個身子都隱藏在這片花壇下面。

她以為容湛是突然回國府處理政事的,她也以為雲茜是真的不舒服回寢殿休息的。

原來,他們都在這里。

「放手!」溫涼听到了容湛清冷到極致的聲音,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

「湛,你不要這麼快走,你听我說……」雲茜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祈求和服軟。

很難想象在她身上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溫涼想。

而容湛則將眸光往下移了移,看到她緊緊的圈在他腰上的手,他的眸光忽的一斂,大掌伸過去,一點一點的將雲茜的手掰開。

「雲茜,你怎麼的就不明白?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

雲茜看著自己的手,眸光有一瞬間的顫抖,冷笑連連,「怎麼就不可能?!你心里明明還是有著我的是不是?要不然,你為何會在我通知莫子凌我想見你的時候出來見我?!你大可以當做沒听到。」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靜止,容湛只是低眉看著她,然後緩緩道,「雲茜,這是我最後一次單獨出來見你。」

雲茜的心一顫,就听到他繼續道,「只是想告訴你,不要再做那些事,兩次了,幸而她沒事,如果她有絲毫的事的話,你也不會這麼好過,所以,不要再有第三次,不要再妄想去傷害她。」

雲茜一震,很久才冷笑道,「我做什麼了,容湛,你倒是說啊?」

容湛只是涼薄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就走。

可雲茜想,有一種眸光是可以殺人的,就像是一把尖銳的小刀一樣,將人的心一點點的凌遲,所以她現在才會這麼的痛!!

幾欲死去!!

還有,因為現在敏感詞很多,所以當你們看到很多詞語我用同音詞來代替,也絲毫不要覺得奇怪哈,也不要以為我是打錯字了哈,因為我是真的是故意的,我想你們能看的明白,就用同音詞代替了,麼麼噠,希望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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