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做的比往常的每一次都激烈。ai愨鵡
所以當一切都結束後,容湛依舊擁著她,覆在她身上喘著氣,很久都不能平息。
這樣冷的天氣,可是因為做的太激烈了,兩人身上皆被汗水打濕了。
很不舒服,溫涼只覺得渾身疼痛,手在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眼楮一直睜著,看著天花板,在喘氣,想要平復過快的心跳。
容湛似乎俯身凝視了她一會,然後從她身上離開,套上了衣服罘。
離開了一會兒,他手上多了一張薄薄的毯子,便將這毯子裹在溫涼身上,然後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往浴室走去。
兩人到底在一起也一段時間了,容湛知道每一次情事過後,她喜歡沐浴,保持身上的清爽的同時,也緩解酸痛。
所以每一次過後,他都會抱著她去浴室,清洗完之後再回到臥室去睡覺欹。
這一次也不例外。
在浴室洗完澡之後,容湛抱著她回到臥室,然後將她放在床褥里,拉上了被子。
而在他做這些的時候,溫涼由始至終都是閉著眼楮的,從不曾睜開一下子,就好像,她一直都在熟睡了一樣。
可是容湛知道,她一直都是醒著的。
溫涼只听到門被打開了的聲音,容湛似乎走了出去,在听到門被關上之後,她才緩緩睜開了眼眸。
渾身的酸痛,提醒著她,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他像是永不饜足一樣,一遍又一遍的糾纏著她,而她,即使累極了,,痛極了,也沒出聲向他開口求饒一句。
溫涼不知道事情怎麼會演變成了這個樣子,可是這確實真的成了事實。
做著這世上最親密的事情,兩顆心卻越離越遠,有多可悲,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溫涼就這麼睜著眼楮直直的看著天花板,眼皮連眨都不眨一下,直到眼楮干澀的厲害,她才閉上了眼楮。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了,容湛英挺修長的身影走了進來。
他手里端著一杯溫熱的牛女乃的,坐到了溫涼旁邊,干淨的指輕撫了一下她額前的碎發,輕聲道,「我知道你睡不著,我給你端了一杯牛女乃上來,先喝了吧。」
溫涼微微的抬眸,便看見他的手上端著的那杯牛女乃,她安靜的坐了起來,從他手上接過牛女乃,全部喝了下去,然後再度躺下來。
容湛將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躺在她旁邊,然後將燈關上。
其實現在已經將近五點了,往常容湛七點便要起來,做好準備然後去國府處理政事的,所以現在再睡,也沒有幾個小時了。
可他還是躺在她旁邊,接著外面的透進來的微弱燈光,去觀看她的樣子。
如此美麗卻又蒼白的容顏,讓他看的心都在密密麻麻的痛。
手在半空中停頓了一下,也終還是伸了過去,將她縴細的身體往自己的懷中帶。
溫涼本就沒有睡著,這樣被他抱著的時候,縴巧的眉心輕輕的皺了一下,但是終還是安靜的呆著。
……
********************************************************************
那天晚上之後,一切都似乎沒有變,但一切卻又似乎都變了。
首相府的人都知道,首相大人依舊將首相夫人捧在手心里寵愛,甚至比之以前,更甚。
首相夫人因為那次在室外呆的太久,身體很久都沒能恢復過來,于是,本來以前就吃的少了,而現在卻吃的更少了。
甚至連深深都比不上了。
而首相大人為了能讓她多吃一點,變著花樣親自下廚給她做各種各樣的美食。
只要首相夫人能看上一眼,或者多吃一點,他就會變得很滿足。
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似乎也沒有變。
還是溫溫淡淡的。
夫人不再出去上班了,所以會在每個早上,首相去國府的時候,抱著深深目送著他的車子遠去。
然後,每天下午,又會站在門口處等著首相回來。
他們依舊很少交流,會看著對方淡淡的笑。
這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完美,完美的無懈可擊。
可是看在陳彤眼里,這所有的事情,和之前相比,少了一種叫做「溫情」的東西。
陳彤能感覺到,他們之間,正有一條裂縫在悄然生長著,越長越寬,越長越大,也許某一天,被不經意的一踫,那裂縫就會瘋狂滋長。
而他們,就再也回不去。
畢竟,有些感情是真的脆弱到,一踫就碎的。
這樣子又過去了幾天,這天,恰逢周末,又剛好輪到林靜玉休假了,她想著許久都沒有見到溫涼和深深了,于是,便讓溫涼帶著深深回去溫家吃個飯。
不過是幾天沒見到溫涼,林靜玉便覺得她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看著讓人心疼。
她想起了前段時間她的感冒,剛好了沒多久,去參加了王後的生日宴會,這感冒卻又復發了。
想著是被感冒折磨成這樣的。
她輕嘆了嘆氣,握緊了她縴細的手腕,「怎麼瘦了這麼多?身體還是不太舒服麼?」
溫涼輕輕的笑了笑,「媽,你想多了,我已經好了。」
林靜玉皺了皺眉,「那你是沒吃東西呢?還是想減肥?」
溫涼捏了捏林靜玉的手掌,伸手別了別長發,「我吃呢。」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會瘦了?」林靜玉顯然的沒這麼好糊弄,怎麼都要得出一個結果來。
「沒什麼胃口,吃不下。」溫涼終還是說出了事實。
「外婆,媽咪最近老是吐。」深深不知從哪里出來的,趴在林靜玉大腿說。
哪知林靜玉听她說完,寂靜了一會,忽然道,「溫涼,你該不會是懷孕了?有沒有去檢查一下……容湛他知道麼?他……」
溫涼有些無奈,「媽,你想多了,我只是胃不舒服,我沒有懷孕。」
她說過,她不會讓自己再懷上孩子的。
而容湛也似乎從那一次開始,每一次都會做好事前措施。
所以,她不會懷上孩子。
林靜玉重重的嘆了口氣,知道這是溫涼的心病,而她也不想過多的干涉,還是等她自己慢慢的走出來吧,直到到了她能真正放開過去的那一天。
她站了起來,招呼她,「好了,過來吃飯吧,媽做的都是你最愛吃的菜,這一次你可是要多吃點。」
……
溫涼帶著深深從溫家出來的時候,時間還早,司機開車經過購物廣場的時候,深深正趴在車窗前,睜著大眼楮看外面的。
她回過了頭,扯了扯溫涼的衣服,「媽咪,我想去那里逛一下。」
最近發生在溫涼身上的事有些多了,所以她真的是比往常少了些時間去陪深深。
她揉了揉深深的額角,「好,我們下去逛一下。」
司機將車停好,她牽著深深的手走進購物廣場。
深深還小,真正感興趣的不是那些讓人眼花繚亂的商品,她看中的是這購物廣場里面的游樂場了。
溫涼自然是知道她這點小心思的,所以帶她進購物廣場的時候,其他地方都沒去,就先帶著她去了游樂場。
深深在溫涼看著的情況下玩了幾個項目,也算是盡興了,小臉紅撲撲的,一雙靈動的大眼楮在撲閃撲閃的。
在被溫涼牽著手走出去的時候,她望著溫涼,「媽咪,深深餓了。」
溫涼看了看四周,指著前面的餐廳,「我們去那吃點東西。」
其實溫涼現在的司機也算是護衛,所以她們去哪里,司機為了她們的安全,也會跟著。
溫涼看著後面小心翼翼的男人,有些無奈,但是也明白這是必須的事。
在餐廳門口的時候遇到了兩個人。
竟然是作伴出來逛街購物的雲茜和嚴歡。
她們一路上有說有笑,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溫涼拉著深深的手在原地怔了怔,在考慮要不要上前。
可是嚴歡卻是發現了她們的身影。
于是,在嚴歡的強烈要求下,四人此刻坐在了一起。
嚴歡看來也是一個很喜歡小孩子的人,一直在逗弄著深深,整個用餐的時間,多半是嚴歡和深深的笑聲。
而溫涼和雲茜從頭到尾都很少開口說話,只是偶爾看著這兩人,笑了笑。
雲茜會在優雅用餐的時候,像是不經意的抬頭,看了對面坐著的溫涼一眼,而溫涼在每每遇到她這樣的眼神的時候,也會抬眸看著她,絲毫也不回避的。
就這樣,四人用完了餐,侍者將餐具撤了下去,給她們端上甜品。
小孩子最愛的東西,當然,深深也喜歡的緊。
只是不小心將一點弄到了自己新的小外套上,深深又是個愛干淨的孩子,于是急了,「媽咪……」
溫涼放下了手中的勺子,準備牽深深的手去衛生間處理一下的,但是嚴歡卻道,「溫涼嫂嫂,正巧我也想去一下洗手間,我帶溫涼去吧。」
溫涼點頭,笑了笑,「好。」
嚴歡牽著深深的手,開了門,離開,然後關上。
隨著她們的離開,于是整個包間,便只有溫涼和雲茜了。
各自都不說話,溫涼在喝甜品,而雲茜似乎並不愛這甜膩的東西,只是將雙眸往下窗外。
寂靜了許久,雲茜才道,「溫涼,又下雪了,很大的雪,和那天晚上一樣的大。」
她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回過頭來看著溫涼。
溫涼縴長的睫毛輕輕顫了顫,抬眸,笑了笑,「下雪了挺好的。」
雲茜卻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突然就無聲的笑了出來。
那笑容,像是一朵正在肆意開放的薔薇花一樣,艷麗而明媚。
「恨我麼?」雲茜輕聲道。
溫涼知道她說的是那天晚上听到的事實,她定了定,看著她,「王後想听到溫涼怎麼樣的回答?」
雲茜下巴點了點,依舊在笑,「老實的回答。」
「不恨。」溫涼輕輕的道,很久之後又補上了一句,「這輩子值得我恨的,還沒幾人。」
她的父親算一個,蘇白算一個。
這兩個人,她是真的恨過,但是都隨著時間的消散,似乎也慢慢的淡化而去了。
她不想再和自己的心過不去,有些事情,如果不值得,那就要學會慢慢的放下了。
雲茜慢慢的點了頭,「那挺好的,我現在是有點明白,為何他對你是那樣的眷戀了,可是溫涼,我挺恨你的。」
溫涼只是看著她,沒有說話。
「他是我這輩子唯一愛過的男人,所以我能為了他做任何事情,無論是傷天害理,還是萬劫不復的事情,都一樣……」雲茜精致的唇角微微的勾起,「你呢?溫涼,你能為他做到那種地步?」
說完也不等溫涼說話,便繼續道,「可是就這樣子輕而易舉的得到了他所有的疼愛,被他捧在手心里,生怕你有個什麼閃失,溫涼,你知不知道,我每每看到你們在一起的畫面,心里對你的恨就多一點,日積月累,所以,最後我會做出什麼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懂麼?」
溫涼覺得心里一陣惡寒,可是卻沒有覺得她有多可怕,相反的,她只是越加的覺得她可悲而已。
感情被攥在手里的時候,她不懂得珍惜,可是看到它慢慢的離自己遠去的時候,她才害怕,用盡各種方法來挽留。
就如她所說的,為了能留下那段感情,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這樣的女人不可悲麼?
溫涼的面前忽然遞過來一條藍色的手帕,「我洗干淨了,幫我還給他。」
溫涼怔了怔,終是伸手接過了那條淡藍色的精致手帕,然後輕道,「好。」
「他的第一條手帕是我送的,淡藍色的,這麼多年了,他這一習慣也從沒變過,手帕,只用淡藍色的。」
雲茜話音剛落下,包間的門便被打開了,嚴歡牽著深深的手走了進來。
看來深深是將衣服弄干淨了,小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
「媽咪,我衣服弄干淨了。」深深坐回到她身邊,甜甜的笑。
「干淨了就好,以後吃東西要小心點。」溫涼將手帕放進包里,然後揉揉深深的腦袋,「我們回去吧好麼?」
溫涼抱著深深站了起來,「王後,公主,我們先走了。」
回去的路上,溫涼在翻包里的東西的時候,不小心將容湛的手帕拿了出來,深深看了看,「媽咪,這不是爹地的手帕麼?」「深深是怎麼知道的?」
「很簡單啊。」深深將溫涼手中的手帕拿過去,指著上面的一個小標志,「爹地用的一直都是藍色的,這個牌子的手帕。」
溫涼對著手帕怔了怔,連深深都知道容湛的這一習慣,而她卻從來不知。
溫涼唇角微微的勾了勾,重新將手帕放了回去。
**************************************************************************************
大米看了看評論區,有幾個問題想和寶貝兒們說說。
第一,蘇白並不是在對雲茜完全失望的時候愛上溫涼的,他出現在溫涼面前的時候,是一個全新的,並沒有經過愛情洗禮的人。
第二,我前面已經說過了,蘇白就是容湛,且他的樣子從頭到尾都沒有變過,這是溫涼一直知道的事實。
第三,有寶貝兒說被虐到了,玻璃心碎了一地……大米用著憂桑的小眼神看你們,其實我覺得,這是一本走溫情路線的文文,有木有?
表拍我,我走了,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