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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思定處理好棘手的黑客,和馮鐵軍交流完應對麻煩的方法後,隨便挑了一處偏僻的地點下了車,負手目送黑頭車消失在夜幕中,勾起嘴邊的冷笑,鷹魅的眼橫掃過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身旁的跑車。
車門自動向上掀起打開,貝爾特在駕駛座上吹聲口哨輕挑的說道︰「老大,歡迎回家。」
蘭思定坐上車,扣上安全帶問道︰「人呢?」
「已經為老大準備好了。」
蘭思定要的人正是從宴會上離開的武康路,在他坐上軍車前交代了安德里亞用衛星第一時間監控了武康路的手機,所以武康路在回家的路上就被請進這輛單單用錢也買不到的幻影LWB中。
車內的陳設和訂制的配置無形中給了武康路莫大的壓力,酒早就醒了,此刻他局促不安的坐在這輛價值近三千萬的勞斯萊斯內,感覺著自己人生的美好藍圖正在一點點坍塌。窒息感快將他湮滅,不由狼狽的扯松領帶,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多呼吸一些空氣,車門便打開驚慌了他的心跳。
「蘭少!」看見門外的人武康路聲音有些變調。
「武先生又見面了。」蘭思定舉止瀟灑流暢的坐進了車,解開西裝扣一派輕松。
「蘭少,您好。」武康路坐在蘭思定的對面,大氣收斂連呼吸都不敢過重,汗無聲無息的順著脊梁浸透了後背。「不知道……蘭少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他就是想看看到底什麼樣的男人能佔據過白艾曾經的感情世界,一個連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僅僅擁有一雙空洞眼神的男人。
蘭思定打開冰箱,從中取出一瓶香檳︰「喝什麼?要不要來點冰水醒醒酒。」
「蘭少不用多禮。」他現在如噎在喉什麼都入不了口。
蘭思定徑直抽出一支香檳杯,輕巧的將其注滿,閑置在手中,輕輕晃動著︰「武先生,知道人為什麼理性嗎?」
「還望……蘭少賜教。」
「因為環境。」「被環境凌駕的人才需要理性,而能凌駕環境之上的人一般都習慣隨心所欲。」
話落。
一道亮光,狼狽了武康路的優雅的偽裝,滿杯香檳將他梳妝得體的發型摧毀的片甲不留。
蘭思定笑著放下了手中的空酒杯,雙臂張開撐滿了身下的皮椅,非凡氣度充滿了整間奢華的車廂︰「這杯酒不是請你的,是讓你清醒一點,我只對人禮待。」而他武康路明明只畜生。
武康路低著頭,因為屈辱和恐懼不由開始微微顫抖,他緊握住拳,咬緊牙關將痛苦一並吞進肚子里。
「被人羞辱的感覺怎麼樣?」白艾後背上的傷疤是因為要逃離此人才留下的,現在他來為白艾收賬。
「蘭先生,這畢竟是我和白艾之間的事,希望您能給我留條活路。」
「你沒听見我說她是我是未婚妻嗎?」
「蘭少,我知道過去的事情是我錯了,求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這一次吧。」
「你死一次試試。」說不定他心情好會讓人給武家送樽骨灰盒。「我和白艾不一樣,她習慣無視不重要的人渣,但我卻喜歡正面交鋒。」而且喜歡以牙還牙,有仇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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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璽爾封的禮物,子彈才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