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康路渾身肌肉緊縮,引起陣陣顫動抖落了發尖上掛著的酒水珠子,他的頸項支撐不住沉重的頭顱,失去男人起碼的自尊哀求道︰「蘭少,您高抬貴手放過我這一次吧。」
忽,亮光璀璨了車廂中的陰暗,武康路眨眼被蘭思定摁入了沙發之中,一把軍刀差半寸就能切掉他的耳朵,刃鋒陷進沙發椅背,匕首還在顫動,殺意肆意攢動。
蘭思定鎖住了武康路的脖子,邪魅冷笑︰「放過武先生……這個笑話真的很好笑,武先生怎麼不笑呢?」他打白艾的時候可想過他打的是愛他的人,他有沒有想過放白艾一次,一個用身體優勢、用暴力壓制女人的男人,活著多浪費空氣和空間啊。
武康路因為恐懼眥目,紅血絲充斥了他的雙眼︰「蘭少,您是個軍人,軍人可以濫用職權的嗎?」
蘭思定危險的問道︰「武康路,你是男人,男人可以濫用女人對你的信任嗎?」
「蘭少,我當時還年輕,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過去重新來過!」
「你該慶幸當初你錯過了白艾,不然現在我會為了得到她而要了你的命。」
武康路一愣︰「現在白艾已經是你的未婚妻,那你還想怎麼樣?」
「你管不好你的老婆,那我就替你管管你身邊的人。」抽出匕首蘭思定坐會原位,臉上的殺氣消失殆盡,好像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武康路的幻覺。
蘭思定那慣常的笑又覆蓋了他眼中的戾︰「你說的沒錯,我是個軍人,所以……我怎麼會讓你死了。」
不好的預感如巨石砸蒙了武康路,而蘭思定接下來的話證實了他的預感。
「今天找你來只有一件事通知你。」「到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武康路還得活著,活的鮮活活的長久才能知道代價兩個字該怎麼寫。
……
站在河邊,武康路獨自閉上眼卻關不住眼眶中的淚水,雖然他渾身上下依然完好無缺,可男人的尊嚴已經在這一晚被蘭思定的手段碾磨成粉末不復存在。
膝蓋無力最終不由跪在地上,久久靜默直到感覺到褲兜里的手機在震動,是他的上司敖木平打來的電話,無力的按下接听鍵,手機里是略顯暴躁的男聲︰「小武啊,你怎麼一回事兒?你的妻子在今天的宴會上是不是得罪白艾啦,污言穢語的是女人該有的舉動嗎?有你這麼當老公的嗎?居然連個女人都挾制不住,現在鬧的人盡皆知你到底是怎麼辦事的?你要這麼為人處世那可真是讓我大失所望了,喂,小武……小武,你在听我說話嗎……」
……
京城風言風語四起,這一晚對于太多人都是不眠夜,上流社會開始鼓噪。
「听說了嗎?蘭少封殺武康路的所有人脈了。」
「武康路?誰啊?」需要蘭少動手的人,不可能是小角色,可這名字居然連听都沒听說過。
「我也沒听說過,不過听說他和他潑婦的老婆得罪了白艾。」
「白艾?你說不會是萬騰的白艾吧。」
「就是那個白艾。」
「乖乖,她怎麼和蘭少扯上關系的。白艾不就是個男人嗎?也會結婚?」商場上對白艾有想法的男人很多,但因為她的手段對她望而卻步的男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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