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幾個時辰里面算是安穩的度過了。秦空睜開眼楮,房內的人未有增減,躺著的人面色平靜,呼吸平緩,像是做了一個香甜的夢一般。
「王爺,三王爺找你。」下人進屋告知,秦空點頭,揮手示意他退下。
還未等秦空邁開步子,秦陽就沖了進來,頂著一個熊貓眼,看起來還真和熊貓的形態有些許像。
「三哥,你這是想去開動物朝議?」秦空有失容態,哈哈大笑起來,將眾人還在這事拋于腦後。
眾人也想要笑,可怎敢?只好個個都憋著,在心里偷笑。秦陽臉漲得的和辣椒一般通紅,不滿道︰「本王知道本王今天的儀容未精心打扮,可是!你們也不必這般吧!一個個都什麼樣子!想笑就笑吧!哼!」
眾人一個個都挺直腰板,行了禮退了下去,當秦陽暗自竊喜自己還是有點威懾力的時候,屋外一陣又一陣輕笑。
「哼!」秦陽走到秦空面前,又以平靜的面容開口道︰「五弟,這件事怕是蘇沫百口莫辯了,本王問了好多人,那一晚確實只有她一人進過那里。」
秦空掩去眼底的情緒,讓秦陽與他對望也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麼,只見秦空他緩緩開口道︰「那蘇沫現在人是在哪?」
秦陽隨即從平靜的面色便的不安起來,「這才是關鍵所在!她不見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蘇言也不知蹤跡了,若是和上次一般,這可如何是好!」說話間,口沫橫飛,只見秦空悠悠的開口道︰「此事暫且擱置下來,還有一事更為重要。」
「啊?」秦陽一愣,又見秦空抬手,喚道︰「來人!備水洗臉!」秦陽原本就不怎麼白皙的臉黑的更加像煤炭了,這是被氣的。
平坦又緩慢的梳妝,秦陽等著,心里如同上萬只螞蟻在爬,急躁得很,最後不得已抱怨道︰「本王來是想和你商討事情,你倒好,不緊不慢像個女孩子家家一樣弄了這麼久!」
「好了,三哥,多有得罪!」秦陽還未反應過來,便被點中了穴道,全身上下,能動的也只有眼珠子了,只好直勾勾的盯著秦空。
秦空隨意換了身素衣,開口道︰「三哥,穴道半個時辰後會自己解開,委屈你了。」
秦陽還是直勾勾的看著秦空,威脅著秦空解開穴道,秦空一笑,悠悠地說道︰「本王好像還知道笑穴的位置,不知這笑穴點了會如何?」轉眼,秦陽的眼珠子透出的是一份天真無邪。
「後會有期。」秦空在心里淡淡的對自己這麼說,便走出了屋子。
屋內無聲響,便無人進來,只有侍衛在屋外隨時待命。
秦政醒來,看了看屋內,只見秦陽像木乃伊一般站在那,很是詫異︰「三哥你是守了朕一夜?趕緊去歇息吧。」
「咦?三哥?」秦政試著喚道。
秦陽還是一動不動,秦政疑惑,又開口詢問道︰「怎了?三哥?」
……
過了半個時辰,秦陽「呼」的一聲,攤坐在地上,「皇弟你真的覺得微臣我閑來無事玩木頭人嗎!」
秦政歪著腦袋,故意高聲道︰「朕以為,是如此。」
秦陽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塵土,開口道︰「微臣先行告退。」
秦政半躺著,無奈的笑笑,听御醫在那勸慰,也只好乖乖躺下,不然听著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