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那本書上寫得東西很怪,不光有暈血,還有暈車,暈船。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景色也不管夜非塵听不听得懂,隨口胡謅起來。
「色色,什麼是暈車,暈船?」果然景色剛一開口,夜非塵頓時好奇地問了起來。
景色就知道夜非塵會這樣問,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同時在心中暗自慶幸,剛剛幸好自己沒說暈飛機,要不然單單這個飛機也夠她解釋半天的。
「爹爹,書上所說的暈車,暈船是因為在乘坐車、船時,經受振動、搖晃的刺激,人體內耳迷路不能很好地適應和調節機體的平衡,使交感神經興奮性增強導致的腎經功能紊亂,引起眩暈、嘔吐等癥狀。」景色耐心地向著夜非塵解釋著暈車暈船的原因。
「色色,內耳迷路是什麼?」夜非塵越發好奇了。
還沒完沒了這是。景色暗自嘆了一口氣,「爹爹,內耳迷路故名思義就是指人的內耳跟迷宮一樣的結構。」
「色色,你告訴爹爹,這些都是書上記載的麼?」夜非塵忽然一臉怪異地看著景色。
「爹爹,色色愚笨,如果書上不說,色色又會怎麼知道呢?」景色不敢看向夜非塵,垂頭低聲說道。
「真的嗎?」夜非塵認真地看了景色一眼,眼里有著濃濃的懷疑。
「爹爹,我是真的沒騙您。那此我是真的從書上看到的,只是那個內耳迷路是我自己瞎猜的,也不知道對還是不對?」景色一看夜非塵有些懷疑,便急了。
「你不用著急,爹爹相信色色。你接著說,那本書上還寫了什麼?」夜非塵認真打量了景色一番,在看不出什麼異樣以後,只得作罷,注意力再次移到景色所說的那本書上。
「爹爹,色色記性不太好,又不懂醫術,所以根本看不懂,也沒有在意書上寫了什麼。」景色故作為難地看著夜非塵。
「你不用急,慢慢地想,爹爹給你時間。」夜非塵絲毫沒有為景色的話打動,好似根本沒有看到景色為難的表情。
拜托,大哥,你就不能放過我嗎?景色苦著一臉在心里哀號,然後皺著眉頭裝出極力思考的樣子,實則心里是在想是再說點什麼好渡過眼前的這個難關。
「色色,你還沒想出來麼?」半響過後,夜非塵又開口了。
「爹爹,我想出來了,我想出來了一點兒。」景色故作雀躍欣喜地對夜非塵說道。
「哦,那你趕緊說來听听。」夜非塵表現出極大的興趣。
「我記得書上有幾頁好像是在講如何治療外傷,當時我還覺得非常奇怪。」思索一番之後,景色決定再來編一段,反正那本書也是杜撰出來的,夜非塵就是不信也無從考證。
「怎麼個奇怪法?」夜非塵眉毛微微上挑,有些不以為然。若論醫術,這世上恐怕沒有人會比他的醫術高。
「那本書上所說如果傷口如果過大過深,處理的時候可用縫合的方式把傷口縫起來。」
「縫合?」夜非塵愣住了,眼里閃過驚奇。
「是啊,當時我也覺得奇怪呢!爹爹,你說傷口真的很像縫衣服那樣給縫起來嗎?」景色故作天真的看向夜非塵。
夜非塵抿著嘴唇沉默不語,心中卻頗不平靜像掀起萬丈的風浪,波濤洶涌。他真的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種處理外傷的方法,現在仔細想來,如果真的把傷口縫合起來,那麼一些大的傷口痊愈的機率就大大提高了。
夜非塵吃驚之余又倍感惋惜。「色色,那本書真的沒了?」夜非塵一臉可惜地看著景色。
「沒了,當時我一拿出山洞,誰知那書一見到陽光便成了粉末,風就麼輕輕一吹,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景色雙手一攤,無奈地聳聳肩。
「可惜啊!可惜啊!這真是天意啊!」夜非塵長長嘆了一口氣。
「爹爹,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情,我是不是可不可以走了?」景色試探地問向夜非塵。
「色色,你再仔細地想一想,你還記得什麼?」夜非塵一點也沒有讓景色走的意思。
「爹爹,色色這次是真的想不起來了。」景色急了。她真的是被夜非塵打敗了。她千不該萬不該在一名丈夫面前提起醫術的事情,這對求知若渴的夜非塵來說,充滿了無限地誘惑與吸引。
現在她就好比一只羊,而夜非塵就是一只餓狼,他要榨干她身上的每一滴鮮血。
「如果真想不起來那就算了。」夜非塵失望地搖搖頭。
「謝謝爹爹!」景色大喜,顧不上和夜非塵打招呼轉身就走。她是真的怕了夜非塵了,生怕走的慢了,這夜非塵又逼著她問書上到底定了什麼。
「色色,這幾日你什麼也不用干,就在房間想著書上寫了什麼,一旦想起什麼立刻來告訴爹爹。」景色剛走出藥房,背後便傳來夜非塵的聲音。
「天啊!饒了我吧!」景色仰天悲嘆,一時身形不穩左腳拌右腳,華麗麗地跌了一個大馬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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