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過這樣一種感覺,那個人只是看著你,你就有一種被他千刀萬剮凌遲至死的恐懼感?
此刻的白沫就是這種可怕的感覺!
佯裝淡定從容的外表下,一顆心早已提得老高,對上那雙盛滿了寒意的冷眸,幽暗難明的光芒在她看來,卻猶如一頭
猛獸,想要將她吞噬。
白沫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控制力是如此的強大,就算心跳如雷渾身緊繃成弦,那對上龍昊天的視線卻沒有移開,唇角輅的
淡笑依然,就好像,站在面前的男人于她來說,只是外甥媳婦與小舅之間的這種普通親戚關系。
自進來在看到白沫緊緊握著雷逸辰手的那一刻開始,龍昊天放在褲子口袋里的左手無數次重復著一個動作---松了又
緊,緊了又松娼。
雖然表情一如慣常的清冷孤傲,但外表下的胸膛間,大火早已熊熊燃燒;沒有人知道,此刻的他,體力有一股子想要沖上去將那個明顯故意氣他的小女人抓過來,狠狠懲罰。
最終,這種強烈的沖動被他強大的控制力壓下,帶著寒意的眸子仿佛是不經意間掃過那只緊緊握著別的男人的小手,薄唇微啟,抬手指了指里面隔間,「有人在等,你們繼續。」
「好!」
雷逸辰點頭,白沫依舊微笑。
龍昊天不再停留半秒,轉身大步朝隔間方向走去,腳步沉穩有力,身影高大挺拔,只是,那一路席卷跟隨的強大氣勢以及那股子幾乎將人凍僵的寒流,生生讓人的心髒情不自禁哆嗦了幾下。
直到看不見他的身影,白沫才暗自重重呼出一口氣來,第一時間松開緊握著的雷逸辰的手,渾身虛月兌般回到位置上,端起那杯鮮榨橙汁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那模樣,就像是一條被浪潮沖到沙灘上的魚,在重回海水之後的又一次重生。
雷逸辰在對面坐了下來,雙眼看著異于平常的白沫,開口,「你似乎很怕小舅?」
白沫喝著果汁的動作猛然一滯,但隨即就反應過來,抬頭看著雷逸辰,表情很自然,「怕,整天一副冰山臉,跟冷面閻王似的,誰不怕?」
「呵呵……」
雷逸辰突然被白沫的比喻給逗笑了。
白沫從未見過雷逸辰笑,這是第一次,突然發現,他笑起來的樣子竟然有幾分可愛。
一時間,兩人之間原本僵硬的關系好似得到緩和,雷逸辰伸手拿起離婚協議,遞到白沫面前,「這個你先收回去。」
白沫的神情微怔了下,但最終還是伸手接過塞進包里,雷逸辰俊逸的臉上劃過一抹喜悅,伸手剛想握住白沫的手,放在一旁的電、話響了起來,伸手接起,「爺爺,嗯……好……我們會準時回去的……好再見爺爺。」
掛了電、話,雷逸辰看著白沫,「爺爺回來了,讓夜晚回家吃頓飯。」
「好。」
白沫一邊應著一邊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離請假時間還有十五分鐘,不敢再耽擱下去,趕緊起身,「時間到了,我先走了。」
「我送你!」
雷逸辰也站了起來,拿過一旁的手機和車鑰匙率先走了出去,白沫跟上,指著一旁的車子,「我開了車過來。」
「好,下班後我來接你。」
「嗯。」
點頭,白沫快速朝自己車走去。
身後,雷逸辰一直站在原地,視線追隨著那抹嬌俏的身影,第一次發現,他的小妻子竟是如此美麗迷人。
只是,她突然之間的轉變,由不久前的堅決離婚的決心到突然之間就收回了離婚協議,雖然讓他心底疑惑不解,但此刻的雷逸辰卻沒有往深處想,而是一門心思地沉浸在妻子回歸的喜悅之中。
……
經過第一個路口,遇上紅燈,白沫將車剛停下,放在一旁的手機便傳來短信提示音,伸手拿過打開,一個陌生號碼,以為是廣告剛想不理會,但突然覺得這個號碼有些眼熟,那牛、逼哄哄的一串數字好似在哪兒見過。
打開信息,一句殺氣十足的話張牙舞爪地出現在她的眼前,‘女人,你死定了!’
霸道強勢得沒有天理的語氣,除了剛剛在名典遇到的那個男人之外,還會有誰?
心中騰起一股子火氣,二話不說,白沫氣呼呼地就回了過去,‘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信息很快素,讓他們兩人領了結婚證。
白沫想,這也是為什麼三年來,雷逸辰冷落她的原因。
被逼和自己不愛的女人結婚,的確是一件令所有男人都無法接受的事情,更何況是雷逸辰這種驕傲的大男子主義者。
就在眾人熱鬧議論之際,一個洪亮有力的嗓音傳了過來,「雷老頭,你終于出關了!」
雷老爺子一听,立馬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迎了上去,「龍老頭,想你了,出來看看幾位老哥們啊。」
眾人都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白沫也跟著站了起來,轉身看去,只見爺爺正和一個精神矍鑠身板硬朗的老人握手言歡,剛猜測著這老人是誰,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從門外大步走了進來,白沫抬眼一看,當場石化。
下一秒,耳邊傳來龍月殷勤的招呼聲,「昊天,你也來了。」
「嗯!」
男人點頭,神情寡淡,似乎,跟龍月這個姐姐關系並不親近。
「小舅來了,咱們過去打個招呼。」
就在白沫石化之際,耳邊傳來雷逸辰的聲音,緊接著,不待她反應過來,她已經被帶到龍昊天面前,听到雷逸辰叫了聲小舅,這才被迫抬起頭來,對上男人如冰的視線,開口喚道︰「小舅。」
相較于她的不淡定,龍昊天對她的態度冷淡到了極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就好像不認識她這個人似的,沒有任何回應地朝一旁雷老爺子走去。
熱臉貼冷!
白沫不免一陣氣惱,月復黑又悶***的男人,真可恨!
但隨即又安下心來,他的冷淡他的無視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嗎?
不再有糾纏,從此陌路,各自互不干擾的生活,這樣,挺好!
想著,白沫便釋然了,抬頭,對一旁雷逸辰正要開口說去一趟衛生間之際,客廳的門從外被推開,雷一菲挽著另外一個女子走了進來,一進門,她就沖著雷逸辰興奮大叫︰「哥,你看誰回來了?」
原本背對著客廳門而站的雷逸辰轉過身去,當看到雷一菲挽著的那個女子時,整個人瞬間呆住,俊逸臉上的微笑也僵住,只有那只緊握著白沫的大手,拼命地在用力,好似在極力控制著什麼。
‘嘶’白沫暗自吃痛,連忙將手從他手里拽了出來,看著被捏得通紅一片的手,皺起了秀眉。
白沫的動作驚醒了呆愣中的雷逸辰,收回看向那位女子的視線,看向白沫,當看到那只被他捏得一片通紅的手時,一抹歉疚劃過黑眸,「沫沫,對不起,我……」
「沒事。」白沫搖頭,指了指樓上,「我去一下衛生間。」
「好!」
白沫轉身朝樓上走去,剛走幾步,便听到一個女子嬌柔的聲音響起,「辰,我回來了。」
辰?
白沫不自覺扯唇冷笑,大庭廣眾之下,一個女人對著一個有婦之夫叫得如此親昵,當真是不知‘廉恥’二字怎麼寫麼?
沒有回頭,甚至沒有停步,白沫毫不猶豫地上了樓去。
不看,不听,亦不會心煩!
在樓上待了足足半個小時,直到王媽上樓來叫她吃飯,她才下樓去,毫無意外地,滿滿一餐廳的人,獨獨不見了雷逸辰以及那個陌生女子。
好似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白沫表情淡淡入座,白皙的臉上讓人找不出一絲不滿。
她淡定,但雷老爺子卻不淡定了,看了白沫一眼,轉而看向王媽,渾厚的嗓音中透著幾絲不悅,「少爺去了哪兒?為什麼還不來吃飯?沒看到大家伙都等著?」
「老爺,我去找找!」
王媽趕緊上樓去尋找,而餐廳內,卻陷入詭異的沉靜。
每個人的目光都看向靜靜坐在那里的白沫,她淡淡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臉上勾起了眾人強烈的好奇心。
很顯然,除了白沫之外,大家似乎都很清楚雷逸辰和那個女子曾經的關系,而現在,一見面就消失不見的兩人到哪兒去了?又干了什麼?不言而喻!
大家都在等待,等待一會兒好戲的開場。
當然,這‘大家’並不包括一個人!
龍昊天!
此刻,他正坐在白沫正對面位置,骨節分明的手指握著一杯餐前紅酒,沒有品嘗,而是微微舉高輕輕晃動著,舉止優雅不失貴氣,一雙深邃黑眸一直看著杯中艷紅液體,幽暗不明,性感薄唇緊抿成一線,讓人看不出喜怒。
br>如果不靠近仔細看,大家絕對以為他因為等待無趣觀賞杯中紅酒顏色;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杯中紅酒的奧妙所在。
剛好的角度,一抹女子嬌俏的人影清晰地映在他的杯壁上,讓他賞心悅目。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終于,樓梯傳來腳步聲,一男一女一前一後走了下來,男的表情陰沉不郁,女的雙眼紅腫我見猶憐。
好一副小兩口吵架鬧別扭的模樣。
眾人將視線收回,不約而同地落在白沫身上,每個人眼里都是散發出興奮的光芒,就像磕了藥似的。
尤其是龍月和雷一菲母女,因為太過于興奮,臉部表情竟然透著幾分猙獰,她們仿佛已經看到白沫痛哭流涕落荒而逃的狼狽慘樣。
只是,一秒兩秒三秒……
直到雷逸辰坐到她身邊位置上,白沫依舊無動于衷,甚至,臉上的表情都沒有絲毫變化。
就好像,雷逸辰不是她丈夫,而是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眾人不免有人失望,于是,為了看一場好戲,有人主動挑起戰火了。
「瑤瑤姐,你的眼楮好紅,是不是我哥他欺負你了?」
雷一菲關切地遞過去一張紙巾,聲音不大不小,剛好整個餐廳的人都能听見。
不待秦路瑤開口回答,一旁的龍月就急忙開口道︰「瞎說,你哥那麼疼愛瑤瑤,怎麼會欺負她?」
「也是哦,當初,我哥是那麼地深愛著瑤瑤姐,怎麼可能……」
「夠了!」
一聲不滿怒喝打斷了雷一菲未說完的話,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雷老爺子氣得虎目圓瞪,生氣地看著龍月母子,厲聲說道︰「不說話沒人把你們當啞巴!」
雷家,當屬老爺子最厲害,他一開口,沒人敢不听。
當即,龍月母女便噤了口,只是,那兩雙充滿怨恨的眼楮看著依舊像個沒事人一樣絲毫不被她們影響到的白沫,恨得牙癢癢。
精心策劃的一場好戲,就這樣結束了嗎?
哼!
怎麼會?
反正秦路瑤已經回來了,還怕以後沒機會?
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王媽,上菜!」
雷老爺子沉聲吩咐。
「是!」
飯菜很快便被端上來,一道道精致的菜肴,色香味俱全,很快誘惑了眾人的味蕾,慢慢地,原本尷尬的氣氛被沖散,氣氛一點點熱鬧起來。
白沫靜靜地坐在那里,吃著飯菜,不快不慢,一口一口,臉上表情依舊很淡;她的左側坐著雷逸辰,右側坐著那個叫做瑤瑤的女子。
雖然沒有抬頭,但白沫能清晰地感覺到,一左一右,一男一女頻繁對視的次數以及那股子無法控制的異樣波動,讓她莫名有些心煩。
突然覺得,自己活月兌月兌是拆散人家兩情相悅一對有情人的罪魁禍首,一種負罪感油然而生,連原本美味的飯菜都無法下咽。
「王媽,我想喝那個湯。」
嬌嬌柔柔的聲音在白沫右側響起,白沫側目,看著王媽正準備從那個瑤瑤手里接過湯碗,左側卻傳來雷逸辰的聲音,「我來!」
隔著白沫,雷逸辰好似沒有看到白沫的存在,直接接過那只小白手遞過來的湯碗,仔仔細細舀了一碗湯,遞了過去。
「辰,你真好!」
嬌滴滴的聲音,透著無限讓人遐想空間,讓白沫差點沒噴了嘴里的食物。
你真好?
嗯,的確很好!
當著自己妻子的面,和舊情人眉來眼去也就罷了,還公然當起了模範情夫,那個殷勤那個仔細那個貼心。
白沫突然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媽蛋,這一對狗男女還真是猖狂啊,她這麼顯眼的一個大活人就直直地戳在這里,兩人的眼都是瞎的嗎?
真想當場摔筷子拍桌子,發泄內心憤懣,但,白沫不會這麼做,不是不敢,她可以不顧雷家所有人,但是不能不顧老爺子的面子。
老爺子,是整個雷家唯一真心疼愛她的人!
轉念又一想,如果她真的發了火一通大吵大鬧之後,豈不是真的就遂了某些正眼巴巴盼著她出丑的幾個小人的心願?
哼!
她沒那麼傻!
于是,一顆沸騰的心再次平靜下來,淡然地看著大手端著湯碗伸到她面前,一雙小白手伸過來接……
白沫正想著,趕緊接過去吧,接過去你喝你的湯,我也好繼續吃自己想吃的美味,然後你們繼續眉目傳情,干我屁事。
但是,天不遂人願,或許是她太淡定從容,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原本該被小白手順順利利穩穩妥妥接過的那只湯碗,直直地撲向白沫而來,一股滾燙熱流從上到下,將白沫淋了個濕透。
「啊!」
一聲尖叫,不是白沫,而是小白手的主人,那夸張的驚叫聲,就好像被湯潑到的人不是白沫而是她自己,「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柔柔弱弱的聲音,讓人一听,就心生憐惜。
白沫還沒開口,對方卻反倒委屈起來。
秀眉皺起,白皙的臉上終于出現一抹不耐,白沫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就听見老爺子急切的嗓音響了起來,「孩子有沒有被燙到?王媽,趕緊,去看看。」
「爺爺,沒事,湯不算燙,衣服都濕了,我上樓換一身。」
「好好,快去快去!」
今天的白沫剛好穿了一條白色棉質裙子,被深顏色的湯水這麼一浸透,里面穿著的內衣顏色都快顯露出來,顧不得去計較太多,她離開位置,快速朝樓上走去。
雖然只是一個小小插曲,看起來只是一個不小心的意外,但餐廳內,眾人的臉上的表情再次被調動起來,一副想看好戲的心思越來越明顯。
龍月和雷一菲更是滿眼急切,她們都在等待,等待白沫一會兒下來後該做如何反應?
……
剛結婚那段時間,因雷老爺子堅持,白沫和雷逸辰在家住過大半年的時間,雖然最後搬出去了,但衣櫃里還是預備了幾身衣服,春夏秋冬都有,是沒結婚前,雷老爺子吩咐人給她量身定做的。
隨手拿了需要的衣物,白沫便走進浴室,快速月兌去黏在身上散發著濃濃湯味的裙子,打開熱水淋浴,迫不及待地想要洗去身上的污漬。
快速沖洗一遍之後,白沫的視線落在一旁寬大的浴缸上,全自動按摩讓她有些蠢蠢欲動,想到樓下讓她心煩的家宴,索性將浴缸放滿了熱水,將自己整個泡了進去。
剎那間,溫熱的液體將她緊緊包裹,渾身的毛孔好似都被打開,發出舒服的吶喊;將頭靠在浴缸邊緣,白沫閉上了眼楮。
放空自己的大腦,想讓自己休息一會兒;因為昨晚一整夜都在忙著弄離婚協議,沒有睡覺,這會兒,泡在這麼舒服的浴缸中,濃濃的睡意隨之而來,想抗拒都抗拒不了。
就在她昏昏欲睡正準備進入夢鄉之際,突然感覺一股冷意襲來,讓她在外的肌膚不自覺起了雞皮疙瘩,一個激烈讓她一下子睜開了雙眼,當看到浴缸邊站著的男人時,壓抑不住的尖叫聲眼看就要破口而出,電閃雷鳴之間,一只大手將她已經張開的小嘴捂住,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響在頭頂,「你想讓大家都來觀戰?」
「唔唔……」回過神來的白沫一把扯掉龍昊天捂著她嘴巴的大手,第一時間將身子全部縮進水里,只露出一顆腦袋來。
如水的眸子狠狠地瞪著不聲不響猶如鬼魅般的男人,開口,有些激動,卻將聲音壓得極低,「出去!」
「可以!」
龍昊天十分配合的態度讓白沫心底一松,但緊接著,他的動作他的話,讓她想要去死,「完事後再說。」
說話的同時,一只大手快速伸了過來,將她縮在水中的身子直接拎起,下一秒,她嬌軟的小身子被一副男人陽剛的軀體狠狠抵住。
男人和女人急促的呼吸聲,讓浴室內的溫度急劇上升,曖昧的氣息隨之而來,蠱惑著人的心智。
白沫想要掙扎,卻四肢無力,不知是因為剛剛泡澡的緣故還是其它,她只能絕望的閉上眼楮,任由龍昊天將她死死地抵在冰涼的牆壁上。
緊接著,男人帶著淡淡酒香的唇覆蓋上她的,先是慢慢地輾轉舌忝舐,慢慢地,溫柔的親吻變成了啃咬,一邊啃一邊舌忝,幾個回合之後,唇與唇之間的糾纏已經不能滿足于他的需求,趁其不備,靈巧的舌霸道地撞進白沫的口腔,肆意橫行四處掃蕩。
大手狠狠地箍住她縴細的小腰,將她更緊地貼上自己的身體,彼此間滾燙的溫度讓兩人的喘息愈發急促起來,粗糙的指月復游走在白沫身體各處,最後停留在她胸前兩抹豐滿之上,一手掌握的美好感覺讓龍昊天渾身血液暴漲,逆流而行,瘋狂地朝某處涌了過去。
唇被松開,白沫來不及呼吸,龍昊天一把將她抱起,將她放在了一旁的盥洗台上,剛好的高度,讓他一口便含住她粉紅挺翹,渾身一哆嗦,一分熟悉而陌生的悸動感讓白沫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嗯嗯嗯……」
不大的浴室內,水汽氤氳,女人輕輕淺淺的嬌吟聲讓男人的身子瞬間緊繃如弦,喘息間噴灑出來的熱氣愈發滾燙灼熱。
伸手,一把握住女人擱在他肩頭上的小手放在腰部皮帶上,一邊舌忝舐著粉紅蓓蕾,一邊誘惑出聲,「乖,幫我解開。」
他的嗓音,很沉,因***的渲染,透著讓人無法抗拒的沙啞性感,仿佛是受到蠱惑般,白沫竟然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解開那根礙事的皮帶,只是,毫無經驗的她,越是著急越是解不開,一氣之下,使勁地抓住將褲子頂得高高的某物,硬邦邦地,使勁地扯拉著……
「嘶,該死的!」
龍昊天放開舌忝著的粉紅兩點,一把抓住白沫搗亂的小手,兩眼一片赤紅,「你想守活寡?」
嗓音暗啞得厲害!
「解不開。」
白沫不滿咽嗚出聲,隱藏在身體深處的強烈渴望被龍昊天激發出來,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每個細胞都在瘋狂叫囂著︰要吃肉要吃肉。
伸手一把解開腰帶,任由褲子掉落一旁,龍昊天更緊地將那副柔軟到不可思議的身子揉進自己胸膛內,薄唇貼著她白
皙的耳垂,一邊用舌輕舌忝逗弄著那一抹白皙,一邊在她耳邊邪惡出聲,「女人,我想狠狠要你,告訴我,你願不願意?」
耳垂是白沫最敏感地兒,此刻被男人這麼舌忝弄著,白沫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頭腦一片空白,身體某處的空虛感讓她急切想要被填滿。
「嗯嗯,要……」
「願不願意?」
帶著滾燙溫度的手指伸進她幽謐之間,那里早已洪水泛濫,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挲著那凸起的小核,一陣前所未有的電流瞬間竄遍全身,無法言喻的快感讓白沫不由自主地勾起腳趾。
「啊啊恩恩,願……願意……」
小女人前所未有的順從乖巧讓龍昊天滿意眯眼,一把將她抱下,讓她依靠在牆壁上,快速扯掉自己的最後一抹障礙,分開她的雙、腿,腰身一挺,緩緩地沉了進去。
溫潤緊致的包裹讓龍昊天身子瞬間緊繃起來,幽深的視線落在白沫臉上,低啞出聲,「疼嗎?」
天知道,他是多麼想立馬直搗黃龍,但一想到這是小女人的第二次,他只能隱忍,痛苦的隱忍。
「有一點……」
雖然是第二次,但距離第一次已經過去不短時間,所以,這一次依舊有些疼,雖然不至于像第一次那樣劇痛難忍。
「忍一下,馬上就不疼了。」
說著,龍昊天緩緩地抽、動起來,他一邊抽動一邊緊盯著白沫臉上的表情,直到那一絲痛苦徹底消失,他才徹底放開來,大手緊緊地箍住那抹小細腰,一下又一下地使勁撞進著,一邊撞擊一邊輕輕啃咬著白沫的雙唇,那雙重的刺激,讓白沫想要吶喊想要尖叫想要……更瘋狂!
突然,體內的脹滿被猛地抽了出去,不待白沫反應,她的身子便被男人一個翻轉,面朝牆壁而站,男人從後面狠狠穿入。
不同的體位不同的感受,相較于剛剛的前面體位,這一次的深入更讓白沫顫抖不已。
她一邊呻yin著一邊迎合著男人的撞擊,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下的撞擊都是那麼深,深得讓她心肝都在顫抖。
男人粗重的喘息混合著女人輕輕淺淺壓抑著的嬌吟聲,奏響了人類最原始最曖昧旖旎的旋律,就在兩人同時攀上雲端之際,一聲敲門聲響起,雷逸辰的嗓音從房間外傳了進來,「沫沫,你有沒有事?」
沉淪在龍昊天帶給她前所未有刺激感中的白沫,在听到雷逸辰嗓音的那一剎那,微眯的雙眸突然睜開,清明和理智雙
雙回歸,感受著身後男人在停頓了半秒後又緊接著律dong起來的動作,嚇得她想要抽身而出,苦苦哀求道,「不……不要了……他在外面。」
她突然想要抽離的動作讓龍昊天黑眸一閃,雙手一箍,狠狠地將她抱住,某處抽song的動作更加快了起來,「乖,別動,他不會進來。」
心里的害怕和體內加快沖刺的刺激,雙重矛盾的感覺讓白沫身子一僵,緊接著,強烈的快感蜂擁而至,那一刻,她仿佛飛到了雲霄,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美妙感覺讓她在一時間不管不顧呻yin出聲,好在聲音不大,只在浴室內輕輕響著,看到她攀上高峰,龍昊天不再控制自己,一陣狂送之後,他將所有都給了白沫。
浴室內,熱火朝天激戰旖旎無限,房間外,雷逸辰俊逸的臉上透著幾分焦急,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看著緊閉的浴室門,他大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