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內,熱火朝天激戰旖旎無限,房間外,雷逸辰俊逸的臉上透著幾分焦急,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看著緊閉的浴室門,他大步走了過去……
渾身癱軟在龍昊天懷里的白沫,在听到鑰匙擰開門鎖的那一刻,整個人都驚得不知所措,「怎麼辦怎麼辦,他進來了……」
「乖,別怕。」龍昊天一貫冷靜自持,將唇貼近白沫耳邊,輕聲耳語,「告訴他,你正在穿衣服,一會兒就下去。」
此刻的白沫完全沒了主見,听龍昊天這樣說,連忙開口,透著幾分急切,「雷逸辰,你不要進來,我正在穿衣服。」
果然,門外的腳步聲停住,雷逸辰的聲音緊接著響了起來,「你沒事吧?有沒有被燙到?輅」
「沒有,我很好,你不用擔心。」
白沫一邊回應著一邊上下左右一通掃描,急切地想找出一個可以藏人的地方來,然後將身後這個沒臉沒皮絲毫不顧她的丈夫正站在一門之隔的地方依舊對她上下其手的臭流氓給塞進去。
「那就好,瑤瑤她一直在歉疚,我上來替她說聲‘對不起’。娼」
一句話,直接讓白沫冷了面孔,嗓音也在這一刻有些冰冷,「你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沫沫,我……」
雷逸辰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此刻他的心有些亂。
不!
應該說,從看到秦路瑤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亂了。
「好,我在房間外等你!」
腳步聲離去,當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白沫听到頭頂傳來男人一聲嗤笑,「真是一朵奇葩!」
「說誰呢?」
白沫以為龍昊天在笑話她,本來就有氣,于是,直接沒好氣開口反駁。
「還能有誰?」龍昊天親了親她生氣嘟起的小嘴,「姓雷的!」
‘撲哧’白沫情不自禁笑了出來,「姓雷的?他可是你外甥。」
「那又如何?」龍昊天冷笑,「他要是再敢欺負你,我照樣辦他!」
龍昊天想起那碗湯,黑眸瞬間眯起,光芒四射,一片嗜血犀利。
秦路瑤,很好!
「又不是他欺負我?」
白沫連忙糾正,她真不想因為她的關系讓龍昊天和雷逸辰這對舅甥關系鬧得很僵。
只是沒想到,某個男人並不領情,听著她明顯替著別的男人說話,龍昊天直接就不爽了。
將原本背對著自己的小身板直接板正面朝自己,手指捏住那抹小巧下頷,龍昊天強迫白沫看著他,厲聲質問,「在我面前一副潑婦樣,怎麼到了他那里就一副小媳婦樣,白沫,你就這麼在乎他?」
「我沒有!」
「沒有?」龍昊天臉色冷的可怕,「你當我是眼瞎?」
「你就是眼瞎!」
白沫沒好氣瞪了他一眼,就要從他懷里掙月兌,卻不料,被他摟得更緊,男人的一張臉直接黑成鍋底,「女人,你膽兒肥了,信不信我再辦你一次?」
龍昊天說著,就想要提槍上戰場,白沫一看慌了,連忙出聲,「龍昊天,你幼不幼稚?」
「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
槍在手,如果白沫不能給他一個滿意的解釋,管他外面是誰,非得再上一回不可。
這小女人,是越來越不把他放眼里了?
必須得收拾得服服帖帖才行!
不然以後,慣得沒譜,還不得給老子上房揭瓦。
眼前男人的霸道強勢,無法無天天下老子第一的個性白沫十分清楚,他說到肯定會做到。
無奈,只得開口道︰「我不在乎!」
「解釋清楚。」
龍爺突然覺得像是在听天書。
為什麼和這個女人在一起,自己原本引以為傲朝群的智商一次又一次挑戰最低限。
靠!
龍爺抑郁了。
「因為我已經不在乎雷逸辰這個男人,甚至,我與他之間的這份婚姻我都已經不在乎;所以,他就算是在我面前月兌光了衣服和別的女人上床,我也只當看了一場現場版的日本愛情動作片,這樣你懂了嗎?」
 
白沫的解釋讓龍神沉默了半秒,接著又發怒了,「靠,你竟敢背著老子看那種黃東西,找、操是吧?」
白沫被吼得脖子一縮,弱弱道︰「沒認識你之前……」
「嗯。」噴火龍的暴脾氣總算收斂了一點,「以後不準了,想了就找我。」
「……」
白沫從頭紅到腳。
這個男人,在耍流氓的時候要不要別這麼一本正經。
「不想了再也不想了一輩子都不想!」
白沫羞得無地自容一把推開龍昊天,鑽進浴池內,小臉緋紅得誘人。
龍昊天勾唇一笑,邪魅得惑人,「不準不想!」
霸道得十分沒天理!
「……」
白沫無語瞪眼。
「你不想了我怎麼辦?」
男人笑了,剎那間光芒四射,一雙漆黑眸子亮晶晶如深夜天幕間最亮的星子,奪人眼球。
這一刻,白沫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跳動。
就在這時,門外再次傳來了雷逸辰的聲音,「沫沫,好了嗎?」
白沫一驚,徹底從花痴中回過神來,趕緊沖洗了一遍身子,就跳了出去,「馬上就好。」
拿過毛巾將身子擦干,胡亂穿上裙子,白沫就想沖出去,當手握上、門把的那一刻,她才想起,浴室里還有一個人呢。
回頭,看著正慢條斯理穿衣服的男人,著急出聲,「你在里面別吭聲,我先出去帶他先下樓。」
龍昊天看著她沒點頭也沒搖頭。
「你听沒听見?」
白沫急了。
「嗦!」
龍爺十分不爽地回了兩個字。
白沫心下一松,他雖表情極其不爽,但好歹是答應了,于是,這才放心地拉開門走了出去,但,卻沒忘將浴室的門緊緊關死不留一絲縫隙。
伸手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發,白沫便走過去打開了房門,看著等在外面神情中明顯透著幾絲不耐的雷逸辰,開口道︰「走吧。」說著就想伸手帶上房門,卻不料,雷逸辰阻止了她的動作,「等我一下,我去一下衛生間。」說著就要抬腳進屋,白沫一听,一顆心立馬提了起來,用身子擋住門口,佯裝鎮定的說道︰「去樓下吧,大家都等著呢。」
「很快。」雷逸辰說著就想繞過白沫走進去,白沫一急,直接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雷逸辰腳步頓住,回頭看著明顯一臉焦急的白沫,疑惑出聲,「怎麼了?」
「沒什麼呀。」
白沫裝迷茫狀。
天知道,她此刻心里是多麼的緊張,緊張到快要死了。
「你正拽著我的胳膊。」
雷逸辰抬了抬白沫緊緊拉著他胳膊的手,示意她松開,「我很快。」
這個時候,如果白沫依舊不放手,肯定會讓雷逸辰起疑。
前有狼後有虎,白沫是騎虎難下,只得松開手,眼睜睜看著雷逸辰走了進去。
房門離衛生間很近,雷逸辰幾步就已經走到衛生間門前,浴室和衛生間是連在一起的設計,只有一個門。
也就是說,雷逸辰只要推開浴室的那個門,他就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見里面還有一個大活人!
一個大活人,一個男人------他的小舅龍昊天!
一男一女待在浴室里這麼長時間,咱暫且不說那一室的旖旎氣息雷逸辰能不能察覺出來,就算感覺不到,就憑他萬花叢中過,和無數女人上過床的經驗,閉著眼都能猜得出來剛剛他們在里面做過什麼。
這樣一想,白沫直接絕望地閉上眼楮,等待世界末日的來臨。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
沒有任何聲音,除了衛生間的門打開、關上、再打開……
直到雷逸辰的腳步聲靠了過來,白沫才從猶疑中睜開雙眼,看著表情平靜沒有任何異樣的雷逸辰,白沫迷茫了。
「走吧。」
「哦,好。」
房門關上,白沫走在前面,雷逸辰走在後面,一步一茫然,一步一不解,就這樣,在無限的疑惑和不解中,
白沫走進了餐廳。
第一時間,她就朝龍昊天的位置看去,這一看,卻震驚地看到,那個讓她嚇得半死的男人正坐在位置上姿態無比優雅的喝著美酒吃著飯菜,對她的出現,眼皮都沒抬一下,直接無視,就好像剛剛那個在浴室里將她吃干抹淨的男人完全與他無關似的。
怪不得初夏經常說,悶***的男人最討厭!
「沫沫,有沒有事?」
就在白沫胡思亂想之際,雷老爺子關切的聲音響起,白沫連忙收回視線,看向老爺子,「爺爺,我沒事,不要擔心。」
「沒事就好,快,坐下來接著吃飯。」
「好。」
白沫再一次坐在雷逸辰和秦路瑤中間位置,剛坐下,還沒來得及拿筷子,秦路瑤柔柔弱弱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白……白……」
「白沫。」
白沫听著她半天‘白’不出來,真心替她著急,于是,趕緊開口說出自己名字。
「對,白沫,我叫秦路瑤,你也可以叫我瑤瑤。」秦路瑤自我介紹完,見白沫沒反應,臉色有些尷尬,但隨即恢復自然,依舊笑得一臉甜美可人,「剛剛真是對不起,幸虧沒有傷到,不然我真是要歉疚死了。」
美麗的小臉上,一片真誠,嬌嬌弱弱的聲音任白沫再不待見她也生不起氣來,于是,搖頭,「沒事,不必放在心上。」
她的話好似總算讓她放下心來,美麗的臉上綻放一抹迷人的笑,頓時將整個餐廳都照亮了,更別提某個一直看著她眼都不舍得眨一下的雷逸辰,更是亂了心智。
「白沫,你真好!」
看似夸贊的一句話卻听得白沫尤為刺耳。
是!
她的確是好。
眉來眼去暫且不說,那都是小意思;現在更是變本加厲,桌子底下的四條腿從她坐下的那一刻開始就在糾纏不休,你來我往,你收我追,痴痴纏纏,大有不擰成一股繩就死不罷休的節奏。
害得她盡量的將雙腿縮進椅子底下,盡力地縮,生怕擋住了兩人的桌下ji情。
這樣大度裝睜眼瞎的妻子能不好?
輕扯雙唇,白沫不再吭聲,眼觀鼻鼻觀口,享受著美味的飯菜。
很快,白沫便飽了,但大家都沒有離席她也不好意思提前離開,只得倒了一杯果汁,有一下沒一下地喝著。
桌子底下的四條腿已經擰成了繩,兩個人的身子使勁地朝白沫的方向靠,擠得她都快喘不過氣來,正想找個借口離開,就听到耳邊傳來一聲驚呼。
白沫微微垂眼,便看到四條扭在一起的腿分開來,秦路瑤正用手摩挲著小腿肚的位置,表情吃痛,好似被人打了似的。
「怎麼了?」
說話的是一位姓秦的老頭,滿眼慈愛的看著秦路瑤,一臉關切問道。
「啊沒事爺爺,不小心咬到舌頭了。」
白沫恍然大悟,原來這位姓秦的老頭是秦路瑤的爺爺,怪不得眼睜睜看著雷逸辰和秦路瑤眉來眼去不但不皺眉頭,反而眉開眼笑。
看來,對自己孫女勾、引有婦之夫這無恥行為,他不但沒感覺丁點羞恥之心,反而引以為傲。
呵呵……
白沫只能說,上梁都不正,何況是下梁?
終于能將縮在椅子底下的腿釋放出來,舒服的感覺讓她微微嘆息,就在這時,放在一旁的手機傳來微微震動,白沫伸手打開,一看是那串牛bi哄哄的號碼,她便下意識抬頭看了對面一眼,誰知,那只悶***男人連看都不看她,一手把玩著手機,一手端著美酒,細細品著。
低頭,打開信息,一看,臉一陣發燙,「我要你的腿。」
短短五個字,卻讓白沫心驚肉跳渾身發燙,甚至,連握著手機的那只手都滲出了汗水。
曖、昧!
挑、逗!
心慌慌,頭昏腦脹之間,她直接摁下的刪除鍵。
這種類似于偷、情的強烈刺激感,讓白沫坐立難安,她不敢抬頭,只能靜靜坐在那里,目不斜視,渾身卻燥熱難耐。
手機再次傳來震動,伸手打開,還是那串牛bi哄哄的號碼,「我替你報了仇,你該怎麼感謝我?」
白沫一看,立即恍然大悟,感情剛剛秦路瑤的小腿是被他暗傷的?
白沫
唇角壓抑不住上揚,手在鍵盤上輕敲幾下,隨後發了過去。
手機屏幕亮起,龍昊天放下手里的酒杯,俊美的臉上冰冷一片,打開信息,上面幾個字讓他銳利黑眸微微眯起。
「多管閑事!」
沒再回復,將手機放在一旁,重新端起酒杯,正好的高度,一抹倩影清晰地映在杯壁上,龍昊天唇角勾起,扯出一絲不易覺察的邪肆。
小白兔,一點不乖!
……
終于,在無聊的等待中,大家終于吃完了飯,待送走了所有人,已是夜晚九點半,白沫將雷老爺子送回房間休息後,
正準備上樓,龍月母女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攔在了樓梯口,對著她不是冷嘲就是熱諷,「喲,孫媳婦比我這個做兒媳婦的還細心,怪不得老爺子獨獨給她帶了禮物!」
龍月一想起老爺子將那麼好的一個玉鐲子送給了白沫,就嫉妒得牙根癢癢。
「媽,你懂什麼,有人天生狐媚功力了得,只要是男人,都能被她勾了魂,爺爺當然也不另外。」
雷一菲說得一臉輕蔑,實則心底對白沫恨透了。
作為爺爺的親孫女,白沫沒嫁過來之前,她可是爺爺手心里的寶;自從白沫進了這個家門,她就整天被爺爺責罵嫌棄,這次爺爺回來,更是想不起她來,什麼禮物都沒有。
想到白沫手腕上的那副漂亮的玉鐲,真恨不得搶過來。
原本就該是屬于她的,現在,卻讓眼前這個狐媚***貨全都搶走了!
怎麼能讓她不恨?
龍月母女倆的一唱一和,讓白沫瞬間冷了表情,淡淡開口,嗓音一片冰冷,「讓開!」
如果說,在秦路瑤沒出現之前,白沫還想借雷逸辰來躲避龍昊天的糾纏的話,那麼,現在,她完全沒了這種想法。
婚,是離定了!
雷逸辰的饑不擇食早三暮四舊情難斷隨便和一個女人都能上床的行為,讓她感覺,哪怕是和他多待在一起一分鐘,都會覺得惡心。
既然下定決心離婚,那麼,對眼前這一對母女,她還有什麼可隱忍的?
三年來,從她們那里受到的屈辱,她真想在這一刻全部還回去;但是,一想到疼愛她的爺爺,白沫再次隱忍了下來。
龍月母女就算再可惡,也是爺爺的家人,她不想讓爺爺左右為難。
白沫冷冰冰的態度激怒了龍月母女,雷一菲更是上前一步推了白沫一把,白沫身子一個踉蹌,差點跌坐在地上,扶住樓梯站穩,白沫抬頭,臉色更冷了,猶如結了冰渣,那雙如水的眸子仿佛是結了冰一般,直直地盯著雷一菲,開口,寒意撲面而來,「再說一遍,讓開!」
雷一菲從來沒見過白沫現在這個樣子,冷得滲人,讓她心髒不自覺一哆嗦,但嘴巴還是強硬得很,「jian人,你看清楚,這里是我家,你讓我讓開?我還讓你滾呢!」
「你再說一遍!」
咬牙切齒的低吼。
「jian人……」
‘啪’地一聲脆響,白沫這是第二次掌摑雷一菲的嘴巴,「嘴巴最好給我放干淨點!」
這輩子,她最恨的就是這兩個字,可偏偏一次又一次從雷一菲嘴巴里罵出來,讓她如何不氣?
雷一菲再次被白沫打,而是在一個月時間內,這一巴掌簡直像是要了她的命,徹底惹惱了她。
一個恍神之後,她就撲向了白沫,白沫早有準備,身子一動,便躲過了她的張牙舞爪。
而她忘了,一旁還站著龍月,龍月一方面護女心切,另一方面也是恨極了白沫,白沫這一閃剛好閃到了她的面前,她二話不說立馬沖了上去,伸出五指利爪就朝白沫臉上撈去。
心慌之下,白沫伸手一檔,雖然臉是沒被傷到,但胳膊上剎那間一陣刺痛襲來,緊接著,便聞見濃濃血腥味。
胳膊被抓破了很大一塊,鮮血淋灕不堪入目。
白沫疼得皺眉,龍月母女卻沒有善罷甘休,前後夾攻,兩人一起朝白沫撲了上來,心急之下,白沫胳膊肘一擋,一聲‘哎喲’聲響起,龍月倒在了地上。
原本撲向白沫的雷一菲也改變了方向,直接撲向了倒在地上的龍月,大哭起來,「媽,媽,你醒醒,醒醒啊啊……」
白沫的秀眉微微皺起,正疑惑之際,就听到一聲焦急男聲傳了過來,「媽,你怎麼樣?」
看著像一陣風
地痴愛過,瘋狂地想成為他妻子過。
是爺爺,將她的夢想實現。
她萬分感激。
如果沒有試過,也許雷逸辰依舊會是她的男神,她依舊愛他,愛得如痴如醉。
現在,看透了清醒了,一個渣男而已,根本不配她愛。
三年的等候和守候已經夠久,她要為自己活一回。
只是,一想到爺爺,白沫猶豫了。
如果離婚,爺爺肯定萬分傷心失望,而白沫,不想讓爺爺那樣難受。
此刻,在她心里,老爺子和她親女乃女乃在一個天平上,同等重要。
白沫猶豫了,迷茫了,左右為難。
就在她矛盾糾結之際,門外傳來腳步聲,緊接著房門被推開,熟悉的腳步聲,白沫听出是雷逸辰進來了。
連忙閉上眼楮裝睡,感覺到雷逸辰走到床邊看了她一眼,隨即朝衛生間方向走去,不一會兒,一陣手機鈴聲響起,白沫听到他在接電、話,「喂……你怎麼了……我已經睡下了……瑤瑤別哭……好好我馬上過去你乖乖地待在那里別動,我馬上到。」
從衛生間走出來的腳步聲快而急,房門打開又關上,前後不過兩分鐘時間,腳步聲漸行漸遠,白沫緩緩睜開了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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