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覺得,自從跟了龍昊天之後,自己的臉皮是越來越厚,比喻此刻,听到龍昊天說著這樣下流放浪的話,除了臉頰有些發燙之外,膽子倒是更大了起來,「嗯,很想蹂躪,爺,可以麼?」
「來刺激的,嗯?」
龍昊天眸色深沉,一臉的玩味扈。
白沫揚唇一笑,沒正面回答他的話,「不過,先說好,不管我怎麼弄你,你都不許生氣。大」
龍昊天深深地凝著她,半響沒有出聲,那雙深邃冷冽的眸子透著幽深難測的光芒,許久,就在白沫被他盯著看得心慌意亂之際,這才薄唇微啟,低低的嗓音帶著絲絲笑意傳了過來,「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龍昊天,說話算數?!」
白沫伸出小手指,用眼神示意面前的男人也伸出自己的小手指。
龍昊天冷睨了她一眼,十分不屑她的這種幼稚舉動,將手枕在腦後,一副倨傲冷酷的模樣,「我從來說一不二!」
「那勾一個。」
「幼稚!」
「來嘛來嘛。」
最後,在白沫主動拖拽之下,終于將他的大手從腦勺後面拽了出來,又主動地伸出小拇指勾住了他的小拇指,「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大王八~!」
「行了?」
收回與她勾著的小拇指,龍昊天冷睨著她,一臉的不耐煩。
他真想翻身而起,直接將她撲倒壓在身子底下,使勁地弄著。
他不知道自己之前五個月是怎麼忍過來的?
反正只從上次再次開葷吃肉之後,龍昊天就覺得自己好像染上了癮似的,每晚將她抱在懷里不能盡情地歡愉的滋味,太他媽的難受了。
現在已經將近六個月了,再過兩月就到了孕晚期,遵照醫囑,孕早期和孕晚期是不能吃肉,甚至,估計連湯也不能喝了。
孕晚期一過,小東西出來了,中國人講究個坐月子,這一坐,據他查詢的資料記載,中國人坐月子最低要坐滿42天,全國各地不一樣,有的地方竟然還有一百天。
看到這個‘100’的數字,一向淡定從容鎮定自若的龍爺愣生生地給嚇著了。
他仔細的琢磨過,42天這個數字很吉利很得他歡心,于是,直接拍板,他家媳婦的月子就坐42天。
很明顯,只要不是禽、獸不如的男人,在自己女人坐月子期間是絕對不能干那事的;只有耐心地等待月子過後,月子過後還得去醫院復查,如果醫生來了這麼一句‘產婦恢復得不太理想’,那麼,男人就直接悲催了。
一個字︰等!
等到產婦恢復得理想了,才能提槍上馬激情奮戰!
龍爺想,趁著這孕中期的安全期,他得多‘打’幾次,不然這‘槍’長時間不用,就怕一到關鍵時刻不好使。
天大地大,龍爺的臉面最大,他死也不會讓那種分分鐘鐘就熄火的事發生在他的身上。
龍昊天黑眸中的不爽和急迫,白沫都看進眼里,知道再這麼拖下去,那暴脾氣的男人肯定急眼,于是,趕緊溜下床,打開自己的收納箱,從里面拿出幾條絲巾來,然後上了床去。
龍昊天的視線一直追隨著白沫而動,此刻,見她找了半天找出幾條絲巾來,眉梢輕挑,一臉的戲謔挑、逗,「沒想到你挺重口味。」
「喜歡麼?」
雖然一張白瓷般的小臉紅成了西紅柿,但白沫還是跪在了龍昊天面前,先扒光了他身上的衣服,視線不敢落在他雙、腿之間挺立的昂揚粗壯,強忍著不自覺往下溜的視線,面紅耳赤之際拿出絲巾在他眼前晃了晃,「強上戲碼,如果爺不喜歡,我就不弄了。」
說完,白沫一臉的意興闌珊。
龍昊天緊緊地看著她,那玩味中透著審視的迫人視線,讓白沫差點丟盔棄甲,直接甩了絲巾逃離。
但為了今晚的‘幸福’,她覺得,不能就這麼放棄,一定得將他捆綁結實了,最好是掙月兌不開的那種。
此刻,白沫特後悔沒在網上團購幾條狗鏈,那玩意,估計比這紗巾來得結實得多。
「從來都是我強迫別人,世上敢強迫我
tang的人……」龍昊天輕輕挑眉,「也只有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了!」
「這麼說,你同意了?」
白沫激動。
「箭在弦上,怎麼都是發!」龍昊天將手從後腦勺後面抽了出來,迅速地抓上白沫的椒胸,使勁地揉捏了一番之後,這才心滿意足地攤開雙手雙腳,整個人呈現‘大’字仰躺在床上,視線掃過白沫誘人的小嘴,龍昊天唇角微勾,帶出一抹邪惡的弧度,「我比較喜歡你的小嘴,一會不妨試試。」
「包你滿意。」
白沫不想再和他嗦下去。
真是越說越色、情,幸好只開了小盞的床頭燈,燈光昏暗,不容易發現她被他的話挑、逗得整個身子都燥熱起來,特別是臉頰和耳根處,更是灼燒得厲害。
哼,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
白沫在心底冷哼,隨即拿出絲巾,正準備將他的一只胳膊綁在床頭的柱子上,誰知,一股大力襲來,她整個人跌入他的胸膛間,緊接著,柔軟的唇瓣被攫住,這一次,他的吸吮他的啃咬仿佛是為了發泄一把等了許久的欲、火,白沫一邊掙扎一邊嗔怪不已,「龍昊天,你耍賴。」
「哪里,嗯?」
男人沒再繼續強迫她,將她松開,一雙黑眸都是滿足過後的戲謔。
「明明說好的,今晚的一切由我做主。」
被親得微微有些紅腫的小嘴嘟著,似在控訴他的野蠻行徑和言而無信。
「現在開始,不晚。」
男人勾唇,笑得肆意,「女人,你最好讓我滿意。」
「怎麼才算滿意?」
「爺爽了!」
「……」
白沫滿頭黑線,手上動作未停,直接將他的雙手雙腳綁得死死地,然後繞著床邊走了一大圈,說道,「動動試試,看綁得結實不?」
這一次,龍昊天沒有再與她浪費口舌,隨意地動了動胳膊和大腿,「很結實,隨你蹂躪,我都不會反抗的,來吧。」
黑眸深沉,一片灼人的光芒,燙得白沫連腳趾頭都紅了。
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她轉身走到衣櫃前,伸手拉開衣櫃,抱出一個枕頭和被子來,徑直朝臥室外走去。
「你干什麼去?」
一聲低喝傳來,帶著暴風雨欲來的低氣壓。
白沫心底一悸,轉身,看著被四仰八叉綁在床上動彈不得卻滿眼陰鷙的男人,咧嘴一笑,梨渦淺現,「爺好好享受吧,我帶咱家小寶去隔壁睡覺了,安啦,好夢哦。」
「過來!」
龍昊天的嗓音剎那間歸于平緩,白沫的視線落在他那張俊美如神祗般的臉上,除了一貫的冷,沒有任何表情。
特別是那雙寒眸,深邃如千年寒潭,讓人看不出其中蘊含的一絲情緒。
白沫腦中警鈴大作,眼前這個男人,這次,似乎真的被她給惹毛了。
跟在他身邊這麼久,他的脾氣性格她實在是太了解了,一般而言,越是平靜,最後的爆發力會越大。
一如此刻,白沫心底一緊,不敢想象,如果被他掙月兌了絲巾,她的下場會是‘死’還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一想到這兒,白沫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來不及多想,轉身抱著被子就跑到門後,剛想伸手擰開門把手,就听見身後結實的床板傳來被劇烈搖晃的聲響,因心底害怕,手上的動作有幾分遲疑,這一遲疑,不過是幾秒而已,卻耽誤逃跑時間,只听見身後床板大幅搖動的聲音沒了,緊接著是男人翻身而起的動作帶來的聲響,腳步聲傳來的時候,白沫一下子抱住了自己的腦袋蹲在了門後,沒出息的大聲求饒,「龍爺,我錯了!」
「他媽的……晚了!」
男人的一聲低吼響起的同時,白沫就已經被他攔腰打橫抱起,轉身大步走向大床。
白沫認命地被他狠狠地壓在身子底下,不敢直視他駭人的視線,知道此刻,說什麼都是沒用的,索性就閉上嘴巴,任由他一個低頭,凶狠地咬上她的唇瓣。
被耍弄的龍爺,此刻渾身上下都冒著火氣,心底只有一個想法︰今晚得使勁弄,狠狠弄,不弄得她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龍昊天就爺們。
于是,那一夜,挺著大肚子的某小孕婦,偷雞不成蝕把米,愣是被某個被惹得獸性大發的男人給弄得連連求饒幾乎昏死過去,龍爺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饒了她,不過,臨睡之前,人家還撂下一句狠話︰這筆賬你給我老實記著,等小東西出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
白沫悲催又絕望的想,還收拾?那剛剛的一番激戰又是怎麼個情況?難道只是‘收拾’之前的甜點麼?
……
靜籟的夜,今晚的夜很黑,浩瀚的夜空猶如被罩上了一層厚厚的黑布,除了一望無際的黑,連顆星星都沒有,月亮沒有出來,巷子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唯一的一盞亮著的燈籠懸掛在‘粗茶淡飯’門前,在這一片漆黑之中,紅色的燈光不但沒增加半分的光明和暖意,反而,越發襯托得整條巷子詭異恐怖。
鋪子中,被回廊團團包圍的小院子里,此刻,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靜靜地背手站在那里,被漆黑的夜包圍著,如果不是綠蘿手里拎著的一盞小燈,幾乎分不清哪里是黑夜,哪里是他。
綠蘿靜靜地站在黑衣男人背後許久,她那雙清澈如水的美眸,自男人進來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焦聚在他的身上,一刻都不願意松開。
有多久沒見了?
半年多了,如果不是因為任務需要,他是不是早就把她忘得干干淨淨徹徹底底?
她愛他,從十歲那年在族人的舞會上,她第一眼看見他開始,她就喜歡上了;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什麼是‘愛’,只知道,自己特別喜歡跟在他後面,他走到哪兒,她就會跟到哪兒。
她是族長的女兒,是族人的小公主,整個山寨,她備受寵愛;可是,只有這個男人,對她一直冷眼相待,每次一看見
她出現就忍不住皺眉冷下臉來。
她曾經天真地問過他︰「墨邪哥哥,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無聊!」
冷冷地充滿厭惡的兩字讓她哭了整整一夜。
可不知為何,幾天之後,他突然主動上門找上她,一開口便是,「綠蘿,待你到十八歲,我娶你好不好?」
那一刻,她欣喜若狂。
可是,她終究是沒能嫁給他!
苗人神女族一百零七代神女是不能結婚的,甚至,連身子都不能交給任何一個男人。
而綠蘿自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冠上了神女族一百零八代神女的榮譽。
阿娘曾經摟著她嬌小的身子,淚流滿面,「蘿兒,阿娘對不起你!」
那時那刻,綠蘿不懂事,更不懂阿娘的話;只是,當墨邪找上她,要求娶她,而她欣喜若狂地跑去告訴阿爹的時候,換來的卻是阿爹重重的一巴掌。
十歲的記憶中,阿爹從來沒有打過她;不僅沒打過,平時連句重話都不舍得說,真真的是恨不得將她捧在手心里,生怕磕著踫著摔著。
只是,那一天,阿爹不僅打了她,更囚禁了她!
更甚至,將墨邪趕出了神女山寨!
她絕食抗議了三天之後,終于被阿爹接觸了囚禁,可是墨邪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那一年,雖然只有十歲,但卻傷心了好久好久。
隨著歲月的流逝,她慢慢地長大,忘記了許多的記憶,可是,墨邪那張美如神祗的臉猶如被刀刻了一樣,一直深深地印在她的心上。
綠蘿從未想過,會再次見到墨邪!
年初的一次苗族大集上,她正坐在一家小吃鋪前吃著東西,突然一旁傳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嗓音,「老板,一份酸湯魚面。」
「好咧,您稍等!」
原本喝著酸湯爽歪歪的綠蘿,整個人如遭點擊,緩緩回頭,卻對上一雙墨黑如玉的雙眸。
那黑眸,美得驚人!
十歲的記憶突然猶如洪水翻滾,洶涌而至,她下意識地月兌口叫道,「墨邪哥哥。」
男人神情未變,只是淡淡開口,「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在得到肯定答案的綠蘿幾乎是立即
沖到他的面前,顧不得嘴邊還有吃酸湯魚面沾上的湯汁,一臉的欣喜若狂,「我是綠蘿,你忘了嗎?八年前,神女山寨。」
終于,面前的男人臉上的表情有了變化,如墨的視線從她身上掃過,最後落在她的臉上,勾唇淺笑,「綠蘿,好久不見。」
ps︰最近各大網站掃h掃得很厲害,花大嬸不敢在風尖浪口上造次了,萬一惹怒了上頭的人,那簡直是得槍斃一萬次啊;最近想看船戲的妞們,估計得等等,風頭一過,小東西一出來,咱繼續開船?如何?
另︰說好的六點之前更新,還是晚了點,明天爭取早點更,後天加更,一萬字。
那啥,大家伙猜猜,墨邪那廝又是誰?
嘿嘿,大嬸這是在鄙視大家伙的智商麼?
八國,肯定有人不知道,你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