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科幻片看得太多了!」
「哎呀……」白沫還想說什麼,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嘴巴大大的張著,滿眼不敢置信地看著龍昊天,許久才小心翼翼開了口,「我……」
龍昊天看著她,低頭,使勁地在她微張的唇瓣上啃了一口,唇角微勾,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毒解了,沒事了。殮」
白沫明顯地愣了一下,隨即伸手,抓過龍昊天的胳膊張嘴就啃了一口,隨著一聲‘嘶’的吃痛聲傳來,她這才笑嘻嘻地松了口,抬頭看著被咬了一口的男人,暗沉了幾天的眸子,此刻一片靈動戲。
「你屬狗的?」
龍昊天臉色一沉,可那雙深邃的黑眸卻不見一絲的不悅,反倒是唇角的弧度愈發的大了。
那一副外表冷酷,實則骨子里每一處都散發著對懷里小女人寵溺的愛,讓某個小女人愈發有恃無恐起來。
這一次,她直接從他懷里坐了起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撲倒,對準了那張性感微勾的薄唇直接啃了上去。
重生後的那種感受,也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懂!
白沫覺得自己以前的日子過得太矯情了。
她明明是那麼地喜歡和眼前這個帥得冒泡酷得要命的玩親親,可是,每一次有這種沖動的時候,都因為那該死的屬于小女人的羞澀讓她生生地將那強烈的渴望壓下。
此刻的白沫,只有一個念頭,去那見鬼的羞澀。
從今天起,白沫要死命地享受!
享受這個只屬于她的帥到爆完美得沒天理的男人!
此刻的她只顧享受地啃著那兩片性感的唇瓣,卻沒注意的是,她身後的臥室門正悄悄打開,一個腦袋伸了進來,緊接著二三四五……
「這是……」
絲喜好奇地瞪大了眼。
原諒她一生沒談過戀愛,也沒嫁過男人。
雖有俗話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可對于一個感情白痴來說,沒吃過豬肉,即便有豬在眼前晃蕩,她真的看不見。
「咳咳……」
絲歡有些尷尬地輕咳了兩聲,听到動靜的白沫立馬一愣,隨即松開了啃得更享受的性感唇瓣,回過頭一看,立馬大囧,一張臉徹底紅成了西紅柿。
「我我我……」白沫趕緊從某男人是身上起來,將視線投向自己的大肚子,突然抬手一指,指著依舊躺在床上,將雙手枕在腦後的男人,栽贓陷害,「他逼我的。」
「咳咳……」絲歡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了,看了一眼勾著唇角滿眼寵溺沉默不語任由自家閨女栽贓陷害的某男人,在心底哀嘆一聲,天生一對,人家就願這麼明目張膽地寵著,你能怎麼著吧?
抬腳走進來,看著準備下床的白沫,絲歡連忙蹲子,將她的拖鞋拿起來,想替她穿上。
「不……我自己來。」
雖然之前就已經撲進她懷里哭了一大場,雖然嘴巴上還不願承認,但心底卻已經將她當成媽媽的白沫,面對絲歡這樣的愛護,還是有些不適應。
想伸手接過絲歡手里的鞋子,卻被絲歡輕輕將她的手推開,無奈之下,她只得抬腳,任由她蹲著身子,親自將鞋子穿在她的腳上。
除了龍昊天之外,這是第一次,世上還有另外一個人這麼細致地愛護著她,白沫心底激蕩不已,眼眶微微泛紅。
絲歡從地上站起來,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然後柔聲問道,「是不是感覺好多了?」
「嗯,好多了,渾身輕松多了。」白沫站起來,看向門口,當看到絲喜時,愣了一下,回頭看絲歡,疑惑地出聲,「那個……」
「小姨,媽媽的雙胞胎妹妹。」
絲歡朝絲喜招手,示意讓她進來。
絲喜走了過來,看著恢復得很好的白沫,樂得合不攏嘴,「喲,剛你躺在那兒也沒來得及仔細瞅瞅,現在一看,嘖嘖嘖,這水靈靈的俊俏模樣,嗯,像我!」
「廢話不是。」絲歡丟給她一記白眼,「她長得像我,當然也像你!」
「哎呀呀,就你聰明。」
姐們倆打趣著,這時,一旁插進來一道聲
tang音,弱弱地,有些膽怯,「你……還好嗎?」
白沫抬眼看去,只見房門口站著一個模樣有些熟悉的年輕女子,那特具風情的名族打扮讓她一下子想了起來,「綠蘿。」
「對不起。」
綠蘿不敢與她對視,將頭微微垂下,牙齒緊咬著唇瓣,臉上帶著明顯的悔意。
心底一片忐忑,傷害過後,再說‘對不起’,她還會原諒她嗎?
白沫看著站在房門口微微垂頭一副愧疚難當的模樣,心底有些微酸,她不知道當初她為什麼對自己下毒?
但很明顯,她又解了她身上的毒!
白沫暫且還不知道,是龍昊天將她捉回來逼著她解的毒還是她心甘情願主動上門給她解的,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現在很平安。
她平安,肚里的孩子平安,這樣就夠了!
在她生命的第二十二個年頭,她不僅遇到了一個愛她疼她寵著她的好男人,更驚喜的是,她竟然找到了自己的親生母親。
十歲那年,爸爸車禍去世,媽媽偷偷離開,那一刻,除了年幼的妹妹和年邁的女乃女乃,白沫舉目無親。
從此以後,在她心底,她就是個孤兒。
一個沒有爸媽疼愛和家溫暖的孤兒!
這個想法一直深深地刻進她的骨子里,缺乏家的溫暖導致一直以來,她都缺乏強烈的安全感,誰都不敢完全信任。
有時候她會想,如若不是當初龍昊天強勢地進入她的生命,即便是發生了**的關系後,她也會躲得遠遠地,不可能和他有任何的糾纏。
沒想到,在二十二歲這一年,命運在突然之間發生了轉變,她不僅有了愛人,更有了溫暖的家。
那個家里,有爸爸媽媽,還有一個哥哥。
想到這里,白沫心底一暖,抬腳就朝綠蘿走去;但剛走一步,胳膊被拽住,回頭一看,對上龍昊天銳利冷戾的眼神。
心底一沉,她明白他的意思。
雖然綠蘿將她的毒解了,但很顯然,龍昊天對她並沒有解除戒備,更甚至,她能隱約感覺到。龍昊天對綠蘿的敵意。
往往,龍昊天對某個人產生敵意,那個人最後的結果必定很慘。
想到這里,白沫心底一緊,雖然綠蘿傷害過她一次,但憑直覺,她不太相信眼前這個純淨樸質的姑娘會干出無故傷害人的事來。
畢竟,她和她無冤無仇,更甚至,在此之前,她們都沒有見過面,完全的陌生人。
白沫不能理解,一個完全陌生的人怎麼會對她下毒?
她想問清楚,可是此刻,胳膊被龍昊天拽著,他的一雙寒眸此刻就緊緊地盯著綠蘿,恨不得立刻馬上將她給處理了。
心里清楚,這事現在急不得,得慢慢來。
但,當務之急是,要確保綠蘿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心底快速劃過一個想法,下一秒,她眉頭一皺,臉上的表情露出痛苦的神色來,龍昊天眸色一緊,「怎麼回事?」
「有些難受。」
白沫說著順勢歪進龍昊天懷里,下一秒,她便被打橫抱起,放在了床上。
她的不舒服頓時讓屋內所有人都緊張起來,特別是龍昊天,一雙黑眸將她整個人緊緊鎖住,白沫明顯地感覺到,那雙緊緊摟著她的胳膊上肌肉變得很緊很僵硬。
「毒鷹。」一聲低吼,響在她的耳畔,下一秒,毒鷹便大步走了進來,抬手,就把上她的腕脈。
凝神片刻,毒鷹微皺眉頭,「脈象正常……」
「我來。」
原本站在房門口的綠蘿走了過來,在離白沫幾步之遠的位置站住了,她抬頭看向朝她投來犀利視線的龍昊天,有些猶豫,開口道,「我不會傷害她的。」
龍昊天依舊沒有收回對她的敵意,站在一旁的絲喜一看,立即開了口,「小子,讓綠蘿看看吧,她的醫術可了不得。」
龍昊天寒眸微凜,半秒之後,他起身站在一旁,一雙寒眸充滿犀利的陰鷙之光,開口,嗓音很低,卻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森寒,「她如果有任何意外,我會毀了你的神女寨!」
綠蘿心底一窒,身子跟著顫抖起來。
這樣的懲罰……讓人絕望。
她是神女,是族人的神女,她與生俱來的職責是保護族人安康樂業,可如果因為她的原因,眼前這個男人把仇恨轉移
到自己的族人身上,那麼她……便是生生世世不可被原諒的大罪人。
不!
她寧願拿自己的命去抵消一切的罪過,她也不想讓族人受到半點的傷害。
白沫是她傷害的,現在一切的後果,她承擔!
想到這里,她鼓起所有的勇氣,走到白沫面前,用手指扣上她的腕脈。
從遠古時期,‘望、聞、問、切’是中國醫術最精髓之處,雖然現在流行西醫診治,但解決一切身體的疑難雜癥還得靠老中醫傳下來的的方法,最管用。
凝視把脈片刻之後,綠蘿的視線落在白沫的臉上,那張原本蒼白如雪的臉頰,此刻因為毒解的關系,呈現水潤的紅色,很自然健康的紅潤。
她體內毒素全清,除了傷了點元氣之外,其余一切都很好。
她不明白她怎麼突然就難受了?
就在她想要拿走她把著脈的手之際,一根手指突然戳了戳她的手心,神情微愣,綠蘿看向依舊閉眼的白沫,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
突然,腦子靈光一現……
難道是……
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緒,是高興還是愧疚,她抑或都有!
收起手來,綠蘿從床邊站了起來,看向一直站在一旁渾身透著冰冷氣息的男人,開口道,「身體有些虛弱,我需要幾味中藥,誰帶我去買?」
龍昊天冷凝了她片刻之後,終于開了口,「毒鷹,帶她去!」
「是!」
毒鷹轉身就走,綠蘿一見,立馬跟在後面出了房間。
而此刻,躺在床上‘要死不活渾身難受’的某女人在心底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那一前一後走出去的男女,怎麼瞅怎麼覺得是天生一對?
隨即,她又想到一殘忍得不能直視的問題,據傳言,毒鷹是小受啊,小受愛強攻,他愛小美人麼?
這個問題,得好好想想!
……
司晴回了龍氏上庭,龍博仁看見她回來,眉頭微皺,「你頭疼治好了?」
「沒事了,爸爸。」
司晴臉色有些難看,她很明顯地感受到,龍博仁看她越來越不順眼了。
就因為自己頭疼,他上次竟然派人將她送去了精神科醫院。
他是覺得她有精神方面的疾病麼?
天底下哪有這樣一點人情味沒有的公公。
龍博仁收回視線,冷哼一聲,「那就好,別再給我一到關鍵時刻就躲在房間里不能出來見人,我們龍家不需要那種一無是處的媳婦。」
司晴心底一緊,臉色一白,「我知道了。」
一旁坐在的楊靜趁機打了圓場,「哎呀,你就少說幾句吧,人哪有不生病的。」說完轉向司晴,笑呵呵地說道,「先上樓收拾一下,一會兒陪我出去買點菜。」
楊靜對于眼前這個二兒媳婦還是挺滿意的,大兒媳婦是名大學教授,整天忙得腳不沾地,根本沒時間陪她逛街做美容之類的,更別提陪她去菜市場買菜了,雖然她也只是偶爾興起去買一點愛吃的。
只要司晴在這邊,她想干什麼,她都會陪著她去,而且,全程都是她在買單。
甚至,每個季度,司晴都會給她買最新款的衣服,手袋更是半年一換,珠寶首飾更不比說,精致的華貴的,給她買了不少。
雖然她知道,她花的錢都是她兒子掙的,但是,她就願意為她買,而且是毫不吝嗇,這點來說,楊靜對司晴特別滿意。
所以,在心底,也就特別偏愛這個兒媳婦!
「好的,媽。」
司晴連忙拎著行李箱上了二樓房間,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下來,便和楊靜一起去了菜市場。
她開的車,路上,她佯裝無意地問了一句
,「媽,今天多買點菜,讓昊天和他媳婦一起過來,前幾次,每次他們回來我都沒見著,這次怎麼說也得見見,不然真是我這個嫂子失了禮。」
楊靜想了想,覺得司晴說得對。
而且,她心底也想自己兒子,也惦記著白沫肚子里的孩子,于是,掏出手袋里的電、話,就給龍昊天撥了過去。
只是電、話響了許久,沒人接听。
「這麼忙,連媽的電、話都沒時間接。「楊靜一邊說著,一邊郁悶的將手機塞回手袋。
司晴眼神一閃,佯裝緊張地開了口,「會不會是發生了什麼事?」
楊靜看了她一眼,嗔怪道,「你這孩子,他們能發生什麼事?估計是忙著呢,沒時間接。」
「是嗎?」
此時此刻,司晴有些激動。
在她看來,這個時候龍昊天不接楊靜電、話,只有一個可能性,不敢接!
白沫肚子里的孩子出現了問題,他現在接電、話要怎麼交代?
所以,只有不接!
于是,此刻的司晴愈發肯定一個事實︰白沫真的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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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的妞們,請原諒我這個苦逼娘的勤勞和辛苦,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