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耳邊縈繞起好听的聲音,「女人你還真行,這樣都能睡著,是不是本公子的懷里猶如床上那麼舒服,讓你愛不釋手,要不本公子吃虧點如何。」
銀面男子看著睡夢中的谷傾芸不禁又忍不住打起玩笑來,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對一個女子說出這樣的話。
谷傾芸正做著美夢被他吵醒,猛地睜開眼,掙扎的擺月兌他的手下來,險些站不穩要摔跤,被人一把又投入懷中,銀面男子一手摟著谷傾芸柔軟的腰肢上,將頭埋入她的肩頸,低聲輕笑,「女人,怎麼好好的又想來投懷送抱,我會把持不住的。」
谷傾芸掙扎了幾下卻如同整個人被牢牢扣住一般,怒瞪的銀面男子,握緊了拳頭死命地錘他,「放開,誰想投你無賴的懷里,你快放開。」到最後,幾乎帶著一絲哭腔,無助而委屈的眼淚順著精美的臉頰緩緩流下。
銀面男子目光閃爍著點點疼惜之色,緩緩將她放開,谷傾芸立馬往後退你幾步,一臉怨恨地看著銀面男子。
銀面男子撩動了下額前的青絲,聲音柔和下來,「女人,至于這樣嘛,好歹本公子安全地把你送了回府,你不好好感謝一下,擺出一副誰欠你一百萬似的,很傷人心知不知道。」
谷傾芸環顧了四周的環境,這個無賴雖然嘴上挺無賴的,但是卻是正人君子,不像其他偽君子一樣只會做作,剛才要不是他及時扶了自己一把,恐怕就那情況肯定要摔倒。
銀面男子將一塊絲帕遞給谷傾芸,「擦擦吧,看你把眼楮都哭腫了,別人看去了還以為本公子真把你怎麼了,到時本公子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谷傾芸一手將絲帕拍落到地,余氣未消的說,「不用你假好心。」自顧掏出一塊絲帕擦了擦眼淚。
發現銀面男子久久不肯離去,一顆狂亂的心跳動不已,這無賴怎麼還不走,碎聲說,「我已經到家了,這里不需要你了,你可以走了。」
銀面男子嘴角微微一抽,這丫頭可真不給人臉色看,好歹自己又救他又把她送回家,連句感謝的話不說也罷,還對自己惡言相向,難道他不夠帥,要知道出門前他特意照了鏡子,這幅打扮他滿意之至。
銀面男子不怒反笑,一縷勾魂的聲音響起,「那我可走了,你可別後悔!」將谷傾芸手中的絲帕多過,「你把我的絲帕弄髒了,你這塊就歸我了。」轉身一躍到牆上。
谷傾芸一陣無語,但眼瞧著男子要走,忙喊道,「等一下。」
銀面男子回身帶著笑容說,「這麼快改變主意了,想留本公子在府上過夜?」
「呸呸呸!色胚你去死吧!」抄起地上雪球扔了過去。
這時屋內響起雪蘭的聲音,「小姐,你在外面嗎?」原來是雪蘭醒來,發現屋內沒有小姐的聲影又听到院落里有聲響喊了出來。
「吱」一聲門打了開來,雪蘭見谷傾芸衣衫上全是血,嚇得尖叫著跑了過來,「小姐!」
「噓!你想整個將軍府的人都听見嗎?」谷傾芸再回頭時發現那銀面男子早已不知所蹤,心頭上的話始終沒有問出,那天院落之中的人是否和他是同一個人。
低身將絲帕塞進袖中起身對著扶著的雪蘭說,「什麼也別問,扶我回屋。」
雪蘭心中雖是滿心疑問,但是只應聲說,「哦。」
卻未見在谷傾芸轉身離去後,牆上一個黑影出現,嘴角掛著一絲笑容,再次看了谷傾芸一眼飛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