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妃凶悍,王爺難眠 第七十章對牛彈琴(求首訂)

作者 ︰ 顏小溪

谷傾芸剛要穿褲,被賈明這麼一說,頓時一個趔趄,還好她會功夫不然指不定要來個元寶,鬧出個笑柄還不讓那廝取笑自己,站都站不穩,可惡、可氣。

谷傾芸不由的緊了緊手骨,快速的穿好衣服,好去找那混蛋算賬,此仇不報非女子,今天她就跟他杠上了。

不過還真別說,這混蛋挑的這身衣服好像是為她量身訂做似的,大小尺寸剛剛好,穿的挺舒服了。

谷傾芸一個激靈,這混蛋怎麼知道她穿多大,該死的,定是她昏迷時他對著她做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該死,混蛋、畜生。」一下粗話連連,身子一躍,輕輕翻身而起落在了巨石之上。

剛要那混蛋報仇,可是定眼一看,哪還有半個人影,整個山谷靜地她連自己得呼吸聲都能听見。

這廝走了??谷傾芸一時懷疑自己是不是張針眼了,看錯了?

「混蛋,我知道你還在,你給我出來。」谷傾芸眸底陰沉的可怕,銳利如劍的眸光掃視著整個山谷。

回音在山谷內一遍又一遍的響起,可是卻得不到半點的回應,倒是幾只鳥兒被她一驚,拍打著翅膀飛走了。

谷傾芸緊了緊手骨,「混蛋下次別讓我在踫到你,不然要你好看。」

話雖這麼說,谷傾芸連他走了都不知道,除非他站著任由她打,不然她哪是他的對手。

這廝居然來去如入無人之境,這輕功讓谷傾芸羨慕的緊,不由想著這混蛋到底是什麼人?

整了整衣衫,正要去將原來的衣服毀尸滅跡時,發現她的衣服居然也長腿跑路了。

想也不用想定是那可惡的賈明拿了去,真不知道他還有收集衣服的喜好,反正自己也不要了,搖了搖頭,拿去就拿去了吧,也省的她找地方埋了。

回眸看了一眼身後的溫泉,怕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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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外仙境內此刻詩歌會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谷傾芸按著原來的路折回而來,輕松折返回來,不著痕跡的找了個人多的地方一站,居然誰也沒發現,眼楮都直勾勾地看著前面,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透過人群,谷傾芸看見北辰軒,北辰柏、北辰宇坐正上方,兩邊各坐裁判員,中間不知什麼時候以搭了台,效率真不是一般的快,因為剛才她就是從這里走過的。

但她卻沒發現一雙深邃如潭的眸光瞧了她一眼,唇角掛著別樣的笑容一閃即逝,搖擺著扇子慵懶的坐著,這丫頭回來了,看樣子應該沒事了吧,這下北辰軒微微松了一口氣。

谷傾芸暗自瞧了瞧,這里肚子藏著墨的人還真不少,谷傾芷哪去了?

該不會受不了刺激灰溜溜的跑了谷府吧,看著四周都擺滿了水果,正好她也渴了,擠過人群來到擺滿水果的桌子前,毫不客氣地隨手抓起一個吃了起來。

滿意的點點頭,味道還真不錯,甘甜潤喉,比外面都要好吃,這里四季如春,水果這東西在這里四季都能吃到,怕是因為這里的環境氣候引起這里的水果與眾不同。

不由開始假想起來,以後這里當個避暑山莊倒也不錯,夏天炎熱無比時,往這里一鑽,那豈不是快樂似神仙,什麼時候找這里的管事商量才行。

忽然身後一個玉手搭在谷傾芸的肩上,谷傾芸下意識就要來個過肩摔,一個清冷的聲音讓她手生生的收住了。

「三妹你原來在這啊!」

谷傾芸吃著隻果,傻傻的回頭,「嘻嘻,二姐你也在這啊,好巧哦。」

對于谷傾蓮她同樣沒有好感,本事最沒但還想要上位,簡直就是痴心妄想,從她不幫谷傾芷到裝腔作勢,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她可清楚的緊。

谷傾蓮臉色有些不高興,她滿大街的找她,額頭的汗都快將她精心打扮的妝給化了,冷著臉一手拉起谷傾芸催促道,「大姐找你,快和我去見大姐。」

什麼?那貨居然還有臉留在這里,嫌丟人還不夠嗎?還想來個更大的?

谷傾芸真的太佩服她這個姐了,說她極品也不為過了。

找她?難道還沒有吸取剛才的教訓,非要出丑到家才甘心不成。

「大姐在哪呢?芸兒找不到你們,又迷了路,現在看見二姐太好了。」眸底閃爍著一道不易察覺的冷光,面上天真的四下張望起來,好似在找對方的蹤跡。

「大姐在面前了,這里你找不到的。」

「哦,那等芸兒先把這個隻果吃完再去可以嗎?」谷傾芸連咬幾口弱弱的問道。

「別吃了,等下有你吃的。」谷傾蓮明顯有些不耐煩,當下奪過谷傾芸手中的隻果扔在了地上,強拉著她手穿過人群走向前台。

台上的北辰柏眼眸一沉,剛才他去找谷傾芸卻發現屋內空無一人,問了丫鬟卻說谷傾芸從未踏出過房門一步。

這不由得他起了疑心,一個傻子就算要爬窗戶也不會再將窗戶關好,另外她放著大門不走非要從窗戶而走,那只能說明一點,其實一直以來谷傾芸都在演戲,演她一個人的戲,把所有的人都當成了傻子。

看著谷傾芸那傻傻的樣子,北辰柏不由緊了緊拳頭,敢在他面前演戲的人還沒出生。

眼前頓時浮現出一幕幕讓他心煩的景象,一想到他休書明明扔在地上卻一轉眼就出現在了谷傾芸的手上,以此逼著辰帝收回皇命,一想到皇宮內被辰帝責罰,現在一切都被他一一連了起來。

越想越氣,緊握著拳頭,整個人一下冰冷起來,眼眸中盈滿了濃濃的殺氣,一閃即逝,這一刻北辰柏徹底對谷傾芸動了殺意,沒想到谷傾芸藏的那麼深,他現在都開始有點後悔當初的決定,為什麼他不早點發現,如果有這樣的女子輔佐,他何愁大業不成,可是現在這一切都應該晚了。

就在他寫下休書那一刻,就在他不顧她死活那一刻,這一切已經成了定局,何況現在他們已沒了婚約,這樣能威脅到他存在的人斷然不能讓她再活在這個世上。

低身對著身後的侍衛附耳吩咐了幾句,只見那侍衛點點頭,快速的退了下去,臉上還帶著淡淡的殺氣。

這一幕在一邊的北辰軒看的一清二楚,沒想到北辰柏最後還是動了殺氣,想在荒郊野外將谷傾芸除去,眸底瞬間凝固,唇角噙著一抹森冷的譏笑。

有他北辰軒在的一天,誰也不能動他的女人,誰動她他就要誰的命,就算是他的二哥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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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傾芸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惦記上了,她的小命可能會隨時不保。

被谷傾蓮連拉帶拖來到了谷傾芷的身前,聲音中透著一絲擔憂,「大姐,我把三妹找來了。」

此刻的谷傾芷已換上另一身衣服,整個人寒著臉,冷冷地看著谷傾芸,眸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恨意,卻極力掩飾著,面上帶著一抹牽強的笑容,「三妹你來了。」

「大姐,你沒事啦?」谷傾芸唇角噙著一抹淺淺的笑容傻傻問道。

一開口直接戳中了谷傾芷的要害,讓谷傾芷不由呼吸一窒,險些吐血,谷傾蓮連連對著谷傾芸使眼色,讓她不要再說了。

谷傾芸那肯罷休,既然你還不死心,想讓我當眾出丑,那我回報點豈不是太對不起你的好意了。

看著谷傾芷臉上陣青陣紅,不由說道,「大姐,你剛才的樣子好嚇人,對就像個瘋子一樣,還掐著人死不松手,那時真把芸兒嚇死了。」

谷傾芷手骨不由緊了緊,尖銳的指甲幾乎要陷進手心里去了,這個該死的傻子哪壺不開提哪壺,真要氣死她才甘心嘛。

好,你就笑吧,等下有你笑的時候。

她之所以硬著頭皮不走,就是想看看谷傾芸等下怎麼出丑,既然她不能當柏王妃那她也不能讓這個傻子坐享其成的當上那柏王妃。

強壓下心頭的怒氣,一手拉起谷傾芸的手,另一手搭在她的手背上,關心的說,「三妹,那大姐沒嚇著你吧。」

谷傾芸要笑噴了,她該不會現在還把她當傻子,踫了這麼多次壁,居然還沒意識到,是不是該說她做人實在太失敗了,這樣的人能當王妃天上都可以開洞了。

谷傾芸點點頭,「恩,芸兒當時好害怕,嚇得渾身直哆嗦,不過現在沒事啦。」隨手拂去身上的灰塵,眼眸中透著好笑。

谷傾芷眸底暗沉著小聲說著,「看到你現在沒事,大姐就放心了,等下幫大姐做件事可以嗎?」

「什麼事?」

「等下你就知道了,我們先看表演。」

「哦!」谷傾芸唇角噙著笑,倒要看你玩什麼花樣。

谷傾芷卻沒有對谷傾芸為何換了身衣裳而關心問下,可見其根本就沒將她放心里去,或者說壓根就沒留意谷傾芸今天穿了什麼衣服,而谷青蓮也只是眼眸中充滿了一絲疑惑,但最後卻沒有說出來。

只見台上一名女子穿著一身淺藍的長裙,手底拂著琴,修長而優美的手指行雲流水般的在琴弦上揮灑的舞動著。

長長的睫毛低垂著,谷傾芸定眼一看,還是一個妙人,不知她又是哪家的姑娘,看著她的行為舉止頗為大家風範。還彈的一首好琴當真難的。

動听悅耳的聲音如山間流水般,恬靜怡然,猶如整個人融入進了大自然的懷抱,傾听大地母親的聲音。

隨著她的琴弦撥動,周圍響起黃鶯的鳴叫,緊接著成群結隊的鳥兒悄然飛到了她的上空,隨著她的琴音歡快的飛舞著。

不少人當場合上了眼,用心靈去感受著這美妙琴音的意境,整個場地只有她的琴音和鳥兒的鳴叫聲可以清晰的听見。

一曲終了,場下仍是一片寂靜,男人眼中放著熾熱的光芒,女子眼中卻是深深的妒忌,那女子點點頭,對于今天的琴音她滿意至極。

對著北辰宇福了一禮,動听悅耳的聲音響起,「太子,民女彈的可否入耳?」

明顯這女子對北辰宇有鐘情之意,北辰宇拍著手,「妙,太妙了,此音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林姑娘的琴音越發精湛了。」

北辰柏也點點頭,「太子說的是,林姑娘不僅人長的美,琴音也是一絕。」

林詩音對著北辰柏福了一福,「柏王殿下謬贊了,其實比民女琴藝相當還有一人。」

北辰宇一愣,正了正身,「誰?」

「谷將軍府上的千金谷傾芷。」

場上所有人為之一愣,不敢相信還有能和林詩音一比的人竟然會是谷傾芷,這也太出乎人的意料了。

就連谷傾芸不由也高看了一眼,沒想到她居然還能彈得一首好琴,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北辰軒眼眸一凝,定定看著林詩音,卻見林詩音一臉的平靜,平靜地讓人害怕,這人不簡單。

據他了解林家和納蘭家私交慎密,看著納蘭文燕被谷傾芷如此戲弄,定是尋了機會要找她報仇,眼眸中不由閃過一抹淡淡的輕笑,果然是小人于女子難養也,不知道那丫頭是不是這樣的人。

「當真?」北辰宇疑惑地看向谷傾芷,這樣一個修養低的人怎麼可能彈出那樣有境界的琴音。

林詩音眸光微微看向谷傾芷風輕雲淡的說道,「當真,太子殿下要是不相信,但凡叫她上來一試就知道了。」

谷傾芷臉色一冷,一雙幽冷的眼眸看向林詩音,腳不由的往後退了退,她和林詩音沒有任何交集,她怎麼會知道她的琴藝如何,這分明是借機找茬,讓她在眾人面前出丑。

听了林詩音的琴,谷傾芷自認不敵,再上去怕是非貽笑大方不可,定眼看了看一邊的谷傾芸,瞬間眼眸中閃過一道隱晦的眸光。

對著谷傾蓮使了個眼色,谷傾蓮搖搖頭,這里太子殿下和其他兩位王爺都在場,她要是真推了谷傾芸,谷傾芷倒好可以冷眼看戲,那時別人又會怎麼看她,這比殺了她還痛苦,她可不想拿一聲的幸福來開玩笑,她想開也開不起。

谷傾芷惱怒地看著谷傾蓮,看來只有她動手了,手下猛地一用力,還不等北辰宇開口,谷傾芸整個人已經被推了出來,一個趔趄連跨幾步就到了台上,身子搖搖了險險的站穩。

回頭一雙疑惑的眸子透著滿滿的不解,瞧著嘴,「大姐,你怎麼推芸兒。」

谷傾芷臉色一黑,這傻子你怎麼什麼話都說,明知道她們要看你大姐出丑,反正你也是傻子,出再多丑也只會是他們飯後家常,最好能讓她和林詩音一起出丑。

谷傾芷手骨緊了緊,咬著牙說不出話來,被人看得整個臉都漲紅了,狡辯說,「你胡說,明明是你自己站不穩,走了出去。」

谷傾蓮連忙幫著說,「三妹,你是不是吃太飽了,站都站不穩了?」

場中頓時爆笑起來,一個個看笑話似的看著谷傾芸。

北辰柏雙手緊握著,發出咯咯聲響,額角掛起黑線,現在外人明知道谷傾芸是他的未婚妻卻還敢如此嘲笑,這分明就是不給他北辰柏的面子,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冷冷的眸光斜掃著在場的人,聲音中帶著一絲冰冷刺骨的寒風,「很好笑是吧?」

眾人頓時紛紛忍住不笑,他們一時興起卻忘了谷傾芸還是未來柏王妃的事。

「二弟何必大動肝火,相信他們絕非有意笑話芸姑娘的。」北辰宇輕擺著扇子,眼眸中一抹得意的笑容一掃而過。

北辰柏氣燻燻地坐了下來,拿起一杯茶一飲而盡。

谷傾芸才不敢北辰柏生氣與否,他人笑她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做勢欲走,卻被一青衣長袍的老者拉住,谷傾芸腳下一頓,生氣說道,「老頭,你干嘛拉我。」

谷傾芷唇角噙著一抹譏笑,沒人會相信傻子的話。

那青衣長袍的老者拂須說道,「上台者必須比完才能下去。」

谷傾芸泛著好看的眸子傻傻的問道,「比什麼?」

每個人都知道比什麼,就她一個傻子不知道比什麼。

老者錚錚說,「比琴。」

「對牛彈琴還會點,你要不來點?」谷傾芸三兩下就掙月兌了老者的手,前腳剛邁下台階,後肩就被人按住。

回眸一看,整個臉都陰沉了下來,這個北辰柏什麼時候出現的,眸底閃過一道冷笑,雙手張開在嘴邊,大喊一聲,「非禮啊!」

提起一腳想也不想直接攻向了對方的下盤,這可是你自找的,可沒人逼你。

整個場上都張大了嘴,幾乎都可以塞下雞蛋了。

北辰柏額角黑線密布,敢對他當眾出手,提腳迎了上去,谷傾芸哪是北辰柏的對手,一腳被踢開,疼的彎腰就去搓小腿,一雙怨毒的眸子看著北辰柏,毫無矜持的說,「你一個大男人非禮一個姑娘家不說,還動腳踢人,你算什麼男人。」

不等北辰柏開口谷傾芸一上來就惡人先告狀,讓他在眾人面前顏面掃盡。

看著北辰柏臉上陰雲密布,此時不逃怕是要吃不了兜自走了,悄然轉身就往台下退去。

只覺得整個人一輕,腳下騰空,被北辰柏一手甩回了台上,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小心一輩子娶不到老婆。

眼看著就要和大地之母來個qin密接觸,正要手去撐地,卻見人已被扶正,回眸一看竟是冰冷俊美的三王爺北辰軒,點到立即松了開來,搖著青玉古扇走了回去,連身招呼也不打。

谷傾芸忍不住狠狠瞪了一眼北辰軒,誰讓你扶了,我可不領你這個情。

這時身後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二弟,你何必操之過急,芸姑娘既然上來了不妨露一手,也好讓本太子開開眼界。」

谷傾芸揉著被抓疼了肩膀,剛才那一下這家伙鐵定故意的,趁其不備搞偷襲果然是個真小人,悠哉的看著北辰宇,唇角微微上揚,一副驚奇的樣子,「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好厲害啊,不像某人只會動手動腳。」

北辰宇臉一黑,險些暈了過去,敢情知道名字還厲害,谷傾芸果真傻子一個,也不生氣,眸底卻透著冷笑,「芸姑娘才厲害。」

北辰柏陰著臉回了座位,這不等于在扇他巴掌,氣的氣血上涌,一口氣運轉不過來,心血涌了上來,嘴中一甜,嘴角溢出一絲血跡卻被他巧妙的抹去。

北辰軒搖著扇至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這丫頭果真了得,將傻發揮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連她也不得不佩服她,而北辰柏知道谷傾芸這是裝傻氣的可想而知了。

谷傾芸拍著手,「厲害,厲害。」

林詩音略為不悅,「那請吧。」

「你好漂亮哦。」谷傾芸說話間已經來到了古琴邊。

一手撥動了下琴弦,「咚」接連手指又舞了起來,連連發出刺耳的聲音。

谷傾芸好似樂不思蜀般笑著說道,「好玩,真好玩。」

「蹦。」的一聲,一根琴弦斷裂開來。

林詩音心頭一寒,這可是她的寶貝,現在居然被一個傻子糟蹋,當下奇妙的舞步邁出,伸手就要去奪琴。

心疼了是吧,可惜已經晚了,谷傾芸拿著琴一轉身,林詩音居然抓了個空,「來抓我呀,好玩,好玩。」

在台上蹦蹦跳跳著,又一根琴被挑斷。

林詩音心疼的要死,眸底的寒光更甚,腰間軟劍驟然拔出,明晃晃的劍身在眼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寒光。

谷傾芸將琴在地上一豎,害怕地說,「你要做什麼,是你要我彈琴的,我不是說了不會彈了,怎麼現在有意見了。」

林詩音發出冰冷的聲音,「拿開你的髒手。」

谷傾芸毫不理會又在古琴上撥動了幾下,發出刺耳的聲音,好似在嘲笑林詩音,我就是對牛彈琴了,而那只牛就是你,哈哈,你來咬我啊!

林詩音緊握著拳頭,指甲幾乎要陷入手心里去了,咬牙切齒的說,「谷傾芸,我要用你的血來祭我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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