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妃凶悍,王爺難眠 第一百四十三章非人禮待

作者 ︰ 顏小溪

銀輝灑落大地,柔和寧靜,猶如給世界銀裝素裹一般,一道黑影快如風一般,幾個輕躍間已經飛近而來,看著定北侯府四個雕龍刻鳳般的字,森冷的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笑意。舒愨鵡

腳下一點人如滑翔機一般來到定北侯府臨近的屋檐之上,眸光幽冷無比,閃爍著冰冷的光芒,打量著四周,徒然眸光一沉,手一揮,幾枚飛鏢已如月兌韁的野馬一般,呼嘯著而去,帶著隱隱的破空之聲劃破夜空。

飛鏢飛落而下,隱蔽的暗處響起幾聲沉悶的低鳴聲,每一把飛鏢無不刺穿人的心髒,那些隱藏在定北候府附近的暗哨,還沒反應過來已經魂歸西天而去。

此人的敏銳洞擦力竟是如此可怕,在這麼漆黑的夜里他那雙眼楮竟如幽靈一般死死將他們鎖住,然後轉瞬間就索了他們的命,簡直匪夷所思。

幾個暗哨可是北辰柏秘密插在這里就是為了看看那三人是否會尋上納蘭文濤,他是料中了,可是派出來的人就不咋滴了,還沒照面已經送了命,怕是北辰柏非氣死不可,等了這麼多天難得有跟蹤的機會,卻一招錯滿盤輸的局面。

那黑衣人冷冷一笑,飛身而下來到定北侯府門前,手一揮,一根繩子繞梁而下,幾個來回間那個麻袋已經被懸掛在了定北侯府門前,拍拍手,拂去身上的灰塵,人一閃已到了屋檐之上。

看著燈火通明的定北侯府,人影卻沒一個,好似一座陰宅一般,寂靜的可怕,黑衣人手一抖衣袂中劃出一把綁了字條的飛鏢,唇角揚起一抹嗜冷的笑容,手一揮飛鏢箭一般的飛射而出。

「叮」一聲穿過窗欞進了屋里,納蘭文濤此刻正一手不住擰著眉,看著京都附近的地圖,每個地方他幾乎找遍了,可是依舊沒有文燕的消息,一轉眼就過去了快十天,但是納蘭文濤卻依舊沒有絲毫放棄的意思。

就在他眉宇深鎖見,一只金蛇飛鏢落在了他的面前,嚇的納蘭文濤身子如箭般猛地竄起,驚恐地看著這金蛇飛鏢,身子猛地飛射而出,來到院落外,一雙銳利的眸光掃視著周圍。

一顆心猛地提了起來,手骨緊緊捏著,發出咯咯作響,身上凌冽的氣勢絕非以前那個納蘭文濤所擁有的,沒想到這個納蘭文濤藏的竟如此之深,騙過了所以的人。

黑衣人看著納蘭文濤出來,冰冷的眸光望向納蘭文濤,納蘭文濤亦發現了黑衣人的行蹤,腳下一躍,如箭一般飛速攻向那黑衣人,試圖要將他留下來。

納蘭文濤沒想到他隱藏這麼多年,依舊被他們找到,這個人絕不能讓他走,身上迸射出凌冽的殺意,眼眸中的殺意滔天而出。

手掌間升騰起一股幽藍的火焰,直襲黑衣人的罩門而去,黑衣人冷哼一聲,同樣雙手升騰起一股更加妖冶的幽藍火焰,迎擊上去,雙掌一擊,周圍卷起一股無形的氣浪,納蘭文濤眸孔猛地一睜,人已倒飛出去,一個凌空翻來到黑衣人不遠處的圍牆之上,攤手一看,手心已經紫黑一片,一手封住手臂幾處穴位,迅速倒出一顆丹藥吞服下去,警惕的看著那黑衣人。

不可置信的吐出,「你們是怎麼發現我的?」

納蘭文濤自認為藏得夠隱蔽了,這一藏他已經藏了整整二十年,不僅改名換姓,還換了容貌,為什麼他們還會找到他,這絕對不可能的發生的事竟然發生了。

黑衣人于納蘭文濤對擊一掌只是退後了幾步,雙手背負著,冷冷的看著納蘭文濤,冰冷的字一字一字敲出,「這還要對虧了你那寶貝女兒,如果沒她,恐怕我們至今不會找到你,屠友峰!」

納蘭文濤听到屠友峰三字,整個人一顫,險些要倒了下去,強制鎮定,「我已退出毒宗,隱姓埋名二十年你們為何還要苦苦相逼,你們把我女兒怎麼樣了?」

黑衣人勾唇森冷一笑,「可你不該帶走五彩聖令,不用我說五彩聖令代表著什麼嗎?」

細長的手指撩撥了下額前的青絲,眼眸掃向那定北侯府門前的麻袋玩味的說,「沒怎麼樣,她活的好好的,只不過讓她嘗了一下五毒穿心的滋味而已,這算是對你的一個小小警告,識趣的交出五彩聖令,不然……」話落間聲音一下冷如冰渣子一般。

納蘭文濤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什麼,無毒穿心,文燕如何撐得住,咬著牙「你們這幫魔鬼,竟然這麼對待文燕,我和你拼了。」

五毒穿心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雖然他們生來體質特殊,但是要是沒有解藥不出三個月就會穿心而死,這群魔鬼怎麼能這麼做,納

蘭文濤嘶聲的吼了出來,「有本事你們沖著我來,我最後說一遍,那什麼五彩聖令我根本沒拿。」

黑衣人眸光閃過幽冷的光芒,聲音如地獄勾魂使者一般,讓人毛骨悚然,「你以為就憑你一人能打的過我嗎,今日我沒空和你打,我來此是尊主上吩咐給你帶句話。」

納蘭文濤壓下了心中的怒火,他也是說說和他拼命的,剛才一掌已見分曉,就算他拼了他這條老命恐怕也傷不到他分毫,毒宗何時出現了此等厲害之人,看來他離開的這二十年毒宗發生了不少事,內斗怕也平息了,不然毒宗之人定不會大老遠從西風國趕到這北辰國來。

納蘭文濤手骨緊緊捏著,「什麼話?」難道還有比五彩聖令還有重要的事嗎?

黑衣人淡淡的說,「千萬不要沾惹谷傾芸,這次算你識趣,這顆解藥可以暫時壓制五毒穿心三個月的毒發,主上給你六個月的時間,到時如果你交不出兩面五彩聖令,那你也沒有活下去的資格了,你好自為之吧。」話落間一顆解藥從手指中彈射出去,人已沒入黑夜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納蘭文濤手骨緊緊的握著,指甲幾乎快要陷進手心之中,駭人的眸光迸射開來,咬著牙,「谷傾芸你究竟是何人,為何一個個都偏袒于你。」

又一股勢力出現了,還是他最怕的毒宗,這谷傾芸到底是何身份,為什麼不僅辰帝袒護她,連著毒宗也袒護她,難道他正就這樣放棄了嗎,五彩聖令早已不在他手上,他當初為尋求保護,將五彩聖令交給了辰帝,辰帝讓人給他還容,正好那時納蘭文濤外出征戰死在了沙場之上,辰帝就暗中運轉將屠友峰變成了如今的納蘭文濤,而屠友峰也已納蘭文濤的身份被找入京分了定北候,執掌禁衛軍守護皇城。

到了別人手中的五彩聖令又讓他如何去取回,還要將辰帝的那邊五彩聖令一並拿來,這簡直就是白日做夢,辰帝既已收下五彩聖令畢然也知道五彩聖令里隱藏的秘密,如何會給他。

萬不得已的話納蘭文濤也只能兵行險招,既然他們都如此在意谷傾芸,那好他抓了谷傾芸,以她為籌碼跟毒宗談交易,如果真這樣的話,怕是西風國和北辰國都無他容身之地,這也是不到萬不得已才會走這一步。

納蘭文濤飛身下來,直接割斷繩子將麻袋一扛飛身進入定北侯府,窗戶緊閉,納蘭文濤看著麻袋一顆心都要碎了,暗自說,「文燕啊文燕,你為何要跟谷傾芸作對呢,爹知道你要當柏王妃,但是現在事情已經遠遠超出爹的掌控了。」

納蘭文濤原以為谷傾芸只不過是一個傻子而已,只不過仗著谷震庭而已,現在想來是他想的太簡單了,這個谷傾芸藏的太深了,演技比他還厲害,竟然騙過所有人,讓所有人都以為她痴傻了。

現在羽翼豐滿就露出了獠牙,如一頭出籠的猛獸,近身不得,觸及即死。

納蘭文濤一雙手不住的在顫抖,他不敢去解那個繩口,毒宗的折磨人的手段他是最為清楚不過的,他生怕看到一個面目全非的文燕。

這時麻袋中有了動靜,呢喃聲響起,納蘭文濤心一抽,輕聲說道,「文燕,是你在里面嗎?」

袋中的納蘭文燕一听猛地顫動起來,發出的聲音也更加的激烈,納蘭文濤再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手一扯將繩子解開,袋口頓時一松,露出了一個身影。

納蘭文濤看著此刻的納蘭文燕,眼淚在也留不住,唰唰流了下來,彎身接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忙給她披上。

一顆心猶如被利刃攪和一般,這幫毒宗簡直不是人,他們怎麼能這麼對待一個柔弱的女子,他們簡直就是畜生,豬狗不如,曾幾何時,他又何嘗不是這樣,對人都如對豬狗一般,毫無半點血性,如今落在了她女兒身上倒來說道了。

納蘭文燕全身光著,身上一個個被毒蛇咬得的疤觸目驚心,口中還被塞著一塊布,整個人低著頭不住的顫抖著,這簡直就是非人的禮待。

納蘭文濤看著心酸,忙一把揉住納蘭文燕,哭著說,「燕兒別怕,爹在這里,一切都過去了,爹會保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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