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妃凶悍,王爺難眠 第一百五十章玩死你怎麼著?

作者 ︰ 顏小溪

這頓飯吃的異常的開心,老祖宗不停的豎著大拇指夸菜好吃,北辰欣月也是一樣,怕是比之御廚做的也要好吃幾分,尤其是叫花雞,平時不吃油膩東西的她也忍不住撕了兩只雞腿吃下肚里。舒愨鵡

飯後北辰欣月和著有聊了會天,就盈盈起身,腰上流蘇發出細微的踫撞之聲,清脆而優雅,「時候差不多了,老祖宗、芸兒姐欣月要回宮了。」

老祖宗緩緩起身,惋惜說,「怎麼不多待會,老祖宗還想多多看看你呢。」

北辰欣月一手攬著老祖宗的手臂,甜甜一笑,「欣月下次有空就時常來看老祖宗,到時老祖宗可不要趕欣月就是。」

老祖宗慈愛的輕撫著北辰欣月的手背,「怎麼會呢,老祖宗高興還來不及呢,芸丫頭是吧?」

谷傾芸忙點點頭,笑靨如花說,「那是,欣月妹妹有空常來玩,我還想听听我們小時候都發生了什麼呢?」

說話間谷傾芸和老祖宗將北辰欣月送到門口,北辰欣月爽朗的應道,「嗯,等欣月辦完了這件事,一定來找芸兒姐好好細說一番。」

因為北辰欣月還急著回去辦一件重要的事,所以不能在將軍府多耽擱了,其實北辰欣月難得出一趟宮,本想多待會的,但是谷傾芸的事懸掛在她心頭,她不能讓芸兒姐嫁給二皇兄,她必須阻止才行。

谷傾芸唇角勾勒著絕美的笑容,「那芸兒就在這里先謝過了。」

北辰欣月上了馬車,撩起車窗簾子,伸出手對著老祖宗和谷傾芸搖搖手,聲音甜美如樹上黃鶯一般悅耳,「嗯,記得我們的約定哦。」

谷傾芸揮了揮手點點頭,「不會忘記的。」

馬車緩緩駛動起來,看著馬車遠去的背影,讓谷傾芸突然發現原來事情往往存在著諸多變數,今天要不是北辰欣月的突然出現,也不會讓她知道原來朝野上因為她的事已經滿城風雨了,更加不會知道原來還可以借著皇太後的事來給辰帝布一個台階下。

果然那個圈子的里人都沒一個是好東西,她又不礙著誰,干嘛非要拿她說事,要是讓她知道了這里面都有誰,她非把他們祖宗十八代的墳都刨了,送到他們家門口去,讓他們祖宗看看他們的子孫是多麼的愛管閑事,連累了他們死了都不得安穩,她要到看看還有誰敢這麼做。

老祖宗疑惑的看著谷傾芸,「芸丫頭,你和欣月都有什麼約定,說來給老祖宗听听。」

谷傾芸忙回過神來,拉著老祖宗的袖子,「沒有啦,只是芸兒答應欣月下次來帶她去天香樓吃飯,到時老祖宗也和芸兒一起去怎麼樣?」

谷傾芸半真半假的話,讓老祖宗深信不疑,誰讓中午的那頓飯太好吃了,這里一個廚子做的都那麼好吃,更不用說天香樓那麼多的廚子味道更加絕妙了。

如果讓老祖宗知道她們在謀劃怎麼退婚的事,老祖宗會不會驚訝的掉下牙齒來,雖說老祖宗不管谷傾芸的婚事了,但是誰不想自己的孫女嫁個位高權重的王爺,再說北辰柏在老祖宗面前表現的沉穩隨和,這樣的人正是擇婿的不二人選。

老祖宗微微眯了眯眼,笑著擺擺手說,「老咯,在府上吃吃就夠了,不摻和你們年輕人的事。」

祖孫倆有說有笑的回了府,谷傾芸將老祖宗送了天一院,自己也回了香寒居,欣月公主來將軍府的事,不久周氏也知道。

吃飯也不知道叫她這個姨娘,現在她好歹她也是執掌中庫,府上大大小小的開支都經她手,原本想巴結欣月公主的,但是見著老祖宗帶著欣月公主去了香寒居,她可不想觸霉頭,萬一被谷傾芸趕了出來,那她這個姨娘豈不是太沒面子了,畢竟谷傾芸不待見她,她心里也知道,上次那件事怕也是看不順史氏才會幫她。

周氏氣歸氣但是不敢像史氏那樣對付谷傾芸,現在的谷傾芸可不同往日了,這股子氣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自我安慰說,「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一頓飯而已,我還不稀罕呢,誰愛吃誰吃去。」

周氏怕現在還不知道她女兒谷傾蓮背著她要對付史氏,為她的未來而這樣做,要是知道了,會不會還只會在屋里生氣呢?

香寒居

下午的太陽微微高照著,絲絲涼風席面而來,

一本書開著蓋在頭上合著眼打著盹。

剛入睡沒多久一個丫鬟急匆匆跑了進來,被雪梅攔了下來,輕聲問道,「慌慌張張什麼事,沒見著小姐正在睡午覺嗎?」

那丫鬟一晃,忙小聲說,「柏王殿下來府上了,說是來看小姐的,老祖宗在外面招待著,讓小姐是不是有空去見柏王殿下一面。」

雪梅蹙了蹙眉,小姐睡覺最怕人打擾,這個該死的北辰柏怎麼像只蒼蠅一般揮之不去,嗡嗡的老在谷傾芸耳邊響個不停,要是打得過北辰柏,雪梅恨不得現在就提劍活劈了北辰柏。

就在雪梅想著是否要告訴小姐的時候,淡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你就這麼去回話,小姐剛睡下,要想見小姐,就讓她在外面等著,小姐睡醒了就來見他。」

「是,小姐。」

那丫鬟忙回頭,一個打著折扇的男子出現在了面前,那丫鬟忙福了一禮,「奴婢見過柏王殿下。」

來者不是他人正是北辰柏,他知道要是等著見谷傾芸,谷傾芸定會諸多借口不見他,這次他就來個先斬後奏。

一雙星眸深邃的可怕,嘴角噙著一抹邪冷的笑意,「三小姐這不是還沒睡下嗎,何故推月兌說睡著了,難道本王就如此讓你討厭嗎?」

只見北辰柏今日穿著一身淡紫色的四爪蟒袍,領口袖口都瓖繡著精致的銀絲流雲紋的滾邊,腰間束著一條青龍白玉束帶,烏黑的頭發束起來戴著頂嵌玉小金冠,金冠上插著一支龍吐珠的金簪,高貴而威嚴,讓人不敢直視。

雪梅冷冷看著北辰柏,上前一步攔住了北辰柏的去路,雙手一張警惕的說,「小姐說睡下了就是睡下了,柏王殿下請回吧。」

北辰柏星眸一下翻轉起森冷的眸光,要是換了以前,一個丫鬟敢以這樣的口氣跟他說話,早已魂斷當場,唇角揚起一抹暗冷的笑意,手中的扇子不由得快了幾分,「三小姐就是如此招待客人的嗎?」

雪梅被北辰柏凌冽的眸光掃視,絲毫不讓半寸,如今的她恨不得殺了他,面對一個想殺之人她如何會害怕,就算現在她面前是一只長滿獠牙的猛獸,只要小姐一聲令下,她絕不會猶豫半分,上前去和它廝殺,拔了它滿嘴的獠牙,看它還如何逞威。

北辰柏何嘗又感覺不出一個丫鬟對他竟有這般敵意,但是北辰柏想要收服谷傾芸,谷傾芸的護短他是知道的,盡管如此北辰柏手骨不由的緊緊捏了起來,等待著谷傾芸的回答。

半響清冽的聲調,仿佛珠玉落地,不帶任何語氣的聲音幽幽響起,「我如何對待客人是我的事,我可沒有硬要求柏王來我香寒居,柏王要是覺得不妥了盡管掉頭離去便是。」

谷傾芸毫無感情的聲線,險些讓北辰柏背氣了過去,一雙深邃的星眸越加的深邃,額頭的青筋不由的顫動起來,難道他對她所做的一切竟消減不了一絲她對他恨嗎?

不就不巴掌的事情嗎,北辰柏恨不得想說既然本王欠你一巴掌,讓你打回去便是,可是他說不出口,他是王爺,只有別人遷就他,听他的才是,他何曾會想到他會如此低身下氣主動找谷傾芸,得來的不是笑口相迎,而是冷言相擊。

怕是說出去也沒人會信,可是偏偏谷傾芸就做的出來,還說的如此輕松,想都不用想就月兌口而出,折扇一合,閃電般點向雪梅,雪梅早有所防範,腳下一點,人已凌空飛起,雙腳擊打而出,直接無情的攻向了北辰柏。

北辰柏沒想到一個丫鬟的武功竟如此了得,連忙回轉雙手護在頭頂,人不由的倒退了幾步,北辰柏被雪梅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一雙陰唳的星眸閃爍著森冷的殺意,聲音也變的冰冷起來,「谷傾芸,本王好生關心你,過來看看你,你居然敢如此對待本王,難道你不怕本王震怒而讓你死無葬生之地嗎?」

谷傾芸悠悠坐起身來,一雙幽冷的鳳眸閃爍著譏諷的眸光,玉手輕拍著,勾唇魅冷一笑,「柏王你既然心里如此想,又何必惺惺作態,你以為就送幾箱葡萄,送點銀子什麼的就想讓我回心轉意,柏王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夠精明的啊。」

北辰柏暗道剛才一時氣憤讓谷傾芸抓了話柄,該死的,他怎麼會被她氣成這副樣子,緊了緊手骨,星眸深處閃過一道寒光,嘴角噙著一抹淡冷的笑意,「剛才是柏王一時氣話,三小姐當不得真,本王與三小姐為何就化不去中間的仇恨,你真就這麼恨本王嗎?」

谷傾芸青蔥般的玉指撩撥著散落在肩頭的青絲,鳳眸中盡是滿滿的不屑,

說話如放屁一般的快,別人不知道他心里的小算盤,她谷傾芸還能不知道,無非就是娶了她再折磨她,然後在拋棄她,這樣一個沒有情調,沒有的熱血的人,扳扳腳趾頭都能想到,她會嫁給他嗎?她只是在玩他罷了。

「如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柏王自己做過什麼,難道這麼快就忘了,還是想讓我來提醒一下你,柏王都做了哪些不可原諒的事?」

北辰柏心中一咯 ,猛然想起那日派人追殺她們的事,隨即北辰柏又否決了,那件事谷傾芸絕對不會知道是他做的,因為那些都是他培養的死士,流魂更是對他忠心耿耿,絕對不會出賣他,嘴角不自然的抽動了一笑,扇子重新打了開來,搖動著走了進來。

唇角掛著一抹疑惑的笑容,「既然三小姐想提醒本王,本王願听其詳。」

雪梅剛想出手攔住北辰柏,卻被谷傾芸一個眼神制住了,退到了一邊,剛才要不是北辰柏沒有防範,雪梅豈會逼退北辰柏,如果輕易能打得過北辰柏,那他就不是柏王了。

谷傾芸魅冷一笑,風輕雲淡的吐出,「無動于衷之恨、見死不救之恨,柏王是個聰明之人,說破了就沒意思了,對于這些柏王覺得是錢可以補救的嗎?」

北辰柏星眸一沉,那件事他早就九霄雲外去了,那時誰讓你裝傻的,怨不得本王,北辰柏很想這麼說,但是他心里還充滿著一絲希望,谷傾芸會回心轉意嫁給他。

「那件事是意外,只要你願意,本王會加倍補償于你,你想要什麼本王都可以給你。」

谷傾芸冷哼一聲,補償,想要補償就不會這麼做了,怕他只是現在說說,加倍折磨才是真的,就他那陰冷的冷血動物,萬事只會對自己利益著想的人會懂的憐香惜玉嗎?

清冷一笑,「意外,柏王真會說笑,既然這樣,柏王你覺得我們還有可能嗎?」

北辰柏心一緊,月兌口說道,「如何不可能,過去的就當他過去好了,只要你願意,一切都還不遲。」

谷傾芸見過自我感覺良好的,沒見過這麼不知羞恥的人,她今天倒是第一次見了,蓮步輕移,好似一幅移動的美人圖一般,讓人心潮澎湃,忽然唇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既然柏王如此執意,那我們可否打一個賭,如果柏王要是做到我說的,那未嘗也不是不可能,要是柏王做不到,那不用我說柏王也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北辰柏心里一喜,果然沒有他得不到的女人,就算鐵石心腸的女人也會被他折服,星眸中閃過一抹不易擦覺的陰寒之光,心底散發著冰冷的笑意,谷傾芸你敢如此對本王,本王一定會讓你如願的,本王一定會好好折磨你,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北辰柏真不是個東西,沒想到心底陰冷到這般地步,要是北辰柏真打贏了這個賭,那谷傾芸豈不是自願墮入無間地獄。

雪梅心頭一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姐不是恨北辰柏恨之入骨嗎,怎麼可以答應北辰柏呢,萬一北辰柏真做到了,小姐豈不真要嫁給北辰柏,一雙丹鳳眼慌亂的轉動著,月兌口而出,「小姐不可以啊。」

北辰柏正喜意滿滿,沒想到一個丫鬟還想出來攪局,星眸微轉,冷冷的說,「主子說話,你一個丫鬟插什麼嘴。」

事情到了現在,北辰柏也不敢冷眼相對,萬一谷傾芸反悔,再挽救也遲了,所以他必須要一擊即中。

「三小姐想要本王怎麼做,水里來火里去本王絕不皺一下眉頭。」

「雪梅。」谷傾芸輕輕喊了一句,雪梅就不再出聲,她也想听听小姐會讓北辰柏做什麼,看著小姐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雪梅就知道她的擔心是多余的呢。

谷傾芸勾起妖嬈一笑,「水里來火里去就不必了,但在說之前,我想知道一件事,不知柏王願否為我解疑?」

谷傾芸壓根不相信北辰柏會那麼做,他可沒愛到他那麼瘋狂,如果是賈明說的,谷傾芸還深信不疑,都敢陪她一起跳崖,死對于他來說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和心愛之人在一起。

谷傾芸既然一顆心系在了賈明身上,豈會再對其它男子動心,得一有*對于谷傾芸這一生來說就足夠了。

思緒回轉,淡淡說道,「如今朝堂之上盡在說我的事,讓辰帝下旨擇日于你完婚這件事是不是柏王做的,不要給我搪塞,如果得不到我滿意的答復,那麼那個賭再打也無意。」

北辰柏星眸

一凝,「是不是欣月告訴你的?」

北辰柏在听到北辰欣月來了將軍府,以北辰欣月和谷傾芸的關系,定會告訴谷傾芸這件事,所以北辰柏一點也不奇怪谷傾芸會知道朝堂之上發生的事情,怕是不問反而讓他起疑,要知道他們明面上沒解除婚約,但是暗地里早已沒了這層關系,谷傾芸當日的決斷就知道她不想和他結婚。

谷傾芸鳳眸幽轉,輕輕坐回了軟榻之上,清涼如水般的說,「這很重要嗎,還是柏王就不想說?」

北辰柏折扇一合,他是暗中也有使力,但是北辰宇卻是這次的主要推手,要是他不承認,推卸掉,以谷傾芸的精明豈會不知道。

聲音柔和了下來,索性承認了下來,抱拳謝罪說,「不錯,是本王所為,三小姐一直對本王不加顏色,本王又追你心切,迫不得已走了一步,望三小姐莫怪。」

谷傾芸好似知道北辰柏會這麼說一般,把玩著手中的玉鐲子,晶瑩剔透的翠玉鐲子在陽光的照射下,里面璀璨的霞光,透著一抹詭異的幽光,淡漠說,「柏王你既已知道辰帝的金口玉言,何故還要冒大不敬之罪忤逆辰帝,難道你就不怕辰帝怪罪于你嗎?」

北辰柏嘴角噙著一抹會意的笑容,「能挽回這段情感,本王哪怕不做這個柏王又如何,三小姐難道還不明白本王的心嗎?」

谷傾芸渾身雞皮疙瘩迸射而出,不一陣麻酥感自腳底而起,讓谷傾芸有種犯嘔的沖動,北辰柏你能不再惡心點嗎,想拿糖衣炮彈攻陷我,還早一千年呢。

谷傾芸才不會相信北辰柏的鬼話,讓他不做柏王,打死都沒人信,北辰柏也不會傻到為了她去那麼做,他一心想做皇帝,豈會因為她而放棄一切,這事必是他暗中慫恿北辰宇去做,讓北辰宇做了替罪羊。

谷傾芸也想不通北辰柏允了北辰宇什麼條件,使得北辰宇心肝情願這麼去做,要是讓北辰宇知道北辰柏和她的婚約已經被辰帝解除了,還會不會這傻的往槍口上撞去,這個北辰柏真夠陰險的,他這麼做簡直一石二鳥,既挑撥了北辰宇在辰帝的地位,又可以讓谷傾芸知道,這麼做全是為了她。

既然北辰柏願意這麼說就隨他說去,反正嘴巴長在他身上,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于她無關。

谷傾芸臉上假意露出一絲動搖的表情,「柏王真是太高抬芸兒了。」

北辰柏見谷傾芸含糊其辭就是不說要他怎麼做,難道她是想耍他不成,星眸一沉,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既然這樣,三小姐與本王這個賭也就不必打了吧,我們這就進攻回稟父皇讓他收回皇命賜婚于我們如何?」

谷傾芸翻白了眼,這廝真會順桿爬,自己只不過玩玩他而已,看把他樂呵成這樣,怎麼不拿面鏡子照照他是什麼德性,也配讓她嫁給他嗎?

雪梅手心都溢出的冷汗,一顆心噗噗直跳著,要不是小姐讓她不要枉動,她恨不得拿起棒子一棒敲他個頭蓋骨開花。

谷傾芸勾唇魅冷一笑,伸手淡冷的說,「柏王未免太心急了吧,賭必須打,不打怎麼看出柏王對芸兒的一番真心呢?」

「那你說吧,本王洗耳恭听。」北辰柏袍子一撂坐了下來,一雙明動的星眸,目不轉楮的看著谷傾芸。

看的谷傾芸恨不得將她眼珠子摳出來當球踢,淡魅一笑,「那柏王听好了,芸兒只有一個要求,其實很簡單,相信柏王一定能做到。」鳳眸幽轉,嘴角噙著一抹妖邪的笑容,「就是以後柏王一切都得順著我的心,不得忤逆我的話,如果柏王真有心的話,這麼簡單的事想必應該能做到吧。」

北辰柏星眸一冷,怎麼又提這個要求,該死的谷傾芸這不是存心的嗎,強忍怒意說道,「那不知這個期限是多久?」

谷傾芸鳳眉一挑,淡冷說,「也不為難柏王,以一年為期如何?」

北辰柏忍了忍,折扇打在手心,沉沉說,「好,一言為定。」

谷傾芸心底冷笑連連,面上笑靨如花,玉手模著額頭,「現在我累了,雪梅送客。」

「你……」

雪梅強忍著笑,做了個禮貌的手勢,「柏王請,小姐要休息了。」

「好,本王走,三小姐好生休息。」北辰柏寒著臉,手骨緊了緊,最後忍下氣甩袖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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