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柏陰冷地想著,谷傾芸你給本王等著,這一年很快就過去了,到時你就是本王的盤中餐,刀上肉,你對本王的,本王必會十倍奉還。舒愨鵡
北辰柏之所以這樣做無非就是想滿足男人的佔有欲,然後扭曲心理的折磨,他看不得谷傾芸好,但是卻有無其他辦法,他要猜測心中的想法,是否辰帝真會那般做,娶得谷傾芸就能成帝統。
北辰柏咬著牙硬生生忍了下來,他也想不到谷傾芸第一件事就是讓他離開,他**還沒坐熱,茶還沒喝一口,這和趕人又什麼區別,雪梅一臉無表情地看著轉身而走的北辰柏那臉上陣青陣紅的樣子,別提心里有多舒暢了。
北辰柏這次怕也是氣的不輕,但是還在他的預料之內,事情能有進展就是好的,他等得起,可惜北辰柏還是棋差一招,他能等,谷傾芸還懶得等呢,既然他送上門來不玩玩他,豈不是太對不起他了。
雪梅翹著眉一臉愁苦道,「小姐,你就不怕北辰柏真做到,那時小姐該不會真要……」
谷傾芸回眸魅冷一笑,「放心,我才不會嫁給這人面毒心的人,只不過閑著沒事找個事兒玩玩。」
雪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要是雪蘭姐在這里,定高興的不得了了。」
雪梅看著小姐毫不在意的樣子,她想不到小姐繞了一圈回過頭來依舊在玩北辰柏,如果是雪蘭在,定會大擺幾桌開心一下,雪蘭錯過了這麼精彩的一幕,雪梅暗暗覺得有些惋惜。
谷傾芸淡淡一笑,「沒礙事,反正也只能玩上個幾天而已,等會讓人去柏王府一趟,就說我想吃南陽的荔枝,讓他明天派人送來,他人就不用來了,只要東西到就行。」」嘶……「雪梅不由的倒抽幾口冷氣,這事怕也只有小姐才敢這麼做,但是北辰柏本就活該。
谷傾芸鳳眸深處閃爍著邪冷的眸光,嘴角噙著一抹絕冷的笑意,北辰柏我谷傾芸看是低估你了,谷傾芸也沒想到北辰柏居然真會答應下來,不過這樣更好,他的一句話能讓谷傾芸光明正大的像使喚一條狗一樣使喚。
更加不用對他客氣,對他客氣了反而是瞧不起他,現在能整當然是往死里整,受不了忤逆了她更好,她還樂得高興,讓北辰柏知難而退。
北辰柏做夢也沒想到以後的幾天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境況,怕他以為谷傾芸只是不想見他那麼簡單,他會為自己說的話付出慘痛的後果。
雪梅應聲點點頭,「小姐雪梅這就去。」
話說另一邊北辰柏才剛回到柏王府,腳還沒踏進大門,身後就響起一聲快馬的馬蹄聲,一個穿著奴才服的男子跳下馬,對著北辰柏鞠了一躬,「柏王殿下,我家小姐有話讓奴才告知柏王。」
北辰柏星眸一深邃,星眉一蹙,這個谷傾芸又想搞什麼名堂,回轉身來,沉沉的說,「什麼事說吧?」
那奴才身子有些微微發顫,深吸一口氣,低著頭說,「我家小姐突然覺得口中乏味,說想吃南陽的荔枝,請柏王明日命人送到府上來。」
北辰柏手骨猛地一緊,她還真是得寸進尺,還沒到半個時辰就想來使喚他,星眸一沉,嘴角噙著一抹冰冷的冷笑,「她還說了些什麼?」
「小姐還說,荔枝到了就不饒王爺送去,只要派個人送即可。」
北辰柏听了這話險些爆發出來,頭上的青筋猛地迸射開來,手骨間咯咯作響,該死的谷傾芸你給本王等著。
嚇得那奴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不是小人說的,小人只是帶話的,求王爺饒命。」
北辰柏此刻可想殺人,但是他才答應谷傾芸要順著她一年,這口氣他忍了,成大事者焉能為小事折敗。
北辰柏聲音低沉著可怕,「你回去告訴你家小姐,就說本王知曉,明日必定送上她想要的荔枝。」
那奴才身子一下輕了下來,生怕北辰柏一刀將他殺了,三小姐還真敢如此做,而北辰柏居然真答應了,他真是佩服小姐到五體投地了,「是柏王,奴才一定代為轉達,奴才告退。」
那奴才上了馬韁繩一甩不要命的飛奔而走,齊泰這時走了上來,凝著眸,「王爺……」
北辰柏雙手背負著,清冷的聲音響起,「按她說的去辦。」人已回了王府里。
齊
泰一臉詫異地看著北辰柏,什麼時候柏王轉性了,對谷傾芸那般的好,搖了搖頭,主子們的事太奇妙了,奴才們只做事就是。
齊泰抱拳說,「是王爺。」
艷紅似火的晚霞推進最後一道光霞沉墜進了地平線,一輪清月高懸而起,高高掛在無垠的天幕之上,皎潔的銀輝淋灕渲灑而下,將萬物聚攏在它的懷抱中,溫潤的風精靈吹拂而過。
谷傾芸已有了晚上在院落靜靜乘涼的習慣,其實她是在等他,希望今夜他能來看她,她有好多的話要和他講。
可惜的是左等右等愣是沒等來,谷傾芸不由得低沉著鳳眉,手骨不由的緊了緊,小聲嘀咕著說,「負心人,沒良心,讓我天天等你,以後再也不等你了。」
一個輕柔的聲音繾綣著絲絲的*溺之聲在她耳畔響起,「丫頭,你在說誰是負心人呢,是不是在說爺?」
谷傾芸身子猛地坐起,回眸看著身後,是他?他來了,那個險些讓她魂斷的男人,一顆小鹿般的狂跳了起來,好似就要沖破身體奔向他而去。
來者不是別人真是谷傾芸日夜掛心的賈明,只見他今夜穿著一襲白色雲翔蝠紋長衫,腰間系著一條白玉虎紋玉帶,一襲飄逸的墨發只有一根銀絲帶系著,臉上依舊的銀色面具,整個人好似夜中仙人一般。
嘴角掛著一抹*溺的笑容,他心里卻是滿滿的懊悔,原來幾日不見,丫頭竟是這般的想他,要早知道丫頭一顆心會如此系在他身上,他寧願不去西域,也要留下來陪著丫頭。
兩個人就猶如兩尊石像一般佇立著,彼此看著對方,谷傾芸臉一沉,嘟著小嘴,淡柔的說,「你還來干什麼,這麼長時間都不知道來,你是不是哪去*去了,都把我這個人忘了呢。」
賈明額角黑線爆閃,丫頭,爺容易嗎,這段時間為了幫丫頭你辦事風餐露宿,根本就沒睡過一個好覺,心里也是滿滿裝著她的身影。
他知道丫頭這是在說氣話,根本就是口不對心,不然也不會在這里等他,還說他是負心人,沒良心,雖然這些話在別人耳中听著刺耳,但是他听起來卻是那般的心喜,他不曾想終于有一天也會有這麼一個人為他牽腸掛肚,得一丫頭,他心足矣。
賈明緩緩走近,輕輕將她依偎在他的懷里,低頭輕輕在她額頭點了一下,聲音輕柔中帶著一絲甜意,「丫頭對不起,是爺錯了,爺不該這麼長時間不來看你。」
賈明沒有為自己找諸多借口,那一切已經不再重要,只要能看到丫頭,他一顆再累的心也立馬會活力四射。
谷傾芸靜靜依偎在他偉岸的胸膛上,听著他一顆如小鹿般的心噗噗直跳著,每一聲都是那麼的悅耳,只有和他在一起,她才可以絲毫不用顧忌其他一切事。
她多麼想一輩子這樣依偎在他懷里,多麼想時間在這一刻停頓下來,靜靜享受著這種特別的時光。
谷傾芸突然揮拳輕輕在他偉岸的胸口捶打幾下,「你也知道錯了,你要是再不回來,你的芸兒就跟別人跑了,到時讓你後悔傷心去。」
賈明額頭冷汗爆閃,果然是他的丫頭,做事說話都這般出人意料,他將她雙手扶正,一雙好似宇宙間最閃耀的星星一般看著谷傾芸,嘴角掛著一抹輕柔的笑意,「丫頭是不是北辰柏那混蛋又來找你了?」
谷傾芸身子一頓,淡淡的點點頭說,「那家伙非要讓我嫁給他,還慫恿北辰宇聯合文武百官到辰帝面前進言,讓辰帝擇日賜婚呢。」
谷傾芸泛著一雙世上最美的鳳眸,悠哉地看著賈明,好似要看穿他所有一般,他想看看他是否會緊張的跳起來,找北辰柏娶拼命去。
但是讓她出乎意料的是,他非但沒有激動,反而輕柔一笑,看著她,抬手輕輕在她鼻端刮了下,「那後來是不是辰帝沒答應,還責罵了一頓北辰宇,然後北辰柏就跑來找丫頭了呢。」
谷傾芸一把推開賈明,小跑著進了里屋,「你怎麼一點不緊張呢,沒意思。」
谷傾芸沒想到他居然時刻留意著自己的動態,那麼府里定有他安插了人,不過谷傾芸卻一點也不生氣,就算她什麼也沒說,她知道他最後一定也不會讓她嫁給北辰柏,他會破壞這場婚約的。
賈明勾唇淡淡一笑,「丫頭
,別跑啊,等等爺。」閃身也進了里屋。
這時雪梅剛出來,卻撞見了這一幕,心中疑惑聲滿滿,那個面具男人是誰,為什麼小姐和他很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