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帝第一個念頭就是南陵國,因為谷震庭常年在邊關對抗南陵國,不止一次擊退對方,對方恨不得拔其皮喝其血食其肉,可是他沒想到他們居然會秘密潛入京都來滅其一家。舒愨鵡
森冷的眸光閃爍著駭人的眸光,轉過身來一把搭在谷震庭的雙手將其扶起,「將軍放心,朕一定給你們谷家一個交代。」
「謝陛下。」谷震庭這才緩緩起身,男兒有累不輕彈,更何況谷震庭手握重兵,他更加不能哭只能咬著牙將淚水往肚里咽。
「將軍心系我北辰國,如今谷府卻遭遇這等事情,你暫且休息幾日,虎賁軍那暫時就不用去操心了。」
谷震庭星眸中閃過一道疑惑的眸光,卻很好的掩飾了起來,他知道辰帝怕他一時用氣帶著三十萬虎賁軍找南陵國去血拼,拱手沉沉說,「是陛下,老臣領旨。」
辰帝沉沉嘆了口氣雙手背負著看了一眼沒再說什麼直接回宮了,他的一顆心沉得可怕,連北辰軒都能感覺到,再過半個月就是皇太後的壽辰如今會面臨著疑是南陵國所為,這讓他如何放得下這口氣。
「岳父大人,逝者已矣請保重身體。」
谷震庭點點頭,沉聲說,「宣王放心,老臣這點事都扛不住如何統帥三十萬虎賁軍,宣王如沒事還是早些回府,切莫讓芸兒掛念了,這事暫時還請宣王替老臣保守秘密不要讓芸兒知道。」
「是岳父大人,本王先行告退。」北辰軒轉而又帶著自己的人折返回去。
谷震庭看著北辰軒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想著,這一晚谷震庭就像一尊雕像一般一動不動站在院內
京都郊外某處別院中,陰冷潮濕的密室中,昏暗的燭火一閃一閃著仿佛被風一吹就要滅掉似的。
密室一間鐵籠之中幾個被鞭打的體無完膚的人鎖在木架之上,另一間鐵籠里卻見一個人四腳鎖著鐵鏈低著頭坐在有草鋪就的地上,頭發凌亂如雞窩草一般,沒人能看清他的長相如何。
這時吱啦一聲密室之門緩緩打了開來,幾個人走了下來,只見幾個人馬上跪倒在地恭敬喊道,「恭迎聖主。」
為首的人帶著一個鬼頭面具穿著一身紅衣錦袍,紅的猶如血一般,一頭血紅的長發隨意系著,渾身散發著一股駭人的氣勢,讓人不敢抬頭,此人正是消失已久的北辰柏,沒想到消失近兩個月再一次出現就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墨離沉沉說道,「把牢門打開。」
「是。」打開牢門北辰柏和墨離幾人走了進去直接來到那坐在地上之人的面前,北辰柏直接坐在了由人辦過來的寶座之上冷冷的看著那人。
而那坐在地上的人卻直接將北辰柏無視掉,依舊低著頭一聲不吭。
北辰柏星眸一冷,走出兩個人直接將那人按倒在地要給北辰柏磕頭,兩人嘴里嗜冷的說道,「聖主駕倒還不磕頭拜見。」
那人一雙懾人的眼眸閃爍著憤怒的眸光冷冷朝著北辰柏一看,那兩個人愣是無法將那人按倒在地。
北辰柏冰冷徹骨的聲音響起,「你難道不想你的家人活命了嗎,如果不想,不尊不介意手上多沾染點血?」
那人猛地朝北辰柏激射過來卻被人拉住憤恨的看著北辰柏,冰冷的吐出,「你好卑鄙,有本事就殺了老子,老子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你折磨他們無非就像要火槍的制作方法,不用老子在說一遍,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老子打死不會說的。」
只見旁邊的鐵籠里一聲慘叫響起,一人直接被人一刀砍去了頭,鮮血四溢而出。
北辰柏星眸一冷,把玩著手骨邪冷一笑,「本尊相信你會說出來的。」
那人瘋狂的吼了起來,星眸中近乎泛起血來,手不停的想著北辰柏抓來,「你這個魔鬼,你給老子等著,老子下了地獄也會在地獄等著你來陪老子的。」
「啪。」一聲脆響而起,直接將那人扇倒在地,一腳踩在那人的臉上,邪冷的說,「想死,沒那麼容易,本尊不會讓你死的這麼輕松,說出火槍配方本尊饒你一家不死。」
那人雙手被人按倒在地,雙腳也是,如果眼楮能殺人的話北辰柏絕對死了千萬次
不止,蒙鐵牛做夢也沒想到,因為火槍而使他們整個炎黃宗*之間盡數被屠殺,他蒙氏一族更是被這個魔鬼抓了起來。
蒙鐵牛心中悔恨不已,為何就要將火槍之密暴露出去,惹來殺身之禍,他太知道這個時代居然沒有熱兵器全是冷兵器,誰要是有了火槍,再大規模裝備那麼這一支隊伍就可以在這個世界上橫行無阻,稱王稱霸。
他更想不到這個魔鬼居然比他們老大還牛x,居然踏入了非人的破虛境,不然他火槍在手豈會怕他,管你是誰直接一槍崩了。
沒錯蒙鐵牛就是隨著谷傾芸一道穿越過來的鐵牛,只是與谷傾芸情況不同的是,他竟然比谷傾芸早來到這個世界一年。
原以為死定了的他,卻不料一覺想來發現他居然已經不再是他了,而是附在了蒙鐵牛身上,這種怪異的事情只有小說中才有的,沒想到居然也發生在他身上,這讓他很無奈,也很無語,不過俗話說既然之則安之,他既然沒死那麼他們的老大也絕不會死。
他的命是他老大給的,所以就算死他也一定要找到他的老大,正因為抱著這一個信念,鐵牛不僅接受了這個身份還幫著蒙氏創下了這個炎黃宗,生意更是做的風生水起,正準備要去找他們老大時,北辰柏這個煞星居然將他打了個措手不及,他也被扣押在了這暗無天日的密室之中。
他十分清楚以北辰柏如此冷血的人,他現在還有利用價值他絕對不會死,但是如果將火槍制作方法告訴他,那麼他不僅會死,還會成為這個世界的罪人,他雖愚笨但是他不傻,所以他是不會告訴北辰柏火槍如何制作的,寧死不屈。
蒙鐵牛索性不反抗了,譏諷一笑,「你最好殺了我,老子就算死也不會告訴你火槍是如何做的,這個世上除了老子蒙鐵牛會做這個火槍外,你休想再找出第二個人。」
北辰柏不怒反笑,「如果本尊找出第二個人呢?」
蒙鐵牛心猛地一抽,眼珠子瞪的大大的,大聲喊道,「這絕對不可能。」
這火槍可是熱武器,這個世界連火藥是何物都不知道,豈會有人會制作,除非是老大和破蛋他們兩個,一想到著他壓不住心中的激動,他很想吼出來,沒想到他找了那麼久他們居然離他那麼近,但是為何他卻一直找不到他們。
「那你看看這又是什麼?」
幾把火槍丟在蒙鐵牛跟前,幾個人退了下去,蒙鐵牛看著做工比他還精細的火槍,整個人一下呆住了,真是是他們,星眸猛地一沉,「他們人呢,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一出口他就後悔了,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哪容得他收回,心中不由得擔憂起來,他活著就是為了找到老大,真要是老大出了什麼事那他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念頭也就沒了。
北辰柏深邃的星眸悠悠轉動著,眼眸深處閃過一道別樣的冷光,邪冷說道,「不怎麼樣,如果你還是不願將火槍制作方法告訴本尊,本尊亦有辦法知道。」
蒙鐵牛緩緩站了起來,撩撥開長發露出了真實的面孔,竟是一個長相俊美的少年,蓬亂的頭發和髒的臉亦壓不住他,沒想到憨厚的鐵牛居然會有如此俊俏的臉,要是谷傾芸看見還不得笑死。
「你想對他們怎麼樣?」
北辰柏心中猜想這個蒙鐵牛說不定和谷傾芸有某種關系,不過他倒沒有想到谷傾芸來自另一時空的,只是猜想谷傾芸的制作火槍說不定就是蒙鐵牛傳授的,現在他手中又多了一張牌,現在他反而不急著知道火槍制作方法了,這何嘗又不是折磨人心靈的一種方法。
轉身人已經走出鐵籠,回身看著鐵牛陰冷的聲音響起,「對你如此亦對他們如此,放心,你們很快就會見面了,什麼時候想通了就告訴本尊。」
蒙鐵牛猛地抓著鐵籠子,看著離去的北辰柏喊道,「你要是敢傷她半分,老子刨了你祖宗十八代的墳。」
驟然間一股血冷的勁風席卷而來,蒙鐵牛直接倒飛撞在了牆面上,一口血溢了出來。
「這是給你教訓,不要以為本尊真的不敢殺你。」
墨離淡淡看了一眼蒙鐵牛,「和聖主作對都沒好下場,下一個就是她了。」
蒙鐵牛擦去嘴邊的血跡,撿起地上的火槍,仔細端詳了起來,心中亦是喜悅亦是擔心,這無疑就是老大的手筆,因為只有老大喜歡把火槍做的小巧方便,而他和破蛋亦喜歡講火槍做大,這樣才夠氣
派威風。
手骨緊緊握著手槍,心中滿滿的喜悅之情,老大,鐵牛終于找到你了,你可讓鐵牛我好找,老大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