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戰突然听到自己被傳召,心中一咯 ,難道他的企圖被辰帝知道了,一張一萬兩的銀票塞入張全德的手中,沉聲說,「張公公不知父皇急召本王有何事?」
張全德沒想到跑一趟差就得了一萬兩,笑了笑附耳說道,「辰帝的虎符被人盜了,戰王等下千萬要小心說話,切莫惹怒聖顏。」
北辰戰星眸一沉,原來是這事,剛才北辰軒來找到說北辰柏欲和鬼面人聯手對付他,原來還是半信半疑的,現在想來北辰軒的王妃被鬼面人抓走,至今下落不明,恐怕北辰軒受了鬼面人的要挾,而北辰軒亦想借他之手除去鬼面人,下的一盤好棋啊,連他也不得不佩服北辰軒的手段,幸好他無爭帝之心,不然他將會是繼北辰柏之後最可怕的對手。
點點頭抱拳說,「多謝張公公相告張公公請。」
北辰戰隨張全德進了宮,至于辰帝和北辰戰談了什麼沒人知道,只見北辰戰出來時臉上帶著喜悅之情。
一切好似一張秘密織成的網一般緊羅密布著,小網套大網,大網外更有更大的天羅地網,所有人都在里面相互博弈,北辰軒也不例外,誰也不知道最後的贏家會是誰,但是潑出去的水已經覆水難收了。
北辰柏亦知道谷震庭進宮找了辰帝,之後又召見了北辰戰,手骨緊緊的,一雙冰冷的星眸閃爍駭人的殺意,「好你個北辰軒算你有種,看本王回頭怎麼收拾你。」
北辰柏也沒想到北辰軒還給他來這麼一套,看來谷震庭這個老東西怕是也知道了鬼面人就是他北辰柏了,雖然谷震庭擔憂谷傾芸的安慰沒有將事情說出去,但是恐怕現在辰帝亦開始懷疑起他來了。
幸好他早了一步將辰帝的虎符偷到手,不然可就馬失前蹄了,攤開手手中赤然是一枚完整的虎符,有了虎符整個虎賁軍就性北辰柏的了,谷震庭你個老東西本王就讓你再多活兩天,如今的北辰柏已經被逼得不得不出手了,他必須先發制人。
很多事情已經被北辰軒攪和了,由不得他在隱藏了,如果他到時交不出谷傾芸,那是北辰軒勢必會翻臉,到時辰帝一樣會知道,他就是鬼面人,以辰帝的手段豈會放過他,到時只有亡命天涯的份,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一把他賭了,他要和辰帝來一場豪賭,贏了整個北辰國都將歸他所有,輸了那麼他將一無所有,或許連他的命都會丟在龍虎山。
北辰軒就是逼得北辰柏沒有退路,讓北辰柏孤注一擲,他好甕中捉鱉,到時聯合辰帝兩個破虛境的高手還會拿不下北辰柏一個人,他不僅要北辰柏輸的一敗涂地,還要北辰柏死無葬生之地,神衣大炮就是特意為北辰柏所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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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樓,忙里偷閑的北辰軒又喬裝來見谷傾芸了,一想到即將能為丫頭報仇解恨,他心里有一股說不出的暢快。
谷傾芸待在房里親自做這一件件的小衣服,男的也有,女的也有,北辰軒走進來見著丫頭專心的做著衣服,悄聲走了上去一手蒙住丫頭的眼,怪異的聲音響起,「媳婦,猜猜我是誰?」
話落間他卻已經黑線密布了,都說媳婦了這是不打自招,看來叫順口的也不好。
谷傾芸一把掰開北辰軒的手,柔聲說,「軒,別鬧了,你都不打自招了。」
這個房間除了送飯之人就是墨離了,墨離每天都來谷傾芸這里報到,自然是為了整容,谷傾芸閑余下來沒事做就打算先給寶寶準備好衣服,雖然有使不完的丫鬟,但是谷傾芸總覺得自己親自縫的寶寶穿起來肯定格外的舒服溫暖。
看著都快把他當空氣的丫頭,北辰軒無奈的松開了手,拿起一件可愛的衣服,做工精致,圖案新穎,沒想到這小孩衣服還能這麼做,丫頭腦子里怎麼總有那麼多的奇思妙想,不由的一手支著頭從下往上看著丫頭,他發現還是有丫頭怎麼看怎麼都是那麼的美。
谷傾芸直接翻白了眼,對著北辰軒笑笑,下意識的模了下臉淡柔說,「怎麼了,我臉上長花了嗎?」
北辰軒一把從後面擁住谷傾芸,雙手模著微微凸起的小月復上,感受著小東西的活力,笑著搖搖頭,*溺說,「媳婦,這些交給制衣坊的人去做就是了,可別累著了。」說完輕輕吻了一下谷傾芸的額頭。
「你不知懷孕的人要做運動,這樣寶寶才會出來的快,我還不至于那麼嬌貴,你快看看這件小襖子怎麼樣?」說著隨手拿起正在做的小棉襖給北辰軒看。
北辰軒接過看了下,笑笑說,「很漂亮,相信寶寶定然會喜歡的。」
「你又不是寶寶,怎麼就知道寶寶會喜歡呢?」谷傾芸俏皮的說道。
北辰軒裝出一副凶夫的樣子,「他敢不喜歡,我就打的他喜歡。」
谷傾芸直接無視北辰軒,一把奪過小襖子放了下來,繃著臉說,「你要是敢欺負我的寶寶,晚上你就打地鋪去。」
北辰軒打了個哈哈,急忙改說道,「我對寶寶疼還來不及怎麼會打呢,剛才只是在說笑而已。」
「這還差不多,說吧,今天有什麼好事情,看你一臉的喜意。」
北辰軒一愣,他原以為丫頭沒注意到他臉部的變化,這丫頭也太過敏銳了吧,隨即將要在三天後對付北辰柏的事情和丫頭說了一遍,他可不想對丫頭有所隱瞞。
谷傾芸早已對北辰柏恨得直咬牙了,現在正是天賜良機,助他們一舉殲滅北辰柏,凝聲說,「北辰柏能一頭鑽進去嗎?」
北辰軒含著笑說,「他不鑽也得鑽,因為他已經走投無路了,反了還有機會,不反我見不到丫頭就把這事鬧大,這樣吃虧的還是北辰柏,他不會傻到坐以待斃的?」
停下手回轉過來,一把拉著北辰軒的手,嬌聲說,「軒,這次帶上我吧,我想親眼看著北辰柏死在我面前。」
「不行,這事絕對不行,你已經懷有身孕,我不能在讓你冒一絲風險。」北辰軒頓時臉色一變,厲聲說。
現在丫頭可是有五個月的身孕,行動已經諸多不便,他如何再能讓丫頭為了看好戲再去冒風險,這個風險他不想冒,也冒不起,他已經太害怕了,怕到哪天就會失去丫頭。
見著北辰軒緊張的丫頭,谷傾芸心里暖暖的,心里淡淡一笑,你帶我去,我就偷跑過去。
要是谷傾芸心底的話被北辰軒知道,說不定狠心將她關起來,谷傾芸淡柔一笑,假意點點頭,「那好吧,不去我就留在屋里給寶寶做衣服。」
「媳婦真好,要不今天我們去散散心吧?」北辰軒提議說道。
其實谷傾芸也想出去透透氣,老待在屋里都快把她悶出病了來了,兩人經過一番易容喬裝絲毫看不出兩人的影子了,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谷傾芸讓廚子們做了點甜心,去郊游她當然要準備多些。
一切準備好後,谷傾芸輕喚一聲,「貓兒來。」這幾天下來電光龍貓都長胖了一圈,同時也吃的游天旭很是肉疼,將電光龍貓的嘴徹底養叼了,差的不吃,只吃好的。
電光龍貓一聲喵叫聲響起,轉眼間已經來到了谷傾芸的肩上,雖說孕婦要忌接近貓狗,但是電光龍貓可是神物,留在她身邊時,肚里的小家伙好似很興奮一般,老是動個不停。
北辰軒心中雖有疑惑,但也沒往電光龍貓身上想去,北辰軒當著車夫,而谷傾芸則當小姐坐在車里,一路出了城,谷傾芸這才鑽了出來坐在了北辰軒的身邊,呼吸著郊外清新的空氣,不由得心情都好了起來。
北辰軒看著丫頭肩上的貓兒,基本除了睡就是吃,這樣都能睡著,他不得好奇問道,「媳婦,這貓長的怪異,你是從哪里找來的?」
谷傾芸愣了一下,原以為軒會認出來,沒想到連他都騙過去了,這下怕是沒人會知道電光龍貓了,俏皮一笑說,「軒你猜猜?」
北辰軒聳聳肩搖搖頭說,「媳婦,不要賣關子了,你就告訴吧?」
這貓兒雖奇怪,但是北辰軒隱約覺得他好似在哪里見到過,卻又一時想不起來了。
谷傾芸靠著北辰軒的肩頭,柔聲說,「軒你還記得在哪里你吻了我,還將我救了出來?」
「你是說斷魂崖?」北辰軒疑惑說道。
「不錯就是那,現在記起來了吧。」
北辰軒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他怎麼就沒想到呢,原來丫頭逃離北辰柏那去了斷魂崖,還將電光龍貓帶了出來,這太不可思議了。
「媳婦,可是電光龍貓好似不是這個樣子的吧?」看著雪白的毛發,這全完就是兩個版本嗎,怎麼可能扯到一塊去的呢。
見著四周無人,輕聲說,「貓兒軒不相信你,給軒看下你的本事。」
北辰軒滿懷期待的看著電光龍貓怎麼改變的樣子,只見貓兒白了一眼北辰軒直接又閉眼睡了起來,氣的北辰軒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