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萌妃,一米八!,121.野果充饑很難捱
獨孤勉回到皇宮,雷厲風行地查出了幕落深藏在宮里的內線,處以極刑。ai緷騋並且再次命令太醫會診,甚至傳令下去,京城中德高望重經驗豐富的老大夫以及接觸過各種疑難病癥的江湖術士都請到皇宮里,同太醫一起商討太後的情況。
另一邊,南宮清和等人因為毒發一直處于昏睡狀態。獨孤勉曾向江湖術士打听過三日斷腸散的效用,答案都是除非有獨門解藥,否則不可能解開。
獨孤勉為此事傷透了腦筋,三日眼看著就過去了*,幕落負傷逃走,還掠走了花紫野。也未曾留下解藥。恐怕他是擔心自己會趁他負傷的機會對他圍追堵截吧。可藍垚國的崇寧王,還有橙月國的皇太子可萬萬不能命喪赤焰國,他剛登基不久,雖然雷霆手段壓制得住整個朝堂,但對于另外兩個強國,奈何他是絲毫不敢與之為敵啊。
打定主意,獨孤勉吩咐下去按兵不動,不要抓捕幕落,否則把他逼急了,恐怕連最後一點得到解藥的希望都沒了。
…………山林生活的分界線…………
次日清晨,花紫野半睡半醒間被一陣「咕嚕咕嚕」聲喚醒,睜開睡眼迷離的雙眼環顧四周,這才驚覺自己身處繁茂的小樹林里。昨夜發生的事情一點點憶起,花紫野痛苦地揉著腦袋,真希望那些事情不過是夢境一場……
「唔……」旁邊響起痛苦地申銀聲。
「喂。你怎麼樣了?」花紫野隨口問了下幕落的情況。
初冬的清晨可是很冷的,花紫野見火堆的火已經快熄滅了,感到寒冷,便準備起身尋一些樹枝枯葉來重新點火。她動作嫻熟地挑開火堆,往里添加枝葉,不一會淡淡的煙霧便裊裊升起。
「咳!咳!」幕落被忽然升起的煙霧嗆得猛烈咳嗽了幾聲。
「你忍一忍,剛開始生火就是這樣,煙大。等燒旺了就好了。」花紫野也強忍著快被煙霧燻出來的眼淚,出聲寬慰幕落。
「公主……懂得很多啊……」幕落輕聲說了一句。
煙霧散去,小火堆重新被燒得很旺,時不時听見干枯枝椏被火燒得 里啪啦的響聲。幕落語畢之後,再未說過一句話。
花紫野也因為心虛不敢搭話,她知道幕落必定知道原主是什麼樣子,昨天自己表現出來的一些言動,大概讓他起疑心了吧。可昨天情勢危急,她也是不得已的,哪有那麼多時間去考慮如何遮掩隱瞞?
「咕嚕……咕嚕……」兩道聲音適時地緩解了尷尬。
「我餓了。這荒郊野外的,想吃東西就得自己動手。你起得來嗎?」花紫野揉著快餓扁的肚子沖幕落吆喝著,「你功夫那麼高,如果恢復了一些,不如去抓點野兔野鴿子野山雞之類的東西來吧。」
躺在地上的幕落此時已經掙扎著坐了起來,盤腿打坐,調養內息。被花紫野這麼一嗓子吆喝得差點又破了功,一口鮮血差點再次噴出……
「我受了內傷,若不安神調養恐怕無法恢復。請公主自己尋一些簡單食物吧。我還不餓……」幕落話音未落,他的肚子很不配合地也跟著咕嚕咕嚕響了起來……
「嘿嘿……讓你僑情。」花紫野自言自語一句,但見他那副模樣顯然是虛弱至極了,也不好繼續催他,只好起身自己去找些食物。
花紫野走到幕落跟前,背對著他蹲下。幕落美眸輕垂,開口問道,「這是何意?」
「別廢話。解開秘孔讓我恢復內力。不然憑我的體力你覺得能找到吃的嗎?」花紫野側過臉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說。
「公主身上拿著我所有的藥和解藥,如果恢復了內力,公主跑了怎麼辦?」幕落直接拒絕了她。
「那這樣吧。你再給我服用一遍三日斷腸散,等我回來了你再給解藥如何?」花紫野轉念一想,幕落的擔憂也有道理,便提出了一個頗為合理的等價交換條件。
「呵呵……公主當我三歲小兒嗎?」幕落忽然笑了,「如果這麼做了,公主豈不是知道了哪一瓶是毒/藥,哪一瓶是解藥了嗎?再說,當日,我以為是公主幸運未曾進食進水,現在回想起來,公主必然是服用過七香化淤丹了,對吧?」
「那又怎樣?」
「既然公主百毒不侵,就算服用一百遍三日斷腸散也沒用。反而會讓我暴露了解藥所在,公主的算盤打得
真好,不是嗎?」
「啊?!還能這樣啊?」花紫野恍然大悟,她根本就沒有這麼想過啊,只是單純的以為如果她再次服下三日斷腸散,不但自己身體沒有問題,可以自由活動,幕落也會安心放她去覓食。憑良心講,她真的沒想太多啊……
「幕落,你想太多了。我只是為了讓你安心而已。我說了找到母皇之前不會逃走,你且信我一次。還有,也希望你能遵守承諾,給我解藥救我的朋友們。」花紫野轉過身來,直直的盯著幕落的雙眼,堅定說道。
「好吧。」過了許久,幕落許是看出了花紫野眸子中的堅定與真誠,點頭同意。並示意花紫野轉過身去。他手臂輕輕一揮,解開了對花紫野內力的禁錮。
「早這麼做不就行了嘛。我餓死了……」花紫野起身白了一眼幕落,嘀咕著走了。
過了約莫一個多時辰,花紫野拖著沉重的腳步走了回來。身上的衣服被樹枝刮破了幾處,頭發上掛了幾片枯樹葉,原本絕色的小臉蛋上也抹了一層黑灰色。
她將衣服前擺撩起,圍成一個兜狀雙手攥住,走到幕落前蹲下攤開給他看。
「諾。沒抓到兔子山雞什麼的,它們太狡猾了……只摘了一些野果子,初冬時節,能摘到已經很不容易了。」
「難為公主了……」幕落輕輕拿起一顆殷紅的野果,放在眼前出神地看著。
「哎,你先別吃。」花紫野一把奪過幕落手中的野果,她見幕落將野果舉起,以為他這就要吃了呢,「剛摘的野果不干淨,小心吃壞了肚子。我先去洗干淨。」
說著,花紫野便拿著剛采摘好的野果向昨夜跌落的山泉池水走去。
初冬的清晨,清澈的水面上飄散著一層薄薄的霧氣,看起來像極了溫泉水面,實際上則冷冽刺骨。花紫野掙扎著將野果一一洗淨,再拿到幕落面前。
「先吃點野果湊合著果月復吧。我實在沒能力去抓活物了。」花紫野拿了一顆果子蹲到火堆邊便烤火邊吃。
方才洗野果,手被陰寒的池水凍得十指通紅,刺痛讓她覺得手指頭都要掉了。即便現在邊烤火邊吃果子,還是緩不過勁兒來,雙手顫抖著,幾次野果都險些被抖落進火堆。
「哎……你說,那個池子里會不會有小魚啊什麼的?」花紫野的視線望著池水。要是里面有魚就好了,抓不到野兔,烤一只魚也是不錯的啊。
「公主想吃魚?」幕落優雅地咬了一口野果。
「不是想吃魚,而是以我倆現在的狀態來看,如果池水有魚的話,釣魚比抓野兔靠譜多了啊。」花紫野給了他一個白眼。兩個大活人,一個身體沒恢復,一個沒能力。不想辦法找食物活下去怎麼辦。
「哦。公主稍安勿躁。我自有辦法。」幕落吃了兩個野果,逃出帕子優雅地擦了擦嘴,繼續盤腿打坐。
花紫野听他說有辦法,但是卻不再理會自己而是打坐運功,莫非這是要盡快療好內傷,然後去打野兔野山雞的節奏?
一想到美味鮮女敕的山中野味,花紫野口水都快出來了,如今雖然有野果能勉強充饑果月復,但畢竟是野果,味道還比不上一般的水果,又怎能和肥美香女敕的野味相比?
花紫野頓時覺得手中的野果更加苦澀難吃,可眼下除了野果實在沒別的東西可以吃,便把野果想象成即將享用的美食,自欺欺人的消滅掉了好幾顆。
幕落眯著眼楮,將花紫野的一連串表情動作都看在眼里,心里不由得覺得好笑,連臉上的表情都有了一絲松動。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斂起臉上的笑容,強行讓自己不去想那些雜念,一心運功療傷。
花紫野很識相地沒有打擾幕落,她去四周再撿來了一些樹枝枯葉,將火堆加高,讓火苗燒得更旺,幕落距離火堆不遠,暖了身子也許恢復地更快吧。
又過了約莫兩個多時辰。幕落緩緩睜開眼楮,他的額頭上已經掛滿汗滴,他用帕子擦去汗珠時眼光向旁邊投去,花紫野已經在火堆邊昏昏沉沉地睡去了。再看向火堆,很明顯地是有人不停添加柴火,火堆一直燒得很旺。
幕落感到心中有種不知名的小苗在萌生,小苗的新芽破土而出似的,他的心里也有了一絲松動。他慌忙將視線移開,白希的大手捂住心口,深深地呼吸了幾次。
「幕落,你這是怎麼了?說好
了要丟掉一切情感的……」幕落在心中告誡著自己,隨即,他猛然起身,大步流星地向叢林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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