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有的,我也有。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也長得不比三弟差,而且我們在刑場上都是第一次見你,為什麼我就輸給了三弟,為什麼你愛的就不是我?」
藍馨兒頭垂的更低,眉頭緊擰,心里不斷罵著自己,藍馨兒,你就是一頭豬,而且是蠢豬。好端端的你道什麼歉啊,這下好了吧,沒事找事了。
可是罵歸罵,但還是忍不住思考了起來,對啊,論身份,禹子軒比禹子楓還要高上幾分,論長相嘛,那也是各有所長。論脾氣、秉性禹子軒可比那悶***騷男要溫柔多了,她怎麼就沒看上禹子軒,反而看上他了呢,
想著,想著,那眉眼角的柔笑很快的飄揚了起來。唇角更是上揚了一個極美的弧度。
看著這樣的她,禹子軒竟痴迷又難過,如果這樣的笑是給自己的那該有多好啊。
耳邊飄來那如黃鸝歌唱般還要好听的聲音。
「從什麼時候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從他第一眼看我時那復雜的眼神的時候,也許是他用匕首挑斷我手腳的鐵鏈抱我飛離柴堆的時候。也許是他在皇上面前下跪替我求情的時候。也許是他吃醋的時候。也許是他抱著我深情的凝視著我叫月月的時候。也許是他深夜潛進皇宮騎馬帶我出去的時候,也許是他發瘋抱著我一起跳下懸崖的時候,也許是他吻我的時候。也許是他孤身一人殺進死牢救我的時候。也許是我痛得要死,他緊擁著我,說不怕,我來了的時候。也許是他推開我讓我傷心難過的時候。也許是听到他為了我血洗含光殿,怒殺皇後,得罪皇上的時候。也許是我要死時,他在我chuang前苦苦哀求讓我醒過來的時候。也許是他為了我連王爺的身份都不要的時候。也許是他無限制,沒道理chong我的時候。也許是他被我氣得,又不得不自多捶xiong跺足的時候。也許是他從來不回管我的話,只用深情眼神看著我,疼惜的吻著我的時候。」
「好多,好多,現在回想起來,他竟然為我做了這麼多事,不知道什麼時候愛上的,我只知道,現在的我離不開他,我只知道,現在的我很愛很愛他。我只知道,現在的我真的真的好想他。我只知道,沒有他我晚上再也睡得不那麼香甜。我只知道,沒有了他我不敢想象以後的生活。」
「你真的很好,很好,是我沒那個福份享受你的好,享受你的愛,享受你的疼,享受你的chong。听說女媧娘娘造人的時候,女人是從男人身上抽下來的一根肋骨,而我是禹子楓的肋骨,你的肋骨還在等待著你的尋找。我相信終有一天,你也會像我們一樣快樂,幸福。」
看著那張璀璨宛如明珠的笑臉,禹子軒動容了,原來,原來三弟為她做了那麼多,要不是她這想細數出來,他還真不知道,這一刻,禹子軒輸的心服口服,這份情如此之重,這份愛如此之深,馨兒,當你知道三弟為了你,連自己的命都不要時,你又會如何呢?
三弟給為你做的,我不一定能做到,怪不得他能得到你的心,這一刻,他心底也不那麼痛苦,難受了。也釋懷了。是嗎?女媧娘娘造人的時候真的在男人身上抽出了一根肋骨嗎?你是三弟的肋骨,那屬于我的肋骨又在哪里呢?
面對眼前這個滿臉期待,滿心向往的女子,他突然覺得三弟的托付是一個無千斤重的重擔,他當然願意娶她,可是她又願意嫁他嗎?
三弟,你知不知道?馨兒她已經愛你愛到無法自拔。愛你愛到沒有你不敢想象以後的生活。愛你愛到沒有你會活不下去。你若真走了,我是真的害怕她會做出什麼事來。若你能安好,那該多好啊,我自愧不如,甘願退出。
可是唉,算了,三弟,你放心吧,我會盡其所能,讓她開心快樂。
清雅的笑容再現,感嘆道「原來三弟為你做了這麼多,我輸的心服口服。好了,我們該進宮了。」
听著他如此輕松的聲音,藍馨兒的心情也輕快的了幾分,美眸中閃過一絲狡黠「三王爺,你不是想知道你輸在哪嗎?我現在告訴你,你想不想听?」
「嗯,你說。」
藍馨兒嘿嘿一笑。
「你啊,輸在太儒雅,太君子,有沒有听說過一句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事事都以對方的感受考慮在先。絕不逾越半步,那怎麼行呢,男人呢,偶爾要壞一點、痞一點、霸道一點、酷一點、有時還要不講理一點,這樣女人才會覺得你好有征服的欲**望嘛。下次記得試用一下,絕對絕殺,迷死一大票閨中小姐。」
禹子軒听了,拉了一臉的黑線,唇角猛抽。敢情他君子還犯忌了。可是想想又覺得有道理。笑問。
「三弟就是這樣征服你的嗎?」
藍馨兒此時恢復了本性,縴手一甩,不屑道「切,才不是我被他征服了,是我把他征服了好不好,就他那半天踹不出一個響屁出來的個性,誰會喜歡啊,搞不好人家還以為是啞巴。」
「呵呵呵。」禹子軒一個沒忍住笑了,想想三弟的性子,好像是那麼回事,今天他算是被上了一課,也學到不少。哪天試用一下看管不管用。
藍馨兒也跟著笑了,笑聲傳遍了整個花園。見她快意的拍了拍禹子軒的肩膀「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的成全。改天我讓皇上廢了我們的婚約,你應該會答應的吧。」
雖然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但禹子軒還是點了點頭,又道「這事不急,離我們成婚的日子還有幾個月,到時再說也不遲啊。」
藍馨兒想了想,「也對,那就日後再說吧。」
望著輕盈走在自己面前的倩影,笑意斂了下來,馨兒,若三弟無事,我送上祝福,若三弟那我就替他好好愛你。
***
倚霞殿。
還沒踏進殿門,藍馨兒就听見一陣清脆歡快的笑聲,本是勾起的唇角慢慢的拉了下來,心里有些難受,以柔,何必為難自己呢,你這是笑嗎?我听著怎麼像哭呢。
加快腳步,抬腳邁進石階,那大槐樹下有著幾個宮女站著,正圍著坐在秋千上的以柔小心翼翼的推著,隨著每一次的推動,每蕩高一次,以柔的笑聲就越發的亮。
藍馨兒無聲無息的走到她的身後,用手勢意示宮女離開,自己則站在禹以柔的身後,輕柔的推起她來。
「再高一點。」那清甜的聲音傳了過來,好似對自己的力道不滿意。
藍馨兒隨著她的意,用上了吃女乃的力,重重的一推,而後自己閃到一邊,看著她在空中來回的蕩著,那笑灑遍了整個倚霞殿。
這樣的她讓藍馨兒極為的難受,剛想開口,一滴溫熱的水滴灑在自己的手背,縴手細顫了一下,這是她的淚水嗎?那麼堅強的她該要多傷心才會流淚。
秋千慢了下來,禹以柔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又道「再推。」
這次,藍馨兒沒有隨她的意,走到她面前,凝視她「秋千幫你了你,若真舍不得,就把他追回來。」
看著憑空而來的好友,禹以柔不爭氣的淚水啪嗒啪嗒的落下,而後起身,緊緊的抱著她,把那十幾日的委屈與痛統統的發泄出來。
淚水從藍馨兒肩膀滑落,音色里夾著濃濃的鼻音。
「追不回來了,我已經努力了,可是他說不愛我。他心里從來就沒有我。馨兒,讓我哭一會兒好不好,為什麼我們姐妹倆的愛情會這麼的坎坷,會這麼的痛,我再也不想愛了,離中秋還有一個月,父皇已經暗示會把我嫁給大明國太子,與其呆在這里,還不如嫁過去,即使會被挖心而死,我也認了。」
听著她說,她們的愛情為什麼會這麼坎坷,這麼痛。藍馨兒心里突然有些心慌,又不知道為何而慌,一種好不踏實的感覺。斂了心神,藍馨兒安慰著。
「大哥是故意那樣說的,他把家族的責任看得太重了,才會想推開你,至于他愛不愛你,難道你感覺不出來嗎?再說冷月天雖也是人中之龍,但那皇宮里的暗斗可比這里凶險,在大禹國你怎麼也是皇上最chong愛的小女兒,皇宮內你可以橫著走。」
「可是在大明國不一樣,那冷月天雖是太子,手腕狠斷,處事凌厲。可終歸不是大明國皇後的親生兒子,他要坐上皇位,皇後會是他最大的阻礙,再說,冷月天已經有四位側妃,個個都心如蛇蠍,陰毒狠辣,你嫁過去只有死路一條,我是不會允許你嫁過去的。」
這些禹以柔怎麼會不懂,可是讓她留在這里看著自己愛的男人,娶別的女人,她還不如遠走它國。眼不見,心不痛。
哭了一頓好受多了,禹以柔推離她,紅腫的眸子看起來很是可憐,吸著鼻子道。
「你讓我再想想。」
「想什麼想,絕對不允許,我這就去找大哥去。」
禹以柔一把抓住輕身要離去的藍馨兒「好了,你別去,若是中秋節父皇下了旨誰也沒辦法改變,順其自然吧。」
藍馨兒還要說什麼,禹以柔搶說「你一失蹤就是十天,和我三哥去哪了?」
想起禹子楓,藍馨兒臉上掩不住的笑「那是我們倆個人的事,為什麼要告訴你。」
「切。不說就不說,我三哥呢。」
「他說有事要辦,離開了。」想起他不肯告訴自己去哪,藍馨兒還是有些不爽。
「哦」禹以柔淡然的回了一聲,杏眸里劃過一絲痛,心里極為難受,三哥,你這是要躲開我們所有的人,獨自一人面對死亡嗎?
對于她臉上的傷感,藍馨兒只以為她還是為大哥的事在難過,也就沒再深究。拉著她一起往大殿走去。
「三天後就是皇上的壽辰,梅妃娘娘此時是不是急上火了?」
提起自己的母妃,禹以柔也是極為的擔心,她雖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可那份愛可是真心實意的,禹以柔也真正接受了她。
「對,母妃這幾日為父皇的壽辰忙的昏天暗地,偏偏皇後還百般刁難,我真有些擔心會出什麼事。」
倆人回到大殿,皆坐了下來,藍馨兒深思了一會兒,又道。
「這事是有點棘手,但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們先去找梅妃看看情況再說吧。」
「嗯」
***
含光殿
正午的陽光仍烈,含光殿的長廊下站著一群人,為首的是一身湛青色宮裝的梅妃。
此時她的臉略白,額間的汗水也滾滾而下。
「娘娘,我們先回去吧。」李嬤嬤見梅妃如此,心疼道。
梅妃搖了搖手,含怒的眸光死瞪著那緊閉的殿門,音色稍冷。
「再等等,這事極為重要,我就不相信她一天不開殿門。」
「可是」李嬤嬤還想再說什麼,可又想起梅妃曾告誡自己謹言慎行便閉上了嘴,執起手中的絲岶,心疼的幫梅妃擦著額間的汗水。
殿內。
皇後悠閑的躺在鳳塌上,左邊宮女為她搧著扇子,右邊宮女為她剝著葡萄。與外面干站的梅妃相比,那就一個愜意。
厲眸一斜,看著跟前的林嬤嬤問道。
「她們還是門外?」
林嬤嬤哈著腰回「回皇後娘娘的話,梅妃還在外面。」
「呵」唇間飄出一輕嗤「還蠻有毅力的嘛,我看她能站到幾時。」
林嬤嬤臉色有些惶恐,小聲道「皇後娘娘這樣會不會不好,皇上要是听到了又該是一場戰爭了,其實我們可以打開門,你聲稱不適不能見客不就成了。」
听到皇上,皇後越發的不滿,眸中閃過一絲恨意「能有什麼戰爭,左不過他多給幾個白眼給本宮看,這些年本宮也習慣了,再說,這宮里誰不知我含光殿正午有關門午休的習慣,權都已經交給她了,是她自己沒本事凡事要來勞煩本宮,放心,皇上還傻不到這種程度。」
如若皇上真來問罪,那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會子,就算他听到了什麼風吹草動也會裝作不知。哼,鼻間一聲冷哼,看來做為他的心頭肉也不過如此啊。
優雅的接過一顆水瑩的葡萄果肉「事情都按排好了沒?」
林嬤嬤亦小心回道「是,皇後娘娘,一切都按排妥當。」
「嗯,那就等著吧,這幾天含光殿都閉門謝客。」
「是」
側臥在塌上的皇後臉上漾起一陣陰笑,梅妃你不是想拖我下水嗎?我偏不讓你如意,本宮就緊閉殿門,難道還怕皇上怪罪我不成,三日後的壽晏看你如何收場。
藍馨兒與禹以柔到梅妃寢殿找了一翻,听聞宮女說梅妃去了含光殿,倆人帶著丫環宮女趕到時,正看到梅妃被阻在殿門外。
看那身子不穩的樣子,怕是站了很長時間。禹以柔見此趕忙小跑過去,扶著梅妃。
「母妃,您何需來此受辱,少了她父皇的壽辰還不辦了嗎?她還真把自己當棵蒜了。」
禹以柔故意大聲對著殿門吼著,若是平時梅妃肯定會佯怒斥責女兒,可今日實在是太氣了,她不是躲著不出來嗎?那就讓柔兒罵罵,怎麼也要解了心里這口悶氣。
「母妃,不是柔兒說您,你現今的身子可經不起這般折騰,這要是累壞了父皇可是會心疼的,您如今可是父皇的心肝寶貝,捧上手里怕摔著、含在嘴里怕化了,可不能與那些表面光鮮,內則敗壞又不受chong、心理陰暗、良心扭曲、善妒又故裝賢良淑德的女人相比,那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您何必降低自己身份了。」
這一番話把所有人都說都一愣一愣的僵在原地不知道怎麼反應才好,個個都像見鬼了看著禹以柔,這還是她們所認識那個調皮、單純的公主嗎?這句句見血,字字誅心的話要不是親耳所听,真不敢相信是出自她口。
藍馨兒只是笑笑,這丫頭如今已經變成一把沖峰槍了,見誰都掃,火氣發出來也好,總比都憋在心里強。唉,這皇後是活該倒霉啊。不過這宮里那是真能鍛煉人,短短幾天,以柔那戰斗指數又飆升了幾個點。
這看是在罵,實則是在激里頭的人出來呢,指不定里面的人氣成什麼樣呢。
梅妃溫怒的眸子,爬上了一復雜,這一刻她是又驚、又喜、又心疼,她的柔兒現今真的長大了,懂得維護她這個母妃了,也懂的玩心計了。做為一個母親,她是多希望自己的孩子能無憂無慮的長大,可是不行,這宮里的黑暗若不懂的保護自己那就是死路一條。
雖然女兒罵得讓她極為痛快,可面對這麼多人,她還是不得出聲訓斥。
「柔兒,住嘴,本宮最近是太chong你了是麼,罰你回去抄寫百遍佛經,明天交給本宮,可受罰?」
禹以柔怎麼會不明白,這里面的文章,若是梅妃此時不訓自己,明日皇後告狀去指不定會怎麼污蔑呢,若是梅妃當眾發怒,罰了自己,那皇後就無法去告,也只能吃個啞巴虧了。
于是非常配合的低下了頭,蔫蔫的回。
「是,母妃,柔兒知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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