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邁狂妃,戲冷王 第九十五章 暗地里的計謀

作者 ︰ 紫蓮清顏

其實想想藍馨兒真心覺得自己心眼也不怎麼好,如果剛才禹以寧讓御林軍退下了,在私底下她還是會散播這些謠言的,心間再次長嘆,人啊,一但站了隊,入了伍那真心是不管自己願不願意都要去做一些事。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唉,這次自己把以柔名聲給敗了,真不知道她會不會提著刀來追殺自己,甩了甩頭,不想那麼多了,她還是為了他們的幸福著想,要是誰敢欺負她,她就讓悶**騷男滅了她。看誰還敢與她作對。

目的達到了,藍馨兒也沒有再呆在這里的必要了,又福身行禮的同時看了眼自己腰,不知道這天天行禮,腰好看了些沒有。

「公主,臣女還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禹以寧那是真的怒的不行,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藍馨兒已經死了千百遍,偏偏這個時候又不能令人綁了她,那種啞巴吃黃連的滋味壞透了。

倚霞殿

藍馨兒剛踏進殿門,就被一臉悲憤的藍墨塵給堵了,那星眸里寫滿了失望與傷痛,就那樣直直的瞅著她。

當他是空氣,鳥都沒鳥他蓮步往旁邊繞越過了他。

他沒阻止,只是那疲憊的聲音牽動了藍馨兒的心。

「這下你滿意了。」

藍馨兒頓了頓,沒有回話,抬步想走,他的聲音又傳來。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掀起多大的浪,放棄柔兒你以為我不痛嗎?身為藍家的長子享了別人沒有的榮華,也必須承擔別人無法承擔的責任,馨兒,大哥不確定是否能保藍家一世榮華,但至少要保你們一生平安你知不知道?」

對于大哥的心思,藍馨兒怎麼不了解,可就是這樣無私的他才更讓她心疼,回轉過身,堅定的看著他。

「大哥,我們可以保護好自己,不需要你犧牲。」

「呵呵」藍墨塵笑了,笑容里滿是無奈與擔憂「爹爹已經上了年紀,你和母親她們又都是女子,怎麼保護自己,藍家如今已舉步維艱,再也不可出什麼差錯了,馨兒听話,這事你就別管了。」

藍家如今的處境藍馨兒怎會不明白,可是就算是這樣,她也不願看到他和以柔為這該死的困境低頭,讓倆個相愛的人為此錯過一生。

幾步靠近藍默塵,用只有倆人听到的音量道。

「大哥,你如今的隱忍只能避的了一時,就像你犧牲自己的婚姻日後皇上抓著了藍家的小辮子一樣的問罪,再說,後宮的戰爭已經到了白日化的狀態,若你娶了禹以寧,藍家也就如皇上所意分了兩派,到時不論是哪方得勝,藍家終將免不了家破人亡。」

藍墨塵靜默,這些他也早已經看透,不管藍家願不願已經是皇上手中的棋子,可是一切來的太快,根本沒時間容來他應對,三王爺為馨兒血洗含光殿一事,皇上本就要斬馨兒,若不是自己用婚事換來,如今的她怕已經不在眼前了。

這個妹妹太過于聰明,又太過于倔 ,如果她知道他是用自己的婚姻換下她的性命,指不定又來鬧出什麼事了,唯今之計,只能什麼都不說。

黑暗的眸中滿布密雲,像是掩蓋了無數的秘密,讓人猜不透,mo不著,反正藍馨兒是看不懂那風雲萬變的眸色。

見那高大英ting的俊姿一轉,留下那孤寂的背影,邁出殿門的那一刻,生硬的聲音傳來。

「以柔公主怕是生病了,你好好照看著,待病愈後你就回府,其它事不準管。」

這是相處幾個月里,藍墨塵第一次對她用命令的語氣,有時藍馨兒是真不明白,這些男人都在想什麼,為什麼總不知道女人到底要什麼,總是做出一些自以為是為對方好的決定。

目送著他離去,藍馨兒惱火的踢開腳邊的石子自語「你讓我不管,我就不管啊,撇開以柔不說,單看那禹以寧的德性我就不會允許她禍害你。」

本來還有些糾結,可就沖著他的態度,藍馨兒決定賭一把。

內殿。

御醫,宮女忙成一團,看病的看病,伺候的伺候,那本來寬敞的房間一下變窄了不少。

禹以柔半靠著chuang頭,臉色有些白。眸光有些發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藍馨兒走近,吩咐宮女清兒調杯蜂蜜水來,看著她此刻的樣子也有些心疼,她記得中學她們一起去春游,那是她們城市的一座小山,在穿•越田埂的途中她不小心掉進湖里,還好旁邊有位學長救起了她,

可自那以後,病了一個星期,再也不敢下水了,這次要不是事情逼到這個地步,藍馨兒也不會狠心的推她下水。唉,看樣子,又要病一場了。

空洞的杏眸轉看著藍馨兒,縴手一抬,揮開御醫把脈的手,嗓音有些沙啞。

「我沒事,你下去吧。」

「是,臣告退。」御醫退後了幾步,收拾自己的藥箱離開了。

房里只剩下她們倆人,以柔自嘲的笑著「他還是走了吧?你推了也白推,他根本就不在乎,還要害我白白生一場病。」

說來也好笑,她怕什麼不好,偏偏怕水,但凡看到有湖的地方她都會離的遠遠的,要不是那石橋是必經之路沒辦法繞,她也不會走上去,每次落水她都是嚇病的。

藍馨兒柔笑的坐到她chuang頭「誰說白推了,他有多緊張你沒看到嗎?我覺得值。」

禹以柔配合的牽動著唇角,很是疲憊的回道「別再說他了,我很累想休息,你先出去吧。」

看著那徑自躺下的人兒,藍馨兒仿佛看到了那會兒和禹子楓鬧矛盾的自己,雖然心痛的要死,可心里依舊有著想和他在一起的渴•望。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發現她真沒有再理自己的意思。

沒辦法。她不開口,只有自己說了。

「你真的放棄了,大哥與禹以寧十天後就會成婚,你真的不再爭取了。」

回答她的是那閉起的雙眼,還有那側身對著她的背。

「以柔,我記得曾經你說過,如果愛了,就要兩個極端,要麼轟轟烈烈,要麼悽悽慘慘,可是看看現在的你,未戰先敗,喊口號你當真是一把好手,若事真的來了,你也就是一只縮頭烏龜。」

禹以柔好似被藍馨兒的話激到了,猛然的坐起了身大吼。

「我這還不叫悽悽慘慘嗎?你知道為了挽救他我都做過些什麼嗎?我放下自尊,放下驕傲去懇求不要娶禹以寧,我說我可以放棄公主的身份從此與他浪跡天涯,再不理會這皇宮里的骯髒事,可是你知道他怎麼回的嗎?他說,她對我只有淡淡的喜歡而已,根本談不上愛,也更不可能為了我拋棄如今顯赫的身份,你懂不懂,他不是在說話,而是在誅我的心,以前我以為,只要愛那麼就可以去爭取,可是現在我才發現,愛不是一個的事,而是兩個人情,若他對我沒有感覺,就算我做再多他也不會多看一眼。」

「馨兒,一個人的心從熾***熱到冰涼,可以傷幾次?現在的我心不但涼而且痛,更是千瘡白孔,鮮血•淋•淋。該做的,我都做了,他該傷的,也都傷了,我的自尊與驕傲已經被他踐踏了,如果你說我是縮頭烏龜我認了,現在我只求你出去,讓我保留最後一份尊嚴,我保證,明天,明天我就會好的。」

那噴灑的淚水讓藍馨兒也跟著紅的眼眶,原來這里面還有這麼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一個為情傷的遍體淋傷,再也不敢向前一步。一個被責任裹足,月復中自吞血淚委屈求全。

事情走到這一步,該說是誰的錯呢?大哥她根本就怪不了,如若自己站在大哥的位置可能也會這樣做吧,她只能怪這萬惡的古代,萬惡的統•治•者,若與現代一樣,人人平等,哪還會把本就相愛的倆人折磨成這樣。

默默的退出房間,反手關好門,正當走到殿門時卻遇到了一臉急切的禹子軒。

藍馨抬手把他攔下「她沒事,已經歇下了,明天再來看她吧。」

禹子軒眸色暗沉的看著藍馨兒「柔兒真的為藍墨塵跳湖的。」

垂下眼簾,藍馨兒搖著頭,小聲道「不是,是我推的。」

「你推的。」這一刻禹子軒臉上寫滿的疑惑與深究,也不說話,定定的看著她。

直直的迎上他的視線,語氣堅定道「我要幫他們,大哥與以柔相愛,可是皇上卻為了個人利益棒打鴛鴦,我知道你不贊同我的做法,但事已如此,你只要回答幫不幫就好。」

禹子軒定了一會兒,最後長嘆了一口氣,語氣無奈「真不知道我上輩子虧欠了你什麼,這輩子來還債。」

藍馨兒一笑,眸中流轉溢彩「這麼說是答應了哦。」

「嗯」禹子軒點了點頭,而後臉色越發的沉「可目前的事態非常的棘手,剛才我在御書房父皇听到以柔投湖大怒,現在整個皇宮都知道以柔是為你大哥投湖了,按父皇那護短的脾氣,說不定會反給你大哥扣個勾***引皇家公主的罪名,這會兒怕是已經扣進大牢了。」

藍馨兒自信道「這我早就猜到了,好再後天就是他的壽辰,就算他再怎麼生氣也不會在壽辰之前觸自己的霉頭。而這段時間就要看我們的嘍。」

「原來你早已機關算盡了。」面對這麼個精明的女子,禹子軒有的時候很是挫敗,女人不都該是要男人來保護的嗎?可到了她這里卻反過來了。

「那是,我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她要是沒看準那幾個至高無尚人的心思,也不敢出此下策啊,雖然有些冒險,可比任人宰割還是多了幾分希望。

沒有之前的生疏,藍馨兒調皮的向他眨了眨眼「那麼就請大王爺休書一封給凌月國的皇上吧。」

含笑的眸子有幾絲凌厲的光,音色較冷「馨兒,在你面前我們就像是透明人,你為什麼總是知道別人不知道的秘密?」

這個問題讓藍馨兒糾結了,總不能告訴他這個時空就是自己創造的吧,默了許久。

「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還是那句話,我不會傷害你們,所以,你不必防我。」

禹子軒笑了笑,笑容里有幾絲難受,如果是三弟問她同樣的話,也許她就不會這樣答了吧。

「我不是防你,只是知道的越多,危險就越大,我不希望你有事。」

面對他的關心,藍馨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好吧,是她想的太多了,以為他懷疑她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目的。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就算真出了什麼事,我就不相信你一位王爺護不了我這位小女子。」

倆人相視而笑,禹子軒打趣道「要護你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誰知道你下一秒又會捅什麼簍子。」

豪爽的拍了拍他的肩,「我為了讓你好護一點,我保證盡量不捅。好了,你快寫信去吧,我們只有三天的時間。」

「要寫什麼?」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樣。

藍馨兒像看怪物一樣睨著他「寫什麼你知道,等會兒梅妃娘娘肯定會來看以柔,也一定會大怒要治我大哥的罪,這里就交給你了,我要出宮一趟。」

說著就把手伸到禹子軒面前,禹子軒認命的從懷里掏出出宮令牌「你又想出宮做什麼?」

「秘密。」丟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你只要記得,到時事態再嚴重也不要管,一切在我算計當中。」

***

水月山莊

藍馨兒一下馬車便看到痕雲,一高興提起裙子就追了上去。

「痕雲,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禹子楓呢,他在哪里?」

痕雲看著藍馨兒恭敬的抱拳「見過藍小姐。」

藍馨兒擺了擺手「不用客氣,快告訴我禹子楓在哪里,我要去見他。」

痕雲一听,暗眸中快速的閃過一絲傷痛,音色低沉「主子還沒回來。」

「沒回來。」柳眉皺成一團「你們不是一起出去了嗎?為什麼你回來了,他沒回來。」

「嗯,路上主子交待了我一些事,辦完了還要趕回去。」

落寞的臉上立馬揚起了一璀璨的笑「這麼說你知道他在哪嘍,帶我去吧。」

痕雲想都沒想立馬拒絕了「不行,主子交待過不得泄露他的行蹤,違者重罰。」

由于痕雲給藍馨兒的感覺一板一眼,也沒有再深究他眼底的不自然,自動歸為他是害怕禹子楓發怒,也就沒再為難他。

「那他有沒有讓你帶東西給我?」

滿懷希望的以為他會從懷里掏出類似信的東西,可是等了半天,人家一點反應都沒有站在原地。

「沒有。」

這麼一听,藍馨兒不禁炸毛了,沒有,竟然派人回來也不寫封信訴訴對自己的相思之苦,你個悶**騷男到底是沒把本小姐放在眼里,還是天然呆啊。

氣死她了,怒瞪著痕雲「他真的什麼也沒托你帶來?」

「沒有」依舊是這倆個字。

咬了咬牙,藍馨兒很沒骨氣的又道「那你在這等著,他不帶給我,我讓你帶給他。」

說完,飛快的跑到她之前住過的房間,讓巧兒準備筆墨,桌案前的她,執了半天的筆竟然什麼也寫不出來,好不容易有了靈感吧,那毛筆怎麼也寫不順手。

氣悶的扔開毛筆,又看了看宣紙上那巴掌大的字。算了,這毛筆真不是自己的強項。

扭頭看著一旁磨墨的巧兒,「別磨了,你小姐我用不上。」

而此時的巧兒也一臉疑惑「小姐,以前巧兒給你磨墨時,您的字都寫的非常好看的,今天是怎麼了?」

心里暗回,我的字本來寫的就漂亮,只是這毛筆暫時駕馭不了而已,可人家問了也不可能不回答啊,好在前段時間被皇後上了夾棍。

「可能是手還沒恢復過來吧,手拿起筆就疼,你去幫我準備一些彩色紙來。」

「是。」

听藍馨兒這麼說,巧兒想起當初這雙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手,眼眶一紅,低著頭退了出去。

藍馨兒一個人有房里,想想他們雖在一起那麼多天,好像都沒有送過對方禮物,一件可見證他們愛情的物件都沒有,當下決定等這段時間忙平靜下來,一定要去司寶司親手做一個禮物給他。

巧兒離開不久很快就回來了,可手上拿的不是紙,而是上次做情侶裝沒用完各種顏色的布料。

「小姐,彩紙沒有,這些布料行嗎?」

藍馨兒高興的道「行」

于是把那不規則的布料都剪成正方形,而後頭也不回的奔了出去。

路過花園時,看著那開得極艷的玫瑰花,第一次有種要折下的念頭,只因她記得當初和他說過,玫瑰帶表愛情,而不同的數量又代表不同的意思。

伸出白的縴手折下四枝,小心的拿在手上,往痕雲那邊走去。

痕雲本是出來給主子拿藥的,黎公子還等著自己手上的這味藥呢,可沒想到卻遇到了藍馨兒,還一等就是一刻鐘,偏偏主子還交待過,凡是她要求的事情要一一依允,以她的事情為第一位。

不禁有些急了,剛想提步離開,不遠處那小跑的嬌影趕了過來。

藍馨兒站定在他面前,小口的喘著氣,把手中的東西放在痕雲的手里「你些東西你全交給他,還有啊,這花是有講究的,你要先給他三朵,然後再給他一朵,明白嗎?」

雖然痕雲一個大男人手上拿著一些花啊,彩布啊極為尷尬,可還是听話的應允了下來。

「是,藍小姐,屬于先行告退。」

這一刻藍馨兒圓滿了,大方的擺了擺手「去吧,去吧。」

看著那箭步如飛的背影,其實藍馨兒是想派人跟上去的,可想想他竟然不想讓自己知道肯定有他的道理,算了,等他回來再問吧,先把自己的事情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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