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邁狂妃,戲冷王 第一百一零章 扳倒禹以寧

作者 ︰ 紫蓮清顏

豪邁狂妃,戲冷王,第一百一零章扳倒禹以寧

沒有把禹以寧那吃人的眼神放在眼里,藍馨兒又繞到桃兒身邊問。ai緷騋

「桃兒,那個時候你在做什麼?」

桃兒臉色很白,低垂著頭小聲道「我什麼也沒做,只是站在那里。」

「哦。」藍馨兒笑的詭異「那個時候你不是該與公主走在一起嗎?就算你沒有和公主走在一起,公主摔倒了你該去扶才是,怎就那麼安然的站在原地呢?」

「我我」桃兒我的半天,仍是我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時藍馨兒在桃兒的腿關節處一踢,桃兒立馬就被踢的跪了下來,與此同時藍馨兒的暴喝聲也隨之傳來。

「說,你當時在做什麼?」

那凌厲的氣勢與十足的霸氣著實讓再場的人唬了一跳,更別說被審的桃兒。

桃兒哆嗦的跪著,禹以寧見狀又要說話,藍馨兒立馬指著她,斥道「以寧公主,我這現在審的是桃兒,與你無關,若是想避嫌我勸你還是閉嘴。」

禹以寧被說的臉一陣白,一陣黑,委屈的看了眼自己的父皇,發現皇上跟本就沒有要管的意思,也只能咬著牙暗暗忍了下來。

可是那掩在長袖里的手著實握的緊,美眸死死的看著桃兒就怕她一下把自己供了出來。

見桃兒不說話,藍馨兒也不急,悠悠的道「桃兒擺在你面前的現在有兩條路,一,坦白,爭取寬大處理。二,我拿出證據,你立馬被拖出去斬了。」

此時所有人都看著桃兒,可桃兒依舊極力的假裝鎮定。

「藍小e姐,奴婢真的不知道自己站在清兒的後面有什麼錯,更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是嗎?可是這條帕子卻能證明你做過的事。」藍馨兒從袖口抽出一塊白色錦帕在桃兒面前晃了晃「當時你用這錦帕包著夾竹桃,然後特意趁清兒去扶公主時把夾竹桃扔進去,之後才和公主一起離開,只是你萬萬沒想到,走之前不小心把這錦帕掉了下來。」

「不,沒有,沒有。」桃兒慌的拼命搖著頭,不可能,那不可能會是她的錦帕。

「大膽奴婢,證據確鑿還想抵賴,來人,拉出去砍了。」

藍馨兒憤恨的把錦帕摔到她的臉上,朝殿外大喊了一聲,待命的御林軍立馬沖了進來。

桃兒見那些御林軍真的要砍自己,當被拖著往殿外去時,桃兒哭著喊冤「皇上,冤枉,奴婢冤枉啊,那錦帕不是奴婢的。」

趁桃兒害怕慌神之際,藍馨兒又問「還敢喊冤,若這錦帕不是你的,那你的錦帕在哪里。」

桃兒拼命的想掙月兌出御林軍的鉗制,對于藍馨兒的問題根本來不急思考就月兌口而出「不是,那不是奴婢的錦帕,奴婢的錦帕藏在衣袖里。」

當桃兒把這最最重要的一句話說出口時,藍馨兒一抬手,御林軍便停了下來。而後轉身看向皇上。

「皇上,您剛才也听到了,她說她的錦帕藏在衣袖里,為了避嫌,臣女請您派個信的過的人去取,然後再宣御醫診斷那帕子上是否真的夾竹桃的毒。」

皇上冷冷的看了桃兒一眼,微微的向一旁的太監使了個眼色。太監很上道的走到桃兒身邊,伸手就往她衣袖里拿出了那方包過夾竹桃的白錦帕,轉身遞到皇上面前。

「皇上,這是從她衣袖搜出來的。」

看著同樣一方白色錦帕,皇上看著藍馨兒的眼神更加凌厲了許多,「宣御醫過來診斷這上面是否有夾竹桃的毒。」

當听到桃兒說錦帕藏在她衣袖里時,禹以寧就已經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下來,本來想趁機把禹以柔除掉,再來個嫁禍于藍馨兒,可沒想到這次又被藍馨兒反揪了出來。

她心里是那麼的恨,為什麼,為什麼她從小到大就沒有得到過父皇的愛,好容易母後願意chong著自己又被關在了含光殿,就連她心愛的男人都不要她了,她有什麼錯,她只是想和心愛的男人在一起,為什麼老天連這個願望也不肯滿足她。

那陰狠的而嗜血的眼神死盯著藍馨兒,就是她,要不是她,母後不會被關,要不是她,藍墨塵就不會因為去看她而喜歡上禹以柔,要不是她,今天自己就不會陷入如此地步。

禹以寧此時已經被恨沖失了理智,她恨恨的朝藍馨兒走去,當靠近她時,捶在兩側的手突然舉了起來,死死的掐著藍馨兒的脖子。

因為誰都不會想到禹以寧會當著皇上的面想要殺人,一時間眾人都愣住了,直到藍馨兒被掐的發出痛苦的咳聲。

禹子軒這才驚覺醒來,一個箭步沖了上去,一掌劈在禹以寧的雙臂上。

「啊。」禹以寧痛的大叫,下一秒便松開了藍馨兒跌坐在地上。

禹子軒把藍馨兒護在懷里,防備的看著她,生怕禹以寧又發瘋的沖了過來。

大殿靜了幾秒,皇上若有所思的眼神來回在他們身上打轉,剛想說什麼,御醫這時卻趕了過來。跪著。

「臣參見皇上。」

皇上看了眼胡御醫,指著那放在一旁的錦帕問「你來過檢查一下,這錦帕上有沒有一些別的東西。」

「是。胡御醫站了起來,也不知道從藥箱里拿出了些什麼,擺弄了一陣子這才回命道。

「回皇上,這錦帕之上有夾竹桃的毒汁。」

「嗯。」皇上輕應了聲,瞟了眼跪在地上嚇得發抖的桃兒,視線最終落到了禹以寧身上,其實早在禹以寧掐藍馨兒之時,皇上就已經看了出來,只是他卻沒有想到,一向最溫順听到的她會想要毒害自己的妹妹。

「寧兒,這錦帕是你的吧。」這是肯定句,因為只有主子才用得起這蠶絲錦,而桃兒又是她的貼宮女,從桃兒身上搜出這些上好的東西也一定是她的。

禹以寧雖陰狠,卻也是個烈性子,見事情敗露了反到坦然的很「不錯,是兒臣的。」

「那你能告訴朕,這錦帕之上的夾竹桃的毒汁是怎麼來的嗎?」皇上能清晰的從女兒眼里看到恨意,只是這恨卻不知從何而來。

禹以寧嘲諷的睨著皇上,輕描淡寫的說著「父皇心里不都清楚嗎?何必再問。」

「砰」龍案被拍響,皇上滿目怒容的站了起來怒斥「朕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听話柔順的好女兒,卻不想你比起母後的狠毒有過之而不及,事到如今仍是沒一點悔意,你母後有免死金牌,朕奈何不了她,難道也不能砍你嗎?」

「哈哈哈哈哈」禹以寧像听了天大的笑話,仰天大笑,而後凶狠狠的指著皇上「听話,柔順,哈哈哈,真是難為您還花時間去觀察了我一翻,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啊,竟然你知道我听話,柔順,從來不讓你煩心,那你為什麼就不肯給我一點父愛,你為什麼就那麼的偏心,同樣是女兒,為什麼她禹以柔就能那麼得*,而我就算做的再好你也不肯給個笑臉,我到底錯在哪里,又哪里不如禹以柔?」

對于女兒的指控,皇上有些啞語,他總不能說是他不愛他們的母後,連帶著也不喜歡他們的吧。

見父皇不說話,禹以寧又大笑著,只是這笑比哭還難看「說不出來吧,對,我母後是有免死金牌,而我沒有,我也完全相信你會砍了我。可是我不怕,你知道為什麼?對于一個棋子來說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我原以為自己只是沒得到你的愛,可沒想到我的存在卻只是你的一個工具,不過我現在非常的高興,因為就算我死了還拉了你最愛的女兒墊背,我值了。」

原本皇上對她有一絲虧欠,如果此時的她若是跪下來哭著求饒說不定皇上還會放她一馬,可是讓皇上沒想到的是,她仍這麼的理直氣壯,這一幕讓他想起壽宴被燒那晚皇後的猖狂,怒氣瞬間被點燃。

「死到臨頭了還知道悔改,好,竟然你一心求死我就成全你。來人,拉出去砍了。」

在皇上下令之時,藍馨兒臉色一白,她是討厭禹以寧,也氣她的不知死活,最多也只是想給她一點顏色看看,想讓皇上費除她和大哥的婚約,可是沒想要她的命,更沒想到皇上會要了自己女兒的命。

當下死死的抓著禹子軒的手,求救的看著他,因為她死的人已經有很多了,她不想又加一個,那樣她晚上真的會睡不著,會做惡夢。

禹子軒雖對禹以寧沒什麼感情,也氣她對柔兒下如此狠手,若這事馨兒沒在中間插手,柔兒真的有生命危險禹子軒第一個就不能饒過禹以寧。

可是由于有了馨兒的加入,再加上柔兒不會有生命危險,禹子軒本來也就想要求情,這時又接收到藍馨兒的懇求,當下便跪

了下來。

「求父皇開恩,現在耽誤之急是幫柔兒解毒,暫時饒過她,先與母後關押在含光殿,若到時真有什麼再斬也不遲。」

皇上瞅了禹子軒半天,最後還是問「你為什麼要給她求情,她可是要殺你的親妹妹。」

禹子軒臉上露出絲苦澀「父皇,對于我來說她們都我的妹妹,妹妹犯錯有一部份也是我這個大哥沒有引導好,若真的要罰也該罰我。」

皇上定定的看著禹子軒沒有說話,知子莫若母,梅妃當然知道兒子在想什麼,這時也用帕子擦著淚,道。

「皇上,臣妾雖然真的很想替柔兒懲治她,」梅妃說不下去,又是哽咽道「可是現在最主要的還是柔兒,還是先把她與皇後關在一起吧,若到時真有個什麼,再處治她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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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御醫擦了擦額頭冷汗「回皇上,公主本來就身體不適,如今再加上這夾竹桃的毒怕是」

梅妃一听,大哭著撲到禹以柔身上「女兒啊,你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是誰這麼狠心非要你的命,她們到底涂的是什麼啊?」

經梅妃這麼一提醒,皇上眼里多了一殺意,那怒眸狠狠的盯著剛慌的跑出去又回來跪在地上的清兒。

「說,你們都給公主吃了些什麼?公主為什麼會中毒?」

清兒本就嚇的六神無主,被皇上這麼一問就抖的更厲害了。

「回回皇上,公主只吃了一塊玫瑰酥餅就就吐血了。」

「玫瑰酥餅。」順著宮女清兒的目光,皇上很快看到桌上擺放著一盤精致的糕點,轉頭看向李御醫道。

「李御醫,你去看看那什麼餅里面是不是有毒?」

李御醫听命走了過去,從針袋里抽出一根銀針刺進了玫瑰酥餅里,拿出來時刺進去的地方竟全都黑了。

皇上見那銀針黑了便又怒問「這餅是誰送來的。」

而此時的清兒卻回不出話,整個身子抖的非常的厲害。

一直沉默的藍馨兒這才開口,走到皇上面前跪了下來「回皇上,這玫瑰酥餅是臣女與清兒親自做的。」

「你做的。」皇上臉上露出濃濃的殺意「說,你為什麼要毒害公主。」

藍馨兒回的淡定,完全沒有害人後的心虛,雖然是跪著,卻是抬頭tingxiong「回皇上,臣女沒有,臣女只是看公主近日味口不怎麼好,想著平時她也愛吃臣女做的點心,這才做了點,誰都想里面卻被人投了毒?」

「被人投了毒?」皇上顯然不信「到底是被人投的毒,還是你自己投的毒?」

藍馨兒笑的沒一絲溫度,用著冰冷的眸子看著皇上「皇上,馨兒不敢說自己有多聰明,可卻也不會笨到在自己做的糕點里的下毒,再說我也沒有毒害公主的動機啊。」

皇上本就想動藍家的人,而且這個藍馨兒最想除掉,又是一次糕點下毒事件,也想再一次不分清紅皂的降罪給藍馨兒。

可藍馨兒怎麼可能讓他又故計重施,就在皇上要開口之際,梅妃說話了。指著藍馨兒憤吼道。

「藍馨兒別以為皇上仁慈會三翻五次的放過你,這次你要麼證明自己的清白,要麼就交出頭顱來。」

皇上沒想到梅妃會搶他的話,定定的看了眼梅妃,這才不情願的道。

「竟然梅妃給你機會證明你的清白,那麼朕就給你一個時辰去找真凶,若在一個時辰內找不到,立刻推出午門斬了。」

雖然藍馨兒有對策對付皇上,可是梅妃這時幫著她說話著實也得罪的皇上,心里也小小的感動了一把。

藍馨兒輕磕了個頭「謝皇上,不過臣女有個請求還求皇上首肯。」

「什麼事?」

「在這一個時辰之內,所有人都要听我的號令,皇上也只能旁听,不能參與。」

屋內靜了幾秒,良久後,皇上才回道。

「好。」

其實皇上也有自己的如意算盤,上次非要藍馨兒死那是因為奈何不了藍墨塵,可如今不一樣了,藍墨塵已經在大牢,辦他是遲早的事。

此時的藍馨兒站了起來,恭敬的道「那請皇上移駕朝陽殿,臣女稍後便來。」

皇上甩了下龍袍極威嚴的走了出去,相對來說梅妃就有些放不下女兒,走到李御醫身邊命令道。

「好好醫治公主,我不允許有任何閃失。」

李御醫惶恐的低下頭,沒有回話。

待梅妃也走了之後,禹子軒這才走近藍馨兒,專注的眸子里滿是關心。

「馨兒,要我幫忙嗎?」

藍馨兒投以他一個信心滿滿的笑,調皮的朝著她眨了眨眼楮「放心吧,一切都在我撐控之中。」

禹子軒無奈的看著她「好吧,若有需要提前跟我說。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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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和殿

宮女桃兒快速的跑回了殿里,看到禹以寧那是眉開眼笑,走近覆在耳邊。

「公主,柔公主中毒了。」

本來還蔫著的禹以寧一下來了勁從主位上倏地站了起來,臉上滿是竊喜「真的嗎?太好了,那藍馨兒那丫頭呢?」

「李御醫查出那玫瑰酥餅里夾竹桃的毒,皇上听後大怒,徹查之下才知道是藍馨兒做的,當下就下令限她在一個時辰的抓到真凶,不然就推出去斬首。」

禹以寧听著這個讓她無比高興的消息,那心情好的真的是不知道怎麼形容。

下一秒便在大殿之上旋轉跳起了舞,主子的高興做奴婢的也自然放心,轉了十幾圈之後,禹以寧突然停了下來,看著桃後問道。

「那錦帕現在在哪里?」

桃兒從衣袖里掏了出來「在這。」

見她還沒有銷毀,禹以寧臉色一暗「怎麼還放在身上,快點把它藏起來。」

桃兒畢竟是與禹以寧一起長大的,能做到她的心月復自然也是有幾分長處,看到主子那不善的臉色自然也明白過來。

就在桃兒要藏的時候,門外突然涌進了大量的御林軍,嚇得桃兒又重新塞回了衣袖里。

禹以寧冷眼看著無事把自己寢殿包圍的御林軍當下喝。「你們好大的膽子,本公主的寢殿也敢擅自亂闖,不要命了嗎?」

這時其中一個隊對的御林軍,抱拳向禹以寧行禮「以寧公主恕罪,卑職也是奉皇上之命全力配合藍馨兒姑娘抓拿凶手。」

「凶手。」禹以寧不屑的冷笑了一聲「按她的意思是我是凶手嘍。」

「公主,卑職只是听命辦事,至于凶手是誰不在卑職的職守範圍之內,冒犯公主還請公主怒罪,此刻皇上正在朝陽殿等著,請公主與貼身宮女桃兒隨卑職走一躺。」、

御林軍頭領不慌不忙的回道。

可這莫名其妙被請過去,著實讓做賊的人心里發虛,禹以寧還好,可那桃兒此時卻已經有些發顫。

看著貼身宮女如此的不爭氣,禹以寧一個厲眼掃了過去,收到警告的桃兒自是收斂了一點。

「那就走吧。」

到達朝陽殿時,那里面已經跪著不少人,細看之下全都是御膳房里的人。

禹以寧優雅的走進大殿,朝皇上福身行禮「以寧參見父皇,見過梅妃娘娘。」

「嗯,起吧。」皇上淡淡的回聲,顯然禹以寧不怎麼討他的喜。

而這時站在大殿下中的藍馨兒看著人都來齊了,這才開口說話。

「今日我在御膳房幫以柔公主做玫瑰酥餅時不小心被人下了毒。」

這話一出,整個大殿瞬間炸開了鍋,眾人接頭耳語個個臉色驚慌,生怕自己不小說就做了替死鬼。

藍馨兒極滿意現場的情景,不著痕跡的瞄了眼桃兒,發現她臉色也是蒼白的很,心里鄙夷一笑,她還以為禹以寧能調*&

&教出幾個有本事的宮女,沒想到這才不堪一擊。

隨後又道「這還不算什麼,關鍵是以柔公主已經吃下了那帶毒的玫瑰酥餅,皇上已經授權讓我揪查真凶,所以我才會把當時在場的或去過御膳房的人請過來。你們只要說明自己當時都在做什麼,有誰做證即可。」

听藍馨兒這麼一說,眾人這才微微了松了一口氣,而如此下來的半個時辰里,藍馨兒都在審那御廚,細心的一一排查之後發現每個人都有證人而且當時都在做事,沒有時間投毒。

被排查後沒有嫌疑的人都站去了一旁,而大殿正中只留下了禹以寧和宮女桃兒。

藍馨兒慢慢的朝她們走了過去,在禹以寧面前福了福身問道「不知公主今日去御膳房所謂何事?」

若放在平是禹以寧鳥都不鳥她,可是今日偏偏好得到了父皇的首肯,于是極不情願的回道。

「本公主前幾日喝過一道比較特別的燕窩粥,想去請教一下它的做法。」

藍馨兒淡淡的笑了一下,又看了下一旁的清兒「清兒,你把當時的情景再說一遍。」

清兒低著頭上前幾步回道「是,當時奴婢正在等玫瑰花浸泡好,可這時以寧公主卻撞了過來,還摔倒了,奴婢便上前去扶起了公主。」

「哦,這麼說你只有在扶公主的時候才離開過玫瑰花瓣。」藍馨兒又故意重新問了一遍。

清兒點了點頭「是的。」

「那麼當時,桃兒姑娘又在哪里?」藍馨兒清楚的看到當她說起桃兒這兩個字時,站在一旁的桃兒身子顫了一下。

清兒想了下回道「在奴婢身後。」

「這麼說,當時也就桃兒姑娘離玫瑰花最近嘍。」藍馨兒說話的同時還繞著桃兒轉了幾圈。

眼看著桃兒有些招架不住,禹以寧說話了「藍馨兒,真不知道你說的這些到底有什麼意義,照你這麼說誰靠的那玫瑰花最近誰就是凶手的話,那你和這個宮女嫌疑也最大的吧。」

藍馨兒什麼也沒有,只是睜著那又幽暗不明的美眸凝著她,直到看的禹以寧心慌這才開口。

「以寧公主,您先別慌啊,我也沒有說桃兒就是凶手啊,你先別激動。」

這話可把禹以寧激的半天說不上話,只能狠狠的瞪著藍馨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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