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34
「薄景宸,你來找我,蜜兒她曉得嗎?」宮浩然眼神挑釁的看向薄景宸。
「她當然知道。」薄景宸走到宮浩然面前,伸手就抓住宮浩然的衣領,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一雙陰鷙的深幽眼眸死死的瞪著他。
「你想做什麼?」宮浩然沒有想到薄景宸竟然是裝醉。
「你敢在蜜兒的脖頸上種草莓,就應該猜到我會前來找你算賬!」薄景宸的手在收緊,衣領很快皺了。
「對,是我種的草莓印,她本就是我的女人,你一定不知道,蜜兒在我的身下叫的有多歡吧?她和我說了,她喜歡我,她一如既往的喜歡著我,如果不是我父母的阻止,她一定願意嫁給我,當我的妻子,而不是和你在一起,你根本就是在老牛吃女敕草,你羞不羞啊,我都替你害臊呢!」宮浩然咬牙,然後胳膊肘用力,想要出手揍薄景宸。
但是薄景宸松手了,他的手就放了下來,他優雅的整理著自己的衣領,眉心一擰,冰冷的唇線溜直,雙手抱胸擺明了要和薄景宸當冤家。
「蜜兒會對你說這些話嗎?宮浩然,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哦,你說什麼?我都得相信嗎?」薄景宸可是很清楚自己在宮蜜兒心目之中的重要性的。
「但是蜜兒和你在一起不會幸福的!」宮浩然見薄景宸和宮蜜兒之間相互信任,他發現挑撥離間這招壓根就沒有用,這讓他心中很是憋屈,怎麼辦?
蜜兒對薄景宸這個老男人不會是動了真心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他該怎麼辦?
「不會幸福?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也!我告訴你,宮浩然,蜜兒這輩子只能當你妹妹,而且當定了,你別想那些不該想的!」薄景宸覺得自己有必要警告宮浩然,這當哥哥的居然想和自己的妹妹亂一倫,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雖然妹妹不是嫡親的妹妹,可也在一起養了那麼多年,他宮浩然竟然下得了手?
宮浩然被他一說,氣的肺都要炸了,胸臆之間一股怨氣差點兒要沖天了呢,于是他沖著薄景宸吼道,「我該怎麼做,不用你來教我,你算個什麼東西?也就蜜兒她缺少社會經驗,她才會上你的當,你還呆在我的房間做什麼?還不趕快給我滾蛋!」
滾蛋?
「蜜兒讓我問你拿一套新的睡衣褲。」薄景宸見他趕人,馬上想起自己還有另外一個目的。
「沒有!你有本事自己回家去拿!」宮浩然正生氣呢,所以對于薄景宸說的話,他是能拒絕就拒絕,這不,他冷笑拒絕了。
「那好吧,我相信蜜兒一定很樂意欣賞全果美男的。」薄景宸才不管呢,這話一說出口來,他更覺得自己有氣死人的本事。
果然,宮浩然把一套嶄新的睡衣褲丟出了門外, 的一聲關上門。
薄景宸扭頭望著閉上的房門,唇角勾起一抹得瑟的笑容,心道,「未來大舅子,讓我喊你哥,你以為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嗎?不整整你,我以後豈不是太虧了?」
宮浩然關上房門的瞬間,馬上跑去洗手間洗洗手,心道,「穿上就讓你起紅疹,得皮膚病,癢死你沒商量。」
宮浩然這麼一想後,被宮蜜兒拒絕的郁悶頓時一掃而光。
薄景宸可沒有想那麼多,等他沖了澡,穿上那新睡衣,回去宮蜜兒的臥室,和她躺一處後,頓時覺得不對勁。
「怎麼身上這麼癢?這冬天啊,家里也沒有蚊蟲叮咬啊。」薄景宸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然後才入睡的宮蜜兒被他給吵醒了。
「怎麼回事?你翻來覆去的,害的人家也睡不著了。」宮蜜兒憤恨出聲,伸出粉拳就想揍他,她忽然發現薄景宸奇怪著呢。
「很癢嗎?」因為薄景宸在使勁的撓他後背。
「是啊,癢死了,這家里也沒有蚊蟲啊,好奇怪。」薄景宸的眸光里多了一層冷漠,「難道是宮浩然!」
「景宸,你在懷疑哥給你的衣服上動了手腳?」宮蜜兒蹙眉問道。
「如果不是他,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都洗過澡了,怎麼身上還那麼癢?」薄景宸覺得自己不能受這個罪,他起身就想去找宮浩然算賬。
「哎呀,月兌了不就行了嗎?」宮蜜兒瞪了他一眼,這種事情干嘛還要去找宮浩然算賬啊,薄景宸也不想想這可是在宮家,他如果一鬧,讓爸媽曉得了,肯定得煩心,所以還是算了吧。
宮蜜兒的溫潤的軟語勸阻了他。
「蜜兒,我怕自個兒月兌光了,會管不住自己,然後把你給吃了。」薄景宸听到月兌了兩字,立即感興趣了。
「哎呀,你想吃就說嘛,我反正是要嫁給你的。」宮蜜兒這話無疑是默許了他接下來的行動。
「蜜兒,你說的是真的嗎?」薄景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氣。
「當然是真的,往後我們不是還要住一塊兒嗎?」宮蜜兒的意思是遲早要同居的,這兩人之間的xxoo那是遲早的事情,所以她點點頭,臉色暈染著一抹胭脂紅,讓人看了覺得很嬌媚,壁燈的暖色燈光下,更是襯托出她精致絕美的容顏,讓薄景宸看了一次還不夠,想看無數次,他總覺得看自己媳婦兒看不夠似的。
「太好了,我愛你,蜜兒。」薄景宸心中雀躍,他本來想明天在她的公寓里和她滾床單的,可是今天卻提前了。
薄景宸立即月兌下了睡袍,只是月兌下了之後,他的身上還在癢。
「蜜兒,算了吧,這麼癢,我兄弟都不肯干活了。」薄景宸煩躁的扒拉了自己額前的亂發,說道。
「沒有關系,不是你的錯。」宮蜜兒心中焦急,她擔心薄景宸會不會被那個什麼癢癢的藥水弄的那方面不行了吧?
「蜜兒,你幫我瞧瞧,我這後背上有沒有抓爛啊?」薄景宸擔心自己剛才抓的太用力,然後抓破了自己的後背。
「你稍等。」宮蜜兒把他拉去靠近壁燈的地方,光線一照,好家伙,被他抓了兩條紅色的痕跡呢。「你疼不疼啊?」
「疼,怎麼能不疼呢?我都不想干那事了,可嚴重了!」薄景宸發現自己流年不利。
「你等等,我找找看,有沒有藥膏幫你涂抹一下。」宮蜜兒心中也有點氣宮浩然,怎麼下這麼大死力整薄景宸?
薄景宸看著宮蜜兒果著身體在臥室里尋找藥膏那活色生香的背影,頓時心中一片蕩漾。
「蜜兒……」薄景宸輕輕地喚了一聲。
「什麼?」宮蜜兒抽空回眸一笑。
然後宮蜜兒啊的叫了起來。
「景……景宸……你……你行的!」剛才他不是還擔心他兄弟等下罷工嗎?
瞧瞧,已經上陣狀態了!
宮蜜兒心中松了口氣,而且手里也拿到了消除癢癢的藥膏,這是她自己研制的,用了毫無副作用,可謂居家旅行之必備藥物。
「我當然行,誰說我不行,我他媽跟他急。」薄景宸心中也激動了呢,等下有的吃肉,果然人生是精彩的。
「好了,甭說粗話了,我先幫你涂抹上藥膏。」宮蜜兒囑咐薄景宸趴在床上。
薄景宸就像個小學生,他乖乖的照做了。
宮蜜兒伸出修長縴細的玉指拈了一點兒藥膏,然後涂抹在薄景宸的後背上。
「好舒服。」薄景宸感覺到後背上傳來的藥膏的清涼的感覺。
「馬上就好了,對了,你的皮膚還屬于敏感那種的。哎,你怎麼就著了他的道呢,也怪我不細心,沒有想到咱倆會在桂花公寓過夜,往後真要幫你在這兒準備幾套睡衣褲了。」宮蜜兒見他那兩道深深的抓痕,她心中有點兒過意不去。
「蜜兒,行了,你幫我涂抹之後,我感覺舒服多了。」薄景宸笑著說道。
「那就好,我去放好藥膏,再去用濕紙巾擦手。」宮蜜兒點點頭。
等宮蜜兒走到床沿的時候,宮蜜兒被薄景宸伸手一撈給撈到了懷里。
體溫與體溫之間的契合,讓宮蜜兒抬頭望向薄景宸那雙漆黑如子夜的星眸,須臾,她卻見他揚唇輕輕的對她笑著,笑容如暖洋洋的春風,俊美無雙的眼中掠過風華無限,那溫柔瞬間包裹了全身,她愣愣的依偎他的胸膛前,竟就這樣沉浸在了里面……
「蜜兒……我……」算了,什麼也不想說了,直接吻上去吧!薄景宸還就是這麼想的。
但是宮蜜兒比他更主動,「景宸,我願意的!」
宮蜜兒說完最後一句,直接吻上了薄景宸的嘴。
這一下,如同點燃了爆竹一般,瞬間引爆全身,薄景宸一把抱住宮蜜兒那香香軟軟的身子,任由她胸前的曲線緊貼在自已**的胸膛。
他的唇狠狠蹂躪著她的雙唇,那樣香滑,柔女敕的感覺,如同吃到上好的草莓牛女乃布丁一般,帶著清甜味,舌頭頂開緊閉的牙關,引領著她跟自已一道享受這綿長而熱烈的深吻。
他的手游移在她光果的脊背上,似羽毛一樣劃過兩人的全身,空氣中的溫度逐漸升高,兩人的喘息聲也跟著粗重起來。
相愛的人在一起,感覺竟如此之好,全身如同觸電一般,有熱流直沖小月復,讓她有了想要被填滿的渴望,非常想要紓解心中越來越強烈的空虛感。
「景宸,你的吻技有進步了。」宮蜜兒贊揚道。
薄景宸聞言,他多親了一會兒後,才將他的唇離開了她的唇,開始吻她漂亮的長頸,他太渴望與蜜兒的親密接觸,而蜜兒,就是他要一輩子呵護的心肝寶貝。
「蜜兒,那我開始了。」薄景宸讓宮蜜兒自己選擇姿勢。
宮蜜兒害羞,然後又考慮他是第一次,所以她選擇最古老的姿勢。
「蜜兒,我記得你上次有看一本圖的書籍的,好像不是這麼做的。」薄景宸記得自己幫宮蜜兒收拾房間的時候,他有看見那書籍上畫的男人和女人交歡的姿勢的。
「這……」宮蜜兒听了,那一張如玉的絕美容顏,頓時紅的跟煮熟了螃蟹似的。
「別這啊那的,我在下面,你在上面,你教我吧!」薄景宸說完這句話也臉紅了。
「嗯!」宮蜜兒小聲答應了。
宮蜜兒心中有點小開心,因為薄景宸很純,然後對她也好,在房事方面,很考慮她的感受。
她慢慢的舞動著,身後那如海藻絲一般順滑的長發甩出優美的弧度。
他看著她的運動,他迷上了她的千嬌百媚。
只覺得面前如此窈窕佳人好似從畫里走出來的極品尤物。
那晃動的波浪唯美而讓人眷戀,橘色的壁燈燈光下,在牆壁上勾勒出曖昧的春色剪影。
「好累!」**之後,宮蜜兒想歇一歇。
「蜜兒,我以前虧死了。」薄景宸在她忍不住尖叫出聲後,皺了皺眉,然後說道,心中想著這麼又酥麻又爽快的事情,自己竟然錯過了。
「你有什麼虧的,以後咱們還有一輩子的路要走呢。」宮蜜兒柔聲笑道,只是身子骨真的很酸痛。
「蜜兒,我還想——」薄景宸此刻像一只不知道饜足的野獸,他的唯一目的,就是把眼前的極品尤物吃干抹淨。
也許是薄景宸第一次沾上「葷腥」,所以他很期待。
「你……你怎麼又想了?」宮蜜兒唇角抽了抽,立馬抓起薄被蓋住了自己,一臉怕怕的表情。
「再做下去,明兒咱們起不來了。」宮蜜兒哀怨的眼神睇了他一眼。
「沒關系,我明日不用去公司上班,正好我陪你賴床。」薄景宸可開心了。
「哎呀,遭了,剛才你沒有戴套。」宮蜜兒嘆氣道,「別中獎哦。」
「中獎了,休學,然後生下來,我養的起。」而且薄景宸也是很喜歡小孩子的,他當然希望宮蜜兒快點幫他生個孩子。
他可沒有忘記千葉滄溟想要從他的手里搶走蜜兒,所以讓蜜兒盡快生下他的子嗣,那可是當務之急。
「明天白天記得我去買緊急避孕藥。」宮蜜兒伸手去捏了捏薄景宸的鼻子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薄景宸點點頭。
「蜜兒,我已經答應你了,那你再——」薄景宸也不繼續說了,直接以吻封緘,然後直接撲向了她的身上,是的,行動比較快,比較實際,語言啥的閃一邊去。
此刻屋內春色無邊,屋外雪花飄揚。
天際渲染著灰色,眼下是白雪皚皚的世界,一眼望不到邊際,寒風陣陣,卷起那漫天飛舞的雪花。
京城天上人間的一個奢華包廂里。
蝶影瑟瑟發抖的看著眼前身材高大的俄羅斯老男人。
俄羅斯老男人一連串的俄語,她听的兩眼一抹黑,特別是見識了他的極品武器後,她更是嚇得一動都不敢動。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我不是這兒的台柱,求你放了我吧。」蝶影那騷逼已經沒有了起初在風塵里混的那種囂張跋扈的態度了,如今她變得卑微渺小,但是因為心中的一股怨氣支撐著她一定要活下去。
憑什麼宮蜜兒可以過豪門千金的好日子,而她卻要一輩子做小雞呢?
在伺候完又怪癖嗜好的俄羅斯老男人後,蝶影那騷逼終于松了口氣。
她去洗手間整理好衣物,再次走出來,又是一個光彩照人的精致小雞了。
她拿著手提包走出了天上人間,手里撐著一把傘,就這麼一步一步踩在雪地上,她的心一片淒涼和扭曲,她沖著漫天飛雪,她吼道,「宮蜜兒,你斷了我的財路,我將窮盡一生讓你生不如死!」
旁邊走過的一對小情侶,覺得她在雪地里瞎吼,猜測她是不是蛇精病?
「看什麼看?沒有見過美女發飆嗎?滾,都給我滾!」蝶影瞪著兩人,急吼吼的罵道。
那對小情侶唇角抽了抽,馬上手拉手走了。
蝶影望著那對小情侶十指相扣的背影,眼眶里一熱,似要落淚了。
忽然身後有一輛黑色豪車經過。
在她身邊嘎然停止。
蝶影看到了一個絕色男人的側臉,他徐徐的降下車窗,唇線輕啟。
「讓她上車。」然後駕駛座位上的司機下車為她打開車門。
蝶影覺得奇怪,這個好看到極點的男人為什麼會讓她上車。
難道這個男人看上自己了?
于是,蝶影那騷逼頓時微笑著看向他,「謝謝先生。」然後她慢慢地挨近他,她想主動勾引試試看,這麼極品的男人,真是讓她芳心萌動。
她的手主動去握住了他那修長白皙的大手。
只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去握緊,那原本還一臉嚴肅的男人,卻突然的瞪了她一眼,帶著一股子讓人驚滯的凜冽,讓人不寒而栗。
蝶影被他一瞪,頓時對自己的未來一片茫然。
*
大年夜的早晨,宮蜜兒和薄景宸睡到了早上八點半才起床。
戈淑英是過來人,她自然不會去喊他們起床的,所以她就把早餐準備好了,接著給阮冰玉打了一個電話,但是阮冰玉說她人不在祁陽。
「媽,他們還沒有起床嗎?」宮浩然妒忌的眼神飄向宮蜜兒的閨房。
「是啊,還在睡覺呢,景宸說他給自己放假,他們愛睡多久就睡多久吧。」戈淑英放下電話,拿起指甲油涂抹自己的指甲,她抬眼瞅了他一眼,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
「哼!」宮浩然冷哼了一聲跑去了餐廳享用早餐。
宮蜜兒在薄景宸的臂彎里醒來。
「景宸,你……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宮蜜兒偷瞄他的臉色,訕訕地喊,柔軟的聲音棉絮一般勾的人心尖癢癢。
「我喜歡蜜兒,看一千遍都不夠看!」薄景宸那眸光一暗,在她沒反應過來時,便提起她的下巴,側身吻住她。
宮蜜兒的唇上帶著玫瑰花的清香,他箍住她縴柔的腰,將她堵在被窩里,在逼仄的空間里霸道地深吻她。
令人臉紅心跳的唇舌交纏聲響在寂靜的被窩里,宮蜜兒不知所措地抵著他的胸口,大腦一片空白。
和簡單的唇瓣觸踫相比,這次顯然要深入得多,男人的氣息無孔不入,被子一動,鑽了風兒,他的身體卻燙得如火,宮蜜兒貪戀他身上的溫暖,不知不覺地攀住他的肩往他懷里鑽。
許久,薄景宸放緩力道,溫柔地親吻她的唇瓣,眸光柔軟下來。
「蜜兒,我們會幸福的。」他說完,他溫柔地親吻她的眼角,低沉的嗓音蒲公英般落在她的臉頰,隱隱撥動了她的心弦,「相信我。」
「我相信你,可是現在已經八點了,我們趕緊起床吧。」宮蜜兒紅著小臉兒,催促道。
男人濃烈的荷爾蒙氣息縈繞鼻端,宮蜜兒真是面紅耳赤,發現薄景宸在促狹的笑她,她撅著小嘴兒悶聲不理他。
「快點兒起床吧,好不好嗎?」她甜美的撒嬌聲音響起。
「還早呢,再多睡一會兒。」
她窩在他懷里,能夠感受到他擁抱著她的溫暖大手,小心地移動身體,有力的手臂順勢來到她的腰。
等了半天,他都沒有起身。
「討厭,起來啦!再晚點起床,爸媽肯定會笑話我們的!」宮蜜兒的臉更紅了。
他面上閃過一絲笑意,不等她窘迫地轉過身,就將她壓在身下,牢牢封住她的唇。他撬開她的牙關,纏住她軟女敕的舌尖肆意吸吮,宮蜜兒渾身輕顫,無助地圈住他的脖子,在他炙熱的大掌籠上她的雪膚時,她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
揉著她白女敕的香肩肌膚,喘息漸漸粗重。她頸間還留著他昨晚吮出的紅痕,小尤物干淨白皙的身體縴儂有度,柔軟得令他發狂。
他欲罷不能的吻了又吻。
「蜜兒,真希望能和你早點履行婚約。」是的,他好想和她結婚。
「我們現在已經訂婚了,離結婚不遠了。」宮蜜兒沒好氣的說道,她只覺得今天身子好酸軟,還真的被他折騰的不肯起床了呢。
「好吧,好吧,蜜兒說的對,那就起來吧,我幫你穿衣。」薄景宸伸手拿過手機,瞧了瞧時間,皺了皺眉,還是決定听從宮蜜兒的決定,必定現在是在未來丈母娘家過夜呢,是得注意點兒分寸呢。
「薄景宸,你以後都听我的,可以嗎?」宮蜜兒一邊任由他幫她穿文胸,一邊笑眯眯的說道。
「好啊。」薄景宸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他對她一個反對的字都沒有,活像是縱容妖妃為非作歹的昏君。
「怎麼答應的那麼爽快,我讓你去殺人,你也去嗎?」宮蜜兒捂嘴笑道。
「好啊。不過,你會嗎?」薄景宸勾了勾唇,反問道。
「也是啊。」宮蜜兒呵呵的傻笑著。
這是一個甜蜜的早晨。
宮蜜兒和薄景宸洗漱好了,才走出臥室。
「景宸,蜜兒,早餐已經做好了,是牛角 的燕窩粥,很補的,你們倆一人一碗。哦,還有燒麥和湯包呢……」戈淑英站在客廳里,正在給朋友打電話,突然見他們走出臥室,于是轉身對著他們說道。
「知道了,謝謝媽。」薄景宸朝著戈淑英輕輕頷首說道。
宮浩然剛吃完早餐,在看見宮蜜兒笑顏如花的挽著薄景宸的手過來,頓時心中起了一絲無名怒火。
宮浩然還不知道昨晚自己做了一件自以為是的蠢事,反而加快讓宮蜜兒變成了薄景宸的女人。
「蜜兒,你……」宮浩然自然也瞧見了宮蜜兒脖頸上露出的點點吻痕,他的心中極其憤怒,憤怒過後便是郁悶,他再怎麼生氣,也不能現在就罵薄景宸。
「哥,早安。」宮蜜兒笑著對宮浩然說道。
「嗯,早。」宮浩然點點頭。
忽然戈淑英走進了裝修雅致的餐廳來,她對宮浩然說道,「浩然,欣恬等下要來我們家吃午飯呢,你現在去接接她,可好?」
「媽,我很累,不想去接。」宮浩然直接拒絕。
「浩然,你怎麼可以拒絕?」戈淑英沒有想到兒子再一次拒絕去接羅欣恬。
「媽,我當然可以拒絕,第一,她不是我的女朋友,第二,我不喜歡她,第三,讓她滾遠點兒。」宮浩然雖然這話是對戈淑英說的,可是他那炙熱的眼神是盯著宮蜜兒看的。
宮蜜兒不敢對手他的視線,所以她低垂著眼簾,認真吃早飯。
「浩然——她一直把你當成——」戈淑英想要勸解。
「媽!你什麼都不要說了,再說下去,你兒子我吃的早飯連同隔夜飯都快要吐出來了!」宮浩然這貨還真的嘔嘔兩聲假裝嘔吐了。
宮蜜兒和薄景宸見了,面面相覷,然後滿臉黑線,心道,宮浩然,你能不能別這麼裝,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乃是孕婦哦!
「宮浩然——你——你——」戈淑英氣自己生了一只小白眼狼。
「好了,浩然不願意去就算了,浩然說的對,欣恬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去接她做什麼?我看還是讓司機去接她來吃頓午飯,然後再讓司機送她回去酒店吧。」宮林根心想西門集團的大小姐西門子和宮浩然差不多年紀,而且長的比羅欣恬漂亮,很可能是西門集團的下一任繼承者,所以他比較看好商業聯姻。
反正蜜兒已經和他說的很清楚了,既然蜜兒無意,那浩然他一個巴掌拍不響的,那他也沒有必要去說了。
「算了,那就讓司機去接吧。」戈淑英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睇了一眼宮浩然,心中哀怨,怎麼現在兒子和自己的母子關系變得這麼僵了?
「爸,媽,我們吃好了,我現在帶蜜兒去我們家吃年夜飯了。」薄景宸微笑著對戈淑英說道。
「嗯,好的。蜜兒去了你家,你可得好好照顧她,絕對不可以讓她受委屈哦,否則我唯你是問。」戈淑英笑著打趣道。
「景宸,你家老爺子的脾氣——」宮林根欲言又止。
「爸,媽,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把蜜兒當眼珠子一樣護著。」薄景宸立即拍了拍他自個兒的胸脯保證道。
「你這麼說,我們就放心了。」宮林根點點頭,走到薄景宸面前,伸手拍了拍薄景宸的肩膀,一臉的凝重,凝重過後是松了口氣。
其實宮林根答應把宮蜜兒許配給薄景宸,也是考慮到了薄景宸的經商手腕,這麼強硬作風的男人是非常適合宮蜜兒的。
誠然,他沒有看錯人,薄景宸他自己把五星藥業創造了佳績,還把市場打入了北方,反正是個人才,女兒交托給他,那是可以吃穿不愁,富貴一生了,他也看到了薄景宸看著宮蜜兒的時候,那種眼神里全然的寵溺,憑著他男人的直覺,他可以肯定薄景宸對自己的女兒宮蜜兒那是絕對真心的,就如薄景宸自己所言,他一定會把宮蜜兒當做眼珠子一樣的護著。
宮浩然負手而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倘若蜜兒在你家哭鼻子了,五星藥業等著關門吧!」
宮蜜兒聞言,哭喪著一張小臉,哥啊,五星藥業那是你妹我的產業啊?我關門了?我還怎麼富甲天下!靠!
宮蜜兒瞪了他一眼,宮浩然還後知後覺。
「蜜兒,我是為你好。」宮浩然因為父母在邊上,也不能怎麼秀真情告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宮蜜兒被薄景宸拉著手,坐上了薄景宸的汽車。
「爸,媽,哥,我們走了哈。」宮蜜兒扭頭對著他們說拜拜,然後關上了車門。
「這天氣好冷啊。」宮蜜兒搓了搓手,期望摩擦生熱。
「是很冷,可是雪景很美啊,你看那松樹上掛著的雪球是不是很可愛?」薄景宸指著遠處的一株松樹說道。
「嗯,是很好看,可我怕冷。」宮蜜兒囁嚅道。
「那我幫你捂手。」薄景宸伸出雙手,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透著一股溫熱。
「快開車吧,等下打了暖氣就好多了。」宮蜜兒笑的一臉甜蜜,現在的她就是掉進了蜜罐里,而薄景宸就是一只好看的蜜罐。
「對了,現在是先去你那兒,還是去老宅?」薄景宸把選擇權給宮蜜兒。
「那先去我住的地方吧。」宮蜜兒想起昨天去大賣場買了不少東西,如今還在汽車後備箱呢。
「扣上安全帶,我要帶著蜜兒出發了。」薄景宸此刻笑的像個天真的小孩子。
宮蜜兒覺得薄景宸不應該總是嚴肅的老成樣兒,他應該多笑笑的。
一路上,精致的復古路燈都被積雪所覆蓋,天空里還飄著細密如篩鹽的雪。
「蜜兒,到了,可以下車了。」薄景宸催促宮蜜兒下車,剛才宮蜜兒又朦朦朧朧的入睡了,很顯然她昨晚被薄景宸折騰的很辛苦來著。
「哦,我馬上下車。」宮蜜兒點點頭,她把羊絨圍巾重新圍在自己的脖頸上,拿著包包,優雅的拉開車門。
「蜜兒,我等你很久了。」突然旁邊一輛黑色寶馬車里走下來一個英俊的男人。
「步璽恩?」宮蜜兒愣了一下。
「怎麼是你?你什麼時候來的?」這麼冷的天,步璽恩一直在水岸風情小區這兒守株待兔嗎?
「我來了有一個小時了。」步璽恩對于她的行蹤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他不想惹她厭棄,只能用苦肉計,凜冽的寒風里,雪花飛舞,他苦澀的等啊等。
「是嗎?」宮蜜兒瞅了瞅他的黑色寶馬車,車子上還真的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積雪呢。
「是啊,好久不見。」步璽恩伸手想要和宮蜜兒去握手,但是他的手被薄景宸給拍掉了。
「蜜兒是我的未婚妻,璽恩啊,注意分寸哦。」薄景宸的眼神冷冰冰的,看著宮蜜兒心中一寒。
「對啊,璽恩,我……我已經是景宸的未婚妻了。」
她輕描淡寫的問,卻生生在他胸口砸出兩個血洞,有股恨意瘋狂地往腦中涌,步璽恩冷笑一聲,上前攫住宮蜜兒的手腕,過分強悍的力度逼得宮蜜兒後退一步,手中的lv包包沒有拿穩,啪嗒掉落在地。
「你怎麼能……怎麼能這樣簡簡單單地忘掉?我——」他恨不得捏碎她的骨,一字一頓地從牙縫里擠出,褪去平日里的鎮定和從容的臉上掛滿了如霜降般的寒意。
「步璽恩,馬上過年了,什麼忘掉不忘掉,反正是新的一年,新的開始啦。」宮蜜兒不想和他多做糾纏,于是雲淡風輕的說道。
「放屁,你能嫁給他,也能和他離婚!」擦,步少氣的發詛咒了。
宮蜜兒腦門發疼,她還沒有和薄景宸結婚呢,已經有不少人希望她離婚了?
她咋就那麼杯具呢?
「步璽恩,你有事情找我說嗎?沒有的話,我和我未婚夫先回家了。」宮蜜兒想要從他手中抽回手腕,奈何步璽恩這次好像變了,力氣大的讓她詫異。
薄景宸覺得自己忍無可忍了,之前看在步局長的份上,他以為步璽恩找宮蜜兒真的有事情要說,可現在步璽恩那人顯然是在輕薄他的小尤物了!
于是薄景宸面色陰寒地折起步璽恩的手臂。「請不要對我的未婚妻動手動腳,璽恩,按著輩分,你應該喊蜜兒為小嬸!」
步璽恩瞳孔猛然緊縮,渾身失了力氣,松開了宮蜜兒。
他走到宮蜜兒身邊,問道,「蜜兒,你有喜歡過我嗎?」
步璽恩沒有想到自己會如一個情竇初開的小丫頭,竟然去問宮蜜兒這個問題。
「我……我能不回答嗎?」宮蜜兒瞄了瞄薄景宸的俊臉,低聲說道。
「我都問了,你就回答一下吧。」步璽恩氣死了。可他的語氣不敢加重,該死的,他好在乎她的情緒。
「我就是不回答,你能拿我怎麼辦!」宮蜜兒接過薄景宸手里拎著的一袋子零食,另外一只手拿著手提包,扭頭對步璽恩說道,「那就是一個秘密,誰也別想知道。」
她不能說真話,因為她確實喜歡他的。只是他們祁陽三少那一次深深的沉淪傷透了她的心,故此,她寧願永久的塵封那段讓她痛苦之極的記憶。
宮蜜兒被薄景宸拉住,繞過步璽恩,徒留他一個人站在原地,雪花飛舞之中,他的眼底劃過一抹深切的憎恨。
回到家,宮蜜兒還未站穩,就被薄景宸攔腰抱起,他把她放到床上,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壓在她身上牢牢封住她的唇。
他咬她的唇瓣,用力吸吮她的舌尖,兩手用力箍住她的腰,恨不得就此將她嵌入骨血之中,使她無法抽離。
怎麼會有這樣一種感情?他想把她捧在手里好好寵著,又想狠狠虐待她,活生生吞了她呢、
「我很高興。」他在接吻的空隙含糊不清地說,「我真的很高興。」
她不會知道,他在听見她對步璽恩說這是一個秘密的時候,他有多開心。
他想她該是放下那段情了吧!誰讓宮蜜兒的情史比較豐富多彩呢?
他的吻熱烈凶猛,燎原的火一般澎湃,裹挾著巨大的恐慌和失而復得的喜悅,讓宮蜜兒的胸腔因缺氧而產生炸裂的錯覺——
他大力捏住她單薄的香肩,她疼得悶哼,那壓抑的嬌弱越發刺激了他的神經,
他略一停頓,精壯的腰身覆蓋在她的月復部,「可以嗎?」
「滾!現在不成,我們整理一下,馬上去老宅,我還要見你家老爺子,還有你哥和你嫂呢!」當然還有你的佷子,薄文焰!
宮蜜兒想起薄文焰,頓時覺得頭疼了。怎麼辦?她好衰啊,剛和步璽恩過招,等下還要去和薄文焰過招?哎!
薄景宸說︰我被吃了,求月票!小桃讓我喊的!
薄文焰︰小叔挖我牆角,乃們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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薦八戒拋繡球《重生之政界千金》
「東西交出來!否則我讓鳥見光了!」她將他壓在身下,手搭在他圍著浴巾的腰際,似乎只要他敢扯下她的面巾,他身下唯一的遮羞布也會一並被扯下。
「無恥!」某男羞憤咬牙。
某女沒有說話,邪惡的手卻躍躍欲試的撫過男人的「鳥」,哇哦,竟然有反應!
「東西我絕對不會給你的。」某男俊臉爆紅,卻是鐵了心的不屈服。
他還是低估了某女的節操,他突覺一涼,浴巾已然被用力扯開,某女瞥過那處,眉頭高高挑起,眼眸閃過一抹促狹的幽光,嘖嘖,看不出來這家伙還挺有料的!
本以為東西最終得到,她得意洋洋,展開得到手的東西,卻黑臉磨牙,只見上面赫然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