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宸粗重的喘息隨著他的親吻落在她的眼角眉梢,宮蜜兒如蟬翼一樣美麗的眼睫輕顫,听見他說,「蜜兒,給我。」
被他抽空打開的空調呼呼送著暖氣,小尤物玲瓏的潔白曲線在燈光下如綻放的水澤木蘭,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有股熱流從小月復深處往外涌,宮蜜兒眼角泛紅,什麼胡思亂想都被他的親吻震飛出去,她勾住他的脖子,緩緩點了點頭。
薄景宸趴伏在她正上方,放輕了力道吻她,在她神智渙散時,有力地對她攻城略地。男人戰神一般的彪悍如翱翔天際的雄鷹,宮蜜兒臉色一白,痛得流下淚來,「景宸,求你輕一點……」
在看見宮蜜兒蹙眉後,他歉意的吻了吻她,在她臉上描摹著曖昧,一路延伸到脖頸……往下……再往下……
每一次結合帶著他洶涌澎湃的浪潮,每一次她痛處過後便是喜悅的歡愉,人生啊,男歡女愛,徐徐的勾勒出兩人美好的歡暢欲念……如此春色無邊。
「蜜兒,讓他們都成為你心中的一杯黃土,可好?」**後,他用帶有薄繭的指月復在她香肩上摩挲。
「嗯!」羞澀的嗯了一聲,她不自覺撫上他的眉心,他眸光柔軟,抓住她的手細細地吻,宮蜜兒面紅耳赤,只覺得胸口有什麼東西破土而出,不管不顧地往外沖。
「好了,起來吧,我……我們還要去你老爺子那兒瞧瞧呢。」宮蜜兒提醒薄景宸應該去薄家了。
「蜜兒,我們還沒有吃午飯呢。」薄景宸想著晚飯的時候過去薄家老宅那兒吃飯。
「可是我這兒只能下速凍餃子吃。」宮蜜兒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只要是你下的餃子,我要吃的。」薄景宸現在品嘗到了她的味道,哪里能放過她?他現在瞧著她的玲瓏曲線,就是兩眼放狼光,就差流口水了。
「嗯,那你先讓我起來。」宮蜜兒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
「好的。我等著吃我媳婦兒煮的餃子。」薄景宸笑眯眯的說道。
宮蜜兒點點頭,「速凍的肯定沒有手工包的好吃。」宮蜜兒想著薄家是御廚世家,如此她先打個招呼,等下如果太難吃,那就和她宮蜜兒沒有關系了,因為她都說了是速凍水餃。
「知道,你不用特地強調。」說完,薄景宸伸手在宮蜜兒的優線上捏了一把。
「好吧,那我去廚房了。」宮蜜兒馬上去拿內衣等衣物。
「我幫你穿。」薄景宸立馬過來搶宮蜜兒手中的活計了。
「哦。」宮蜜兒低頭,唇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薄景宸等宮蜜兒去廚房後,他就起身去淋浴間沖了個澡,沖的差不多了,才一身清爽的出來。
「蜜兒——」薄景宸走到廚房門口。
「啊——」宮蜜兒被他突然一喊給嚇了一跳,在看見絕色果男後,小尤物的心徹底蕩漾了。
男人才洗過澡,眉眼清爽溫柔,水珠從他干淨利落的精短發梢滴落,沿著赤一果寬闊的胸膛緩緩沒入腰月復纏繞的雪白大浴巾中。
他身材頎長,玉樹臨風,又是養尊處優,肌膚透著雪白,肌肉曲線充滿被熱氣燻過,越發的賁張有力,宮蜜兒只看了一眼,就不知所措地垂下眼睫,心撲通撲通的跳啊跳。
「做什麼突然叫我?嚇我一跳,你知不知道!」宮蜜兒慍怒了,嚇死她了好不好?
「蜜兒,在這屋子里,就我們兩人,你以為還有誰啊?嚇什麼嚇啊?真有鬼的話,有我在呢,不要害怕。」薄景宸身上裹挾著水汽的濕熱體溫渡了過來,他用有力的手臂箍住她的腰,大掌搭在她的香肩上輕輕地摩挲,激起一陣電流,意味不言而喻。
「好吧,算你說的有理。你餓了吧,餃子已經熟了,可以開動了。」宮蜜兒伸出手指指著鍋的方向。
「嗯。」動作一頓,炙熱的唇瓣吻上她細白的後頸,嗓音黯啞,「我的蜜兒真是能干,嘿嘿。」
他的頭發還是半干,蹭到她的脖子帶來一陣寒意,男人的親吻很快就不局限在她的後頸,她的反抗在他眼里不過是螳臂當車,他仍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將她按在懷里咬她的瓷白耳垂,隔著衣料觸及她的柔軟,宮蜜兒舉白旗了,嗚咽出聲,「討厭啦,先吃餃子行不行……」
「行!」男人就該說行!薄景宸是這麼認為的!
宮蜜兒唇角抽了抽,他一句話還能聯想這麼多。
薄先生,你真是讓宮小姐無語啊,擦擦擦!
宮蜜兒兀自撇了撇嘴,走進廚房去端了兩盤子水餃出來,再又一趟去拿了醋和醬油。
「你看著沾吧,喜歡哪種沾哪一種。」宮蜜兒說道,然後自己用筷子夾了一只吃了起來,是白菜肉餡的,味道一般。
薄景宸吃了一只餃子後,皺了皺眉,不過什麼也沒有說,還是咽下去了。
「不好吃就說一聲,別這樣皺眉。」宮蜜兒說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確實不太好吃,往後還是我親手包了放在冰箱里,以後想吃馬上煮就好了。」薄景宸也沒有笑,只是伸出手指在宮蜜兒的俏鼻上點了一下,說道。
「好的。」宮蜜兒忙不迭的點點頭,能顧家的男人,果然她沒有選錯,臉上漾起了一絲明媚的笑容。
薄景宸等宮蜜兒吃完了餃子後,就主動提出來要去幫她洗碗筷和盤子,宮蜜兒點點頭,心想,既然兩人將來要在一塊兒生活,家務事應該是一起分擔才對。
宮蜜兒在他去廚房後,她去拿出喜氣洋洋的春聯,沾了水後貼在防盜門上,最後還在防盜門中央貼了一個倒了的福字。
「蜜兒,要不要把紅色小燈籠掛在銀柳上?」薄景宸見宮蜜兒很忙碌,于是他就想幫忙。
「嗯。」宮蜜兒輕輕地頷首,笑了。
「你買的也太多了吧?」整整一袋子紅色小燈籠呢。
「反正在植物上掛滿了就顯得喜氣洋洋了吧,那就有過年的氣氛了。」宮蜜兒唇角含笑道。
「嗯,你好像說的很有道理呢!」薄景宸勾了勾唇,伸了伸懶腰,立即動手干活。
兩人忙活了一會兒,外面又飄起了雪花,宮蜜兒說外面太冷了,晚上不太想去薄家老宅吃年夜飯,其實是她不太想面對薄文焰。
「蜜兒,你是不是不想和文焰對上?」薄景宸猜測道。
「是啊。」宮蜜兒也沒有否認。
「我在你身邊,你別擔心,更何況他已經有了未婚妻。」薄景宸說道。
「嗯,那個女孩也會來吃年夜飯嗎?」宮蜜兒問道。
「是的。」薄景宸嗯了一聲說是的。
「哦。」宮蜜兒點點頭,罷了,都答應了,如果突然不去,肯定會被薄老爺子更加不待見的。
「蜜兒,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四點半出發。」薄景宸心想還有點時間正好和宮蜜兒做點床上運動。
「哦,好吧。」宮蜜兒也不想那麼早去。
「蜜兒,我記得你有一本畫著男女嘿咻的書,怎麼這會子我找不到了?」薄景宸好奇的問道。
「也許我給扔了吧,或者不知道丟在哪個犄角旮旯里了吧?」宮蜜兒當然清楚薄景宸說的是什麼書,就是那本《純情春術》啦。
「哦,我本來還想瞧瞧了之後,咱們按照那上面的姿勢大戰個幾百回合呢!」薄景宸興趣很濃的說。
「哎呀,你想的美!」宮蜜兒听了,唇角抽了抽,心道,他真是時刻不忘記鳥事。
「我本來就想的美,蜜兒,我已經洗手了,而且身上也洗的香噴噴的,你就再和我來一個回合吧?」薄景宸現在就想是一只吃不飽的美洲豹,他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宮蜜兒這只肥美的小綿羊呢。
宮蜜兒听了唇角抽了抽。
「可是?不要了吧!」
「什麼不要?要說要!很肯定!」不由分說,薄景宸這只狼已經伸出了利爪,逮住了她,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懷抱里,然後將她打橫抱起。
宮蜜兒臉色羞紅的如綻放在枝頭的三月海棠。
月兌光——
「薄景宸——你好壞!」圈圈叉叉……
薄景宸猛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明亮的室內涌動起令人不安的因子,她眼底一層霧氣,在**之中閃爍著隱隱水光,薄景宸收住進攻的氣勢,俯身吻上她濕熱的眼角,低聲說,「我會待你好的,只是我……我控制不住,我太喜歡你了。」
設有地暖的室內干燥溫暖,男人的唇舌炙熱,火急火燎地撬開她的唇齒和她糾纏,他動情地吻她,吮得她直悶哼,舌根都隱隱作痛。
宮蜜兒勉強維持著神智,推拒地捶他的胸口,在他探入她的衣服下擺時,擋住他的動作。
可她細胳膊細腿,哪里是薄景宸的對手,他根本不把她的阻攔放在眼里,大掌緩緩上移,掰開她的雙手——春色無邊……xxoo……
宮蜜兒氣死了,她居然又被種草莓了。
「喂,四點半了,薄景宸,起來!」宮蜜兒如母夜叉一樣沖著薄景宸吼道。
薄景宸點點頭,說,「好吧,蜜兒讓我起來,我就起來,但是蜜兒,你得親我的臉,我才能有力氣起來。」
這個無賴!
宮蜜兒悶哼道,然後馬上俯首在他臉上迅速的吧唧一下。
宮蜜兒這麼做之後,薄景宸果然起來了,還馬上乖乖的幫宮蜜兒穿衣服。
等薄景宸也穿好之後,他幫宮蜜兒拿著準備好的禮品,一起下樓往停車場方向走去。
「這個雪什麼時候停啊?」宮蜜兒兀自說道。
「天氣預報說要到大年初二天氣才會好呢。」薄景宸笑道,一邊說話,一邊把禮品放入汽車後備箱。
「景宸,你說我還要不要去超市再買點,好像帶的少了點兒,你說老爺子會不會有意見啊?」宮蜜兒擔心的說道。
「他能怎麼說啊?就算他不待見你,你也別擔心,你不是還有我嗎?你以後是要和我過一輩子的,你去在乎他的想法做什麼?人這一輩子可都是活給自己看的,所以啊,就這些夠了,按我的意思,一樣都不帶才好呢。」薄景宸還在氣薄老爺子吩咐薄建安把孔三小姐從京城弄來的事情呢。
「話可不能這麼說的,老爺子再怎麼不待見我,那他還是咱們的長輩呢,景宸,過去的事情算了吧,他只是思想有點老封建,但是本性不壞,也沒有像電視上演的那樣拿銀子來砸我,讓我離開你什麼的,那種狗血的戲份都沒有出現啦,所以,你能不能別對你家老爺子有啥偏見?」
宮蜜兒勸說道,語氣溫柔,因為想著薄景宸畢竟和老爺子是父子關系,如果這父子關系搞僵了,將來她進門了,那老爺子可就更不待見自己了。
「嗯,你說的對,我听你的。」薄景宸點點頭,答應了。
薄景宸細心的為宮蜜兒扣好安全帶,然後發動引擎,打起雨刮器,把前方玻璃上的積雪掃開。
「蜜兒,大年初二天氣好的話,咱們倆要不要出去逛逛,總在家里是不是會很無聊?」薄景宸問宮蜜兒。
「嗯,讓我想想。」宮蜜兒偏頭想了想,「對了,你有什麼地方想去的嗎?」
「冬天好像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冷的要命。」薄景宸說道,「不如去雲南吧,那兒四季如春。」
「太遠了。」宮蜜兒搖搖頭。
「那就咱們祁陽市附近的景點玩玩吧。」薄景宸唇角抽了抽。
「可以啊,不如去動物園吧。」宮蜜兒微笑著打趣道。
「動物都冬眠了,有什麼好看的?」薄景宸不解,「再說動物園是小朋友喜歡去的地方,你這麼大了,去那兒做什麼?」
「可我就是想去。」宮蜜兒在李曉月的時候是孤兒,所以她沒有去過孤兒院,然後附身在宮蜜兒身上的時候,宮蜜兒已經是高三生了,自然也沒有去過動物園了。
「既然蜜兒想去看動物,那我就陪你去吧。」薄景宸點點頭,他忽然有一種上當的感覺。
「景宸,你對我真是太好了。」宮蜜兒微笑著說道,說完還很湊趣的在薄景宸的俊臉上親了一下。
「蜜兒,那我有沒有獎勵啊?」薄景宸想要獎勵。
「你今天拿到的獎勵已經很多了。」宮蜜兒特地在獎勵兩字上加重了口氣。
「蜜兒,這樣曖昧的獎勵,我永遠不嫌多。」薄景宸一邊一手掌控方向盤,一邊伸手去模宮蜜兒的小手。
「認真開車!雖然因為過年,路上車子少,可是有積雪呢,你可不要當馬路殺手!」宮蜜兒一把拍開他的大手,嬌聲斥道。
「好吧,好吧,我答應你就是了。」薄景宸覺得自己被媳婦兒管著,心中好開心呀,不自覺的揚眉笑了笑。
雪越下越大,好在汽車內暖氣放送,所以宮蜜兒覺得很暖和,再加上身上昂貴的紫色貂絨大衣,她覺得暖和了不少。
汽車在薄家老宅門口的停車場停好位置。
宮蜜兒打著雨傘下車,空中依舊飛舞著細密的雪花,掌心一攤開,六角的雪花落在掌心,晶瑩剔透。
「蜜兒,進屋去了。」薄景宸打開後備箱,拎著禮品,在催促她。
「哦。」宮蜜兒心中有點兒緊張,這兒也不是第一次來了,可是卻是第二次來,第一次來的時候,被薄老爺子罵的狗血淋頭,那不堪的一幕仿佛就在昨日。
「蜜兒,別擔心,我已經說服老爺子了,他肯定不會給你臉色看的,放心吧,你還有我呢!記住了,你是和我過一輩子,不是和薄家人!」薄景宸對宮蜜兒低聲說道。
門口已經有佣人瞧見了薄景宸和宮蜜兒。
兩人走進屋,听到佣人還在喚宮蜜兒為宮小姐後,薄景宸的眉頭皺了皺。
「沒關系的。」宮蜜兒對于一個稱謂,倒是無所謂,畢竟她還沒有和薄景宸舉行婚禮呢。
「你能這麼想就好。」薄景宸心中松了口氣。
兩人走進暖意融融的客廳後,瞧見薄老爺子正在和孫子薄文焰對弈。
「爸,我帶著蜜兒一起回來吃年夜飯了。」薄景宸沖著薄老爺子喊道。
「嗯,你大嫂還在廚房里忙著呢,你讓你媳婦兒也去廚房幫忙。」薄老爺子在掃了一眼他們後,繼續低頭和孫子認真下棋。
他根本就沒有搭理宮蜜兒的意思。
「爸——我給你買了禮品——」宮蜜兒剛想說什麼,卻听見薄老爺子說。
「沒看見我在和文焰對弈呢?真沒有眼力見。」薄老爺子自然是不待見宮蜜兒的,在他看來,宮蜜兒就是個紅顏禍水,勾了他孫子,又勾他最為優秀的兒子,真是不可饒恕,但是礙于自己的寶貝小兒子太喜歡她,他當爹的只能忍了。
但是要讓他對宮蜜兒和顏悅色,那是不可能的!
宮蜜兒只好訕笑著說道,「那行,我馬上去廚房幫大嫂的忙。」
薄文焰自然也瞧見了宮蜜兒,心中冷笑,心道,這就是你一定要嫁入咱們薄家大門的後果,爺爺他是不會真心的接納你當他的小兒媳婦的。
薄文焰更是冷眼看著薄景宸伸手拉著宮蜜兒的手,他們一起走去了廚房的方向,他心道,蜜兒,小叔從我這兒挖牆腳,那我也能從小叔那兒挖牆腳的。你妄想當我的小嬸,那就是做白日夢!
廚房里,薄文焰的母親範思雅正在指揮佣人們忙活,一邊還有一個年輕漂亮的扎著花苞頭的女孩子在學著做餃子。
「大嫂,我媳婦兒來幫你忙了。」薄景宸笑著對大嫂範思雅說道。
「蜜兒,這兒不用你幫忙,要不,你去和劉婭她一起包餃子吧。」範思雅笑著點點頭,對宮蜜兒說道。
「可以啊。」宮蜜兒笑道。
只是下一妙範思雅幫宮蜜兒和劉婭介紹認識的時候,宮蜜兒的心里有點揪疼,奇怪啊,為什麼她會在乎劉婭的存在呢?
「劉婭,這是你小叔的未婚妻,往後她可是你的小嬸了,蜜兒,這是我們文焰的未婚妻,叫劉婭。」
「你好,小嬸,只是我手上有點面粉,不好和你握手,呵呵。」劉婭在看了宮蜜兒一眼後,微笑道,然後心中起了一絲狐疑,上回她在薄文焰的手機里有看見宮蜜兒的照片,奇怪,薄文焰的手機里存著小嬸的照片做什麼?
難道是?
喜歡?
這可不行!
文焰是她的!
伯父伯母,還有爺爺可都喜歡她當薄文焰的未婚妻的。
這個叫宮蜜兒的女人長的真漂亮,簡直是暗礁下絕美的珊瑚,在黑暗之中爆發出驚人的美麗。
簡直是一大威脅啊!
好在她看著和小叔兩人郎情妾意,劉婭心中稍微放了心,可是又一想自己和薄文焰相處的時候,薄文焰只是听,然後她不停的說話,讓她一點都沒有情人之間親昵的感覺。
就在劉婭打量宮蜜兒長相的時候,宮蜜兒也在打量劉婭。
是這個女孩俘虜了薄文焰的心嗎?
嗯,長的挺好看的!
胸大屁一股兒翹,是他喜歡的s曲線,他既然答應和劉婭訂婚,那他應該是喜歡劉婭的吧。
劉婭穿著及膝的粉紅色百摺傘裙,上身穿著白色的羊絨毛衣,筆直的雙腿修長有形,穿著灰色的長筒靴,人顯得很高挑。
五官秀氣,雖然說不上傾國傾城,但也是極其漂亮的,但是還是及不上宮蜜兒的姿色。
薄景宸心道,還是自己會挑選媳婦兒,瞧瞧蜜兒長的多招人稀罕。
宮蜜兒一邊低頭認真包餃子,一邊和薄景宸說話,偶爾劉婭問話,她也會答一句。
但是劉婭的問話有時候問的很尖銳的,讓宮蜜兒覺得劉婭這女孩子挺有心機的。
于是宮蜜兒發現這個後,就能不回答,她就不回答了。
「小嬸,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們小叔的啊?」劉婭是在看見薄景宸快要走進廚房的時候問宮蜜兒的。
宮蜜兒低頭自然沒有注意到薄文焰正在進屋。
「蜜兒,快點回答劉婭啊。」範思雅也很感興趣,于是問道。
「蜜兒,瞧瞧她們都想知道呢,不如說給她們听听。」薄景宸那麼精明月復黑的人自然曉得劉婭問這話的用意,所以他配合道,其實用意自然是和劉婭一樣,想要迅速的打消薄文焰殘留的對蜜兒的那點兒小心思。
「這種事情我可不可以不回答啊?反正你們知道我喜歡他就好啦。」宮蜜兒有點兒招架不住這樣的問題了。
「好吧,那我就饒了小嬸吧,咦,文焰,你和爺爺對弈結束了嗎?是不是你贏了棋子?還是爺爺他贏了?」劉婭好似才發現薄文焰進屋的樣子,馬上假裝一臉驚訝的樣子,然後伸手拿過濕毛巾擦了擦手,再用干毛巾擦了一遍手,才疾步走到薄文焰的跟前,她笑著上前去挽著薄文焰的手臂,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文焰,想不到你和劉婭站一起真是天生一對啊,蜜兒,你說,是不是?」薄景宸看了看宮蜜兒,見宮蜜兒把才包好的餃子給捏出了一個不雅的痕跡,然後薺菜肉餡給掉了一點兒出來。
薄景宸當即擔心,蜜兒難道對薄文焰和劉婭在一起,可是在吃醋?
這個認知後,薄景宸馬上主動出擊,他想听到宮蜜兒的回答。
「這都訂婚了,文焰自然是和劉婭天生一對了,景宸啊,你可是說了一句廢話哦。」宮蜜兒神色淡淡,心中安慰自己,也警告自己,既然已經確定和薄景宸在一起了,過去的種種都放下去吧,只是那一日他們輪著把她吃干抹淨,她為什麼還是想要狠狠的反擊呢,甚至在看到薄文焰有了未婚妻劉婭後,她的心中會很不好受呢?
真是好奇怪的感覺!
罷了,不去亂想了!
宮蜜兒沖著薄景宸嫣然一笑。
「景宸,你快點一起包啊,你看我把這個餃子給弄破了肚子,它好難看。」宮蜜兒撅著紅艷艷的小嘴兒,更是讓在場的叔佷倆看呆了,美人兒風情無限,撩的人心癢癢的。
特別是薄文焰,他曾經吃過宮蜜兒的味道,自然是對她還有著念想,即使宮蜜兒不理他了,他還是念著她,他發現他對別的女人無法有那心思。
曾經一度以為他是不是得了什麼那方面的生殖疾病,後來發現不是,心理醫生說了,這是他自己給自己弄的精神枷鎖,只能是宮蜜兒才是他解開枷鎖的最好的鑰匙。
至于劉婭,這是爺爺和父母為他定下來的,他推拒也不管用的。
「好吧,你可得瞧好了,我包的餃子啊肯定比你包的好看。」薄景宸笑著說道。
「是啊,景宸包的餃子品種可多了,他包的金魚餃子更好看。」金魚餃子就是一種金魚的造型。
範思雅笑眯眯的解釋道。
「哦,是這樣啊。」宮蜜兒點點頭。
「小叔,那你教小嬸包餃子,哦,順便也教教我。」劉婭故意撒嬌道。
果然薄文焰在听到劉婭這麼說後,頓時臉色一變。
但是薄文焰的臉色也只是一瞬間陰沉,接著他便嬉皮笑臉了,「是啊,小叔你給包一個瞧瞧啊。」
宮蜜兒搖搖頭說。「算了,還是傳統型的好看。」
她這句話一說完,薄景宸就答應了,但是還包了一個金魚造型的餃子放在了桌面上。
劉婭看了很開心。「小叔,你好厲害。」
範思雅很喜歡劉婭這女孩子,因為她外表靚麗大方,又樂觀開朗,她怎麼看怎麼順眼。
對于宮蜜兒,她有點兒疑惑,因為她發現自己兒子薄文焰的視線時不時的瞟向宮蜜兒,那眼神里竟然帶著一絲貪婪之色。
難道是她老眼昏花,看錯了嗎?
好在,薄建安已經辦完事情回來了,所有的菜也已經燒好了,可以在餐廳用餐了。
薄建安在看見薄景宸拉著宮蜜兒的手一起走去餐廳的時候,他急忙拉過薄文焰的手,往一邊的花草暖房里去說話。
「文焰,你听我說,現在她已經是你小叔的未婚妻了,你不能再有旁的不該有的心思了,知道不?」薄建安真是擔心劉婭看出來文焰的視線老是放在宮蜜兒的身上,他這才提醒薄文焰。
「爸,我知道了,你不用擔心。」薄文焰點點頭。
「哎,那好吧。」薄建安看了看薄文焰,在得到了他的確切答復後,他心中還是有一些擔心的。
「爸,我知道劉婭是我的未婚妻,我不會對蜜兒有其他的想法的!」薄文焰挑了挑眉說道。
「那好吧,你自己明白這一點便好。」薄建安聞言,松了口氣。
「那咱們進屋去吃年夜飯吧。」薄文焰說道。
「嗯。」薄建安看著這個兒子,他越來越看不懂他了,明明是大學生,可是他認真工作的樣子,和工作狂似的,有時候,他真擔心薄文焰因為得不到宮蜜兒,而變瘋了,還好,沒有瘋,只是他變得不太愛多說話了。
「蜜兒,這是煎餃,你要不要品嘗下?」範思雅見老爺子在餐桌上不給宮蜜兒一個好臉色,她為了和薄景宸搞好關系,再然後還有以後的妯娌關系,她才優雅的含笑道。
「好的,謝謝大嫂。」宮蜜兒客氣的笑了笑,她只知道這一頓年夜飯她吃的如坐針氈,她好希望自己馬上回家。
「大嫂,蜜兒會當自己是一家人的,不會見外的,所以,你讓她自己想吃什麼就夾什麼吧。」薄景宸伸手攬住了宮蜜兒的香肩,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只是笑容未達眼底。
老爺子的脾氣干嘛那麼擰呢?
之前他都答應了會對宮蜜兒和顏悅色的,可是才一會兒又變卦了!
既然他能對劉婭那麼慈祥親切,他為什麼不能對自己未來的小兒媳好一點呢?
紅酒喝在薄景宸的嘴里,感覺有點苦,不知道是他心境的問題,還是這紅酒不好喝?
「是啊,景宸說的對。」宮蜜兒微笑著附和道,她拿著筷子只敢夾面前的盤子里的菜肴,稍微靠近中間的菜肴,她都懶得舉筷子。
還好,薄景宸很細心,用公筷幫宮蜜兒夾了好多宮蜜兒喜歡吃的菜肴。
「還真是嬌氣。」薄老爺子瞪了一眼薄景宸。
死小子,就知道給自己媳婦兒夾菜,怎麼忘記自己這個當爹的了?
宮蜜兒連忙用手拉了拉薄景宸的袖子,示意他趕緊也夾菜給薄老爺子。
薄景宸很上道,幫薄老爺子夾了一只雞翅。
「我牙齒不太好,這雞翅我可吃不下。」薄老爺子非常郁悶。
這孩子養大了,就只知道關心自己媳婦兒了,連自己老爹喜歡吃什麼菜,他都給忘的一干二淨了。
「爺爺,你品嘗下這道小雞蘑菇湯,很鮮呢!」劉婭似善解人意的笑道。
劉婭知道在薄家討好了薄老爺子比做什麼都強。
「嗯,文焰家的不錯。」很顯然,薄老爺子對劉婭這女孩子很滿意。
「爺爺……我還沒有嫁給文焰呢。」劉婭一臉嬌羞的紅了臉,紅的恰到好處。
薄文焰听了點點頭,是啊,爺爺,我想不想娶還不一定呢!
薄景宸看了,唇角抽了抽。
他在側目看了看宮蜜兒,心道,還是自己媳婦兒招人喜歡,真的,吃的樣子端莊,而且優雅,話也不多,但是無論怎麼看,都是那麼的賞心悅目。
真是不懂老爺子干嘛那麼不待見蜜兒?
「反正等你們倆都畢業了,就把婚事給辦了吧。建安,思雅,你們說呢?」薄老爺子問大兒子和大兒媳。
「嗯,爸說的是。」薄建安和範思雅點點頭。
「對了,景宸,你上次去京城,是不是見到了宋十一少?」薄建安問薄景宸。
「是啊,見到了,還是和他談的生意。」薄景宸點點頭。
「我上次去北京听他說,他想來咱們祁陽投資呢,他可能有和你合作的意願吧。」薄建安抿了一口紅酒,然後和薄景宸說道。
「是嗎?」該死的,宋十一少來祁陽投資?呸!他才不信呢!
當然,宮蜜兒肯定也是不相信的。
于是薄景宸和宮蜜兒面面相覷。
「咦,小嬸,你的臉色好蒼白。」劉婭敏感的發現宮蜜兒的臉色不對勁。
「我沒事,好著呢。」宮蜜兒說道。「只是喝了點酒,可能有點頭暈。」
「頭暈?那我扶著你去我的房間去我的床上躺一下吧。」薄景宸笑著說道。
其實他有點擔心,別是他今天折騰她折騰壞了身子?
「我沒事。」宮蜜兒搖搖頭。
薄文焰忽然站起身子笑盈盈的說道,「既然沒事,那我和劉婭敬你和小叔一杯,祝福你們永遠幸福。」
宮蜜兒听了他的話,微微一愣,忽而恍然大悟,哦,肯定是薄文焰的心中放下了曾經的往事。
只是她很不確定。
薄文焰雖然在笑!可那笑容讓她聯想到了撒旦!
「是啊,小叔,小嬸,我和文焰是應該敬一你們倆,祝願你們倆永遠恩恩愛愛,永不分離。」這句祝願詞絕對是真心實意的。
薄建安在薄文焰和劉婭給自己和範思雅敬酒之後,如今還在給他小叔敬酒,頓時松了口氣。
「好,好,好。」薄建安笑著說道,他想文焰是長大了。
晚餐過後,薄老爺子倒是很給薄景宸幾分面子,他拿了一只寫著金色歲字的紅包遞給了宮蜜兒。
「謝謝爸。」宮蜜兒笑著落落大方的接了過來,她這個時候想著,也許薄老爺子是看在薄景宸這個兒子的份上,才給她紅包的吧,但是不管如何,收到紅包的心情總是好的。
自然,劉婭也收到了薄老爺子包的紅包。
「小嬸,我們去燃放煙火好嗎?我來的時候,帶了很多呢,都是很漂亮的煙花。」劉婭笑著說道。
她想與其讓薄文煙惦記著,不如讓薄文焰一寸寸的死心,死心了,才能讓自己趁虛而入。
對于薄文焰,她劉婭勢在必得。
而且他的父母也是自己理想的公公婆婆,他們對她真的很好,就像她昨天小年夜去薄文焰家吃晚飯,薄文焰的父母對她很熱情,讓她覺得自己可以很快的和薄家人融合。
「我們去放煙火,景宸,你也一起去吧!」宮蜜兒不想單獨跟著薄文焰和劉婭一起去。
「嗯,媳婦兒在哪,我就在哪。」薄景宸挑釁似的看著薄文焰。
「小叔可真疼你啊。」薄文焰這話說的有點陰陽怪氣。
但是仔細一听,就能听出一股怒意來。
「文焰,小叔是要娶小嬸的,他肯定要疼小嬸的。」劉婭心道,我他媽的繼續惡心你,薄文焰,你給我死心,你這輩子只能是我劉婭的男人!
薄建安和範思雅已經先後洗澡,準備睡覺了,至于守歲的任務就交給薄文焰他們了,因為他們年輕,比較能熬夜。
薄老爺子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他已經在看了春晚一半的節目後,撐不住就睡覺了。
放了煙火返回客廳。
劉婭嫌自己身上一身汗,已經去淋浴間洗澡了。
宮蜜兒坐在沙發上看春晚類的電視節目,這會子,她顯得很不自在,因為薄文焰正用炙熱的目光看著她的俏臉!
薄文焰覺得自己快被**壓抑的快控制不住了!該死的蜜兒!你能不能看我一眼!就一眼!
「文焰,她是你的小嬸,你能不能別用這種灼人的目光盯著她!」薄景宸自然也發現了薄文焰的目光,是以,他那冰冷的唇線扯了扯,從齒縫里擠出一句警告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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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為上,嫡女驚華》雪穎碟依簡介︰「給我灌!」
眼前的婦人柳眉倒豎,擼著裙袖,一手扣著她的後頸,一手干脆利落的掰開她的下巴,苦澀的味道溢滿口腔,咕咚咕咚的往咽喉里灌,沒等一碗下肚,劉雨歆滴下兩行清淚,眼前一黑,白眼一翻,再次成功的暈了過去…
尼瑪,別人穿越是絕地反擊,盡顯風華;她穿越卻被美人強制灌了一碗苦藥…
特麼的,這都什麼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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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紙詔書,一場賜婚。
他,戎馬一生,戰功赫赫,卻是落得個克父克妻煞神轉世的下場…
旁人避之不及,然她,手握銀鞭,青絲飛揚,立于城隍之上,殺氣四溢。
「欲殺他者,死;擋我者,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