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日番谷三席。♀」吳青繼續著手中的動作,整個人平穩安和。二十年的時間,足足讓他這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相比起以前,他不僅更加的成熟,也更加的氣質溫和。
那些殺戮所環繞在他身邊的殺氣早已經收斂消失,不動用的情況下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早上好,青君。」日番谷很平穩的打招呼「關于你這次回歸之後的事情。」
「誒,恐怕是把我從十一番隊拉到十番隊了是吧。」吳青淡淡的,仿佛早就知道了一樣。
「沒錯,原本在十一番隊,你只是有些許的功績但是沒有席官的位置,但是現在,二十年在遠征軍為了尸魂界的戰斗再根據從遠征軍傳來的有關你的情報,你被編排到了十番隊十席的位置。」
「是嗎,那麼過幾天後我會去往番隊報道的,感謝日番谷三席的特意到來。」吳青對他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隨後便恢復了注目眼前畫像的模樣。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了的話•••我就不遠送了。日番谷三席。」
「啊。」兩個人公事公辦,日番谷雖然有些疑惑但也什麼都沒問的離開了,兩個人的關系並不好,雖然也不差。
在靈術學院,冬獅郎僅一年就畢業了,吳青卻呆了六年,兩個人之間的交流也大多不過是在食堂默契的坐在一個偏僻的角落里,誰也不看誰的吃飯罷了。
三天後,吳青很平靜的完成了調隊,正式的居住在了隊舍里面,遠征軍他是不願再去了。雖然二十年來他賺的殺戮點極為富足,但是可怕的這二十年差點把他逼瘋。
想要適應寂寞,吳青還需要一一體會。
魔王會活的很長,就算是世界毀滅了,魔王也會活著。這種難以言喻的孤獨簡直就是最恐怖的殺人利器。
所以魔王們自然都會開始學習一些東西來驅除這些寂寞,吳青是寫日記,然後現在已經養成了習慣。雖然他的日記一直放在魔王系統的儲存空間里,除了黑白熊誰也看不到。黑白熊也不會對他的日記有什麼興趣。
而現在,他卻是開始學起了畫畫,從最開始的超難看到如今的大師,僅僅不過三天。
這就是屬于異才,怪物和天才的學習能力。
成為了十番隊十席之後,他的位置屬于中等,既不會遭人惦記也不會被人無視,依舊很合他的心意。♀
為了保證可以過得每天充實,圖書館,資料庫就成了他常常所在的位置,除此之外就是各種外出寫生,然後晚上一點點的化作一篇字數簡潔的日記。
意外的,他仿佛覺得自己已經找到了抵抗孤獨的方法,這種平靜的生活雖然平穩卻也是最為適合抵御時間的好方法。
往往等他緩過來,一天就過去了。
不過也因為這個的關系,十番隊十席極為詭異的孤僻性格也讓人極為糾結,所有人都頭疼他的彬彬有禮,相比之藍染,他的彬彬有禮表現的很是疏離,他的眼楮總是看著別的方向而不是你,整個人仿佛在迷途之路上一般。
而這種情況,一直到那一天的夜晚為止。
「噠噠噠•••」走在沒有人的路上,吳青感覺到了少有的平靜,月亮在天空照耀著大地,看起來是個不錯的夜晚,十番隊是巡警隊,無論早間還是晚間都要巡邏.吳青也是一直這樣過來了。
但是很突然的,一股詭異的靈壓從遠處升起,吳青眉頭一皺,立刻朝著靈壓冒出來的方向趕去。
「你們是非常優秀的材料啊。」溫和的聲音響起,吳青緩下腳步,下意識的按住腰間的刀柄。
「可惡!!!!」緊接著伴隨著淒厲的吼叫,吳青猛地一躍而出大聲道「全部給我住手!」
「嗯?」
「額?」
吳青的突然冒出打了這里邊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吳青也趁機借著月光看到了所有的景象。
出現在他面前的,正是一副相當熟悉的畫面。
五番隊隊長平子真子滿是冷汗的面孔上出現了惡鬼一般的面具,他單膝跪在地上,滿臉的不甘和怒火,四周也是熟人,十二番隊,九番隊,八番隊,三番隊等各位隊長副隊長。
而他們對面的則是boss三人眾,一臉溫和帶著眼鏡的藍染右介,一張狐狸臉的市丸銀,還有一身黑色和服什麼都看不見的東仙要。
「呀 呀 ,真是驚人的發現啊,藍染副隊長,沒想到也有人沒有中你的鏡花水月。♀」市丸銀笑的一臉幸災樂禍「而且還被他看到現在的情形,啊呀啊呀,真是相當糟糕啊。」
「銀,這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藍染一臉溫和,一點都沒有生氣「鏡花水月並不是萬能的,有的人天生感覺敏銳,有的人天生免于幻覺,亦或者是斬魄刀本身就可以破除我的完全催眠,再或者是那個時候沒有出現。能夠不受鏡花水月的能力控制的方法實在是太多了。」
「說的也是誒,不過看那個家伙,似乎只是一個席官而已啊。」
「是啊。」
看見對面旁若無人的聊天,吳青眯起眼楮道「五番隊副隊長藍染右介,五番隊三席市丸銀,九番隊五席東仙要。」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能夠說明一下嗎?」
「啊,說明嗎,說的也是。」藍染淡淡道「不過我覺得沒有必要對一個小小的不過瞬息之間就將死去的死人解釋。」
「叮!」鮮血紋絡的長刀擋下了突如其來的斬擊,吳青用余光看著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他的背後的東仙要道「說的也是。」
「那麼,我就只要稍稍花些手段,從你們口中親自逼問好了。」吳青面無表情的道「雖然我不過是個十席,但是,作為護庭十三隊的巡警隊隊員,自然是要好好負責工作的。」
「呵呵,那真是敬業啊,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姑且問下你的名字吧。」藍染露出一個笑容道、
「十番隊十席,青。」
「原來如此,青十席,我給你一句忠告吧。」藍染一邊說著一邊推著眼楮,一旁的市丸銀也拔出了腰間的短刀•••
「不要輕易的口出狂言,這只會暴露你的弱小!」
「射殺他,神槍!」藍染的話音剛落,一道白光就閃爍著刺向了吳青的胸口,速度快的不可思議!
「嗤!」市丸銀微皺著眉頭看著手中的短刃,然後看向早已經空無一人的對面,聳肩道「藍染副隊長,他跑了。」
「我沒跑。」吳青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市丸銀的背後,手中的血色紋路長刀已經架在了一旁藍染的脖子上。
「正確的說,的確是很快的刀,但也僅此了。」吳青道。
「哇,好厲害的瞬步,沒想到啊連我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來到了後面,真是厲害啊。」市丸銀口上這麼說著,卻是一臉的心不在焉。
他看向吳青的神色,帶著些許的憐憫。
「撒,現在可以說了吧,藍染副隊長。」吳青眯起眼楮道。
「精彩的瞬步和判斷,沒想到區區一個十席居然有如此的力量。」藍染雖然被駕著脖子,卻依舊面色平靜,仿佛被威脅的不是他一樣「你肯定經歷了什麼非常讓你刻骨銘心的事情吧。」
「不才,在虛圈遠征軍呆過二十年,多年間生死無數,斬拳走鬼略有心得。」吳青口中說著,腳步已經微微向後傾斜。
「為什麼想要後退?」藍染微微撇過眼,看著吳青的動作道「如今你已經將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只差一步就可以將我逮捕了不是嗎?」
「藍染副隊長才是,明明都被我的刀架住脖子了,居然還如此從容不迫,我不得不謹慎一些不是嗎?」吳青眯起眼楮。
「原來如此。」藍染笑著點頭,下一刻,只見眨眼之間,藍染已經消失在了吳青的面前,吳青眼瞳一縮,用余光往後看去,卻見一道白芒朝著他的胸口直襲而來,似乎是要將他洞穿!
「叮•• !」
千鈞一發,吳青似有預備的一個轉身擋下了突如其來的攻擊,長刀與長刀的踫撞擦出一片火花,吳青借此去勢不減,蝕神擦著鏡花水月的刀身直撲藍染的面門,但是藍染也不是吃素的。
他依舊輕松淡然,手中的鏡花水月輕易一溝就將吳青的攻勢化解,一個轉身一記飛腿對著他直接踹來。
「啪!」吳青的腿與藍染的腿已經撞在了一起,緊接著他一個瞬步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了別處。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吳青將左手對準左邊,巨大的火炮將東仙要逼退,他一個扭身將刀一擋「叮!」
一道淡淡的白光一閃而逝,吳青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僅僅一瞬間他就在生死之間走了一遭了。
「破道之六十一•雷吼炮!」巨大的雷光打向了前方,藍染對此微微挑了挑眉頭,動作一頓一轉身避開了攻擊,開口道「居然知道了我的攻擊方向,你果然很有趣。」
「在遠征軍的二十年,我可是遭遇了無法想像的戰斗,每天跟虛打是家常便飯,對于危險的預知什麼的也不過是正常的表現而已。」
「是啊,那麼也該差不多•••」
「呀 呀 ,看來我們來晚了。」陌生的聲音從一旁傳出,藍染頭一次皺著眉頭轉過頭去,看到來人後便松了開來,笑的一臉溫和。
「藍染••副隊長。」來者是一個青年和一個大叔,青年長著一張俊美卻有些邋遢的臉蛋,眼神出乎意料的銳利,聲音充滿了磁性。
「是。」藍染很平靜的點頭應聲。
「這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正如您看到的一樣。偶然看到了不知道中了什麼東西的隊長副隊長還有席官們,我們正嘗試救治。」藍染睜眼說瞎話的工夫相當純熟,一下子就將所有事情撇得一干二淨。
「救治?我看你是想要殺了他吧。」青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對著吳青道「你是?」
「十番隊十席,青。」吳青面無表情的道「在巡邏的時候察覺到了異樣的靈壓趕過來,就看到了這幅場景。現在正在與藍染副隊長,市丸三席,東仙五席交戰中。」
「是嗎,辛苦了。」青年有些意外卻也松了口氣的道「多虧你撐住了這麼久。」
「對方沒出全力,我也因為在遠征軍呆過二十年,勉強對抗而已。」吳青道。
「多虧了你,給他們爭取了時間。」青年露出一個安慰性的笑容,隨後恢復了冰冷的面目表情對著藍染道「藍染副隊長,能說一下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浦原隊長,我不是萬事通。對于這件事情我相當的感到悲痛,但是我只不過是在救治而已。」
「哼,救治?我看你是在實驗吧。」被叫浦原隊長的青年握緊了手中的刀「而且,這也並不是什麼中了什麼招式,毒或者別的什麼。」
「而是虛化。」
此話一出,所有人面色都開始有了變化。
勉強有著意識的平子真子眼瞳一縮,吳青面無表情,仿佛什麼都不懂。藍染的笑容越發的溫和,市丸銀沒有什麼變化,東仙要也是一副很平常的樣子。
「我真的很驚訝,浦原喜助。」藍染溫柔的說這話,一雙眸子注視著浦原喜助,讓人有種他的眼里全是你的感覺,對于女孩子來說,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于有巨大的殺傷力了。
可惜,浦原喜助不是女人。
「沒想到你也知道這是什麼,看來你沒少對這些有過什麼調查。」他推了推眼鏡道「嘛,算了。」
「走了,銀,要。」他轉過身,無視了周邊的一群人往前走「既然你已經知道這是什麼,就不知道你能不能把他們救回來呢?」
「浦原喜助,你的時間,不多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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