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讓開,浦原隊長!」
「誒?」浦原喜助往後一看,卻見鬼道眾大鬼道長握菱鐵齋伸出手,大聲吼道「破道之八十八•飛龍擊賊震天雷炮!」
一道極為巨大的光束夾雜著劇烈的靈壓波動向前沖去,其威力之巨大讓浦原喜助和吳青都不得不暫避鋒芒。
「縛道之八十一•斷空!」
藍染目不斜視,背後浮現出一面巨大的白色屏障,巨大的光束與其相互踫撞,在一陣震天的炸響之中,白色的屏障安穩聳立,一點事情都沒有。
「怎麼會!不過是一個副隊長,居然可以用舍棄吟唱的斷空擋下我的破道。」握菱鐵齋一臉不敢置信。
「相比起這個•••」吳青轉過身淡淡道「請隊長和大鬼道長救治幾位隊長副隊長,我要離開了。」
「誒?」浦原喜助皺眉「你要知道,你看到如此的景象,藍染回去之後肯定會誣陷我們,到時候你區區一個十席只有等死的份了。」
「沒有關系。」吳青淡淡道「我自會逃走的。」
說罷也不等浦原喜助回答,吳青漫步而去。
「浦原隊長,這孩子意外的奇怪誒。」握菱鐵齋一臉不解的道「好像是••」
「什麼都不放在眼里,不,應該說是什麼都不在乎嗎。」浦原喜助看著吳青遠去的背影,想著他那張面癱臉,眉頭越發的緊皺「真是,面癱什麼的總是可以將自己的情緒隱藏完美呢。」
「說起來那孩子說他在虛圈呆過二十年吧,真是了不起。」浦原喜助轉過身,開始救助那些隊長副隊長「握菱桑,我們趕緊要找個地方了,還好我帶了東西。」
兩個人緊接著消失無蹤。
另一邊,吳青很淡然的往前走著,一雙眼楮平穩的宛如一潭死水.
「既然這次莫名的誤入了這次的場所,恐怕接下來就要受到藍染打壓了吧,嘛,雖然提前了,不過就此有機會去往現世也好。」吳青做好了打算。
果不其然,吳青回去之後,被莫名的安了個知情不報,勾結浦原喜助導致各番隊隊長副隊長遭受劫難的這麼一個懲罰,直接被撤掉了席官的位子不說,還要被捕。
對于這種情況,浦原喜助似乎早有預料,也不管吳青是否同意,直接帶著他一起來到了現世。
「情況就是這樣子了,青十席••不,現在是青君吧。」
「叫我青就可以了。」吳青皺眉道「相比起這個,我並不是什麼優秀的戰力,你們帶著我一同逃,為什麼?」
「你可不要妄自菲薄的好哦,青。♀」浦原喜助換上了與原著中一般的服裝,帶著帽子,手中多了一把折扇「你的確在我們趕到之前擋下了包括藍染在內的所有的攻擊了吧。」
「就算是在遠征軍游蕩了二十年,也少有如此的人物,更何況你面對的一個是隊長級別以上的存在,另外兩個也至少有副隊長級別。」
「就算是藍染沒有出全力,能擋下另外兩個人的全力攻擊還游刃有余,並且沒有解放斬魄刀。你的實力••已經可以說是隊長級了吧。」
正如浦原喜助所說,吳青的實力是隊長級,而且是隊長級偏上的級別。在指導室那群隊長全力的指導之下,他有了如此強大的實力,單純的論靈壓,他是不輸于藍染和山本的,論戰斗技巧也是如此,但是說戰斗經驗的話,他完全不是山本元柳齋和藍染的對手。
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整個死神之中最強級別,沒有之一。哪怕是友哈巴赫還是藍染,都曾主動承認是輸給他的,後來在千年血戰中身死也是因為被偷襲。
藍染右介就不用說了,而光是面前這個浦原喜助就相當的令人頭疼。
說實話,單純的論戰斗經驗和智慧,十個吳青都比不上這幾人中的一個。
所以吳青能做的,就是非常單純和無賴的做法,即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
多做多說,既是錯!
他必須安分,必須低調,相比起藍染,他可是準備毀滅世界的存在,要是被人知道了,估計連藍染都會把矛頭對準他進行打擊。
所以他什麼都不能亂來!
所以對于浦原喜助的質問,他也一副無所謂我不在乎的表情。
「那又怎麼了?」吳青淡淡看著他「這不是理由。」
「理由是你現在已經上了賊船,不得不在現世生活,這個理由充分嗎?」浦原喜助搖著手中的小扇子道「而且,想必你對尸魂界也不怎麼忠誠吧,看你如此被冤枉了,一絲氣憤的表情都沒有。」
「當然,尸魂界基本被藍染控制住了,我恨不恨都沒有意義。」吳青道「弱小既是罪,這是我領悟的最深的道理。」
「那麼就這麼說定了。」浦原喜助突然露出了惡劣的笑容「青,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的一員了。」
「••••不要。」
「嘛,不要這麼冷淡嘛。」浦原喜助用很嗲的聲音道「青如果加盟的話,對我們的計劃可是非常有利喲。」
「而且,你沒有住的地方吧,當我們的同伴的話不僅可以有住的地方,還可以免費獲得食物和道具喲,你還在擔憂什麼呢?」浦原喜助眼楮皮卡皮卡的看著他,讓吳青一陣惡寒。♀
「請不要用如此惡心的語氣說話。」
「那麼就這麼決定了。」說罷也不等吳青回答,浦原喜助笑嘻嘻的走開了,吳青無奈之下也只有默許了,轉過身去幫助救治平子真子他們。
「這麼做好嗎?這孩子可不是這麼簡單就可以被迷惑的人。」化身了黑貓的四楓院夜一站在浦原喜助的腳邊道「而且這孩子相當的敏銳呢。」
「所以我才把他留在身邊啊。」浦原喜助看著吳青的背影一臉認真「雖然知道並不是每個人都是藍染,但是現在的狀況已經是糟的不能再糟了,所以在解除威脅之前好好的監視才是最為重要的。」
「而且,人手確實不足,藍染來了這麼一手,整個尸魂界損失大半,可謂是精彩的一擊。耍完了還把所有罪名推到了我們身上,看來他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了。」
「不過,這孩子正如我剛才所說,面對三人的攻擊不僅撐住了還毫發無損,想必實力超群。而且中我們可以看出,或許他沒有中藍染的鏡花水月。」
「原來如此,你把他留在身邊,既是監視他的危險性,也是在判斷他是否堪當大任嗎?」夜一眯起了眼楮「呀 呀 ,不愧是你啊,喜助。」
「夜一桑過獎了,不過•••事情要是順利的好了。」浦原喜助嘆了口氣「而且,我們對他的了解接近全無,說實話這個賭只能再等等。」
「如果他真的要做什麼的話,時間到了他自然會露出些許馬腳的。」說完,他朝著不遠處走去「我去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麼可以買賣的房屋,你們隨意吧。」
「我跟你一起去。」夜一也跟著浦原喜助跑了過去。
「呵。」忽然間,她仿佛听到了一聲輕笑,她狐疑的看了看四周,見吳青等人一直忙著,覺得似乎是幻听了什麼的離開了。
浦原喜助,原來打著這個主意啊。恐怕夜一和浦原喜助不會知道,他們的對話可是一字不落的被吳青‘听’的一清二楚。
吳青是什麼?杰諾瓦母體,在他出現在現世的這一刻開始,他就已經暗自命令杰諾瓦迅速擴散了,同意四楓院夜一和浦原喜助都在他的監視之下。
但他沒有在浦原喜助等人的身上放上杰諾瓦,因為要知道那個家伙可是科學家,對于細胞這種東西也是比較精通的,要是到時候在做什麼實驗察覺到了身上出現了莫名東西的事實,吳青肯定會暴露。
陪你玩玩也無妨,反正杰諾瓦已經在三個地方皆已經做好了布置,接下來就是不斷的擴散和增殖,直到我要用的一天到來。他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真是可惜,從一開始,勝利就注定了。
打仗情報最重要,吳青的杰諾瓦無孔不入,除非你有著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並修煉到了可以看到細胞的層次,否則沒有人看得到杰諾瓦的存在。‘
更何況杰諾瓦本身外表和普通的細胞沒有任何的差別,偽裝可是基礎中的基礎!
時間很快,吳青被強硬的加入了浦原商店,成為了其中的店員。
但是他卻依舊和以往沒什麼差別,浦原商店基本沒多少人來,就算有人來也不會是什麼小客戶,浦原喜助的商品可不是一般的商品。
而那些客人大多數是陰陽師,通靈師或者是少有的,近乎滅絕的幾個滅卻師。
應付這些客人的,也正是浦原喜助他自己。吳青他們也不過是搬搬東西,打掃打掃衛生而已。
所以他就恢復了以往的作息,大部分是窩在自己房間做畫,然後就是不斷的去收集書或者寫生。
他的畫除卻畫苗木的以外,基本都被浦原喜助拿走當作珍貴物件賣掉了,听說很多人相當欣賞這些畫作,對于他的畫非常的推崇,價格異常的昂貴。
浦原喜助賺的是笑到快合不攏嘴了。
很快的,一百年過去了。
人類的社會終于進階到了二十一世紀,各種現代科技開始不斷的出現,離真正劇情開展的時間只剩下十年。
一百年的時間,經過又一次時間的沉澱,吳青的實力也緩緩的增長了不少,但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杰諾瓦細胞的擴散也已經將全世界覆蓋,通過三個地方的連接深入了星球的深處。
滅世的準備已經完好,杰諾瓦隱藏在世界的深處,就像是死神的死亡之鐮刀,就差一步,就會將世界的頭顱割下!
「青,附近出現了虛,你去解決掉吧。」浦原喜助突然的喊叫打斷了他的畫作,吳青看著畫歪了的苗木的畫像,毫不猶豫的撕掉扔進了垃圾筒。
然後沉默的打開門走出,就看見某只邋遢店長躺在沙發上悠閑的看著電視。
「呀,最近的節目真是有趣,人類的科技真是進步的太快了。」
「去死吧,madao。」毫無生息的出現在浦原喜助的背後一腳把浦原喜助踹下了沙發,然後站在他的面前緊接著又一腳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臉上!
「咚咚咚!」那聲音真是粗暴而又可怕,另一邊的觀看的人都是一副好疼的樣子。
「我說了幾遍了你個廢柴,垃圾,蠢貨!」毫無形象的爆著粗口,吳青的表情卻一往如即的面癱。
「不要在我畫畫的時候搗亂!」
「對不起,饒了我吧。」浦原喜助嘟囔著,由于被吳青踩在腳下所以言語有些不清。
「哼。」冷冷的哼了一聲,他打開門穿好了鞋子朝著虛發出的靈壓出發。
「呀 呀 ,你不知道他在畫畫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被打攪嗎?」夜一跳到了浦原喜助的面前,看著他青紫紅腫的臉道。
「也只有這個時候,才能看得見他是有感情的。」浦原喜助模著自己的臉道「好疼,真是毫不留情的下手啊。」
「要是以往的話,他是一句話都不會說的。」
「十番隊有名的孤獨席官,真是領教了。」
「真是•••」就在夜一和浦原喜助對話的時候,吳青看著面前的景象,眉頭緊皺。
眼前的毫無疑問就是一只虛,但是那只虛的面前卻是有著兩個身影。
一個穿著黑色衣服,一頭橘黃色的女人,身後是一個年僅五歲大小,一頭橘黃色頭發,一臉呆滯的小孩子,兩個人的關系可謂是一眼就可以看穿。
女人此刻已經快要死掉了,整個地面滿是鮮血痕跡,但是她依舊死死的抓住了虛粗壯的手臂,瘦小無力的身軀爆發出了一種名為母愛的力量。
而虛的那只手,已經洞穿了她的月復部,差一點就要抓住身後的小孩子,巨大的指尖上滴落著鮮血,在小孩的臉上滑出一道道血痕。
「閃花!」
長刀入鞘,吳青看也不看背後已經被劈作兩半開始化作靈子消散的大虛,對著只剩下一口氣的女人的傷口發動治療鬼道。
「抱歉,只能做到這一步了。」幾分鐘後,吳青松開手,看著恢復了幾分紅潤面色的女人道「月復部的洞雖然是堵住了,但是失血量已經超出極限了。趁你還活著的這個時候,把你想對兒子想說的話全部說了。」
「謝謝••你。」女人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緩緩的撐起身子,把一旁嚇呆了的孩子抱近懷里「一護,沒事了,一護,媽媽會保護你的一護。」
「媽媽!」孩子看著母親愈合的月復部,但是看那地上那恐怖的出血量,仿佛察覺到了什麼整個人顫抖著道「媽媽,你沒事吧媽媽,你千萬不要有事啊媽媽。」
「抱歉啊一護,媽媽看來不能一直陪著你了。」女人露出一個苦澀和不舍並存的笑容道「一護,不要哭,你可是男孩子,而且你可是哥哥。我走了後,夏莉和游子,還有爸爸就拜托••••你了。」
「媽媽••媽媽!!!!!」很快的,女人就失去了氣息,倒在了地上。
「媽媽!!媽媽!!你不要睡過去啊媽媽!快醒醒啊媽媽!媽媽!!媽••額!」突然間,孩子感覺脖頸一痛,整個人倒了下來。
「現在可不是繼續叫的時候。」吳青打暈孩子後一把將孩子抱起,然後一手將女人的尸體扛在肩上,朝著浦原商店飛速前進。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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