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牡丹頓了頓,抬頭望向半空︰「猶記得當日你我二人還笑言要讓你的兒子與我的女兒訂下女圭女圭親,一回頭,我卻在屋內撞見衣裳不整的你們,你讓我情何以堪?水青竹,說到底,你就是個行了苟且之事偏還要裝無辜純情的娼婦!」
水牡丹聲落,就見蘇成然已舉起了起手,眼中那殺意被水牡丹看的分明,臉上卻綻出了笑花,一副靜等巴掌落下的架勢。
蘇成然的巴掌最終沒有落下,握緊了拳,他臉色悲痛︰「這都什麼時候,你還扯那些有的沒的作甚,這麼多年我蘇成然對你不好嗎?」
水牡丹輕笑,笑中帶淚︰「好!當然好!每次說不到兩句話,借著各種理由便去找她,這就是你的好?我的銳兒稍微沖撞了他,你就差點將他活活打死,蘇成然,你捫心自問,這就是所謂的好?那甚至連施舍都算不上!」
「你.」蘇成然怒極,他更擔憂的是水青竹听了這些話會受不了,目光望向水青竹時,果然已是哭的泣不成聲,蘇成然一見,便將水青竹攬進了懷中,安撫道︰「你別難過,事情並不像你想的那樣!」
而水青竹就是一個勁哭,那眼淚唰唰的看著另一邊的小怪直呼受不了,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這妖孽的老娘更是女人中的女人啊,可是.他身邊這些女人,一個個硬邦邦的怎麼跟石頭似的?
于是斜睨了眼蘇成然輕聲細語安撫水青竹那狗血的神情,朝仍舊頭也不回的慕容執道︰「妖孽,你老娘哭了!」
慕容執淡淡的瞥了眼小怪瞪著看好戲的神情,道︰「你弄錯了,本殿的老娘多少年前便掛了!」
小怪眨了眨眼,猛地想到此娘非彼娘,無語了。
水青竹以為慕容執說的是她,那淚掉的更加稀里嘩啦。
她這一哭,便將蘇成然所有的注意力引了過去,完全的將尋死覓活的水諾兒給拋出腦後。
水諾兒見此,冷冷一笑,舉著匕首鄙夷的望著人群中徑自一哭一哄的戲碼。
便連一旁的國師都有些看不過去,出聲道︰「青竹,事分緩急!」
水青竹一听,徑自收了淚光,轉而淒淒哀哀的立在那里一臉無助。
水牡丹見了更是笑得無聲落淚,眼里的**luo的嘲諷讓水青竹悲痛的不能呼吸。
卻听水牡丹憤慨的說了一句︰「做戲!」
「好了,你們的事日後再說!」國師視線掃了眼背影視人的慕容執,嘆了口氣朝仍然用匕首抵著自己脖子的水諾兒道︰「孩子,這世上不會缺了誰就活不下去,你人生的路還很長,如果你就是為了這一點挫折就讓自尋短見老夫也無話可說!」
水諾兒笑了笑,這一刻被放空了心情,反而讓她倍覺輕松,望著國師那尤見慈祥的面孔,笑出了聲︰「你們不用惺惺作態,我水諾兒再也不相信你們說的任何一句話!」說著手中匕首再次一用力,在水牡丹的驚恐聲中,匕首已深深扎進柔肉內,頓時血花飛濺出弧度,漸而灑向地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