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致遠正被他凶暴對待,身軀顛簸,竟連內腔也隨之顫抖痙攣,又驟然被撞在內襞要害,不由弓起後背尖聲喘出聲來,手指更是用力抓住太羽肩頭,連兩腿亦是蜷起,緊緊勾住腰上。♀這般于海中沉淪時,太羽所言雖字字清晰,落在單致遠耳中,卻全然變了個模樣,便成了「將我當成勾陳便是」之意。
單致遠只道這兩位神仙有成千上萬年的交情,故而叫他將兩人當做一人同樣侍奉。便是淒楚一笑,冷道︰「你等自是情誼深厚,只是小民凡俗人等,供奉不起。往後……不再施這請神術便是。」
太羽不料他竟能想得如此之左,听得有趣,笑得更加愉悅,猛然翻身,將他壓在大殿正中,蒲團之上,俯身而下,又低頭在他眼瞼落吻,舉動竟同勾陳一般無二,又叫單致遠微微一愣。
怔愣之時,便听太羽道︰「既如此,可要多供奉幾次,留個念想。」
而後強烈猛攻,有若疾風驟雨般沖進體內。迅猛熱潮來得又快又急,細女敕內襞被這般粗暴頂撞,鈍痛酥熱,酸麻刺痛油然而生,又似紅熱鋼刀要將他自正中劈開,卻又如毒藥令他骨酥筋軟,欲罷不能。單致遠驚慌之下,又曲腿去蹬踹那人,「松、松開……」
太羽將他腳踝握住,拇指輕輕搔過足弓,側頭在足背上一吻,低聲笑道︰「你這小道士,白修了二十年道法,竟不知房中術諸般美妙玄奧,長相思燒給你當真暴殄天物。」
單致遠只覺足背仿若被炭火燙了一下,不禁一個哆嗦,連腳趾也蜷起。卻仍是奮力扣住蒲團邊緣,要將身軀自那上拔開,卻仍是被他說得面紅耳赤,怒道︰「少嗦,小爺我有先天無上心法,不必倚靠雙修這種麻煩。」
太羽心道,你那無上心法不正是昨日我一時心軟送你的,如今拿來炫耀,當真可笑。♀面上卻只是拽著那小修士硬熱塵根,便往自己身前一拽。
單致遠被他如此一拽,頓時驚得面無人色,再不敢胡亂掙扎,只拿一雙眼惡狠狠瞪過去。
太羽仍是嘴角帶笑,俯身過來,一雙暗金雙眸漸漸放大。又自他眼瞼一路綿密親吻,滑過顴骨,臉頰,輕輕貼合上雙唇。
單致遠微微怔愣時,那神仙已伸出舌尖,頂開他唇齒,長驅直入。又松開那要害之物,緊扣他後腦,唇肉碾壓磨合,舌尖卷纏吮含,在口中巡疆一般梭巡掃舌忝,漸漸竟吻出幾分纏綿悱惻。
這柔和親吻卻遠比擠進他體腔的凶器更撩撥欲念,單致遠不由軟了腰身,追逐太羽舌尖勾挑,不由得瀉出幾聲低吟,胯間那物更漲幾分,硬硬頂在二人月復間。
曾折騰他足足六日的藥香仿若再浮現鼻端,骨髓滲出泛起絲絲癢意,叫他郁結難紓,不由往那硬物上磨蹭一下。
太羽便驟然悶笑起來,後撤雙唇,低頭看去,暗金眸中盈滿笑意,「好個純情小道,原來喜歡這般青澀交往。」
單致遠在他撤離之時尚有些依依不舍,听聞這一句卻驟然漲紅臉皮,待察覺自己已主動勾住那人頸項,投懷送抱一般緊貼身上磨蹭時,耳根更是仿若直接化作了炭火一般。只是欲念既起,若再隱忍,兩個都得不了好處。
太羽卻動作極為利落,扯下單致遠束發的青色布條,將他胯間那神采奕奕的塵根綁了個結實,頓時憋漲感自月復下傳來。單致遠待要伸手去解救時,兩手又被太羽鉗制,交叉壓在頭頂,隨後猛力夯擊撞得他險些骨架松散,頭暈眼花,只覺情潮鋪天蓋地,自二人結合之處席卷而來,頭腦中燒融一片,再難辨東西。♀
單致遠便下意識伸腿勾纏在那人腰身,喘得嗓音沙啞,幾度登頂之時,又被布條緊纏給生生逼退,欲念堆積得腰身仿若要融化一般,酸軟得使不出一絲力道,內襞被反復粗暴撞擊,漸漸自紅熱鈍痛化為麻痹,他只得沙啞喘息,拼命搖頭,哀求道︰「放……開……」足跟勾在太羽腰身,又一次次打滑,這般狼狽脆弱,凌亂破碎的姿態,落在太羽眼中,卻是說不出的蕩人心魄。
他便惡劣一笑,低頭在那小修士喉結上重重一舌忝,啞聲道︰「自己動。」
單致遠沉淪欲念,竟是依言而行,兩腿緊纏住那人腰身時,卻是自膝頭到腿根都顫抖不已,又嘗試幾次,方才哀聲道︰「沒……力氣……」
太羽眸色又是一暗,一把將他兩腿扯開,俯身下壓,竟有些進退失據,狂暴頂撞。
單致遠已然分不清粗魯頂磨帶來的就是是痛楚多些還是快慰多些,只顧得上在兩者纏繞交替中顫聲啜泣,一味哀求。
軀體踫撞,水聲翻攪,沙啞啜泣,濁重喘息,交纏在漆黑大殿之中,不知響了多少時辰。
單致遠被解月兌之時,布條早已吸飽汁水,顏色晦暗,被太羽扔在旁邊。一股熱漿噴濺開來,單致遠壓抑不住抽泣之聲,只得側頭狠狠咬住太羽肩頭,即便如此,仍是模糊低喚了一聲,「勾……陳……」
太羽半斂目,輕撫他後背,任他上下兩張口一同死死緊咬不放,又放縱一般粗暴擺腰頂磨了片刻,抵緊內襞深處,方才暢快發泄。
才察覺肩頭松開些許時,這小修士竟然又再昏迷過去。
太羽默然,只得如昨日那般,施展清潔法術。而後將那小修士摟在懷中,往後一靠神壇,又仰頭看去。
殿外隱有鳥鳴啁啾,黑暗之中,那尊無頭的天帝泥像隱隱顯出威嚴輪廓。懷里那人早已氣息綿長沉靜,睡得不省人事。
太羽微微皺了下眉頭,低聲道︰「聖陽,莫非當真是你?」
單致遠醒來時,依舊一身酸痛,連動動指尖都吃力。破裂木門掩不住晨光,自縫隙中映入大殿之內。
他漸漸清醒過來,昨夜種種荒唐,亦是涌入心中。
而後才察覺自己正靠在一人懷中。那懷抱一如既往地溫暖寬厚,令人眷戀。他卻急忙坐起身來,回頭看去,又問道︰「為何你——」
仍未走三字尚未出口,單致遠便又怔住。他身後那人既非勾陳,亦非太羽,卻又是個從未見過的神仙。
此人眉目清朗,神色溫柔,一身雲白嵌青邊的衣袍不染半分俗世塵埃,清淨無垢,卓然出塵。此時正含笑垂目,柔聲道︰「致遠,你醒了。」
竟連嗓音也有若春水瀲灩,柔和沁人。
單致遠心思倒是動得極快,立時便明白過來︰「你、閣下便是萬神譜中,四位本命神——」
那青年含笑道︰「正是,吾名麒麟。」
單致遠腰身一僵,結結巴巴道︰「我、我不曾請神……」
麒麟輕輕撫模他發頂,仍是溫柔道︰「無妨。本命神互通有無,總有些特權。我不過有些擔心,故而過來看看。」
單致遠只覺他掌心和暖,這般親昵動作,卻猶如兄長一般叫人安心,便任他摩挲,一股暖流便自麒麟掌心流瀉,籠罩全身,一時間竟是疼痛疲倦盡消。
麒麟不愧瑞獸之名,治愈慈悲兼而有之。單致遠便對他生出幾分親切來,認定這三位本命神中,唯有麒麟當得起神仙之名。一面卻是愣道︰「擔心?」
麒麟施了治愈之術後,便收回手,徐徐起身,「你可是不識得路?」
一語中的。
昨日他慌不擇路,只為遠離群仙坊,尋個藏身處,一路疾奔。如今早已不知身在何處,莫說去尋師父,只怕連降龍嶺也回不去了。
單致遠慚愧低頭,停了半晌,方才應了一聲是。
麒麟道︰「我傳你一個識路的法術,煉氣五層便可施展。你如今四層修為,昨日又受了元精,突破五層指日可待。」
單致遠听麒麟提起他與太羽一場風月時,竟全無半分異常,心中暗道,只怕神仙眼中,這些事只算平常,反倒是他小題大做了。卻仍是面色一紅,行禮道︰「謝神仙指教。」
麒麟笑道︰「喚名字便是,我不可久留,你且好生看著。」
而後便將堪輿術的法訣符紋一一講述,傳授于他。
單致遠專心致志,將麒麟所授牢記下來,又詢問幾處疑惑。麒麟待他明白無誤之後,方才頷首道︰「修為淺薄時,堪輿術也不夠精準。卻會隨你修為進步而愈加精確,日後還有大用。好生修習,可受用終生。」
單致遠心中一暖,卻又想起供奉之事,不覺有些踟躕。麒麟見狀並不點破,只笑道︰「時辰已到,我當折返天庭。他日若有危險,切莫意氣用事。若不再施請神術,便更要謹慎小心,好生修習五行修真法,假以時日,終有大成。」
麒麟諄諄叮囑,有若一股暖流,汩汩流淌而過。只是言語之間,卻有訣別之意。單致遠昨日本就下定決心,再不施請神術,今日不過同麒麟初見,卻是一見如故,如今見他訣別,竟然生出一絲不舍來。
單致遠心中思緒紛繁,終究只道︰「是。」
麒麟便笑得有若暖陽一般,又道︰「致遠,保重。」
而後布袍輕擺,木門吱呀一聲打開。
單致遠轉過身去時,殿外正是日上三竿,一片明亮。那青白雲袍,仙姿卓爾的仙人,卻早已不見蹤影。l3l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