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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在這里蹲到什麼時候」花翻抱怨道「為何鶴翼陣還沒有攻打過來」
「都打了好幾次了只不過又回去了而已」上官錦年還算比較有耐心「若不是這只縮頭烏龜恐怕阿真早就被那只鶴給吞下去了哪里還能像現在抱怨許多」他幫花翻理好剛剛從馬上摔下時亂掉的頭發微笑著說
花翻眯起眼楮有些狐疑有些必以為然在她看來上官錦年的抵抗一向都是消極無比這次說不定又是一個繼續消極的法子而已
「龜甲陣」從外觀上看來是一個渾圓的形狀四周與上方都被盾牌遮擋像是一只黃銅鑄成的雞蛋摔不碎砸不爛
鶴翼陣的左翼與右翼早已合二為一由兩扇張牙舞爪的翅變作一支無堅不摧的利劍
可鶴翼陣這把利劍卻對龜甲陣這個其貌不揚的銅雞蛋感到束手無策已經進攻了數次可是黃銅鑄就的盾牌每一片都堅硬無比而且陣型渾圓既沒有稜角也沒有平面實在是難以下手
透過盾牌的縫隙花翻看到那合二為一的鶴翼來勢洶洶卻又束手無策只好繞著龜甲陣兜圈子她心中對這個烏龜殼的偏見也不由得略略有了一絲改觀
忽然她感到頭頂的盾牌穹頂有些震動接著便久違地听到了那種急促高亢如笛聲一般的樂音
「亡者之音」花翻心中一動她的听覺敏銳馬上就判斷出這是鳴矢發出的十分獨特的聲音
這聲音如泣如訴如鬼哭狼嚎伴隨著這獨特的聲音步兵手中的鳴矢萬箭齊發純鐵質的獨特箭矢藏著千鈞的力道從機括之中向著斜上方的鶴翼陣飛彈而出
不論是速度還是力道幾乎都讓鶴翼陣避無可避鋒利的鐵矢穿透馬蹄馬月復穿透人的頭顱與心髒
駿馬長嘶人仰馬翻剛剛還勢不可擋的鶴翼陣此時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混亂之後便是反擊
畢竟是一柄利劍即使經受了突如其來的沖擊也最多就是磨損一下劍刃而已絕不會輕易地折斷
只見鶴翼陣向後退了一些距離稍作整頓後便再次蓄勢待發可待重新沖向龜甲陣之時龜甲陣中步兵手里的鳴矢已經再次換做了黃銅盾牌把整個軍隊都遮擋的嚴嚴實實重新變作了一個下不了手的銅雞蛋
花翻頭頂的盾牌穹頂重新罩了上來「唔……」她的不屑已經變成了有些贊許的口吻「這鬼主意不錯還過得去」她十分吝嗇地夸獎道
「這的確是鬼的主意」上官錦年道只是有一點不知道……上官錦年的視線轉向花翻「鬼又是如何在開戰以前就知道敵方要用這鶴翼陣的」
花翻心中一驚不由得尷尬地咬咬嘴唇「鬼」知道這消息是因為她抄了一份戰報給了「鬼」而她知道這消息又是因為煙紅淚的飛鴿傳書若是上官錦年知道了這層關系那還了得
想到這里花翻虛情假意地在盾牌之下露出一個微笑來笑靨如花「是啊鬼還真的是神機妙算呢你這下算是三顧茅廬找到諸葛亮了」
上官錦年也輕輕一笑「阿真又不是鬼如何大白天的說起鬼話來即使再神機妙算若是不透氣兒的話又如何會知道敵方的重大戰事機密呢」他特意把「透氣」二字說的很重仿佛是故意讓她听的一般
花翻的額頭手心沁出冰冷的汗珠恰逢此時鶴翼陣再度發動了進攻人群一動她一個不小心就向後一仰
上官錦年穩穩地接住了她再一次把她禁錮在了懷里可不同的是花翻這一次卻再也不敢掙扎了
她十分相信上官錦年的直覺如果讓他對什麼東西產生懷疑的話他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來花翻知道就憑她那點子小心思小伎倆想躲開上官錦年的火眼金楮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上一次差一點就要被他給拆穿了
要想不被發覺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上官錦年主動放棄刨根問底
她只覺得攬住自己的手臂又加大了一些力道「唔……對了阿真似乎說過你不曾收到什麼戰報讓我不要再追究了
花翻渾身冷汗只有臉在不合時宜地發燒不知道自己此時該說什麼或者說是該不該說
「我當時答應了暫時不再追究我現在依然兌現承諾」上官錦年說道
花翻暗地里松了一口氣
「可是……」上官錦年將唇貼近她的耳邊去
花翻剛剛松開的氣又重新抽了回來
「可是阿真也要兌現你的承諾」上官錦年在她的耳邊私語
花翻當然知道自己的承諾是什麼她答應了他的求婚本來想當做權宜之計隨時賴掉可沒想到像是栽入了沼澤一般越陷越深無論如何都擺月兌不掉了
「我不曾答應什麼」她本能地反駁雖然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耍賴的樣子很難看
沒想到上官錦年距離她這麼近卻還是明目張膽地裝作沒有听到她的反駁
「阿真你看我已經答應了你提出的條件還是兩個條件我答應你出兵又答應你不再追究那封莫名其妙的信所以阿真也是時候該答應我的條件了吧」
花翻的身體僵住鶴翼陣已經在做殊死的一搏雙方的陣型迎來最後的對決刀光劍影喊殺陣陣可身處其中的她卻生生地把這一切都無視掉
她猶豫起來她並不是一個善于失信的人雖然她總是對上官錦年滿口瞎話三天兩頭跑路可說到底她還是不想對任何人有所虧欠包括上官錦年否則她也不會一次次地離開
如果她是欠下了他其他的東西哪怕是一條命她都會不惜代價地還給他可偏偏她答應下來的是他的求婚她又怎麼還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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