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的午夜,天氣晴朗,一陣涼風拂面吹來,給人感覺的是那麼地舒適溫和,謝流光吃過午飯後,便步行來到了人民廣場散心。♀由于近段時間工地上沒有什麼活干,他一個人呆在市區的房子里實在太無聊,除了寫作就是玩電腦游戲听音樂,這些對于他來說,時間長了總會感到枯燥無味,加上最近情感上的困擾讓他身心俱疲,于是他決定去日河市人民廣場散散心,希望可以尋找到靈感。
當他步行穿過人民廣場西邊的一服裝專賣店時,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這兩個熟悉的身影是兩個女的,此時她們正在這服裝專賣店里挑選著衣服,還不時地用手比劃著,嘴里有說有笑的。左邊那個女的,身高約165公分,長著一張瓜子臉,彎月眉,水汪汪的桃花眼,高鼻子,櫻桃小嘴。右邊的那個,身高幾乎跟左邊的那個持平,鵝蛋臉,彎眉毛,也是大眼楮,鼻子圓挺,嘴角微微向上。謝流光恍然想起了前些天的一天晚上他去相親的那一幕,原來這兩個女的就是他那天晚上見到的女的,陳燕和陳冰!想到這里,他趕緊走進去,向這兩個女的打招呼。
「hi!兩位美女,中午好!」謝流光微微笑著打招呼。
「你是?」陳燕听到後抓了腦勺,努力地思考著。
「哎呀,這不是謝流光謝大作家嗎?」陳冰笑嘻嘻地說,陳燕听後恍然大悟,也笑嘻嘻地說︰「不好意思,最近太忙,一時回想不起是你,還望別見怪。」
「呵呵,沒關系。是了,陳燕,你怎麼會在這呢?你不是跟我說你在物流公司當文員嗎?怎麼這會有空來這買衣服的呢?」
「這個,這個……。」陳燕支支吾吾地說,表情有些異樣的緊張,額頭上還泌出了一些汗珠。陳冰看到她的好姐妹這副表情,于是趕緊替她解圍說︰「哦,今天陳燕休假一天,不用上班。」
「對,今天公司讓我休假一天,所以不用上班。」陳燕趕緊接著補充說。
「不對呀,物流公司在這個時候可以讓員工休假的嗎?今天可是10月18號星期五呢,你們倆該不會是在騙我吧?」謝流光目不轉楮地打量著這兩個女的說,陳燕和陳冰兩人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陳燕心想︰「反正我對他沒那個意思,既然他都懷疑了,而紙始終是包不住火的,不如坦白告訴他好了。」想到這里,陳燕大聲地說︰「沒錯,我就是騙你的,那又如何?我告訴你,這幾個月來我一直沒有工作。」謝流光听後沉默不語,只是微微笑了幾下。
「你笑什麼?」陳燕盯了他一眼,不解地問。
「其實你不必告訴我這些的,我又沒問你。」
「謝流光,你……!」陳燕听到謝流光這話後,心里有些生氣。
「我怎麼了?我說錯了?還是你說錯了?」謝流光打著手勢說,表情甚是詭異。
「你敢惹本小姐,我看你是皮癢了!」陳燕說完,狠狠地往謝流光的腰上掐了一把,只見謝流光發出「啊!」的一聲,疼得他忍不住地倒退了幾步,剛好撞到了他身後的一對男女。
「這位兄弟,你小心點,別摔倒了。」只見這男的微微笑著說,謝流光听到這男的說話後,便轉過頭看。原來是一身高175公分,方形長臉,濃眉大眼,高鼻子,白淨皮膚的青年小伙子。這青年小伙子身邊還跟著一年輕女子,這女的身高166公分,鵝蛋臉,眉毛上揚,水汪汪的大眼楮,鼻子圓潤但不算高,方形小嘴巴。
「真對不起,兩位。」謝流光連忙賠笑說。
「是你!哼!」這青年小伙子看見陳燕後,冷冷地說了一句。
「是我又怎麼樣?」陳燕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這位兄台,你們兩個認識?」謝流光看著這青年小伙子和陳燕,有點不解地問。
「當然認識了,這剛才掐你的女人就是陳燕。」青年小伙子義正言辭地大聲說。
「那你是?」謝流光抓了抓自己腦勺,一副大惑不解的表情。
「他叫趙飛!他就是我跟你提起我的那個負心漢!」陳燕突然冒出一句。
「負心漢?你沒跟我提起過這個人啊!」謝流光此時的表情更加疑惑不解。
「這位兄弟,你別听這賤女人胡說八道,分明是她拋棄我在先的。」趙飛听到陳燕這話話心里有點不爽,便向謝流光解釋道。
「哎呀,一時很難跟你解釋清楚啦。你快跟我走,我找個地方慢慢跟你解釋。」陳燕听到趙飛這話,心里立刻便慌了,伸手拉著謝流光的手就往外走。
「你抓我的手干嘛?有什麼事在這里說清楚不就行了嗎?」謝流光看了一眼陳燕,表情有些疑慮。
「算了,你不走就算。陳冰,我們走,別跟這種男人一般見識。」陳燕說完,松開抓住謝流光的那只手,轉而拉住陳冰的手。
「哎,別拉我呀,我這剛挑選好了兩件衣服,這會正要拿到收銀櫃台結賬呢。」陳冰神色匆忙地說。
「這衣服多的是,改天再來挑選也不遲。」陳燕不顧陳冰的反對,使勁地拉著她的手,陳冰拗不過她,只得乖乖地跟她走。趙飛、李鶯兩人看到這一幕,會心地相視而笑,而謝流光則像丈二的和尚一樣模不著頭腦。
「這位兄弟,你跟陳燕是怎麼認識的呢?」趙飛走到謝流光跟前,拍了一拍他的肩膀說道。
「前些天我去相親,媒人給我介紹了一個女的,而這女的就是陳燕。」謝流光一本正經地說。
「原來如此。你好,我叫趙飛,請問你怎麼稱呼呢?」
謝流光听到趙飛這話,東張西望地看了一下四周,然後小心翼翼地說︰「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到廣場那邊找個長板凳坐下慢慢聊好嗎?」謝流光說完,轉過頭來用手指了下他前方十來米遠的一張木板長凳。
「好的。」趙飛話音一落,便跟著謝流光走了。
「我叫謝流光。」謝流光說了句。
「哦,原來是流光兄。」
「呵呵,不敢當。」謝流光笑呵呵地抱拳道。
「流光兄,你覺得陳燕這人怎麼樣?」趙飛突然冒出一句,謝流光听了有點吃驚,他仔細地端詳了趙飛幾眼,然後便緩緩地說︰「你怎麼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哦,剛才我和她的對話你都听到了吧?」趙飛微微笑著說。
「嗯,是听到了,這有什麼問題嗎?」
「你可知道我跟陳燕是什麼關系嗎?」
「男女朋友關系吧。」謝流光說了一句。
「看來你這家伙還挺聰明的嘛!不錯,我跟她之前確實是男女朋友的關系,不過現在不是了,因為我有了她。這是我的新女朋友,她叫李鶯,是我大學的師妹。」趙飛說完,用手指了一下他身旁的那個女的,只見這女的微笑著對謝流光點了點頭,表示承認。
「你的女朋友長得不錯嘛!呵呵,你真有福氣!」
「哪里哪里,流光兄見笑了!呵呵。」
「是了,你怎麼會跟陳燕分手呢?」趙飛听後,沉思了一會,然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便緩緩地說︰「這事說來話長,一言難盡啊!」
「無妨,我有的是時間,只要你願意說,我洗耳恭听。」謝流光微微笑著說。
「好,那我說了。」
「嗯,說吧。」
「我跟陳燕是大一那年的七夕情人節認識的,她是外語系的,而我是計算機系的。我跟她談了三年的戀愛,本以為能和她長相廝守,白頭偕老的,誰知在半路殺出了一個程咬金,我和她在今年的七夕情人節分手了。」
「程咬金?」
「哦,我說的這個程咬金是指一個男人。」
「這程咬金就是男人啊。」謝流光有點不解地問。
「你先別打岔。陳燕嫌棄我給不了她想要的物質生活,于是找了一個五金工廠的老板做男朋友,而這五金廠的老板叫王霸,年齡比陳燕大了七八歲。♀身材魁梧,是一個彪形大漢,身高約是180公分。」趙飛一五一十地詳細解說著。
「那陳燕跟王霸後來怎麼樣了?」
「分了。」
「分了?為何?」謝流光不解地問,他迫切地想知道陳燕的一切。
「這王霸是一五金工廠的老板,身家不下千萬,開著一輛紅色本田轎車,據說這紅色本田轎車的價格在20萬左右。這陳燕是個不折不扣的拜金女,一看見有錢的男人就想勾搭。這王霸在知道這陳燕是個拜金女之後,便想放棄陳燕,于是和他的一個叫林正義的朋友密謀設計讓陳燕知道他的工廠要破產的這一事,好讓陳燕自動自覺地離開他。誰知陳燕事先在王霸的手里安裝了竊听器,因此事情敗露。陳燕不甘心被王霸拋棄,于是便通過竊听王霸與他的朋友林正義的通話記錄得知了林正義的電話,轉而和林正義密謀王霸的身家財產,最後不成功,事跡敗露,只好離開了王霸。後來,這王霸的五金工廠不知怎麼的,在一夜之間被燒成灰燼,因此王霸不得不宣告破產。事情大致就是這樣,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建議你去問王霸。」
「不了不了,我跟王霸非親非故的,又素不相識,怎麼能去特地去問人家的這些私事呢?這不是自討沒趣嗎?」謝流光連忙擺手道。
「呵呵,說的也是,改天有時間,我打電話約王霸出來,介紹你給他認識一下。」
「這個到時候再說吧。是了,陳燕離開了王霸之後,還發生了什麼事嗎?」
「這個陳燕離開了王霸之後,又找了一個更加有錢的男人。這男的叫吳志輝,是個名副其實的富二代,他的父親吳江海是搞房地產的,身家過億,而吳志輝作為吳江海唯一的兒子,被吳江海自小視為珍寶,對其百依百順,有求必應。吳志輝,從小過慣了錦衣玉食,養尊處優的生活,對于錢財從來都是毫不吝嗇,揮金如土的。吳志輝身高也是180公分,高大帥氣,膚色如玉,打扮時髦,又開著百萬名貴敞篷跑車保時捷,身邊自然美女如雲,陳燕認識他,可以說是她的大幸,也可以說是她的不幸。」
「你的意思是說,富家公子一般都很花心的是不是?」
「嗯。」趙飛點點頭,表示贊同謝流光的說法。
「那後來,這陳燕自然也逃月兌不了被拋棄的命運吧?我想這吳志輝最終還是把她給拋棄了吧?」
「是啊,陳燕先是被王霸拋棄,然後又被吳志輝拋棄,這些都是她貪圖錢財的結果,怨不得別人。所以,這也是我為什麼罵她是賤女人的原因。」
「哦,怪不得呢。」謝流光恍然大悟一般地說。
「怎麼,你以為我是隨便哪女人的嗎?」
「呵呵,剛開始時不知情,所以難免會那樣認為。」
「唉,這也不能怪你。」趙飛嘆了一口氣說。
「是了,你跟這陳燕還有聯系嗎?」
「自從分手後,極少聯系了。」
「那你心里怨恨她嗎?」
「怨恨,當然怨恨了,她對我的傷害,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你這是拿她的錯誤來懲罰你自己。」趙飛听到謝流光這話後,吃驚不已。
「何解?」
「你怨恨她,證明你心里還有她,你還想著她。你要想忘記她,只有放下怨恨,這樣你才能得到真正的快樂,明白嗎?」
「放下對她的怨恨?」
「嗯,對!」
「唉,哪有說放下就放下的?這事畢竟對于我來說傷害很大。」
「其實,我跟你也有相同的遭遇。」
「不是吧?」趙飛吃了一驚。
「你願意听嗎?我給你講一下我的故事。你在听了我的故事後,自然會改變你對陳燕的看法。」
「嗯,我洗耳恭听,你說吧。」趙飛這時聚精會神,目不轉楮地看著謝流光等待著他下一步的話。
「2006年6月本人我高中畢業,9月份去了茂名高州的一所技校讀書,認識了一個來自jx的女孩,比我小4歲。我當時第一眼看見她時就對她一見傾心,後來想方設法地要到了她的qq號碼。出社會的這幾年來,一直跟她在網上頻繁地聯系,聊qq,發郵件,彼此之間相處得還挺好的。2009年6月中旬,當時我還在家待業,有個親人知道我的情況後,便介紹我去廣州的一物流公司工作。當時那物流公司的工資只有1200塊,包住不包吃。我在廣州那一邊工作,一邊嘗試著在網上聯系她,最後終于取得了聯系。7月上旬的某天上午,我從廣州出發坐車到東莞專程去看她,期間轉了四五次車,坐了6個多小時才到達她所在的城市。那天晚上,我跟她街上一邊走一邊聊著天。聊著聊著的時候,我問她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她當時就直言不諱地對我說,她喜歡事業有成的男人。什麼是事業有成的男人,你懂吧?」
「嗯,這個我懂,你繼續接著說。」
「當時我听到她說喜歡事業有成的男人這句話時,我那時就想馬上撇下她,一個人連夜坐車回去。但我最終還是忍住了,聊著聊著的時候她建議一起去網吧上網,當時我奔波了一整天有些累,便拒絕了她的建議,一個人去旅館開了房間,當時她也跟著去,說不放心我一個人。期間我故意說了很多話想氣走她,可她就是不走。于是我便從背後抱住她,親吻她,並撫模她,她沒有反抗。當我想下一步動作時,她卻阻止了我的動作。我看見她有點不情願,于是我的心里不爽,最後還是把她攆出了旅館房間,她一氣之下便一個人跑到旅館附近的網吧上網。後來我去網吧找了她幾次,讓她回旅館來,她就是死活不肯。沒辦法,我只好一個人在旅館度過了一夜。清晨六點,她發信息來,問我起床了沒有,跟我說她在旅館門口等我。我讓她上來旅館房間一趟,她不肯上來,最後我只得收拾了一下行李便匆匆地走下來,她跟我簡簡單單地說了幾句話後便離開了,當時我很傷心。回到廣州後,很長一段時間頹廢不振,干什麼都沒有心情。挨近國慶節的那幾天,我又想法設法地聯系到了她,跟她說,我10月1號國慶節這一天,我去你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找你。沒想到她說不必了,她不在原來那個地方上班了,叫我不要去找她。我不甘心就這樣失去她,于是在國慶節第二天我又去了她所在的城市一趟,但找不到她,于是便向她的一個舊同事打听她的下落,才發現她早已被公司調走了。至于調到哪里,她不肯告訴我。自此之後,我只好一個人躲在角落里舌忝自己的傷口。2010年5月的某一天,我又聯系到了她,問她在哪里,我和她還有機會復合不。沒想到她跟我說她缺錢用,要我往她所在的銀行卡號上打500塊錢過去,才能證明我是真心的,當時我覺得她的要求很過份,便馬上拒絕了她,從此沒再聯系她,一直至今。」謝流光說完,長嘆了一口氣,此時他再也強忍不住內心的悲傷痛楚,不爭氣的眼淚不知何時已經浸濕了他的眼眶,他從他的口袋里掏出一包紙巾,不停地用紙巾擦拭著。
「假若你當時答應她的要求,往她的銀行帳號打500塊過去,說不定你們現在已經結婚生子了。」
「也許吧。如果花500塊娶個老婆,那肯定是值得的。問題是寄錢給了她,萬一她連句謝謝的話也不說,我也奈何不了她呀!況且那時的500塊對于我來說,也不是個小數目。我能從廣州坐了6個小時的車跑到東莞去看她,這足以證明我對她的情意,這還要證明嗎?」謝流光此時雙眼紅腫,嘴角微微向下,眼神中流露出無盡的悲傷哀怨和無奈。
「那你知道她現在的情況嗎?真的沒有再聯系過她嗎?」趙飛沉思了一會說,表情有些疑問。
「去年10月的某一天,我在我讀技校時認識的一同班同學的qq空間相冊里看到了她的照片,發現她長胖了,而那照片是在深圳的一叫「南澳」的海灘游樂場拍下的。前些天我還上網查看了一下她的qq號碼,發現她已經把網名和頭像更改了,而資料顯示她在hain海口/市,想必她現在已經結婚了吧?但願她過得幸福快樂。我和她,今生今世,注定無緣在一起了。」謝流光說完後,嘆了嘆口氣,此時的他心潮起伏,思緒萬千,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想不到你也有如此曲折坎坷的愛情故事,看來你我同是天涯淪落人了。」趙飛苦笑著說。
「那我現在問你,你心里還怨恨她嗎?」
「听了你的這番話後,我也沒什麼好怨恨的了,只是有時候想起的時候,心里難免會感到難過。」
「看開點吧,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
「嗯,有道理,記憶是痛苦的根源,只有忘掉那些記憶,心里才會得到解月兌和快樂,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也不枉我跟你說了這麼多。」
「是了,你是做什麼的?」
「我?呵呵,你猜猜。」
「猜不出來。不過,我看你的皮膚這麼黑,你做的是戶外作業吧?」
「嗯,我白天在工地上干活,晚上呆在家里寫作。這是我的名片,請過目。」謝流光說完,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他自己的名片,遞給趙飛,趙飛仔細地看了一下名片,然後便問︰「你是寫網絡小說的?」
「嗯,不錯。」
「看來你這人非同一般,怪不得我第一眼看到你這人就感覺你不尋常。」
「別夸我了,我會驕傲的。」謝流光話音一落,三人便笑了起來。
良久,趙飛接著又問謝流光︰「流光兄,你今年多大了?」
「我是86年的,你呢?」
「我比你小兩歲。」
「唉,我老了。」
「呵呵,千萬別這麼說,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顯得我也不年輕了。是了,你怎麼會去相親呢?你家里人要你去?」趙飛不解地問。
「是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這也是沒辦法哪!」謝流光嘆了一口氣說,眼神中隱隱約約地流露出一絲絲的失落和無奈。
「那你相了這麼多次親,就沒有合適的?」
「唉,別提相親了,一提這事我就煩。」
「呵呵,說來听听,說不定我能幫助到你呢。」趙飛微微笑著說。
「我去相親認識的那些女的,條件好的,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我;條件一般的,扭扭捏捏,有的還一腳踏幾船,在和你相親的同時還和另外幾個男的保持著聯系;條件差的,你根本沒有和她交往的*。」
「這很正常啊!去相親,本來就是你挑我,我挑你的,大家都有選擇的權利。」
「其實我不想去經常去相親的。」謝流光嘀咕了一句。
「為什麼,相親不是壞事啊。」趙飛不解地問。
「因為相親需要花費很多的金錢。多的時候要花上個五六百,甚至更多,少的話也要兩三百,請吃飯請喝茶,還要給紅包。雖然每次去相親,不一定是我自個兒掏腰包,但是父母的錢也是錢啊!他們的錢難道就不是血汗錢?再說了,並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以結婚為目的來相親的。
「不是吧?若是不以結婚為目的,那還去相什麼親?那還不如不去,浪費別人的時間金錢和精力,等于在謀財害命。現在的女人,我都不想說了。」趙飛听到謝流光這話後,臉色勃然大變,目不轉楮地看著他,謝流光則咽了一下口水,繼續接著說︰「有的是因為年齡的關系被父母逼迫的,這部分女的根本不想馬上結婚;有的是以相親為目的,與那些媒人一早就串通好,騙吃騙喝騙錢用;還有的本來就有男朋友的,跟她原來的男朋友鬧矛盾或者分手了,想通過相親重新找一個男朋友做預備,不一定是以結婚為目的來相親的。當然,那些以結婚為目的的,基本上都想找個帥氣又有錢的男人,如果找不到,那就下一個,直接找到為止,所以這也是女人一直單身的原因。如果我有錢又帥氣的話,我還用得著去相親嗎?早就當爸爸了,就連孩子也會打醬油了!」謝流光說到這里,心里有些憤憤不平。」
「今日你對我說的這些話,讓我從中受益不少,能認識你這樣的朋友,我趙飛深感榮幸。」趙飛抱拳說道。
「現在幾點了?」趙飛听到謝流光這話後,便掏出了自己口袋里的手機看了一下。
「三點多了。」趙飛淡淡地說了句。
「好了,我要回去了,改天再聊。再見!」謝流光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而趙飛和李鶯,這時則繼續在人民廣場四處閑逛著。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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