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蝶笑笑說︰「還是有不盡如人意的地方。你們練到哪一步呢?我想,半年之內,二丈遠擊中一棵樹的靶心,有沒有信心?」
幾個小青年面面相覷,不敢答話,肖玉蝶把鄭小媛拉了出來,說︰「小媛到我那兒不到半年,現在讓她來試試。」說完遞給她一枚銅錢。
小媛接過銅錢,問︰「姐,」她特別親肖玉蝶,只叫肖玉蝶為「姐」,叫其他人則在「姐」前加名,如「鳳姐」「莉姐」等,接著問,「我打哪棵樹靶?」
听肖玉蝶說讓她自己決定,她瞄了瞄,右腳輕輕一頓,向離她近三丈的第二棵樹靶打去。只听「撲」地輕響了一下,眾人跑到近前一看,那銅錢從側面擊進靶心近三分之一。♀「哇!」大家驚叫出聲,肖玉蝶趁機說︰「半年內練到小媛這種能力,有沒有信心?」這一下,大家都信心滿滿了。
後來,肖玉蝶牽帶著小媛,飛上樹尖,在幾棵樹上翻飛,顯示了超絕不凡的輕功。讓那些人確實見識了一回。
因後勤茅棚還沒建好,三只水缸還放在空地上,肖玉蝶要三伢子他們提來兩桶水,倒入一只水缸中。
待缸中水面平靜後,她在水中輕輕放入三塊小木塊,水面竟紋絲不動。她說了句「你們看仔細了」,其右手覆蓋在離三塊小木板一寸左右的空中,只在那里旋轉了幾圈,手指動了幾動,然後手一翻,三塊小木板赫然已在她手中。♀而更奇的是,那木板一面是濕的,另一面竟是干的,沒沾一點水跡!而且,水面靜如止水,沒一點波紋!這一手絕活,看得眼見者目瞪口呆!
這手功夫,別說那些小青年,就連見多識廣的孫佔剛也不得不佩服。
肖玉蝶帶著他們來到吊著麻繩的樹下,要他們雙手抓繩用上攀登,盡最大努力,能攀多高算多高。三伢子听說,第一個跑到樹下,就要攀登,肖玉蝶忙阻止他說︰「三伢子,你等等。」只讓那六個小青年做向上攀登。
他們的能力自然是高低不同,參差不齊,肖玉蝶要他們自己記住位置,今後每天都要進一點,哪怕只進一點點也好,絕對不能後退。
孫佔剛接住肖玉蝶的話︰「對,對。天天都要好一點,就有辦法。好好跟你們的玉姐學。今後,我會經常來看看,看你們練得怎麼樣。」說完,他對肖玉蝶說,他有事得先走一步,今後會經常來看看大家。說完就離開了。
肖玉蝶又把那些人帶到懸崖邊,那懸崖高約二到三丈,有的地方陡峭些,有的地方平緩些。肖玉蝶對六小青年說,要他們抓住繩子手腳並用向上攀登,進行練習。那六人馬上散開,各自找了一根繩子練了起來。
三伢子急壞了,他不知肖玉蝶葫蘆里賣的什麼藥,著急地問︰「玉姐,」盡管他比肖玉蝶只小了幾個月,那「玉姐」叫得仍很親熱,「我,我做什麼?」
肖玉蝶的目光從六個小青年的身上收回來,看著三伢子,微微笑了一下,問他說︰「你是要只學一點皮毛,還是要學精?」
三伢子當然說要學精,請玉姐多多賜教,他一定盡心學。肖玉蝶看他決心很大,就交底說,因他年紀大些,要學精就要比別人多吃苦,多用功。尤其是開始的這半個月,那可是刮骨剜肉般的痛,她擔心他受不了。
見三伢子信誓旦旦,決心很大,肖玉蝶交待小媛好好看著那六人練功,對三伢子說︰「那好,你跟我來。」
這時的季節,已過冬至,小寒即到,天氣寒冷,北風呼呼,人們大都穿著棉衣。三伢子的內衣是件棉線襯衣,外罩一件棉衣和單衣。肖玉蝶雖沒穿棉衣,卻穿了皮衣和罩衣。
兩人進了肖玉蝶的茅棚,她只側過身子,三兩下把外衣月兌了,只穿著緊身練功服,那凹凸有致的身子曲線畢露,惹火得很。她不管那麼多,對目瞪口呆的三伢子說︰「看著我干什麼,還不月兌衣服?」
三伢子不知她要干什麼,結結巴巴地問︰「我……我……這……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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