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知道陸雲在跟自己賣關子耍心機,冷笑一聲「也許我挖出你一雙眼楮,叫你的僕人給你爹送去,我就能見到碧水劍了。♀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陸雲心里一顫,故作鎮定,「你要是傷了我的,我保證你們三個都會死無全尸。只是可惜了那麼漂亮的小美人,會跟著你一起受罪。」
無情青筋爆出,劍又往前送上一分「你要是再敢言語輕薄,我先送你歸西。說,陸鎮天在哪?」
陸雲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雖然心里害怕,還是笑道「這我可不知道了,我和家父居住在塞外,我倒是經常來洛陽,待兩三個月看看美女,但是家父就很少來中原了,此番到中原全是為了碧水劍,現在劍已到手,家父在這里也沒有什麼朋友,他又知道我的習慣,也許現在已經在回塞外的路上了!」
他這話在別人听來一點毛病都沒有,任誰也會相信,但是偏偏是說給了無情听,無情一听便知道其中端倪,說道「陸老邪脾氣古怪,他若是想要碧水劍絕不會非等到比武大會,什麼時候都可以輕而易舉將碧水劍拿走,他此番親自來中原,一定有什麼事情是要他親力親為的,而拿走碧水劍,只不過是看見你敗在我手中,他氣不過才會出手。」
陸雲見無情分析事情如此鞭闢入里,驚了一下,仔細看了看無情,心想「果然是個勁敵,我陸雲一向自命是天下女子的克星,但是這個無情,論長相,他比我還要英俊,論武功,我又敵他不過,論智謀,只眼下看來,他就不比我弱。好在他冷冰冰的像個冰塊一樣,而我則最會討女人的歡心,如果不然這個小美人就真的不會傾心于我了!」陸雲想著又忍不住想多看蕭瀟一眼,怎奈中間有個無情。
無情知道陸雲又在想蕭瀟,劍又往陸雲肉上靠近一分,再靠一點便可入肉流血,「我說的對不對?」
陸雲依舊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笑答道「你說得沒錯,我爹此番來確實不只是為了碧水劍,區區一個拔不出的碧水劍,我爹根本沒有興趣,如果他老人家想要,早就據為己有了,又何必等到今日,其實我對這碧水劍也並沒有大興趣,我去比武大會全是看看熱鬧,誰知道看見峨嵋派的……」
陸雲說道這里微微頓了一下,「趙心嵐,想看看峨嵋派的武功到底高到什麼程度,于是跟她比劃了幾下!」
他本想說看見峨嵋派的心嵐妹子在場上,心下發癢,想上去跟她調**,就算贏了她,之後也將碧水劍送給趙心嵐做個定情信物,但是想想蕭瀟在听,絕不能說自己對別的女人動情,于是編了這樣的借口。♀
陸雲在別的女人面前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左擁右抱,不怕任何人吃醋多想,此刻偏偏怕蕭瀟會吃醋不高興,可謂一物降一物。
「我雖然不是一定要得到碧水劍,但是既然比武了,當然還是勝的好,臉上才有光彩,眼見那些酒囊飯袋沒有一個能勝出我,偏偏你又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家父氣不過你武功高過我,就拿走了碧水劍,叫你勝也是白勝!」陸雲說這句話時,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無情沒有耐心听他嗦,「廢話太多,我只問你陸鎮天現在在哪?」
陸雲一臉無辜「他老人家的事情我從不敢過問,他此番來中原到底是為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
無情知道這句話是真的,剛要繼續追問,就听到蕭瀟在他身後說道「你們一定有辦法聯絡,或是發出暗號,或是沿路留下記號,不然想找對方的時候怎麼辦呢?」
無情听蕭瀟說出了他想問的問題,嘴角不禁閃過一絲滿足的笑意。
陸雲听見蕭瀟跟自己說話,只覺得這個聲音清脆至極,听不見則已,听到之後渾身骨頭仿佛都碎了,麻麻的飄了起來,自此以後再听到任何女人如何溫柔的對他說話他都無動于衷了。
過了半響,方才反應過來,笑道「既然是蕭瀟姑娘想知道,那在下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家父和在下確實有聯絡的暗號,沿路在我們停留的地方畫下梅花,以作標記,梅花下另有箭頭,表明我們前行的方向,如果梅花下沒有箭頭,則表明不用再尋,人便在這里了。」
陸雲說完後,眼楮直直的向前望去,企望穿透無情看到蕭瀟的花容月貌。
無情冷笑了一聲「現在我可以殺你了!」
屋內四名陸雲的女僕一直一言不發,此刻見無情要殺自己家公子,嬌滴滴齊聲說道「不可傷我家公子!」
無情看也不看那幾個人,只是充滿敵意的看著陸雲。
陸雲知道無情沒有繼續留自己活口的理由,于是一掃原來的滿不在乎,面有驚色的說道「無情少俠,你先不要急著殺我,以我父親的武功,你和你的師父兩人聯起手來也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我看你那師父也不是很想和家父動手!」
無情知道陸雲是將老頑童當作了無情的師父,向老頑童看了一眼,見他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口水浸濕了衣袖,心想「這個陸雲看人倒是很準。」
「你本就打不過家父,如果再殺了我,家父一定不過放過你,到時候,殺了你為我報仇不說,還會殺了你師父,和蕭瀟姑娘!你和我雖然死不足惜,可惜了蕭瀟姑娘,如花美貌!」
陸雲這番話倒是出自真心,他現在見了蕭瀟,根本不將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中,若是現在能得蕭瀟托付身心,哪怕之後就為蕭瀟死了,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但是如果無情殺了自己,就算無情不去找他父親,他父親也一定不會饒了無情,連同無情身邊的人也一個都不會放過,那樣豈不是白白害了自己心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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