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乾宇似乎莫名其妙的覺得這詞兒從她嘴里飄蕩出來有著說不出的滑稽,性感的薄唇隱隱上揚些許,朝著屏風一步步的走去……
浴桶里的阮墨香耳朵幾乎豎了起來,听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心下一緊,「皇兒,皇母在洗澡呢,全身月兌得光光的,你確定你要過來看麼?」
陸乾宇也不馬上回答她,儒雅自然的繞過屏風,站在浴桶邊似笑非笑的看著浴桶里的她,輕聲道︰「皇母,這個時候倒是知道輩分有別,知道禮義廉恥了,難得。♀」
阮墨香的兩只玉臂分別搭在浴桶兩邊的邊沿上,慵懶中無比風情萬種,揚起頭來對他羞里帶嬌的一笑,微微撒嬌的說︰「皇兒,你皇母是知道分寸的,什麼時候該矜持,什麼時候該豪放,心里清楚得很哦。」
「哦?」陸乾宇拖長音,兩只幽深得似要把人的魂吸進去的眼眸饒有興味的睨視著她嫵媚動人中又透著清麗月兌俗之氣的臉蛋。
阮墨香還從未見過他此時的眼神和神情。
不知怎的,她總覺得此時的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讓人呼吸不過來的邪魅氣息,已經縮成了一小團的心,上上下下的在皮囊的掩護下亂跳著,忙笑著說︰「呵呵,乾宇,你這樣看著皇母干嘛呢?不想去找刺客,想看皇母出浴麼?」
「皇母,你想多了。」陸乾宇說,「你慢慢沐浴吧,皇兒不打擾了。」
「恩,那你慢走。」阮墨香禮節性地說。
陸乾宇優雅轉身,不想剛走到屏風處又微微的轉過身子,補充提醒道︰「皇母,今晚有刺客,你自己小心些,以後入了夜,最好少出門。」
他突然轉身,著實把阮墨香嚇得不輕,一張紅潤的臉蛋險些就白了,「哦,我……知道了。」
陸乾宇這才又轉過身去準備離開,看著他要離開的背影,阮墨香莫名的感到抱歉,在他邁出一步時,明知危險卻又無法控制般的急聲喚住他,「乾宇,你等等。」
陸乾宇扭回頭看向她,嘴角若有似無的噙著一絲笑意,一副洗耳恭听的樣子。
「刺客肯定凶殘無人性,你可一定要小心些,別傷了自己,知道嗎?」對上他的眼,阮墨香發自內心的說。
聞言,陸乾宇噙在嘴角的笑這才微微明顯了些許,「多謝皇母關心,皇兒自有分寸,告辭。」聲落,這才終于邁步離開。
阮墨香再次將耳朵豎了起來,听著腳步漸漸遠去的聲音,臉上竟隱約掠過一抹失落的色彩,好似自己的心,也被他的腳步聲給帶走了。
過了好幾秒她才想起了什麼,低頭看著飄滿花瓣的水面,壓低音急聲道︰「大俠,你快起來吧,人已經走了,已經安全了。」
她話音一落,一個包著黑色頭巾的男人腦袋就‘嘩啦’一聲的從水里冒了出來。
此人自然是那兩次拿短刀橫在阮墨香脖子上的刺客,只見他渾身濕透了,臉上的蒙面黑布不知何時已掉落在脖子上,露出了他的廬山真面來。
阮墨香看著他的臉,有些許的發呆。
他有著一張很好看的臉,眼楮幽深而透著憂郁的氣息,鼻子不是很高挺,卻很配他的臉,嘴唇薄如刀削,下頜細俏,許是在水下呆了不少時間,臉色慘白,不過這一點也不影響他英俊好看的外貌。
「多謝。」男人疲憊又虛弱的說,與阮墨香都在浴桶內,近距離的面對面的對視,又加上能看到阮墨香胸部以上大片雪白肌膚,能聞到她身上特有的女人體香,幽深憂郁的眼里裝滿了羞澀。
「不用謝,你……沒事吧?」阮墨香看著他慘白的臉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沒事。」男人搖搖頭說,可他卻沒有想到,就在他說沒事的時候,鼻子竟然不爭氣的流出一股股鼻血來。
「啊,你、你還說沒事,你看你不僅說話無力,臉白如紙,還流出很多鼻血來了。」阮墨香驚叫著說。
「我、我真沒事。」男人慌神了,或許此時已六神無主,忙從浴桶里站起來,歪歪倒倒的跨出浴桶,沒想腳下一滑,整個人竟‘叮咚’一聲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很是狼狽。
「呀,大俠,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見狀,阮墨香趕緊從浴桶里出來扶他,這一急,連她身上不著寸縷的事兒都給拋諸腦後了。
「呃啊。」男子抬起頭來正好對上阮墨香來勢洶洶的胸器,眼楮瞪得都快炸了,鼻血流得更是洶涌,眼楮忽然一閉,就那麼無地自容般的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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