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咋昏了?」
阮墨香百思不得其解,低低頭看到自己胸前羊脂白的兩陀肉肉,這才恍然大悟,臉蛋倏地一紅,看著地上昏迷的人兒,發出一聲感嘆,「啊,昏得好啊。♀」
阮墨香覺得,就讓這個男人這麼直挺挺的昏迷在她廂房里的地上,總不是個辦法,得想個法子讓他醒過來離開她的鳳棲殿她和她的人才安全。
她已穿好了褻衣褻褲,想了想,使出吃女乃的勁將男人拖到軟榻上。
或許是因為他長得好看的緣故,怕他感冒,她還特別善良的摘掉他頭上濕漉漉的頭巾,月兌掉他身上濕漉漉的衣物。
那刺客男已被月兌得光光的了,若是他醒著,估計打死他也不願被阮墨香月兌光看光。
一月兌光,結實健碩的身體上到處都是傷疤,看得阮墨香眼楮都濕了一圈。
「靠,這麼多傷啊?呃,刺客真不好當啊。」看著男人身上大大小小、新舊不一的傷疤,阮墨香擰著柳眉說。雖說他將短刀橫在她脖子上兩回,心里挺恨他的,可是這會兒看著他俊秀好看的容貌和他身上數不清的傷疤,心里竟十分同情了起來。♀
她就是這麼一個人,一個善良的很容易心軟的人。
「哎。」嘆口氣,她瞥瞥他的某個重點部位,贊一句「還真大」便利索的將自己只穿過一次的太監服給他穿上,然後兩手握住他的肩膀,使勁的搖晃起來,「醒醒,醒醒,快醒醒,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再不醒我就扇你耳光哦,醒醒啊……」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那般的搖晃和威脅,沒過多久男人就醒了過來。
「我怎麼了?」男人剛醒來,看著阮墨香的臉有些迷糊的問。
「你摔了一跤昏迷了。」阮墨香說。
男人低頭看了看身上干爽的太監服,又問︰「你給我換的衣服?」
「廢話,屋里就我一個人,當然是我給你換的。」
「你、你……」男人口吃著,十分可愛的紅了臉,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羞的。♀
「你臉紅什麼?」阮墨香雙手抱胸,納悶的問道。
「我的身體,還、還從未被任何一個女人看過。」
「哦,是麼?」聞言,阮墨香樂呵呵的笑起來,「呵呵,那刺客大哥,你肯定是個處男喏,呵呵,我是第一個看過你*的人,豈不是十分榮幸。」
男人的臉紅得越發厲害,臉上有了色彩,這麼一來,本就好看的臉就越發的好看起來,「我師父說過,要是哪個男人看了哪個女人的*,那麼那個男人就要對那個女人負責,就要娶她為妻。」
「哦,然後呢?」
「我看過你的*。」男人抬起頭,看著她的臉兩眼亮亮的說。
「呵呵,你那是無意看到的,用不著對我負責,更用不著娶我為妻,你別忘了,我可是皇後呢。」這種事情,阮墨香根本不以為然。
「可是……你也看了我的*。」
「那又有什麼?我看了你的*你也不吃什麼虧啊,你身上又沒少一塊肉,再說了,你身體上到處都是傷疤,也沒什麼好看的。」
「……」男人沉默了,眼里掠過一道攜帶自卑的憂傷,漸漸低下頭去。
「大哥,我沒其他意思,你可別往心里去啊。」阮墨香恰好有看到他受傷的表情,趕忙真誠的解釋著說,「呵呵,我相信每一個傷疤都有一個不平凡的故事,你肯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不平凡的人,你這樣的人,我很欣賞呢。」
「是嗎?」男人這才又抬起了頭來,一雙好看的眼楮又隱約亮了幾分,此時的模樣,根本和刺客的形象判若兩人。
「恩,是啊,我要是說了假話我就不是人。」
「呵呵……」也不知怎的,听阮墨香這麼說,男人竟出其不意的笑出了兩聲,殊不知這一笑,看得阮墨香眼楮都差點直了。
「大哥,你應該每天都笑,你笑起來真好看。」阮墨香看著他的臉,毫不吝嗇的夸贊。
男人似乎經不起夸,臉又有些紅了。
「大哥,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我叫無名。」男人有所猶豫的說。
「無名?」阮墨香蹙眉,「怎麼叫無名呢?這個名字也太奇怪了。」
「我是個孤兒,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無父無母無人愛,所以叫無名。」
阮墨香一听,內心中又涌起了一股股的同情來,想了想,說︰「相逢是緣,我挺喜歡你的。我都叫你大哥了,不如這樣吧,你跟我一個姓,叫阮名怎麼樣?」
「阮名?」男人裝滿自卑和悲傷的眼楮里已燃起希冀來。
「要是你不喜歡這個名字,那就叫阮經天,阮玲玉。」
「就叫阮名吧,我喜歡。」男人淡淡的笑著說,「你呢?你叫什麼?」
「我叫阮墨香。」
「呃啊。」男人突然痛苦的皺緊眉。
「你怎麼了?」
「我中了一掌。」男人抬起右手用掌心貼著左胸口難受的說,邊說邊站起身來,「皇後娘娘,阮名告辭。」
看著他虛弱難受的模樣,阮墨香擔心的問道︰「你受傷了能安然無恙的逃出皇宮麼?」
「我也不知道。」
「就在我這里把傷養好再離開吧。」阮墨香想了想說。
男人的臉上隱約彌漫著一層感動來,「可是這樣會帶給你危險的。」
「沒事,我們小心謹慎點就是,我是皇後,是不會有什麼人敢隨便闖進我鳳棲殿來搜查的。」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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