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來,賀蘭澈雪看著被府丁架著站在一旁已經被嚇了個半死的香紅,冷冷一揮手。
「拖下去!」
香紅被府丁從大廳內拖了出去,沒過一會晉國候府內就響起了香紅嘶聲竭力的慘叫聲,她的每一聲慘叫,都如同一記又一記的重錘,重重的敲鑼在在場已經被驚嚇的脆弱不堪的心髒上。
沒過多久,那兩名府丁提著帶血的棍子來到會客廳外,朝著賀蘭澈雪恭敬的抱拳道。
「啟稟郡主,賤婢香紅已經杖斃!」
毫無感情的聲音冷冷的傳進會客廳里,會客廳的下人們聞言渾身猛的一個哆嗦,連忙將頭埋得更低。
站在客廳里早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的香玉聞言整個人如同爛泥一般軟軟的癱倒在地上,賀蘭澈雪揮手示意府丁退下,然後側過臉來看著癱坐在地上的香玉,冷冷笑道。
「香玉,身為魏姨娘的貼身大丫鬟,不能及時糾正魏姨娘的稱呼問題,反而將錯就錯,你可知錯?」
香玉聞言渾身一抖,連忙翻身爬起來朝著賀蘭澈雪連連磕頭求饒。
「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郡主饒命……」
賀蘭澈雪冷冷看了她一眼,也不理會她,轉過身,緩緩走回會客廳里的主位上,等她走回大廳中央那把椅子上坐下再次抬起頭來看香玉的時候,香玉的額頭已經磕出了血。
「行了!」朝著香玉冷冷一揮手,香玉連忙停下抬起頭來,一臉驚恐的看著坐在主位上的賀蘭澈雪。
賀蘭澈雪的目光從香玉的身上移到那依然怒瞪著她的賀蘭初雪身上,冷冷勾起唇角,譏諷的笑道。
「既然二小姐如此的不長記性,連自己姨娘的稱呼都能弄錯,為了給二小姐提個醒,本郡主略施懲戒,就掌嘴二十下好了!」姿態慵懶的靠在寬大的椅子上,賀蘭澈雪的目光再次回到香玉的身上。
「香玉,這懲戒就由你來執行!」
香玉聞言渾身一僵,側過臉去看了一眼正躺在離她不遠處的賀蘭初雪,待看到那雙眼中的惡毒時,香玉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晉國侯府里的人都知道,賀蘭初雪可不是個好惹的主。
「怎麼?不敢?」
清冷冷的聲音冷冷的傳進她的耳朵里,香玉猛的一個激靈,連忙朝著賀蘭澈雪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奴婢遵命!」
話說完,香玉連忙朝著一旁的賀蘭澈雪爬去,捋了捋衣袖,揚起手就要朝著賀蘭初雪的臉上甩去,卻在她舉起手的那一瞬間,賀蘭初雪忽然朝著坐在首位上的賀蘭澈雪怒吼了一聲。
「賀蘭澈雪,你敢!」
憤怒淒厲的聲音瞬間劃破夜的晉國侯府的上空,晉國侯府內的人聞言皆是一抖。
賀蘭澈雪聞言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銳利清冷的目光迎上賀蘭初雪惡毒的目光,笑道,「本郡主有何不敢?」
目光再次回到香玉的身上,賀蘭澈雪的聲音驟然冷下來。
「打!」
一聲落下,香玉閉上眼楮,重重的將自己的手掌狠狠的甩在這個晉國侯賀蘭東最寵愛的女兒的臉上。
晉國侯賀蘭東最寵愛的女兒賀蘭初雪她得罪不起,可是此刻正坐在會客廳首位上這個冷血狠辣的昭安郡主,她更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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