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神經了 第十二章

作者 ︰ 流年憶月

咚。朕的腦門又被敲了,抬頭一看,原來是衣冠不整的端木月復黑。

此刻他竟然是一臉憔悴,臉色蒼白,哦漏,竟然被朕煎到如此地步!

「你的腦子里究竟裝了什麼東西。」端木月復黑把朕拉了下床,看了一眼床上的血跡,即刻喚人來把床單換了。

朕貼近他的胸口,嗅嗅,才發現端木月復黑身上的血腥味好濃。

朕此刻只想問一句︰「端木月復黑,你的小菊花還好麼!」

端木月復黑丟了一記眼刀子給朕,軟軟地靠在朕的肩頭,有氣無力地道︰「知曉床上為何會有血跡麼。」

朕怎麼听這話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呢。

「昨日夜里,我受了傷,只是未免你擔憂,方未告知你。」

嗯嗯,你的小菊花受了傷。

「之後處理好了傷勢歸來,上|床入睡。」

嗯嗯,然後被朕煎了。

「你動來動去,都不安穩。」

嗯嗯,朕很賣力地運動。

「嘴里還喊著什麼不,不要。」

嗯嗯,不要夾得朕那麼緊。

「接著,踢到了我的傷口,流血了。」

……哦去,朕竟然能把你的小菊花踢到流血,是朕的腳太小,還是你的菊花太大了!

咚,朕的腦門又痛了。

「你便不能正經些麼,我的傷是昨夜抓奸細時受的。」端木月復黑扶著自己的月復中,緩緩地坐在新換好床單的床上,幽怨地盯著朕,「睡覺都不安分,真不知你上輩子可是猴子。」

根據朕是穿越人士的定律,朕的上輩子是人類,但由于人類的人緣進化的,人緣是猩猩進化的,因此朕認為,朕的上輩子不是逗比猴子,而是猴子的親戚,猩猩。

一錘敲定,朕太聰明了。

端木月復黑笑了,結果好像扯到了傷口,笑容都僵硬了。他從窗邊的暗格中取出了一瓶藥,丟給了朕︰「幫我上藥,這傷可是為你受的。」

朕嘟囔地撇嘴道︰「明明是你自個兒逞能沖上去的。」

「你還說,還不是為了保護你。」

嗷!中暗器了。

朕把臉上的衣服扯下來,剛想甩回去,就看到端木月復黑月復部附近那繃帶滲血了,朕僵住了。

朕沒想到這傷竟然這麼重,煎夫未找著,朕還把可能性的煎夫傷了!朕的眼淚就吧嗒吧嗒地流了下來,抱著端木月復黑哇哇大哭︰「嗚哇,昨夜里朕還沒能好好享受過程,你腫麼就糊里糊涂地讓朕煎了呢!」

端木月復黑身體都僵硬了,他把朕拎了起來,一爪子就拍上了朕的腦袋,冷冰冰的命令︰「上藥。」

上藥,上藥,朕一個大男人,最不會做這種細心的事情了。一涂,嘶,朕听到端木月復黑抽氣了一聲,再抹,呼,朕听到端木月復黑把氣狠狠地又吐了出來。

涂涂抹抹,朕覺得這貨都快成植物了,光合作用呼吸作用那麼流弊。

朕把傷口涂成一坨翔樣後,又幫他包扎好了。還能開心地拍了拍他的肩頭,拿著一個懷著深意的目光掃了一眼他的臀部︰「下次注意先用藥,再上。」

端木月復黑直接糊了朕一臉的衣裳.

朕覺得朕越來越笨了,哦不,是越來越色了,後面幾日,端木月復黑以他身受重傷為由,逼著朕在府內留下陪他,日日夜夜要朕幫他上藥。哦去,這貨不知道,月兌光光……上身給朕看,是在勾引朕麼。

朕在他胸口模了幾天,發現這貨肌肉還不少,該硬的硬,該軟的軟,嗷嗚啃一口,味道還不錯。

朕每次幫他上藥,都很可恥地硬了,這很不好,身為一個才情竇初開的十六歲小男生,就性致如此高昂,將來該腫麼破。

這樣色心起的結果,就是朕每日晚上都會做春|夢,以致于每天早上,朕都被同床共枕的端木月復黑拉起來,清理龍精,他還說朕每日晚上都會說夢話,說些什麼「不……不要」。

朕的臉面何存,竟如此蕩漾地說夢話。

為此,端木月復黑總是會幽怨地盯著朕,然後偷偷地跑到一邊去消火。

朕這段時間以來,同他有飯一起吃,有床一起睡,跟他睡在一塊好星湖。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香味,抱著朕的手好……熱!大夏天的,抱著朕,熱死人了好麼,一點都不浪漫╭(╯ ╰)╮

朕每日醒來,都能見到一床的大姨媽血,一開始,朕還以為是朕又把端木月復黑煎了,但每次朕的美夢都會被端木月復黑那帶血的繃帶給打碎,後來朕就沒多想了。

那個紅米店,被端木月復黑私下里收購了,如今紅米的生意都被端木月復黑這個政府壟斷了,私下里發了不少的財,當然這些財都是朕的——充入國庫的。每天朕蹦到他身邊,看著他打著算盤,捧著賬簿看,朕都冒出星星眼,覺得他好厲害——

竟然能看懂那些密密麻麻的賬簿……

朕有一日不樂意了,明明看到錢就記在自己的面前,朕竟然看不懂,直接將他的賬簿給扯了過來,哼哧道︰「朕不給你看了,朕看不懂。」

端木月復黑很無奈,揉著眉頭︰「你看不懂便看不懂,關賬簿何事。」

「有錢朕都看不到,這叫做暗箱操作,機制不透明!朕反對,朕要改革。」

端木月復黑自然听不懂朕的現代化語言,打量了朕很久,問道︰「你想怎麼著。」

「朕要改,大大地改。」啪地一下放下賬簿,朕溜到了門窗邊,把它們都關上,然後嗖地一下鑽進端木月復黑安全的懷抱里,若是有人像偷窺機密刺殺朕,朕可以第一時間把端木月復黑推出去。

磨墨,上紙,大筆一揮,唰唰唰,朕就寫出來了一張特別大的表格。

「這是什麼,有區別麼。」端木月復黑指著朕的表格,和賬簿的對比,一臉的茫然。

朕拍拍胸脯,昂首挺胸︰「有,朕的表格比較大。」

朕被他糊回了一臉紙。

「有何用,賬簿不可能用一張大紙來記。」

朕覺得︰「大紙看字木有那麼累,爽快,計算也快!」

端木月復黑模著下巴沉默了一下,點頭贊同道︰「確實,看得未有那麼累,會算得更快一些,但那又能如何。賬簿不會變小……等等,你的意思是,將字變小?」

「端木月復黑,你從哪句話听出朕叫你把字變小了,朕是叫你用大表格啊喂!」

端木月復黑好像听不到朕說話,自顧自地低頭研究怎麼把字變小。朕覺得這人無可救藥,決定放棄治療他,朕拿起了一枝筆,轉了半天,沒事干,吹了幾下口哨都沒勁,決定把咱們大中華的國歌用簡譜寫出來,溫習一遍。

嗯,這些東西是什麼符號,端木月復黑指著朕寫的「1,2,3……」問道。

朕是個好老師,很認真地給他解釋了哆唻咪發嗦,順便知識拓展,給他解釋了一下一二三四的含義。

他的眼楮好像發亮了,捧著朕的雙手,激動得就像要說同志同志,我終于找到你了。

朕的確是同志,但不是那個同志,咦,到底哪個同志才是同志。朕覺得同志這個詞被玩壞了。

後來端木月復黑開竅了,把賬簿上面那些復雜的壹貳參肆都改成了1234,喲呵,這貨還挺聰明的麼,知道活學活用朕教的辦法來做出只有他一人看得懂,老婆都看不懂的賬簿。

哼,哼哼,朕看得懂,自豪,以後要是他瞞著朕賺了什麼外快,朕第一時間偷偷告知他的老婆!

……不過,得他先有個老婆才行。

「老婆?」端木月復黑吹了吹自己新寫好的簡化表格上的墨跡,挑著眉頭問朕道,「這是何意。」

何意,朕想了想,才想出一個符合他身份的詞,王妃的意思。

嗒!

端木月復黑的筆掉了,墨都沾到了紙上,好像他自己都木有發覺。

「王妃麼。」端木月復黑髒兮兮的手就抓上了朕的長發。

「你手上都是墨,不許模朕的頭發!」朕炸毛了。

「你想我找個王妃,嗯?」噢,這*的一個嗯,就讓朕潰了防線,心飄飄的。

好帥。

端木月復黑的雙眼眯了一眯,用力一扯,嗷嗚,朕的頭發。

「你喜歡我找王妃。」

「你找王妃,同朕有毛關系麼。」莫非,難道,朕幡然醒悟,原來這貨是想要朕給他賜婚來著。

咚,朕的腦門又響了。

「成日里老瞎想著什麼,我不想娶妻,若想娶,我只想娶……」他突然看向了朕,那雙眼黑漆漆的,倒影著朕的模樣,他想做神馬,把朕拉到他懷里做神馬,難道想跟朕表白→月兌衣→上|床!

「娶你個腦袋!」

啪,朕的腦袋被他拍走了。

「今生若不能兩情相悅,我不會娶的。」

朕揉著自己的腦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的那些小情人呢,都不娶麼。」

端木月復黑似乎很頭疼,把手撐在額頭上,半晌才嘆氣道︰「我說了,你可曾在府內見過我的小情人。」

「有……」

朕還沒說完。

「別又說府內的都是我小情人,我沒有小情人,你們所知的小情人皆是我派人去謠傳出來的,青樓所謂的那些相好,也都只是我安排的人手。」

朕一拳敲定,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你這是故意做出色眯眯的種馬男模樣給大家看,讓大家以為你很有魅力而崇拜你,實際上卻是為了掩蓋你純情小處男的本質。」

端木月復黑看了朕很久很久,最後兩手捏上了朕的臉,搓圓揉扁︰「我真想將你的腦袋打開,把里頭亂七八糟的東西丟出去。」

驚悚,朕打開他的手,退了幾步,兩手架在胸前︰「你要將朕拿去做腦門實驗麼。」

端木月復黑低頭了,不說話,繼續拿朕的表格研究。

朕戳了他幾下,都不理朕,朕又無聊了,睨了一眼他的表格,發現他果然聰明,一下子就用得很熟練了。

「你這法子果真不錯,如此也不必擔憂外人會窺我的賬簿,他們鐵定看不懂。」端木月復黑一邊說,一邊 里啪啦地打著算盤。

算盤?朕瞄了一眼過去,朕小學的時候還學過一些算盤,但現在基本都用加法算式計算和計算器了,這種中國古老的計算器具已逐漸地退出現代化的舞台。

朕看著有點心酸,中國古代那麼多古老的文物,過了幾千年,都將被現代化淘汰,只有在歷史書上才能看到它們曾經的輝煌,若是文化的傳承出現斷層,那就真正地無人所知了。

作為一個穿越者,朕怎麼狠心,讓這一古文物被埋沒在歷史中,朕必須擼袖子,拿筆,打開紙——

「來,朕教你用加法算式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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