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一不教二不休,連除法、乘法算式也一起教給了端木月復黑。♀他學得非常快,很快就運用得很熟練了,朕看得非常的羨慕,想當年,咱們上小學時還學了一個學期呢qaq
朕不爽了,這貨太聰明,朕同他在一塊會顯得朕很笨的,朕退了三步,同他保持距離,但轉念一想,不對啊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朕同他在一塊,才會變得聰明,于是,朕又上前了五步,扒在了他的身上,求蹭。
「你做什麼呢,大熱天的,不熱麼。」端木月復黑把朕拉了下來,在朕準備嚷嚷的時候,塞了一碗冰水給朕,一喝,好舒服,酸酸甜甜的,「這是什麼東西。」
「酸梅汁。」端木月復黑把賬簿重新整理了一遍。
「喜歡麼。」
「喜歡,好喝,可惜不夠冰。」
「大熱天,你還想有多冰。」端木月復黑低頭繼續寫字了,朕又無聊了,放下喝光光的酸梅汁,拿起堆在一邊的奏折,東翻翻西看看,看得興起了,朕又拿了一枝筆,繼續畫烏龜。
端木月復黑好像看了朕一眼,又埋頭做事了。
奇怪,上一次朕畫奏折他還生朕的氣,這一次他竟然不生氣了?朕模了模下巴,把手放到了他的額頭上︰「唔,有點熱,果然是傷口發炎,發騷了。」
端木月復黑把朕的手拍開了︰「你繼續畫你的烏龜,別踫我。」
喲呵,竟然答應讓朕畫烏龜,這貨真的沒傻麼。
朕歪頭看了他半天,沒反應,算了,朕繼續畫烏龜。朕這才發現,這奏折竟然堆疊了很多,難道從朕出宮後,奏折都木有批示發回去?
「你猜對了。」端木月復黑慢慢地放下筆,取過一旁的手絹擦了擦手,皺了皺眉,也給朕擦了幾下,「這奏折積累幾日了。」
「你為什麼不批示回去。」
「不批,」端木月復黑取過朕手里的奏折,好像是看到了朕畫的烏龜,笑了出聲,「你的烏龜還未畫完,我不批回去。」
哦去,你這樣耽誤國事真的可以麼!
「能有什麼國事,」端木月復黑寥寥地翻了幾頁,「這些個奏折講的都是些廢話,無趣,隨便給你畫烏龜,但你記得,」他忽而湊到了朕的面前,「你的烏龜別畫得太難看,讓人家丟了面子。」
「你嘲諷朕的畫技難看麼!」朕惱火了。
端木月復黑笑笑︰「我說什麼,你自己知曉,少裝傻,你畫的烏龜,都是在那些毫無用處的廢話上,不便是想告知那些大臣少說廢話,言簡意賅麼。當時我還以為你玩鬧亂畫,後來一經發現,方知你真正的意圖。♀天下就你會裝傻。」
納尼?朕驚悚地看向朕手里的奏折,朕竟然亂畫都能畫對地方,朕怎麼不造,這什麼狗屎運?
端木月復黑把一堆奏折捧了過來︰「來,我同你一塊兒畫,瞧瞧誰畫得好。」
朕的興趣就點了起來,同朕比畫烏龜,你絕逼輸!
……才怪。
當夕陽西下時,我們倆都收筆了,朕很得意地將朕畫出來的烏龜排成一排,給他看,然後對比一看,朕淚奔了,朕的烏龜是這樣的︰
他的烏龜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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