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是瘋了麼(女穿男) 第十五章 人生四大“喜”

作者 ︰ 存活

淮陰王府某回廊。

「南宮大哥,南宮大哥?」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伸著小手在一個英俊的男子眼前晃,嘴里面還不停的喚著這人。

「嗯?」男子回過神來,抬頭看了看站在自己眼前的小姑娘,當看清來人是誰後,用手撫了撫額頭,一臉的無奈,哭笑不得。

「南宮大哥……我的南宮大哥,你就再和我說說麼,好不好麼?」小姑娘使出殺手 ,直接就坐到了這男子的旁邊,還跨住了這男子的胳膊。

男子一邊往出抽著自己的胳膊,一邊向另一個方向挪,嘴里很是無奈的問︰「我說雲兒啊,你個小姑娘怎麼就……哎!」

被喚作雲兒的小姑娘眨著自己清澈的都能泛出水來的眼楮,專門湊到南宮面前,說︰「我小姑娘怎麼了,我會長成大姑娘的,夫人都說了,我以後會是個大美人兒。」

復姓南宮的男子一听到「夫人」兩個字,立馬從回廊旁的木欄桿上坐了起來,甩了甩衣袖,雙手墊于腦後,單腿支地靠在了一根木柱上,把頭扭到了一邊。滿口的不在乎︰「說吧,你們夫人又讓你來打听什麼?」

雲兒依然坐在木質欄桿上,用手托著下巴,說︰「听說王爺和和親公主見面了?」

復姓南宮的男子腦袋輕輕的向後磕著︰「無可奉告。」

雲兒用力吸了下鼻子,白了一眼這人,稚女敕的聲音又問道︰「那和親公主可漂亮?」

復姓南宮的男子腦袋繼續輕輕的向後磕著︰「無可奉告。」

雲兒站了起來,掐著自己的小蠻腰,問︰「那王爺到底愛吃什麼?」

復姓南宮的男子腦袋依舊輕輕的向後磕著︰「無可……」男子舌頭打了個結,說︰「你這話什麼意思?」

雲兒氣呼呼道︰「你還好意思問,上次你主動做的那幾道菜,王爺說了,全王府上下就沒這麼難吃的,害的夫人丟面子不說,我還被罵。」

復姓南宮的男子繃著的臉一听這話就樂了,搖搖頭,老神栽栽道︰「還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僕啊。♀」

正在這時,淮陰王府後山某簡陋小木屋內,炊煙裊裊,鍋碗瓢盆,叮 直響,案板上正咚咚的剁著肉餡,菜刀的主人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從菜刀下落的頻率上看,是個刀工不錯的人,案板上的肉餡被剁的細碎。只見這人用菜刀將案板上的碎肉鏟起,手腕一翻,碎肉就老實的飛刀了瓷碗里。

菜刀的主人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鼻子抽了抽,「阿嚏」一聲,側頭打了個噴嚏。

「誰又說我壞話啊,我的廚藝真的下降了麼?」

「咚咚咚」有人敲著木門。

這人頭也沒回,說︰「門又沒關。」

「呦,白師兄,又在這給王爺做飯呢?」門口站著的是個一襲紅衣的女子,此刻臉上正掛著笑容,只見她單手撐著門,側頭看著正在做飯的男子。

做飯的男子回手就將菜刀飛了出去,菜刀直直的向著門口站著的紅衣女子的面門飛去。

只听「啊」的一聲,傳出了女人的尖叫聲,同時還有「咻」的一聲悶響,只見木門上斜斜的插著一把菜刀,刀尖沒入門內,而菜刀的刀身緊緊的貼著紅衣女子的臉,再看看木屋的地面,一縷烏黑的秀發剛剛飄落在地。

女子慢慢的把臉從菜刀旁挪開,松了口氣,「嘖嘖嘖,白師兄,接受現實吧。」

被喚作白師兄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淮陰王的貼身侍衛,白炎。白炎雙手環于胸前,看著門口的紅衣女子,嘴角抽了抽,問︰「紅雪?是南宮旭告訴你的?」

紅衣女子用「顯然是」的表情回答了他。

白炎握了握拳頭,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回廊里的南宮旭和雲兒還在說著什麼,白炎就風塵僕僕的趕來了,白炎依舊是冰山面癱臉,站在回廊里背著手看著南宮旭,雲兒一看這架勢,趁機就溜了。

「哎呦」南宮旭蹦到了欄桿上,躲到了柱子後面,露出半個腦袋,說︰「大師兄停手,我這次真是什麼都沒說,除了紅雪,沒人知道,再說,師父早就說過你不是做菜的料了。♀」

清風居內,冷寧正摟著墨菱親昵的說著什麼,墨菱這幾日格外的積極,今天給冷寧親手做糕點,明天就會親手煲一鍋熱湯,這不,現在正喂冷寧喝她新熬的什麼什錦粥。只是這喂的姿勢麼,略顯曖昧。

「王爺,您昨晚說要告訴奴婢什麼是人生四大悲的,快告訴奴婢啊。」

冷寧一听這話,還沒咽下去的桂圓就卡到了嗓子眼,咳嗽了幾聲才咳出來。冷寧臉憋得通紅,但還是忍不住發笑,開口「這個人生四大悲的,就是……」

雪魄國城門,一行四人臥在堆成山的干草垛內,時刻注意著城門口的動向,眼楮嘩啦啦直轉,仔細的打量著進進出出的人們。

時近午時,正是太陽最毒的時候,干草垛都快要被烤著了一樣,用手模著都發燙,更別說窩在里面的人了,四個人的身上冒著大汗,在狹小的空間里,空氣可想而知有多難聞。

「咱師兄弟一行七人,怎麼就咱們四個次次都踫上苦差事,唉。」一個人嘟囔著。

「行了,馮西,每次都是這幾句話,你說著不煩,我們听著都煩。」距離馮西最近的人皺了皺眉,不耐煩的說。

「張北,馮西,你倆安生會兒吧。」張北旁邊的人開口了。

這人一開口,被稱為張北和馮西的人把嘴閉上了,這倆人是閉嘴了,他自己反而抱怨上了,只听他說︰「女乃女乃的,渴死個人了。」

「阿忠」一直沒說話的人陰沉沉的說出倆個字。

此時張北,馮西,還有阿忠都安生了,只是互相對視一眼,用眼神交流道︰「發哥難道就不知道熱麼?」之後互相都投了個無語的眼神,繼續看著過路的人,用舌頭舌忝著嘴唇。

陰沉的發哥也耐不住寂寞了,用袖子擦了擦眼眶旁的汗,說︰「要是能下場雨就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兒光著跑到了這幾個人的視線內,小男孩兒突然停了下來,對著手指,眯著眼楮,看著干草垛的方向,看了幾眼,就走了過去,還手腳並用的爬了上去,站在頂上跺了跺腳。

草垛里臥著的四個人,咽了咽口水,除了發哥外,其余三個人都抬頭看著踩在自己上方的小祖宗。

這時候,啪嘰,有一滴液體落在了阿忠的額頭上,接著一小股水流順著馮西和張北的下巴流了下來。

阿忠忍著笑,說︰「這可真的久旱逢甘雨啊。」

經過難熬的一天,終于等到了換班的弟兄,四個人從干草垛里爬了出來,一行四人向王府的方向走去,路上途徑一小賭場,從里面跑出一個人來,想必是輸的給不起錢的。

這人一邊跑一邊喊,在路過他們四人時,一把抓住了馮西的袖子,跪在地上哭爹喊娘,聲淚俱下︰「馮西哥,還記得我不,我是骰子,我以前住你家旁邊,還和你一起玩過尿泥呢。你可不能看著我被他們打死啊。」

馮西甩了甩袖子,笑了,對著追過來的打手擺了擺手,打手們就停了下來,接著馮西亮出了王府的令牌,說︰「還不走?」

打手們面面相覷,只能罵罵咧咧的退回了賭場里,還不忘對著骰子威脅到︰「你小子最好永遠都這麼走運,否則打斷你的腿。」

骰子一看自己得救的,立馬神氣了起來,跳著腳罵︰「來啊,來啊,過來打斷老子的腿啊。」

正在他神氣的時候,馮西拎起了他的領子,拎到小胡同里就是一通胖揍。

等馮西發泄歸來,阿忠適時的說︰「這還有他鄉遇故知等著呢啊。」

一行四人回到了王府里,梳洗過後,聚在一起喝喝小酒,賭賭小錢兒,後除里的小幫工正坐在不遠處的台階上洗著碗。

不一會兒,就從那里傳出了笑聲,四個人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原來洗碗小工睡著了,張北站了起來,不知道從拿拔了根草,來到小工旁邊,用草桿在小工鼻子下面掃著。

小工樂呵了幾聲後,打了個噴嚏醒了,揉了揉自己的眼楮,看清楚眼前人後,用手撓了撓頭,傻笑幾聲︰「嘿嘿,北哥,我……我……」我了幾聲也沒我出個話來,低頭撈出水桶里的洗碗布,繼續擦著碗。嘴角還時不時的扯一扯。

張北用手撥了下小工的腦袋,正色問︰「小子,這是做什麼黃粱美夢呢。」

小工繼續低頭洗著碗,頭都沒抬,說︰「看見北哥你就知道是在做夢了,我就說我哪有命考取武狀元啊。」

四個人听到小工的話後,一起爽朗的笑了。四個爺們兒齊刷刷的哈哈哈聲響徹整個小院兒。

清風居內,墨菱在冷寧的懷里直笑,笑的身上的肉都發顫,手勾著冷寧的脖子,說︰「王爺真壞,哪有這麼倒霉的事兒啊。」

冷寧壞壞的笑了笑,在墨菱的嘴上啄了下,說︰「所以才叫人生四大悲不是麼?」

墨菱又問︰「還有一悲呢?」

冷寧換了個姿勢把墨菱摟好,撫著她的後背,說︰「你以後會明白的。」

墨菱在冷寧懷里拱了拱,撒嬌說︰「告訴奴婢好不好啊。」

冷寧扳住了墨菱的腦袋,說︰「你還是不要這麼早知道的好」說完這句話,便給了墨菱一個深吻。

過了段時間,是當月的黃道吉日,一路上鑼鼓齊鳴,百姓和樂,王府里也是一派祥和,處處張燈結彩,紅綢布滿了王府,這一日,是雪魄國淮陰王成親的日子,八抬大轎停到了王府的正門口。冷寧從花轎內,抱出了一個蓋著紅蓋頭的女子。自這一刻起,王府里又進入了一個女人。

素月被冷寧一路抱到了喜房,這一路上,素月的心里就想揣著一只小鹿,冷寧的心里又何嘗不是如此,剛把素月放到喜房的床上,冷寧就想要伸手去掀蓋頭,被喜娘給攔住了,說了一通道理後,冷寧才打消了念頭,答應晚上在看新娘。

素月在陌生的喜房里等了很久,才等到冷寧回來,這段時間,一直都是自己帶來的貼身宮女碧溪陪著自己。

這一晚,冷寧喝的很醉,回來掀開蓋頭後,愣了愣神,隨即摟著素月相擁而眠。

墨菱獨自守在了墨菱閣,喝著悶酒,心里面很不是滋味。第二天一早,墨菱帶領著一眾丫鬟,候在了喜房門口,準備侍候王妃洗漱,妻妾的區別,今日墨菱算是領略到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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