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服務員敲門而入,手里還拿了一束大紅的玫瑰花進來,這是沈一航早就訂好,吩咐花店的人送過來。
雅間的門隨著服務員進來,被打開了。
一道沉冷健壯的身影在數個黑色西裝男子的簇擁下走過,他的眼角余光好像看到了熟悉的人兒,在掠過了雅間後,倏地又折了回來。
「君少。」
跟在他身後的人疑惑地叫著。
君澈站在雅間門前,黑眸緊緊地盯著雅間里面坐著的人兒,他的安悅!
「君少?」
身後的人再次疑惑地叫著,不解他們的頭兒忽然折回來為了什麼。順著君澈的盯視往里看,只看到三大一小,他們都不認識,難道君少認識?
君澈抬手,示意手下不要再問。
身後的人趕緊噤聲。
君澈並沒有馬上就進去,但一直盯著里面的動靜。
「沈先生,你的花。」服務員走到沈一航的身邊,把那束玫瑰花遞給沈一航,沈一航接過花,很認真地把花遞到安悅的面前,認真地說著︰「安悅,這花送給你,請你收下。」
只要安悅願意收下他送的玫瑰花,便代表兩個人結束普通的朋友關系,正式往男女之間發展。♀
安悅正想接過玫瑰花,耳邊忽然傳來了服務員本能的質問︰「你們找誰?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君澈咬牙切齒地應著︰「沒錯!」
听到君澈冰冷的聲音,安悅反射性地抬眸看向了大步而入的君澈。
君澈還像清晨那般,一身黑色的西裝,高大俊美也異常的冷峻,特別是他沉著眼,繃著臉時,那股冷冽的氣息自動地逸出,籠罩著他自己,也輻射到他人。
「你在這里做什麼?」
君澈陰冷地瞪著沈一航以及沈一航手上那束鮮紅的玫瑰花,冷冷地問著安悅。他要和她一起吃飯,她說約了人,還騙他說和沈小依。
對,沈小依是在場,可該死的,為什麼還有一個男人?
更該死的是,這個男人還手捧鮮紅的玫瑰花,要把花送給他的安悅!
「吃飯。」
安悅很老實地答著。
眼鏡下的大眼無辜地眨了幾下,怎麼在這里都能遇到他呀。
君澈黑臉,抓狂。
她老實的回答讓他很想把她抓入懷里,狠狠地吻她千萬遍。
冷冷地掃向沈一航,又看向安悅,君澈繃著臉陰冷地說著︰「你們在相親!」這是肯定句。安悅現在沒有男朋友,這個男人卻給安悅送花,又是坐在酒店的雅間里吃飯,場地,人物,道具,告訴著君澈,他的安悅在相親!
安悅扭頭,淡淡地接收著他的瞪視,淡淡地答著︰「君先生有眼光,一眼就看出我在相親。」
「安悅!」君澈低叫著,極力地壓抑著他的怒火。他君澈用命去愛著,傾盡了一生柔情去愛著的女人,竟然帶著他的種和其他男人相親,還被他踫個正著。
「君先生吃過了嗎?要不坐下一起吃?」安悅像是沒有看到君澈眼里的怒火似的,淡淡地問著。
君澈身後的幾名黑衣男人听到安悅的話,忍不住倒抽一口氣,君少在生氣,而且還是盛怒之中,這個女人竟然不怕,還能淡定地面對著君少的怒火,不過听到君少對這個女人的稱呼,他們又恍然。原來這個女子便是安悅,他們君少找了多年的女人。
听了安悅的話,沈小依拼命地朝安悅使眼色,安悅是不能再和這個叫做君澈的男人有交集的,這是安伯臨終前千叮萬囑的。
「也好,我正好餓著。」君澈咬牙切齒地應著,然後相當的不客氣地瞪著沈一航,板著臉要求著︰「這個位置給我!」安悅的身邊,除了安愷之外,就只能是他坐著,其他男人沒有這個資格!
從君澈出現開始,沈一航就感受到君澈對他的敵意,而且君澈的氣場很大,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冷冽的氣息,囂張地提醒著他︰爺不好惹!
听到君澈霸道的命令,他也沒有不悅,溫和地讓出了自己的位置,轉而坐到了沈小依的身邊,惹來沈小依對他的一記瞪視。在君澈面前,她家航哥太沒有男子氣概了吧,怎麼說,此刻和安悅相親的人是他沈一航呀,憑什麼把最有利的位置讓給君澈?
安伯的叮囑看來是正確的,這個叫做君澈的男人,一看就非善類,說不定是混黑道的,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鮮血了呢。安悅要是和君澈在一起,不是陷入了危險之中嗎?
沈小依月復誹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的捉弄,在這個時候,在這個場合上,都會讓君澈看到安悅……
沈小依又在心里嘆一口氣,默默地告訴著九泉之下的安伯︰安伯呀,我已經很努力地阻止兩個人再相見了,可是老天爺不合作呀。
君澈在安悅的身邊坐下。
「媽咪,我們吃飽了,該走了。」稚女敕的童音響起,安愷相當的不給君澈面子。
君澈深深地看了安愷一眼,沉沉地吩咐著︰「來人,送小愷上學,精英學校。」
小家伙總喜歡聯合著外人和他作對,不過老子也不是省油的燈,要是連小家伙都收拾不了,他還如何重新進駐安悅的生命里頭?
一名男子上前來,就想抱起安愷,安愷用力地揮拍開男子的大手,小臉繃著,比君澈的臉還要硬,堅定地拒絕著︰「不用!」
男子看向君澈。
君澈抿唇不語,但眼神很嚴厲,男子連忙強行把安愷帶走,安悅想阻止,君澈卻在她耳邊低沉地說著︰「放心,我的人絕對不會傷害小愷一根頭發!」小家伙極有可能成為夜梟帝國的接班人,等到親子鑒定結果一出,有了有力的證據,他會毫不客氣地把妻兒接回思悅山莊!
「君先生。」
安悅低叫著,不太喜歡他用強制性的手段送走兒子。
「叫我澈,或者你可以像從前那樣直接叫我君澈。」君澈傾過身子來,中夾著冰冷的氣息噴在安悅俏麗的臉上,惹來安悅一記輕顫。
他的俊顏在安悅面前放大,再放大,深沉的黑眸定定地瞅著安悅的大眼。
他在痛!
安悅忽然從他的黑眸深處捕捉到了他的痛楚,頓時她的一顆心扭揪了起來,好像他的痛苦是她造成似的,可她明明是昨天才認識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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