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相親!」君澈在安悅的面前壓低了聲音,听著他咬牙切齒的話,安悅回過神來,身子往旁邊一側,拉開與君澈的距離,此舉對于君澈來說無疑是火上加油。♀「坐好!」
君澈沉沉地命令著。
「我覺得這兩個字該是我對君先生說才對。」安悅淡定地答著。
君澈瞪她。
安悅垂眸,不看他的眼神,害怕自己又捕捉到他眼里的痛楚。她相親與他何干呀?這是她的自由,她還,有這個資格相親。
瞪了安悅半響,君澈才轉向沈一航,刀削一般的眼神鋒利無比,冷冷地削著沈一航,沈一航也算是見多識廣,但他本性溫和,君澈的敵視太濃烈,氣息又太冷,被君澈削著,他覺得頭皮有點麻。坐在他旁邊的沈小依又忍不住月復誹著︰這個叫做君澈的男人保證是混黑道的!
「多大了?」
君澈冷冷地問著沈一航。
眾人錯愕,就連君澈的那些手下都愣住了,他們以為君少一定會大發雷霆,狠狠地把膽敢和安悅相親的男人揍一頓的,沒想到君澈對情敵開口說的第一句話竟是問人家多大了。
「三十四歲了。♀」
沈一航不知道君澈抱著什麼樣的心思,只感受到君澈對安悅的在乎以及對他的敵意。他很老實地回答著君澈的問話,斯文的臉上微微泛起了窘色。君澈的瞪視總讓他有一種橫刀奪愛的感覺。
「家境如何?」
君澈再問。
「資產百萬左右。」
「有工作嗎?」
「有。」
「有車嗎?」
「有。」
「有房嗎?」
「有。」
「有時間戀愛嗎?」
「有。」
君澈陰著臉,冷冷地說著︰「你說你三十四歲了,家有資產百萬左右,有工作,有車有房,有時間談戀愛,為什麼還要相親?證明你這個人有問題,毛病肯定一大堆,說不定是你那方面有問題,導致沒有女人喜歡你,你敢欺騙我家安悅!以為我家安悅是單親媽媽就好欺騙嗎?」
沈一航的臉騰地就漲得通紅起來。
其他人面面相覷,君澈的手下忍不住捂嘴偷笑起來。他們還以為他們的君少很大度地替安悅把關呢,誰知道君少是為了打擊情敵。
他家安悅?
安悅忍不住插話︰「君先生,我不是你家的。」
「你不是我的是誰的?你說你是誰的?」君澈霸道地咄咄逼人,那繃著的俊臉,那沉著的眼眸,那豎起的劍眉,該怎麼形容此刻的他?凶神惡煞!
對,凶神惡煞!
「君先生!」
安悅微怒,人跟著站了起來,一把拉起沈一航,招呼著沈小依,說道︰「一航,小依,我們走!」懶得和這個固執**又霸道的認錯人的痴情種多說,就算她說一千次,一萬次,君澈都是認定她便是他的安悅。
看到安悅竟然伸手拉住了沈一航,君澈的眼神更加冰冷陰沉,酸意自心底涌起,騰騰地往上涌,他霍地站起來,伸手就奪拉安悅的手,安悅被他拉住之後,他用力地朝沈一航的手腕劈去,安悅眼明手快,趕緊松手,沈一航才避開了君澈的那一劈。
沈小依看得直冒冷汗,這個君澈剛剛那一劈帶著雷霆之勢,又殺氣騰騰的,他果真是那種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黑道人物。天呀,安悅到底是怎麼招惹到這個惡魔的?怪不得安伯臨終前一再叮囑她,不要讓安悅和叫做君澈的男人再相見。
等等!
沈小依倏地想到了一個問題。
如果安悅以前就和君澈認識的,那安愷會不會就是君澈的兒子?細看君澈的五官,再想起安愷的五官,沈小依驚心地想著,兩個人的眉眼最為相似,面部輪廓隱隱之中也可見相似。
如果……
沈小依不敢往下想象。
「君先生!」安悅板起了臉,這是她生氣的征兆。她用力地甩開了君澈的大手,生氣地瞪著君澈,生氣地低吼著︰「你鬧夠了沒有?」
鬧?
她背著他和其他男人相親,還帶著他的兒子一起,他不能生氣嗎?她拉著其他男人的手,他不能吃醋嗎?在過去,連兄長君澤都休想踫到她的手指頭,她是他的!過去是,現在是,將來都是,永遠都是他君澈的!
君澈用力一扯,就把安悅扯進自己的懷里,雙手扳定住安悅的臉頰,不讓她偏移,他一低頭,狠狠地吻上安悅的唇。
安悅咬他,他也不放。
沈小依看到好友被惡魔非禮,想都不想,抄起餐桌上的一瓶還蓋的紅酒,沈一航叫了酒,但安悅不喜歡喝酒,所以紅酒並沒有開動。沈小依抄起那瓶紅酒,迅速地就朝君澈的肩膀狠狠地敲去,她想敲頭的,又怕敲死了君澈,自己成了殺人犯,才會改而敲向君澈的肩膀。
君澈的手下發現了不妙,已經遲了,他們只听到「 」的一聲響,以及君澈悶嗯一聲,酒瓶粉碎,紅色的酒液瞬間濺落在君澈的身上。
趁君澈吃痛,眾人驚駭之下,沈小依迅速地拉住安悅,撒腿就跑。
君澈的手下馬上追趕而去。
「回來!」
君澈大吼一聲。
那幾名男子連忙折了回來,看著君澈鐵青的臉,一名男子低叫著︰「君少,就這樣放她們走嗎?」那個顯得有點嬌小的女人拿酒瓶砸了他們的君少,等于是與他們為敵了!
對付敵人,君少說過,絕對不能心慈手軟,因為對敵人心軟便是對自己殘忍。
「她們還能跑到哪里去!」君澈陰冷地說著,他已經吩咐人暗中盯緊了安悅,這一次,他不會再讓安悅從他的世界里消失。
「你對安悅太霸道了,外加有點兒暴力,這樣子追女孩子是不行的。」
溫和的聲音突兀地響起,並沒有和沈小依一起逃跑的沈一航,看著君澈,提醒著。
君澈黑臉,瞪著沈一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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