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歌,你等等!」沈銘斐眼疾手快拽著她的手腕,一臉的委屈。友情提示這本書第一更新網站,百度請搜索+
「這麼說罷,一直以來不管你們樂不樂意,我都是把自己當做大理寺的一份子,把伸張正義當做是自己分內事,」她頓了頓,惋惜地搖了搖頭,「可是你們卻把這麼重要的事瞞著我,撇開這些不說,我自認是你們的朋友,你們卻不相信我……我……我很傷心。」
她垂著頭,眼眶里似乎盈滿了淚水隨時都會紛紛垂落。
李子墟皺了皺眉頭想要上去安慰她,卻被蕭武宥手臂一伸給攔住了。♀
「小南歌,」沈銘斐認命地嘆了口氣,「你別哭啊,你要打我罵我盡管來就好,但是你可千萬別哭!」
「那現在是不是可以都告訴我了?」裴南歌揉了揉眼,微微偏過頭,閃動的眸子帶著對他的埋怨。
「可是你得先告訴我,你想知道什麼呀?」沈銘斐連連擺手,雖然看起來還是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明顯比起之前來顯得要小心翼翼一些,確實也是被小妮子給折騰了。
裴南歌重重點著頭,心里卻是在計較沈銘斐的認錯態度不大誠懇。♀
這時候她倒是有一種自己是大理寺主事的,正擺開了架勢要開庭審訊的錯覺,這種錯覺一旦產生她也就免不了順著這種錯覺擺開了架勢。
「說罷,你是怎麼與茅溉接上頭的?又是怎麼取得茅溉信任的?」裴南歌難得有機會體驗這種審訊,說不興奮是騙人的。
蕭武宥在一旁強忍著笑意,竭力讓自己維持著鎮定自若的表情,至于李子墟,還是那種慣用的動作不住撓頭以表示他的不明所以。
「太醫給了我聯絡的暗號,至于是什麼我也不方便多說,」沈銘斐攤手面露難色,「大概是因為茅溉不知道我與你們的關系,他也想不到我們的交情,所以沒怎麼懷疑就相信我了,當然我覺得這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我裝得太像了。」
李子墟的肩膀開始微微抖動,蕭武宥還是鎮定自若等著他接下去的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覺得好笑的地方並不是李子墟現今覺得好笑的地方。
「我也覺得是這個原因,」裴南歌咬了咬牙明顯是在說反話,至于听話的人听不听得出來那就全憑他的喜好了,「但是茅溉這人算得很精的,你怎麼敢掉以輕心!不然你看還是折損了刑部的人。」
說起這個刑部的主事,他的死確實在幾人的意料之外,也正因此激化了大理寺和刑部之間的矛盾。
「這個我當初真不知道……」沈銘斐趕忙出言想要解釋。
「你既然決定蹚渾水,以你的智慧不會算不出這些情況,但是你還是沒有避免,」裴南歌抬起眼角瞥他,凶猛的氣勢以及凌厲的眼神讓她看上去霸氣十足,「你若不是故意的,就是你能力有限!沒這本事還包攬什麼差事!」
「我這麼說罷,茅溉等人的具體計劃不在我的掌控範圍內,這也是他們對我戒心不重的原因,我只知道他們要逃獄,但是怎麼逃、逃去哪里都不在我所了解的範疇,」沈銘斐交代道,「甚至連他們的計劃何時展開,我也是直到前一天才知道。」
裴南歌又咬緊了下唇︰「所以,沈銘斐,我們是不是感激涕零地應該對你說聲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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