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的氣勢太強,沈銘斐一听就給嗆住了,忍不住咳了好幾聲,連連擺手︰「不、不、不,不敢不敢,這都是我太魯莽,都是我的錯,只要你別哭不生氣,我怎麼樣都沒關系。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得了人道歉的裴南歌噗嗤一笑,有幾分得了便宜賣乖的嫌疑,轉瞬之間她就恢復了往日的活潑︰「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五哥你說,我要不要好好琢磨一下要不要罰他月兌了衣裳沿著朱雀大街跑幾個來回。」
她的眼楮里閃動里明亮的欣喜,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露出明媚的笑容,恍若雨過天晴的湛藍天空。
沈銘斐抿唇看了一眼蕭武宥,卻見他也笑得毫不掩飾。
李子墟亦恍然大悟︰「難怪……原來你們串通好……」
裴南歌笑盈盈走到沈銘斐面前︰「怎麼?你們串通起來瞞著我,我還不能假裝發發脾氣讓你們來哄哄?」
這個轉變來得太突然,讓沈銘斐接受起來稍微有了片刻的遲鈍。但他看向裴南歌的目光還是帶著不易覺察的愧疚。
裴南歌覺得自己已經折騰得差不多,這又正正經經笑著︰「無論如何,你回到長安我很高興。♀」
「很早之前就想對你說的,」蕭武宥對小妮子鬧劇似的鬧騰明顯早已見慣不怪,全力配合之余更加冷靜,他笑著朝沈銘斐伸出了手,「歡迎加入大理寺與我們並肩作戰。」
沈銘斐輕笑著伸出手,他們二人寬大的手掌相擊,發出清脆的聲響,堅定卻友好。很多時候這樣一份生死與共的情誼,比任何的平步青雲都更讓人感動。
「你們接下來會如何處置茅溉?」裴南歌靜靜看著他們,不得不提到後續的種種問題,「還有我們發現的那一粒丹藥,你們要去替前朝的人證明清白嗎?」
這一次率先發話的是李子墟︰「處置茅溉的事由不得我們做主,刑部那邊肯定會插手。」
裴南歌仔細想了想個中的糾葛,單從刑部主事因此案喪命這一點來看,刑部應該也是不會甘心情願把這個案子交給別人來審,更確切地說,雖然茅溉的罪行已經揭露,但刑部主事的死因仍舊不明,刑部更希望能通過他們自己的調查找出遺漏,而這個遺漏最好與大理寺有關。
再聯想到堂兄裴高樞的那一副臉孔,裴南歌不由得對大理寺未來即可能遇到的情況感到擔憂和無奈。
「至于前朝的事,已經過去了,我們再忙活也沒有用,」李子墟斜眼瞥向蕭武宥,「況且裴寺卿有令,不得讓此案牽扯到前朝舊案。」
裴南歌大惑不解︰「可是我們已經找到了證據?那些證據都是我爹娘以自己的性命守住的,他們把東**起來留到現在就是希望我們有朝一日能夠發現並且讓真相浮出水面……」
李子墟抱著手臂陷入了沉思,她說出來的道理,在場幾人又怎麼會不明白,可是明白是一回事,但很多時候處理一件事卻不得不顧及各方,總歸沒有想象中那麼輕松。
「南歌,現如今朝中局勢你大概也知道些,」蕭武宥回頭看著她,他皺起來的眉頭似乎就不曾舒展開來,「牛李兩黨要麼想著法拉攏你們家,要麼就是步調一致地排擠你們,想想你叔祖父這些年吃了多少苦。如果我們在時候將你爹當初被駁的案子重提,就會讓給那些居心叵測的人有機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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